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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风起青萍--作者_皎皎--第40章

小说: 风起青萍--作者_皎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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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理解,我在等你告诉我,只要你跟我说,我什么都依你,然后找办法解决。可是你呢?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跟我提出分手!你怎么做的出来! 

        “你知道我多在乎你,你知道我爱你。我怕你跑掉,所以我带你去见他们,我昭告天下,让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呢?你告诉过你几个人你的男朋友是我?因为我有钱有权,让你丢脸了?我有的这一切,每一分都是自己打拼挣回来的,这个也让你的自尊、自信受损了? 

        “听到没有?说话,回答我。” 
        哪里还说得出什么话。 
        这些问题她没有想过,给问得无所适从。凄惶之中感觉他的脸近在咫尺,之璐咬着唇不让眼泪流夺眶而出,艰难说:“我们迟早要分手,越拖越糟,那不如早点分手。仲锷,你要找什么女朋友没有?她们都比我好得多——” 

        “你怎么知道我们迟早要分手?”叶仲锷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你根本连尝试一下都不敢。” 
        之璐沉默不语。是的,她是不敢,在可以预料的范围内,她看不到他们之前的前途。 
        “你从来都是这样,只按照你既定的目标和想法生活,你守着你的习惯,从来都不想要去改变它,以为这就是你想要的,甚至不会深想一下它到底适不适合你,”发现她吃痛的表情,叶仲锷手臂上的力道稍微减少,语气依然强烈,“之璐,别这样了,好吗?” 

        之璐看着他深邃如井的眼睛,一时也迷惑了,喃喃说:“习惯了一件事情,再改似乎就难了。是啊,我不敢尝试,因为结果都是一样的。仲锷,一直以来我都没想过谈恋爱,没想过结婚,一个人也挺好的,真的不可怕。你知道吗,跟你在一起,我累啊,我要被累死了,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以前的那种朋友,好不好?” 

        最后那句接近自言自语。 
        叶仲锷宛若电击,猛的松开手。她说什么,她说她要被累死了?他起初震惊,其后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强势和坚持,它们本来就在他的身体里,调用起来,毫不费力。他取得的所有的成功,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强势和坚持,有些问题上,他从不让步,退一步,万劫不复。他看着她打开了车门,这次再没有阻拦,只在她将要离座时冷冰冰的扔下一句:不可能。我没说完,我们就不可能完。 


      2007…7…1 15:59:00 凤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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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访:2007…10…25 9:14:00 第 36 楼 

       

      之璐回到宿舍,去楼里的浴室洗了个澡,爬上床睡觉。 
        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夏日炎热不堪,没有空调的寝室实在难熬,仿佛空气都要煮沸了。不光人热得受不了,更是雪上加霜的是,电脑因为太热也出了问题,运行不了几分钟几分钟就自动重启。这段时间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之璐恼火,换上衣服去了学校的机房。机房里有空凋,无论如何都凉快得多,而且放假期间,上网的人不多,安静得只有硬盘旋转的声音。 

        她看了几部莫名其妙的电影,去食堂吃了晚饭,再次回来。坐在电脑面前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几个小时一眨眼就过去了,她不得不离开,没有回宿舍,她坐在湖边的柳树下,努力的想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叶仲锷分手是她一直想做的事情,她终于把话说出来了。虽然他最后那句话让她觉得胆战心惊。她想,虽然他的简历她记得再熟也没有,实际上,她并不太了解他。她知道他对她很好,为她考虑很多事情,微笑起来就像是三月的春风;但对他的其他方面,例如如何处理工作中的困难,如何应对敌人—— 

        还有,如何对付她? 
        这些,她都一无所知。 
         
        与此同时,叶仲锷和公司的十来位核心领导,还有政府部门的相关领导正在会议室,为了公司内部改制和人事任免展开深入讨论。大家已经熬了一天,上面的压力和下面的压力同时降临,在灯火通明的会议室,人人面孔上强自平静,内心深处无不天人交战。 

        会议结束后,与会人员罕见的无人说话,各自回到办公室或者离开,叶仲锷回到办公室,没有坐下,双手支在桌上,垂头看着摊开的那份文件。 
        半晌后理事长走进他的办公室,用词谨慎的交待了一些事情,最后拍拍他:“今天开会有段时间你似乎不在状态,怎么回事?” 
        能做到理事长这个级别,到底是有些能耐的。别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现的事情他却发现了,不能不让人肃然。叶仲锷不瞒着这个亦师亦友的领导,说:“抱歉,的确有些分神,一些个人问题。” 

        理事长笑了笑:“感情的问题?我看,完全没必要这么劳力费神,你的当务之急是处理好手里的工作,毕竟男人,事业才是第一位的。” 
        “我会小心。”叶仲锷恢复常态,谨慎的回答。 
        说归说,可一不留神,大脑还是不受控制的想她和有关她的一切事情,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沦为一句空话。叶仲锷拿起电话拨给她,宿舍和手机无人接听,十分钟之后再打,照旧;他莫名的担心,这么晚了她不回寝室,在外面做什么?孤零零的一个女孩子,长得又那么漂亮,遇到坏人了怎么办?他坐立不安,哪里还等得下去,明知道今天晚上不睡觉也未必能把手里那一堆重要的事情处理完,可就是心急如焚,把文件往抽屉里一锁,匆匆离开了公司。 

