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叔,请你扑倒我!+番外 作者:齐绮(晋江2013-02-15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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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若如此,朕便是好奇了,若非这二者所害,婉充仪又是如何遭人陷害,失了皇裔?”文宋颀似是不信,言语中尽是逼仄的冰棱,压迫的底下人喘不过气来,如若卿所言非实,朕必定不得轻饶!
“如若先前御医所言,婉充仪娘娘身体虚寒,但婉充仪娘娘身子孱弱并非先天所致,而是药物所为,此为人祸其一。”郝连荣自是感受到了来自皇帝文宋颀的威压,却是未曾退缩,仍是娓娓道来,有条有理,从容不迫。
“哦?继续。”文宋颀似是来了兴致,便兴味盎然的听了下去,指节扣在黄梨硬木制成的扶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极为有规律。
“婉充仪娘娘宴会饮酒,牵引了身子,埋下隐患,此为人祸其二。众所周知,婉充仪娘娘本就身子虚寒……此酒,性虽温和,对于娘娘而言,无论是否有孕,皆是贻害无穷。”郝连荣分析的头头是道,斟酌了再三,还是道出了原委。
“朕倒是好奇,郝连先生既是世外之人,为何又对这宫中秘辛了若指掌?”文宋颀冷冷的打断道,言语中却是愈发的冰结起来,说话愈加咄咄逼人。
“小民既是舜群好友,协同调查,必会替好友寻了充分的证据,将这案情了解一二,如若不然,先不说负了圣命,先是负了好友重托,如此一来,草民便成了千古罪人了。”面对文宋颀的不耐杀意,郝连荣也只是轻轻拂过,仍是那副超然的傲人模样,话自是说的圆润无比,叫人找不出错漏之处。
“如此说来,先生你真是一片丹心呢,真是叫朕嘉许不已,既是这般,先生便可畅所欲言,朕愿闻其详。”文宋颀闻得郝连荣如此解释,稍稍放宽了心,面上仍是威严的,却是不怒不喜,声线也趋于平淡,愈发叫人猜不出喜怒来。
“非也,先前御医倾尽心力,皆是留意了些细枝末节,如若未曾被其羁绊,应是能得相应的判断,但也为小民博得几分清明,草民尝尽百草,闻臭便能辨别其材质,虽是未取得院里废置的药渣,但大雪并非无痕,总会有所痕迹,况且依娘娘身子状况,也能判断一二。”郝连荣虽是注意到了文宋颀眼里的复杂,却是未曾在意,仍是从容的道来,眼里不是得意,似是觉得十分稀疏平常。
“先生了解如此详细,真叫朕不得不怀疑郝连荣先生你的动机所在,先生这番作为,不怕露了端倪,叫人寻了麻烦?”待郝连荣汇报完毕,文宋颀忽的发作,发狠似的拍了堂案,面色极为不善,震的屋内的二人皆是一惊。
☆、警告
作者有话要说:JJ抽风到如今了啊 所以你懂的…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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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伪更)
20 圈禁
“皇上可是冤枉草民了,先前太医院众前辈虽是未曾查到线索,却是判断出了几样药材的,小民只是加以分析汇总而已……小民的忠心,相信皇上必定是知晓的,如若圣上仍是一味要惩戒草民,草民自是无话可说,甘愿受罚。”郝连荣却是有几分胆色的,手下过的性命少说也有上百条,见惯了生死,似也将自身的性命置之度外,并未因为文宋颀的一番话而有所退缩。
“如若朕非要认为卿与徐将军勾结,联通宫内徐昭仪,意图谋害吾朝皇裔呢?”文宋颀虽是惊异于郝连荣区区一介江湖游医有如此胆量,但持政多年,他也是见惯了各号人物的,加之先前郝连荣表现出的种种不同,因而也未有过多讶异,于此,他也只是不管不问,继续逼问郝连荣,暴戾之色尽现。
“草民仍不悔改从前所言,过往种种,皆是不虚。”郝连荣见了文宋颀如此模样,也不退缩,因的大门紧闭,殿内一丝风儿也无,由得闷热惶恐,在场的人禁不住惊汗连连,连往常见惯了文宋颀黑脸的李盛都是暗暗叫苦,却是一点小动作也不敢有,生怕逾了本分去,郝连荣虽是纹丝未动,却可见额间湿润粘连的碎发。
“好,朕便信了你,退下罢。”见郝连荣固执己见,文宋颀忽的朗声笑了,拂去了原先面上的冰凉神情,真真是应了喜怒无常的话,声气又是如常的平淡无波,目光如炬,似是能将目光过处灼烧,眼瞧着这位空降于世的郝连荣先生些微紧张,内心尽是愉悦了许多,胸中也自是有了一番判量的。
