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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我可以爱你吗 作者:十八禾雨-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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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颤抖的双手紧紧攥着那一张张冰棍纸,每一张都沉重得几乎使出了我全部的力气。一直都知道易丰对我的情意,却从不曾亦不敢往那方面去想。向来都能坦然地接受着易丰对我的关怀与呵护,却始终构架在与他的姐弟情分上。诚然,我的确是一名胆小鬼,是一只永远只会躲在自己壳里的蜗牛。十年来,纵然心里隐有所觉,亦只让这种隐约更加隐约而已,每一次的装傻、充愣,只为了小心翼翼地呵护、维系着与他的姐弟关系,不敢越雷池半步。现下,阻隔在我与他之间的薄雾一旦散去,横梗在中间的只是赤裸裸的情何以堪。

  我,终于崩溃了!扔下那一大沓冰棍纸,夺路而逃。这一刻,我懦弱地只想逃离,因为无法面对。

  我无法面对那些冰棍纸,无法面对那些话,无法面对易丰的情感,更无法面对自己。难以承受啊!那样深沉如海的情意!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恨易丰的,恨他就这么直白而又轻易捅破了我苦苦维系多年的关系,恨他在我毫无防备之下的和盘托出,恨他在连我都厘不清自己情感的时候,小人地扰乱我心绪……

  在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唯一庆幸的是他没有拦住我。就这么一路跑出了寝室,跑出了校门。没有坐公车,我就像只孤魂野鬼似的在外面游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身心俱疲地回到了学校。

  远远地就看见戚采玄站在校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我就像溺水的人见到浮木一般,急急地朝他跑去。他也同时看到了我,朝我奔来。就在他的双手触及我肩头的一刻,双膝一软,一头倒进了他的怀里。

  耳边是戚采玄焦急万分的呼唤:“初霁,你怎么了?怎么了?”

  此刻,我只想窝在他怀里静静地休憩,什么都不要听,什么都不要想。直到现在我才悲哀地认清自己的真面目,原来竟是自私又可恶的。自私地想从戚采玄强健、温暖的怀抱中得到慰藉,可恶地又想以他来厘清自己对易丰的情感。可是那又怎样呢?我毕竟只是一个平凡而又渺小的人类,万能的主啊!请宽恕我的愚蠢、懦弱和自私,宽恕我的罪吧!

  (唉!大家别催了啊!这一章我写得好辛苦!做不到文思如泉涌,更不想粗制滥造,所以我并不高产。尽量在赶了!为了安心写文,这几天连QQ都米开。累,终于可以睡觉了!)

  。
[第二卷少年:等待]


  我是真的不敢再见易丰了。既然无法面对,相见争如不见。自那天以后,我果然就秉持着蜗牛原则,龟缩在自己的壳里,不听,不想,不见。

  大学的最后一年,为了顺利通过毕业论文,我早早就开始着手规划。也为了毕业去留问题和父母商量了多次,最终决定留在上海找工作。

  戚采玄一如既往地守在我身边,经常和我聊到毕业后的理想,他说以他的功底要做画家太难,还不如做个美术老师更来得实际些。我也比较赞成他的想法,一个人要出名太难了。画画不像篮球那样比赛性质极强的行当,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没什么可讨价还价的,除了要有深厚扎实的美术功底,还要有人欣赏,说白了就是要有人捧你!如果没人捧,任凭你如何厉害也是白搭。

  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每个人都好忙,忙着找工作,忙着实习,忙着制作简历……我当然也毫不例外地加入了面试大军。

  正如易丰当初所预料的,我的确不适合做中学老师,在一所初中实习的过程可谓心力交瘁。不明白现在的初中生怎么就那么难以管教,抽烟、打架、早恋、甚至公然跟老师顶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管理中学生的天分,于是只得把目光投向小学。

  没想到以我本科的学历,想要谋求个小学教师的职位竟然这么难。很多学校都以我的学历太高为由拒绝了,其实哪是我学历高,根本就是看我没教学经验不收而已。几经波折,幸运的是我像撒网一样寄出的简历最终有了回应。市区的一所私立小学给我打了电话,要我去他们学校上一节语文课。在欣喜之余,我努力备课,没想到课刚一上完,校长就立马与我签订了试用合同,一毕业就到他们学校任教语文学科,到时再分排我年级和班级。

  心定的同时也被同学们取笑着,说我教小学没出息。可自己事自己知,勉强上任也必定做不长久,何苦来哉。

  戚采玄也在毕业前夕被实习的中学相中,留他做美术老师,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其实我倒觉得以他的性格教体育也不错。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奋斗目标。

  最近这段日子,因为一刻不停地忙碌着,我很少想起易丰。渐渐的,我以为自己已经对他免疫了,而他在我生命中的销声匿迹,亦让我觉得所有的一切,只是年少轻狂的南柯一梦!

  毕业那天,妈请了假,跑来上海看我。当我穿着学士服,手拿学位证书与妈合影时,那一份由心底里溢出的感动是实实在在的。爸妈都是将近50的人了,儿女的长大成人,也意味着他们的青春不再。将来的日子该由我一手承担起照顾父母的重任。

  梅梅和林文婷当晚就回老家了,宿舍里多出来的床铺正好可以让妈睡。顾晓雅和我一样,家里人都支持她在上海找工作,她也着实厉害,硬是在一家外企公司谋到了经理助理的位置。于是便与她商量了一起租套房子合住,也算是一切都顺顺当当的。

  趁着放假,我回杭州陪爸妈住了一个月,随后又回到了上海。为的是即将面对的工作加油充电。虽然教的是小学,在本体性知识的教学方面要浅显得多,但我依然不敢懈怠。

  在被告之接下来我要任教一年级并兼任班主任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一年级,好小的小孩哦!那么小的孩子,我能教得会他们吗?我说的话他们能听懂吗?有点怕怕的。

  “初霁,想什么呢?”戚采玄伸出两根手指在我面前晃。

  回过神,看向他手里端的盘子:“哇,你买全家桶,发财啦?”

