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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拿钱砸死我吧!-第39章

小说: 拿钱砸死我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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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累了:好像是被饥渴追逐着的野兽,停不了寻找水源的冲动。而此刻,因为觉得满足,所以可以闭上眼睛睡下。因为这里,是我的水源,是我的栖息之地。

  你看,全世界都只剩下我们两个,多好。

  明明还有许多的问题在问,但在这一刻,统统都不重要了。

  此时此刻,只余你和我。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沈言醒来时只觉得脖子到后脑勺的位置一片抽痛,知道自己是落枕了。之所以会醒来,是因为有双手正小心翼翼地扶着他的肩膀,好像是想让他睡得安稳点,结局当然是肇事者苏青弦才刚下手,就发现自己面对着被吵醒了的沈言的眼睛。 

  苏青弦想说话,发现自己的喉咙有点哑,他也是刚刚醒转,之前并不算舒服的睡姿同样让他觉得筋酸骨软,然而看着沈言还很迷茫的眼睛,他轻轻笑着,道了声歉,然后亲了亲沈言的额头。 

  苏青弦突然想起几分钟前,当他从无边的黑暗中睁开眼,转头就看到沈言缩在他脚边,靠着沙发扶手沉睡着的脸。 

  那时的沈言眉头皱得极紧,大概是被睡姿所困扰。 

  微暗的光里能看清沈言眉结的样子,突然之间觉得人生真是圆满。 

  这种他以为只有老来才会体会到的情绪,突然就在这个夜晚的寂静灯光里慢慢地浮出来。 

  伸展了腿,小心地避开睡着的那个人。看着对方扭曲的姿势,苏青弦站在沈言面前,想把对方抱上沙发。 

  结果却把对方给吵醒了。 

  沈言闭了闭眼睛,调整了一下姿势,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苏青弦扶到了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他扶住苏青弦的臂膀要起身:「几点了?」 

  「两点半。」苏青弦盘脚坐到了他的跟前,沈言一侧脸靠沙发太久,脸上甚至被压出了沙发的道道摺痕,他抬手摸了摸沈言的脸,对方明显还没睡醒的样子,很温顺地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游移。 

