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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单身套房)对不起小姐-第7章

小说: (单身套房)对不起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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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喜欢当鸵鸟?”他泛起一抹微笑,笑她孩子气的举止,修长的指由她后颈沿着脊背中央一字滑下,感觉她的身体绷紧得像颗化石。
  她说不出话来,背脊随着他的移动而发烫,她抗拒地埋在枕头里猛摇头。
  “看都敢看了,难道你不敢做?”这个女人拥有最柔软的心肠,却也有最倔强的脾性,对她不能硬来,但可“循循善诱”。
  “噢……别再说了!”她羞红了脸,差点没将枕头烧出个洞来。
  “你缺氧了,来,我帮你做CPR。”迅速将她由枕头里拯救出来,不由分说地堵上她诱人的红唇,再次引爆逐渐失温的冲动。
  纪绿缇羞愤地抡着小拳头捶打他的肩、背,可是这男人的肌肉像石头做的,反倒打得她手都疼了;打没几下,她也没兴致再打了,反正他看起来不怎么痛痒,不过自己受累罢了。
  “不错,CPR真有效,的确让你有精神多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口头上不忘多占点便宜。
  “你好过分!”她恼怒地瞪他,火大地推了他一把。“走开啦!我要回去了!”
  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再留在这里,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们俩都心知肚明。
  “嘿!那可不行。”他拉住她欲起身的腰肢。“隔壁还没完事,你不想做个半途而废、不负责任的助手吧!”微一施力,她便又跌进他怀里。
  “什么助手?我根本帮不上忙,你让我回去!”她这次可没敢再让自己虚软下去,用力地扭动身体。“而且你怎么知道隔壁还没……”完事?GOD!她竟然说不出口!
  “我没必要骗你!?彼癖淠醢阌啥淅锾统鲆桓鲂《彩侨亩铩!澳阕约禾?!”
  “喔……快、再用力一点……”透过耳膜,女人恍若痛苦的呻吟清楚地传进她健康的耳膜里。
  “你……”她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指控地瞪着他。“你竟然装窃听器!”他是怎么办到的?真是……太神奇了!
  “这是工作。”他攒起眉,受不了她强烈的道德感。“何况是你自己要接的案子,我可没答应。”他这是在帮她耶!这女人到底懂不懂?
  “怎么又都算到我头上啦?”她委屈地嘟着小嘴,没敢声张地嘟嚷着。
  “你说什么?”他挑高眉,恍若她说错一句,就准备将她千刀万剐似的。“好胆你再说一次!”他语带威胁。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啊!”她当然不敢声张,这样才符合她胆小的个性。“你可以教教我吗?”教她怎么偷装窃听器。虽然她用不到这套手法,可是在她的认知里,多学一点总是好的。
  贺兰平眯着眼睨她,眸底火焰再起。“你真的想学?”想学耳机里乱叫的那种声音。
  “嗯!”她用力地点头。
  “不逃了?”不会像刚才那样,撩起他的欲火之后就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嗯,不逃了。”为什么要逃?她不过是想学装窃听器而已,除非他又乱骂人,不然她学不会绝对不逃。
  贺兰平倏地恶虎扑羊,将她牢牢地压在身下,盯着她的双瞳闪闪发亮。“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第五章
 
 
  接下来的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完全跳脱纪绿缇所能想像的范围之外。
  “你……你做什么啦!?”与空气的接触让她的理智迅速归位,她惊羞交加的以手臂环胸。
  贺兰平自是没有答腔,炽热的黑瞳像块强力的磁石,毫不收敛地紧紧追随她略微忸怩的娇胴,他热血贲张得几近难以控制。
  还好,他还算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不会像色狼般急色地扑噬眼前的美色,他喜欢慢慢地撩拨她,让她主动投怀送抱,心悦诚服地瘫软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
  “你不是想学?我当然得认真地教会你。”他说得理所当然,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挨近她,健壮的身躯只留下一条黑色的子弹内裤。
  一堆衣物夹杂着她的与他的,全数被他一股脑儿地丢得老远。
  “学……”她双眼圆睁,不自觉顶着床铺往后挪移数寸。“偷装窃听器要脱光衣服?那我不学了!”她的声音尖锐了几度,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才出去多久?要先把衣服脱光,装好窃听器后再把衣服穿戴整齐,她很怀疑他可以在那段不算长的时间里,完成这些繁复的动作。
  “啊?”贺兰平愣住了。直到此时,他才弄懂她想学的是哪门子的技巧。“你学那种东西做什么?你又用不到!”她只要管好她的芭蕾舞教室就行了,没事学那种八百年用不到的技能,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嘛!