  “那可不?怎么说我这中学老师都要比你这小学老师赚得多多了!”他摆明瞧不起我。

  “戚采玄……”拖长音叫着他的名字,这家伙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好啦,快吃吧!”他把全家桶推到我面前,顺便给我倒上可乐。我也毫不客气地抓过一只大鸡腿就啃了起来,好香啊!

  “刚才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口齿不清地说:“开学后我要接受一年级,正在烦恼呢,不知道要怎么对付那些小屁孩。”

  “啊!”他夸张地叫,“一年级?你说真的?”

  我认命地点点头。

  他神情紧张地把头凑过来小声说:“听说一年级小朋友特难搞,上课不听,题目讲一百遍不懂都还是小事。最恐怖的就是他们经常会在你上课上到一半的时候举手告诉你,他们尿裤子,或拉巴巴了!然后帮小孩换裤子,洗脏衣服就是身为班主任的你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职责。除此之外,你还要给小孩子带饭,像打翻汤碗、饭菜,甚至时不时有几个人呕吐给你看的事件都是家常便饭……”

  咬着鸡腿的我已经完全听傻掉了,被恶心得食难下咽的同时,也在认真思考着他话里的可信度。可怕的是,我觉得他的话的确有些道理。

  “不,不会吧……”把啃了还剩半根的鸡腿丢到一边,我觉得今天的全家桶买来就是用来浪费的。

  “什么不会,你自己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说着拿起一块原味鸡块就啃了起来。

  这家伙向来食量如牛,上辈子更是黄鼠狼投胎的,跟鸡有仇,见到鸡肉就没命,全家桶他一个人吃,硬撑的话也能吃下。以他目前的吃法,我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给我听。然后留一些玉米、小面包之类的给我塞牙缝。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深受往桶里的鸡块进攻。他手脚更快,一把抢过全家桶:“你那儿还有半个鸡腿没吃完呢,再说你不是没胃口了吗?”

  果然,这阴险小人:“姓戚的,你太过份了!”抄起面前的半根鸡腿就朝他丢去,他一口衔住,三两口把剩余的部分全部吃掉,当场就把我恶心得差点没吐出来。

  “喂,那个是我吃剩的……”我抚着胸口提醒他。

  “知道,我都不嫌弃,你恶心个什么劲!”他若无其事的神情让我一怔。没再说什么,我静下来默默地啃起了鸡块。

  “再过两年,等我们都稳定下来,我们就结婚吧!”

  “啊?”我没听错吧,刚才戚采玄好像提到“结婚”两个字。

  “再过两年我们都二十五、六岁了,再不结婚就快成大龄青年了!”他说得理所当然,我听得冷汗涔涔。

  结婚吗?多么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跟戚采玄吗?为什么我的心里会没有一点感觉,没有感觉好,也没有感觉不好,好像可有可无。在我的心里并不排斥戚采玄,却也并非热烈欢迎。更多的只是把他当作了好朋友看待,其实我心里知道,要说到爱,对他我从来就没付出过。

  “就算是二十五、六岁也还年轻呢,应该先立业再安家!”我尽量回避这一敏感话题,“你就少吃点吧,当心吃成一个大胖子!”

  他定定地看着我,忽而凑过来非常认真地问:“变成大胖子,你也会要我的对吧?”

  他经常半真半假地说笑,我也只能回以半开玩笑半当真的答案:“这个……我还要斟酌斟酌!”

  从来不肯轻易地给出答案,我想戚采玄也一定很痛苦吧!可我又何尝不是呢?理智告诉我选择他会是一帆风顺的结局,可心底里的那个声音却始终在耳边叫嚣:“别那么快答应他,再等等,再等等……”

  我要等的是什么?难道冥冥之中的那个命定的人不是戚采玄吗?果真如此,我的等待要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而结果是否就值得我漫无目的地等下去呢?我不知道,所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但愿一切的等待能有所回报!

  。
[第三卷成年:新闻]


  暑假即将结束,我想趁着没开学,搞个狂欢派对。下午,我拉着戚采玄到家乐福大肆采购了一番,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我和顾晓雅合租的公寓。戚采玄负责装饰客厅,我负责洗菜做饭。等一切都弄好了,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五点了,算算时间顾晓雅也快回来了。

  解下围裙,我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休息。戚采玄倒了杯水给我,坐在边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哎!”他夸张地叹了口气。

  知道他间歇性神经分裂症又复发了,没理他,自顾自嗑瓜子。见我我没理他,接着又是一叹。

  “你烦不烦啊?”受不了这人。

  “我幻想这样的画面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他说得做作,“你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我在客厅修着电灯或电扇,就像一对恩爱的小夫妻,如果房间里再有几个可爱的孩子步履蹒跚地跑来跑去,那……”

  顺手剥了根香蕉往他嘴里一塞,堵住他的胡言乱语:“你想太多了吧!”

  两年来他多次的明示暗示,都被我状似无心地一一避开,特别是在工作的第二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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