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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钻石的历史 作者:[美] 哈特-第25章

小说: 钻石的历史 作者:[美] 哈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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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眷之一告诉他那块钻石被苏丹藏在了包头布里。纳迪尔·沙阿于是大摆鸿门宴,邀请战败的苏丹前来一晤,席间,他提出宾主双方按照东方礼节互换包头布。德里苏丹自然无法拒绝这个要求。纳迪尔·沙阿故作镇静地把对方递过来的包头布戴在了头上。后来他借故回到自己的私人房间,拆开了包头布,找到了那块钻石。据说他当时激动得喘着粗气,高喊一声:“科·依·努尔!”那块钻石从此有了名字,科·依·努尔的意思是光明之山。
  经由钻石行业拆封并出售的便是这份光明。强光之下整个行业开始腐烂变质。一堆干净的钻石毛坯颤颤地闪动着内在的光芒,让人立刻血脉贲张,不能自已。如果你把双手插进钻石堆里,会感到钻石仿佛丝绸一般柔滑,它们簌簌地穿过手指之间的空隙。钻石乃是大自然日精月华的杰出之作。切割师在开工之前必须详细考证每块钻石的来历与历史。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阿贝特河上的三个毛矿工在那个炎热的5月清晨发现的大个儿粉钻也许已经化身为玫瑰色的奇葩,或者已经粉身碎骨了也说不定。这才算是伟大的冒险。 