  “多学一点总是好的嘛!”臀部再后移一寸,悄悄地拉起被角,她需要更多安全感。
  “好啊,那我就多教你一点。”欺近一步,他乐得遵从她好学的本性。
  “不要啦!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她急忙翻身滚了一大圈,整个人躲到床边的角落,不巧让自己反而卡在毫无后路的危险境地。
  “你也听到啦,隔壁还没完,说不定我们还得在这里待上一、两个小时。”那副耳机和窃听器材早被他连同衣服丢得老远,他可没那闲情逸致去把它捡回来。“要捡你自己去捡。”他以眼神示意,领着她的视线看向那堆衣物。
  “那、那……”那该怎么办好?
  要去拿衣服,就得越过他,可是这会儿她不仅上身没有任何遮蔽物,连牛仔裤都卡在臀围间要掉不掉的,就算她有那个胆量站起来,也难保长裤会好好地“黏”在她腿上。
  “干嘛躲那么远?”他没好气地盘腿坐在床上,一双黑不见底的瞳仁依旧光炽如火地瞅着她。“我可不会勉强女人,要走你尽管走好了。”虽说她的没情趣惹得他有点泄气,可她这副模样,实在……
  撩人得紧!
  她紧贴着墙,心里还考虑着该怎么越过他,才能不受侵扰地顺利拿回衣服,倏地耳朵贴着的墙面隐隐传来暖昧的呻吟,惊得她马上移开耳朵,狐疑地瞪着那道“会发声”的粉墙。
  “你、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跟刚才电视里及耳机里的极为相似,惹得她寒毛直竖。
  “什么声音?”他掏掏耳朵,索性躺在床上双腿交叠,毫不在意自己的“男色”被她看得透彻。
  “那个、那个……”她紧张兮兮地指着墙面,一张瓜子脸胀得火红,看他一脸莫名其妙,仿佛当真不曾听到任何奇奇怪怪的声音,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的毛病。“怪、怪怪的声音。”她艰涩地吞下喉中硬块,声音微颤。
  贺兰平用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凝住心神仔细听个透彻,没多久便嗤笑出声。“这种声音在这里比比皆是,别大惊小怪!”
  “……喔。”她绷紧全身的肌肉,动都没敢动一下,就怕他临时改变主意,又想对她做那种邪恶至极的事。
  躺了五分钟,隔壁的呻吟声就在耳边响了五分钟,睨了眼一张脸越来越红的纪绿提,贺兰平终于一跃而起,善心大发地捞起衣服丢给她。“穿上。”纪绿缇几乎喜极而泣,她局促地拉回自己的衣服,背着他快速地将衣服穿戴整齐。“过来。”他则套上长裤,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坐好;看她眼底戒备……他翻翻白眼叹了口气。“我不是说过不会勉强你了么?来啦!”抓住她的手腕,像拎小鸡般把她放在床沿摆好。
  “做什么?”有了他的保证,纪绿缇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放松。
  这个男人嘴巴是坏了点,老爱对她动手动脚又好色,没事就压榨她的劳力和体力,可他还算得上是个好人,起码他不会对女人动粗。
  她很明白,以刚才那种状况,任何小摩擦都有可能会擦枪走火,但是他却忍了下来,只因为她没点头。
  男人在这种时候应该都是很冲动的吧?虽然她没啥经验,但粗浅的认知她还有,就因为他的自我约束力,她对他不算少的好感又增加一分。
  “这么坐着也不是办法,不如你就看看电视,消磨、消磨时间。”而他可以睡个觉。
  他把遥控器交给她,双腿挂在地板,呈倒L形躺平,睡觉。他没有特殊睡癖,在哪儿都能睡,而且三秒钟搞定。
  没多久,均匀的轻鼾便由床上浅浅地传了开来。
  纪绿缇愣愣地看着手上的遥控器,又愣愣地看向他马上熟睡的脸,最后将视线定在手上那支仿佛会咬人的遥控器上。
  他才说那种影片没营养,怎么一转眼又叫她看电视了?会不会只是其中一台“有颜色”,其实还有其他频道可以看?