  然后苏青弦的手就被沈言握住了:「啊,你身上怎么有好重的烟味啊?」 

  苏青弦知趣地抽回手,闻了闻自己的袖子:「有么?好久前的事情了啊。来之前抽了两支而已。」 

  「去洗澡。」沈言皱着眉头看他。 

  「好。」苏青弦异常乖巧,「你帮我找件干净睡衣吧。」 

  沈言站起来,动作其实还有些迟钝。苏青弦忍不住笑了,尾随着沈言进了卧室。 

  沈言的替换衣裤除正装外都放在床尾一侧的橱柜里头,男人先是站在柜前站了两秒,才慢吞吞地抽开抽屉找。 

  苏青弦突然间觉得奇妙。 

  这样的动作和表情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但此刻他却觉得沈言很是性感。 

  朝尚在扒拉抽屉的男人走去,苏青弦一边悄声向前,一边慢慢地抽掉了自己的领带,解开了衬衫,把衣服随意丢到了地上。 

  等到从后面抱住沈言时,苏青弦的上半身已经赤裸,下半身也没好到哪里去,半开的裤头让他很不舒服,然而太想要抱紧面前这个人,一旦拥抱就不想放手。 

  沈言感觉自己像是被毯子直接覆盖住了。 

  刚睡醒的他体温有点低,而苏青弦的怀抱却很温暖。这样的拥抱很舒服,不过抵在身后的涨热的物体则让他身体绷紧了。 

  「喂——」沈言压低声音,带了些微警告。 

  然而身后这头迅速化身为兽的家伙似乎听不出他声音里的东西,径直地伸出爪子直接拨开沈言因为睡觉而凌乱的衣领,探了进去。 

  沈言隔衣抓住了对方的手,却仍然不能阻止苏青弦指间的那些小动作,轻拢慢捻抹复挑,他身体有点发软。 

  男人的手已经在解他的衣服了,还能闻到手与袖间的浅淡烟味,丝丝缕缕,如萦似绕。 

  沈言靠到了对方的怀里。 

  苏青弦还在不紧不慢地与他衬衫上的第三颗钮扣「缠斗」,手掌已经从衣底伸了出来,只偶尔有意无意地碰触到沈言的胸膛。 

  沈言用力地握住他的手,转了个身,用力地瞪住苏青弦:「喂!有完没完?」 

  苏青弦吃吃的笑了:「嫌我动作太慢了么?」 

  他突然退开一步,歪头看向已经有些脸红了的沈言。 

  然后沈言瞪大眼睛,看着苏青弦的手,慢慢地抄向了他自己那已经解开了的裤头。 

  男人慢条斯里地拉下了拉链,底下灰色的内裤露出了一角,随着他的动作,棉质的材质裹着的地方完整地曝露在灯光底下。 

  苏青弦慢慢地把拉链拉到底,慢慢褪下,然后右腿从已经滑到膝盖的裤子里迈了出来,再用右脚踏住左边的裤管,长腿长脚就这样跨出来。 

  这时他才走上一步,与沈言只不过是一掌之隔,只用呼吸就可以触摸着对方的体肤。 

  苏青弦浅浅的笑着,那些笑容又是带着狡黠和成胸在竹似的可恶和难以抗拒:「沈言……」 

  「干嘛?」沈言鬼使神差地接下话头。 

  「我很想你……」苏青弦即没抬肩,也没有动手,仅用那些摆明了不怀好意的话音,就把沈言牵牵拴在当场,动弹不得,「我很想你啊……」 

  沈言看了他许久,终于叹了口气,把刚找到的内裤放回抽屉里,正眼望向面前的妖孽:「我看你暂时是用不着穿这个了。」 


  沈言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自己又被野兽扒掉了一层皮。 

  脖颈和背上依然有一双手在留连,好在这次不是发情的碰触,而是安抚的按摩:「你干嘛起来?」苏青弦整个人都几乎贴在他的身上,紧紧地。 

  「我要去洗澡。」沈言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腰股间的异样感让他的脸色有点发青。 

  激|情之中的苏青弦真的没有人性啊…… 

  苏青弦见他脸色,小心翼翼地扶了他一把,却被沈言拍开手,当下苦了脸。早知道好歹要留点神智的啊…… 

  沈言低头,看着胸腹间和大腿上的青紫,脸色同样也变得青紫。 

  人说Xing爱本身就是一种兽性行为,不过无论怎样也不能用啃或咬吧?! 

  这样想着,沈言恨恨地看了苏青弦一眼。之前的焦急彷徨无措统统灰飞烟灭了。 

  勉强站起来,走进浴室,温水淋到身体上居然也会有抽痛的感觉,沈言有点想把外面那个家伙杀了泄愤的冲动。 

  浴室隔间的玻璃门被敲响了,苏青弦的声音讨好地响起:「我帮你洗吧?」 

  「滚!」沈言言简意赅。 

  「我帮你擦背?」外面的人不屈不挠。 

  「有多远,滚多远!」沈言多送他几个字。 

  「……」苏青弦的声音更加小心,「你手抬不起来……」 

  「有他妈多远滚他妈多远!」沈言扬声痛骂。 

  苏青弦这一回学乖了,不声不响地继续缩到墙角,蹲等里面怒火冲天的男人洗澡泄愤。 

  结果沈言推开门,差点没踢到还倚在墙边的苏青弦,瞪了他一眼后,沈言拿浴巾擦着头发,就被某人殷勤接过。 

  他走到床前,任苏青弦帮他擦干头发,然后踢了男人一脚:「去洗澡,难闻死了。」 

  苏青弦依言把浴巾还给他,然后突然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沈言促不及防,居然被他得逞,一时脸色又扳得极紧。 