后记:作者鸣谢
 
  首先请让我向探索家克里斯·詹宁斯致以深深的谢意,他就博茨瓦纳和加拿大两地的钻石发现为我提供了热情无私的帮助。地质学家艾德·席勒为拙作提供了宝贵的意见和建议,斯图尔特·布拉森则为勘探活动的具体内容进行了润色。雨果·杜梅、罗伯特·加尼科特和格兰·托马斯分别对大量章节进行了审阅。艾拉·托马斯、罗宾·霍普金斯和莱妮·科夫也对部分内容进行了校读。马萨诸塞大学的史蒂芬·哈格提为我提供了宇宙中钻石的具体数量,对此我不胜感激。约翰·葛尼对涉及他的工作成果——钻石指示剂矿物质的那一部分提供了修改意见,罗里·摩尔和一工作起来就不知疲倦的乔治·里德向我尽心尽力地讲解上层地幔方面的构造。维恩·兰普顿就涉及冰川问题的章节提出了改进意见。资深钻石题材作家、在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高就的乔治·哈洛令钻石原子结构一段增色不少。拙作之中任何过于简略或平淡的叙述皆是不才的疏忽。
  万分感谢兰迪·特纳专门派飞行员把我送到巴兰斯的钻矿营地,在营地上工作的梅丽莎·柯克利、尼克·波基兰克和詹妮佛·厄文三位地质学家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挖掘指示剂矿物质。同时还要感谢BHP公司的格雷翰姆·尼克尔斯以及协助我前往安哥拉采风的比尔·特里南曼。在涉及金色ADA一案的章节中,承蒙FBI调查员乔·戴维森、旧金山调查员杰克·伊曼道夫和《美国新闻与世界报导》的大卫·卡普兰等人鼎力协助。巴里·伯格协助我对书中涉及在威廉·戈德堡钻石公司切割大个钻石的段落进行了修改和校对,他还为我在其他方面提供了热忱的帮助,谨以此文表达对他的感激。在这里我还要感谢西蒙·缇克尔和魅力无穷的曼哈顿钻石商理查德·布奥诺默。
  伊安·斯迈利阅读了关于战争钻石部分的草稿,并提出了宝贵的意见。大力感谢比勒陀利亚国家安全学院的杰基·波特吉尔特和多伦多约克大学国际安全研究中心的艾德·多斯曼让我掌握了钻石战争的来龙去脉。在这里我还要向史蒂芬·法比安、海洋钻石矿主安德列·洛夫、尼尔·胡根霍特和彼德·丹琴表示感谢。感谢孟买和安特卫普的麦赫塔家族对我的照顾,特别感谢教我手持寸镜最佳方法的苏尼尔·什里瓦斯塔瓦,以及在苏拉特对我关怀有加的皮由什·沙一家。杰拉尔德·罗斯柴尔德和马克·波士顿审阅了关于印度的部分稿件,令我倍受鼓舞。
  珀斯的蒂姆·特里德戈德就菱花钻矿和戴比尔斯之间的纠纷提出了建设性意见,并帮我确认了菱花钻矿粉钻石被盗的真实情况。感谢悉尼的戴安娜·巴格诺尔在涉及菱花钻矿偷盗现象的不少片段中提供了重要的情况。尤其感谢珀斯两家报刊《西澳大利亚人》和《星期天时报》新闻资料库的管理人员,他们为本书中部分人名地名和时间日期的校对工作提供了不可替代的帮助。戴维·拉帕就安特卫普钻石行业提出了独到的见解。钻石行业的万事通卡尔·皮尔森和凯瑟琳·巴内特对我的帮助千金不换。查尔斯·温德翰姆阅读了草稿并校正了关于DTC内部盗窃活动的内容。非常感谢在钻石知识方面有活字典之称的理查德·威克…沃克,他对我的书稿提出大量宝贵意见,并特别感谢他允许我在书中引用他本人关于巴西大个儿粉钻向公司做出的报告。
  万分感谢美国司法部反垄断司犯罪起诉局副局长的大卫·布罗特纳,他仔细校读了本书中相关政府声明。
  戴比尔斯集团几年如一日地对我的工作进行大力支持,最早帮助我的乔治·伯恩如今已经从董事会退了下来,此人乃是老牌钻石王国中的“达官显贵”。伦敦分部的罗杰·冯·伊格翰和我通了两年的E…mail,对我的咨询有问必答,从来不嫌麻烦。同时还要感谢汤姆·比尔德摩…格雷、克里斯·威尔伯恩、乔·乔依斯、特雷西·彼德森、汤姆·特维蒂、罗里·摩尔·奥法拉尔、克里斯·阿尔德曼、安德鲁·拉蒙,还有我刚认识的时候在博茨瓦纳当主管、现在已经是约翰内斯堡执行总管的加文·毕佛斯。对于和我讨论钻石安全问题的阿兰·格罗斯爵士,我的感激之情难以用语言表达,还要对戴比尔斯集团的执行总裁、永远以礼待人、以理服人的加里·拉尔夫说声:谢谢。同时对尼基·奥本海默,表达诚挚的谢意。
  感谢《大西洋月刊》首次刊登关于钻石海岸盗窃活动的段落,尤其感谢杂志编辑艾米·米克对我的大力提携和帮助。史蒂芬妮·伍德、苏珊·沃克、大卫·赫尔、杰佛逊·刘易斯以及阿利克斯·毕姆等人对我关怀备至,在此一一谢过。尼尔·巴斯科姆协助我策划了本书的出版。乔治·吉布森和克莱夫·普里德尔对我的手稿进行了大量的斧正。若没有我的代理人迈克尔·卡莱尔的杰出工作,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我的编辑杰基·约翰逊同样功不可没。最后我要向对我个人和我的工作不断进行关注和激励的海瑟·阿伯特,表示最深厚的谢意。 