  怀着探险的心情,她小心翼翼地扭开电视,并快速转到别台,可惜她失望了,不管转到哪个频道,清一色全是限制级的麻辣片,看得她莫名其妙地浑身发热。
  脸红心跳地关掉电视,她在房里左看右瞄,总算找到一件“正事”可以做——看他。
  看他睡觉比看电视来得营养,也比看着碍眼的粉色房间来得舒服,这是在眼睛黏在他脸上后,她在心里郑重下的结论。
  他是个好看的男人。虽然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之间的摩擦总是不断,但她从没否认他是个好看的男人。
  浓而密的黑发,几绺不听话的发丝覆盖着他饱满的额头,而且他有鬓角,像猫王的那一种,性格又有型;相对的,他的眉和睫毛同样浓而密,粗犷的眉显现出他不甚良善的脾气,长而微卷的睫毛则令她嫉妒,那几乎比她的还要长。
  挺直的鼻梁衬着性感微翘的薄唇,凹陷的人中以命相学来说,表示他活得长命;呈小麦色的皮肤,该是长时间曝露在田光下所呈现的健康色彩,整体而言,他是个性感得令女人想尖叫的男人。
  她有种想触摸他的冲动,这不该只是他的专利,为了回报他动不动在自己身上乱摸的轻浮举止,她应该也有触摸他的权利。伸出手掌在他脸部前面挥了两下,很高兴他没有转醒的迹象,她深吸口气,放纵自己的指尖轻抚他性格的脸部轮廓。
  原来男人的肌肤摸起来与自己是这般不同,有点粗,却不似有些人的皮肤有些坑洞,他的皮肤摸起来很平滑,触感不错。
  像摸上瘾了似的,她着魔地滑过他的眉心、鼻梁,缓缓地滑过他的鼻头,碰触他深陷的人中,在摸到他的唇之前顿了下。
  天!她的心跳得乱七八糟!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他看起来睡得很熟,像是不容易被扰醒,就让她放肆一次吧!
  顺着他明显的唇线,她的指微颤地游移在他的双唇之间,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指尖移动,丝绒般的触感让她微微闪神,直到指尖传来一阵轻麻的刺痛,才将她迷惑的思绪拉回现实。
  “你偷摸我。”不知何时睁开的黑瞳锁住她慌乱的眼,贺兰平开口指控。
  “对、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原以为他不会醒,她才会如此放纵,她真的没料到他总会在节骨眼上发现她做的“坏事”。
  怎么老是这句词儿?贺兰平欲哭无泪。
  “给我个理由,我考虑要不要原谅你。”要命!她这么一摸,让他之前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冲动了起来,他真该放过这只秀色可餐的小绵羊么?“想清楚再说,要是说服不了我,我们就把之前没做完的事办完。”
  他承认自己有点乘人之危,可偏偏这女人就吃这一套;他不是傻瓜,要不好好运用这点,得等到哪年才能碰她?
  “这、怎么可以!?”很诡异地,他如此威迫,她并不感到害怕,反而是心头小鹿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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