  苏青弦却不以为意,微笑着到沈言的衣柜里随便挑了条浴袍,直接赤裸着身体走进了浴室。 

  沈言把浴巾扔到一边,直接瘫倒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发起了呆。 

  明明很累,却不想闭上眼睛。 

  那些早前想到的提问全部围绕在他的脑海中,翻腾打滚,一刻不消停。 

  浴室与卧室的隔间效果其实还算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能听到莲蓬头的声音。沈言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自己半侧身体,开始考虑要怎样提问。 

  过了十分钟,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很快,身体被男人的身躯给覆盖住了。 

  苏青弦此刻的动作实在恶趣味,像是把自己当成一条人皮毯子,紧紧地贴在爱人的身上。沈言耸了耸肩,没把对方掀下去,也就由得他去了。 

  两人的呼吸交缠而平稳,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苏家怎样了?」沈言才闭着眼睛问。 

  「嗯……搞定了。」苏青弦一说话就有呼吸触及到沈言的脖子。沈言微微缩了缩头,突然间觉得有点痒。 

  「我听说……你爸爸离婚了?」 

  「嗯……」苏青弦展臂抱住沈言,妤像是在汲取什么温暖,然后轻轻笑着,舔了一下沈言的脖子,好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样。 

  沈言翻臂拍了一下男人:「所以……到底是怎样?」 

  苏青弦终于从他身上翻下来,不过硬是拖住了他的手,握住沈言的手掌心一点点的摩娑着,特别在他掌缘的薄茧上停留良久,才终于叹了口气。 

  「其实……到最后已经几乎不关我的事了,不过或许我才是最大的获利者。我和继母沟通过了,她在知道了我父亲的意图后,决定放弃这段婚姻,把手里的筹码卖个好价钱,以便她抽身出局享受人生。所以我接手了她手上剩下的一点点苏家的股权,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名下的诸多H市基金项目中间的股份和地位,为苏家的权力实现了中央集权,仅此而已。」苏青弦在说到「中央集权」这几个字时,耸了耸肩,半开玩笑的样子。 

  沈言「呀」了一声,无言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就这样?」 

  「就这样。」苏青弦坦然。 

  「就这样的话,你当初说有段时间不联系时,干嘛一脸荆珂刺秦王的伪悲壮啊!」沈言控诉对方欺骗自己感情的恶行。 

  苏青弦紧紧拖住他的手,像是在安抚:「我当时又不知道情况会到什么样的地步……我有一脸的悲壮么?」他看似认真实则玩笑的看着沈言。 

  沈言瞪着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两字评语:「毒蛇!」这个混蛋,把自己吓得不轻,担心了那么久,结果却是「已经不关我的事了」这样的总结陈词。 

  苏青弦笑着吻他:「喂喂,给我点面子啊。虽然说来轻松,我好歹也是忙了那么长时间,只是总结简陋了一点,你不能这样贬低我的劳动啊。」 

  沈言冷冷瞟了他一眼。 

  「说起来,跟黄宜然聊开了我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一开始的起因是我父亲发现我的母亲生前曾有位差点一同私奔了的情人。你知道我父母感情并不和睦,在生我时我母亲曾经难产,是她坚持下才最终保得我。原来这事一直让我的父亲心存怀疑: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的骨肉她为什么要拼了命都要留下?然后五年前,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理由,所以委托我的继母调查。当然调查的结果是什么都没有。然后……接下去的这一段,是我猜的,不过大概是八九不离十……这段时间他外面有了新欢,对方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成功说动他决定离婚再娶。因为离婚牵涉的事件太多太复杂,他突然间发现我继母在H市拥有的势力比他想象中还更可观,然后他就疑心是不是暗地有人在帮助我继母。」 

  沈言听出了端倪:「所以……他一开始是疑心你们两个是五年前因为身世事件串通一起在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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