        这个世界上,男女之情是无法算清,无法衡量。无论她怎么对他,他还是会想起她。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公司动荡,时刻都有雷霆之变,这么紧张的局势下,他还是不能把她的事情放下,那只能说明,很可能,这一辈子都会这样下去。 

        叶仲锷把车停在研究生宿舍区外,看到她房间的灯是开着的,终于放下一颗心。片刻后,她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脆生生的:喂。 
        他说:是我。你下楼一趟。 
        几秒钟后,他看到她的身影在四楼的窗边出现,单薄的一个影子。她仿佛想了很久,才回答,宿舍关门了,我没办法下来。 
        叶仲锷竭力克制自己的脾气,冷冷的说,我也在这个学校读过四年大学,我会不知道宿舍十一点半关门?现在不过十一点。 
        她又是停顿,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茫然无措:我们不要见面了吧。 
        不要见面? 
        叶仲锷气的发抖,手机都要被他捏碎。他吼起来,你非要跟我倔强?你当我是什么人,我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下来。 
        恶狠狠的挂上电话,他下了车,朝女生宿舍走过去。几步之后脚步忽然慢下来, 
        宿舍楼门还有一个男生,怀里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凝视大门;片刻后一个女孩子从楼里出来,两人紧紧拥抱,顾不得他人的目光。这种浪漫的情节,叶仲锷读书的时候也见得不少,都看的麻木了,此时这幕在他眼底就不是个滋味。若干年前的他还有可能这么做,现在大概不会了,不知道多少年没送过女孩子玫瑰花了。 

        这一迟疑,电话又响起来,公司出了紧急情况,要他回去处理。他抬头看了看四楼,想,今天先放过你,你总不可能躲到明天去。 
        结果她就真的躲开了,完全联系不上的那种失踪。毕竟手机在她手里,她可以选择不接电话。叶仲锷越想越恼怒,她居然就这么跑了?什么事情都没解决的情况下,居然跑掉了?打电话给罗罗,罗罗很详细的告诉他,她去了凤凰镇旅游,一个星期后才回来,下午五点的火车。 

        那个星期公司连续发现好几起动荡,他应接不暇,最后事情暂告一段落,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他也得到几天的假期。 
        叶仲锷已经把他们的事情想清楚了,非常冷静。他们总归是要面对面谈一谈。 
        在出站口,叶仲锷很清楚的看到她跟一个同龄的男孩子结伴而行,两个人说说笑笑,看上去心情都不错。叶仲锷心里有数,钟之璐从来就不缺少艳遇,他目光不移的看着她。她穿着体恤短裤,背着书包,手里还提着一个旅行袋,看上去绝对不轻,可并没有让那个两手空空的男生帮忙拿着,最后两人从检票口出来,朝不同的方向离开。 

        他思考了一下,朝她走过去,直到来到她面前,一言不发。 
        要分手,就绝不要见面,这是一个真理。因为没人预料其后发生的事情。 
        理论上讲,她看到他时会有什么反应她都料到了。她可能会震惊,可能会生气,可能会对他视而不见,这些都他的想像范围之内,他也好了应对之策。 
        但他没想到的是,她会震惊成那个样子,手里的包掉到地上都不自知;随后她跨进一步,手臂环上他的腰,额角埋在他的颈窝,动作生涩,但身体语言无不流露绝对的全心全意。她向来注意影响,如今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主动,让他觉得,这一个星期的苦等,是那样值得。 

        刚刚下了一场大雨,阳光明净,水洗之后的空气凉爽;她就像这时的空气一样,新鲜干净,身体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让人迷恋。 
        叶仲锷用了更大的回抱住她,手臂停留在她的背和书包之间,准确无疑的把她朝自己怀里送了送,直到身体贴合的毫无缝隙。随后听到她在低声说:仲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要跟你分手,我永远都不会再跟你说“分手”两个字,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吻她的额角,轻轻说,傻瓜。 

        白墙黑瓦小桥流水的凤凰镇就像画在纸上的水墨画。不像别的地方被过度开发之后失去了本来的味道,凤凰镇还是古朴而且韵味流长,偶尔前来旅游的游客似乎都是安静的,静静的行走参观,不多说什么话。 

        之璐在此地住了几天,拿着相机和素描本跑遍了小镇。作为新闻系的学生,她的摄影技术非常不错,但很多时候却更愿意用笔画下来。例如空无一人的老街,例如沉默不语的房屋,凝重深刻的石刻。线条游走于笔端,是另一种无法想象的成就感。 

        清晨有雾,她用铅笔在素描本上仔细的勾勾划划,有人叫住了她:“画的不错。” 
        之璐抬头一看,是个年长清癯的老者,双目炯炯有神。他也在桥墩上坐下,拿过她的素描本看了看,问她:“你是美术系的学生?来写生?” 
        “不是的,我就是瞎画画,觉得比照下来要有意思,”之璐摇了摇头,“您呢?不是镇上的人吧,一个人来玩?” 
        老人笑笑,鬓角斑白的头发晃了晃:“跟我妻子一起来的。她的家乡就是这里。” 
        在这样的小镇,在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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