译者说明
 
  经过半年的呕心沥血,'美'马修·哈特撰写的《钻石》一书的中译本,终于刊行在即。这首先要归功于现代科技的突飞猛进,极大地缩短了地域上的距离,凭借网络所提供的方便旅居英国Cheltenham的第一译者康怡与居住北京的第二译者李景屏能够合作翻译这部内容丰富、颇有兴趣的著作。由于在英国的康怡一时买不到Matthew Hart的《DIAMOND:Adoureney to the Heaart of an Obsession》,第一章的前10页是借助扫描把中信出版社的样书从网上发到了康怡的电子信箱。
  在此后的翻译过程中,对有歧义的句子进行磋商,愈发有赖于E…mail频频传书。当翻译到第七章——介绍“科·依·努尔钻石”同英国王室的关系时,原文中有这样一句“It is set in the Maltese cross on the front of the crown made in 1937 for Queen Elizabeth”。“Queen”在英文中有“女王”、“王后”之意,翻译成“伊丽莎白女王”,从词意上不能说错。但在英国只有两位伊丽莎白女王,一位是都铎王朝时期的伊丽莎白一世(1558——1603年在位),一位是现在依然在位的伊丽莎白二世(1952年即位),这两位女王同1937年制造王冠一事都不可能搭边。而英国国王乔治六世于1936年即位,1937年为王后制造王冠也在情理之中。问题是,乔治六世王后的芳名是否叫伊丽莎白,经过一番查找资料才得以证实:乔治六世的配偶名为“伊丽莎白·鲍斯·莱昂”。如果不仔细斟酌,译成“伊丽莎白女王”就容易让读者产生错觉,把女王伊丽莎白二世同她的母亲——乔治六世的配偶,混淆在一起。
  我们之所以在翻译时对选择“女王”还是“王后”如此反复推敲,也同一本出版不久的有关耶稣会士在清宫绘画的译著有直接关系(因涉及到学界与出版界,恕不在此写出书名)。该书的译者在行文至康熙孝诚皇后的叔父索额图同传教士的关系时,竟然把索额图译为“索额图亲王”。在《清史稿》、《满汉名臣传》等著作中记载:索额图家族的爵位为一等公,该家族从无一人被封为亲王,而且承袭公爵爵位的是索额图的兄弟并非索额图本人。撰写该书的外国作家,所依据的资料主要是耶稣会士的信件、回忆录等,上述材料难免有不准确之处。经过翻译——把原著中称呼索额图为“公”再译成“亲王”,就错上加错了(在英文词汇中公爵与亲王、侯爵是同一个词,至于法文是否也如此,不敢妄言)。有鉴于此,我们在处理此类问题时就格外小心,惟恐不准确。
  至于第十二章涉及戴比尔斯集团改制问题的译文,更是费尽周折,原文中的public ownership在习惯上大多直接翻成公有制,private则是私营制。上述词意,用在戴比尔斯集团身上显然是不合适的。身在英国的第一译者康怡在查阅相关的资料后,才弄明白“public ownership”按照西方人的观念,是指股份制中让公众购买股份以筹集资金并最后分红返利的做法。而我们所说的“公有制”,其实是外国的“国有制”。书中的“private”则是指:不公开发售股票,以吸引企业级买家进行投资的体制。
  赫然印在封面折页上的:“钻石带有黑暗和光明的二重性。它们是在人类心灵上开出的窗面”,此论堪称精辟之至。当我们跟随作者马修·哈特先生一起神游钻石王国之后,对“黑暗和光明的二重性”就有了刻骨铭心的体会。
  “人类心灵上”的“黑暗”通过“开出的窗面”,也就淋漓尽致地展现了出来:非洲在上个世纪70年代以来在长达1/4世纪的时间里,因争夺钻石资源而导致的战争以及为战争提供资金的走私“战争钻石”,揭示出最为黑暗、最为血腥、最为野蛮的一页;至于凭借钻石价格与特权支撑的“金色ADA公司”的“精英们”一掷千金地挥霍——“身穿意大利名家制作的西服,手腕上戴着价值5万美金的名贵手表”,“很快又添置了好几艘价值1200万美圆的豪华游船”以及在一个只有三巨头的公司很快就拥有15辆豪华轿车的种种行径,则向人们揭露出身居要职的“硕鼠”之辈在鲸吞国有资产过程中极为贪婪、极为丑恶的嘴脸。
  与此同时,“人类心灵上”的“光明”也通过“开出的窗面”而光芒四射——设在“伦敦北区一所废弃学校顶层的两间狭小的屋子里”的非政府组织(也就是NGO)“寰宇证人”在 1998年12月,“提交了一份长达14页的控诉,题为《野蛮行当》”,“抨击钻石行业是战争的同谋”,并“引用了大量公开文件的原文,以证实钻石行业对于安哥拉‘战争钻石’流向安特卫普的姑息态度”。而“寰宇证人”的负责人,就是一位“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意志坚定的女性”。正是由于“寰宇证人”的不懈努力,反对走私“战争钻石”的呼声才日益高涨,钻石行业的龙头老大——戴比尔斯集团不得不在出售钻石时“对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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