“小民斗胆谏言,婉充仪娘娘此番,怀的是双生子,虽是见了落红,但双生子之一,仍保太平。”郝连荣似是才想起似的,临走前,补上一句。
“朕知晓。”文宋颀闻得如此喜讯,却也是没甚反应,只是眉头微挑了挑,嘴角翘起,稍稍愉悦,却也不过分。
“小民叩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郝连荣见文宋颀面色如初见时平静,也知是有了一番判断,自己也无须多言,便乖觉的退下,面上仍是一贯的傲然,带着些许满意,便起身离开了养心殿,脚步簌簌,仍是以往的不疾不徐,一如其个性。
“老奴斗胆问一句,皇上当真信这郝连荣所言?”见文宋颀面露笑颜,李盛心中觉着怪哉,按捺不住好奇,依仗着在文宋颀面前的几分薄面,便大着胆子问道。
“朕自有定夺。”文宋颀似是不耐,面露不豫,便冷冷的回了句,提醒这位公公的本分所在。
“老奴僭越了,还请皇上责罚才是。”明显的察觉到文宋颀的不快,李盛哪里敢再多言,只得乖觉的伸长脖颈,任文宋颀惩处。
“知错便好,你跟随朕多年,理应了解朕的脾性,念在你鞍马多年,忠心耿耿的,少有差池,自也是有一番功劳的,莫再有下次,否则朕绝不念旧。”文宋颀冷哼一声,
“老奴谢皇上不杀之恩。”李盛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也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乖觉的忙上忙下,也不敢再过问此事,生怕文宋颀一个迁怒,便惹火烧身,枉死了还没个安葬处。
殿外忽的传来消息,道是皇后成佩芬见皇帝勤于政事,焚膏继晷,便备了些饮食,欲为文宋颀补补身子。
“皇上可是要过去?”李盛递了消息过去,见文宋颀闻言面露讥讽,多年伺候,自是练得一双火眼金睛,知文宋颀是不喜,仍是公式化的问道。
“嗯,正好朕也累了,难得梓潼有心,知会那传信的人,朕即刻摆驾懿宁宫,可不能白费了梓潼一番心意才是。”出乎李盛的预料,文宋颀居然应邀,面上却是极为不善的,不似寻常夫妻相敬如宾的绵绵情意,反倒是有着汹汹的气势,似是要寻了麻烦才肯罢休。
“起驾——”文宋颀端坐在轿辇之中,明黄色的薄纱轻拢,却是遮住了面上的表情,风儿却是能递进,因的倒也算舒爽,只是文宋颀的表情些许不协调,摆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懿宁宫那头得了消息,自是上下欢腾,成佩芬虽是隆装了一番,也仍是怕不足,赶忙仔细的检查一番,在贴身的姑姑琦华及周边宫婢的再三夸赞之下才肯罢休,欢喜的似个初为人妻的少妇,面上因的喜悦,也焕发出了少女般的润泽之色,淡淡的描摹了些胭脂,气色更是好了几层,本就极美的面庞就愈发叫人挪不开眼,本就包养的极好,本来的岁月痕迹似了缓了几分,选了身杜若色的罗裙,显得身姿轻盈出挑。
“娘娘这身衣裳真如二八少女般靓丽动人,奴婢似是见到了闺阁时代的娘娘。”常年随身侍奉成佩芬的琦华赞赏的看着成佩芬,似是极为满意的
“琦华,你瞧你,又浑说了,皇儿都束发弱冠了,本宫不过是明日黄花罢了,哪能与新人争宠。”虽是如此说道,成佩芬眼里却是嗪满了笑意,平时的慈和收敛,却是不一样的滋味。
“奴婢可没夸大,咱娘娘这天仙般模样,别说是男子,女子见了也会痴迷不已。”琦华一张巧嘴却是没个消停,又说了几句俏皮话,逗的成佩芬是娇笑连连。
“哦?真如琦华所言?朕倒是有心瞧一瞧。”没了往日应有的通告,忽的传来文宋颀的声音,教懿宁宫内的众人都是一愣,未曾想到文宋颀会玩这一招。
“皇上,琦华不过是胡言,臣妾都近乎为人祖母了,怕是难堪此言。”成佩芬大方的笑着,迎向文宋颀目光的眼里却有些许期盼,盼着哪怕是一瞬的赞许。
“梓潼,你有心了。”文宋颀却是稍稍扫视了一眼,目光并未多做流连,转而望向桌上布着的小菜,皆是清淡养人的薄粥淡饭,间或几碟家常的小菜,有些微惊异,却又速速敛了面上的异光,只是话语仍如往常般疏离。
“皇上哪里的话,这不过是些小菜,臣妾随意准备了一些,不知合不合皇上胃口,怕是清淡了些,还望皇上不要嫌弃素淡了才是。”成佩芬闻得文宋颀言语中的疏离,胸中又是一闷,眼中的热度少了几分。
“嗯,尚可。”文宋颀却是直接无视了成佩芬眼中的变化,任眼前的这位如何贤惠的招呼,偏生就只随意尝了几口,因的心情烦闷,也没品出什么味道,自小的教养,口中却仍在细细咀嚼着,囫囵用了几口便推了碗。
见文宋颀刻意冷淡,成佩芬微微咬了咬牙,但也知文宋颀不愿再进食,却是未曾再劝勉:“皇上,可还满意?”
“婉充仪的案子,梓潼可有打算?”文宋颀也不再打太极,见成佩芬已是正色,便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
“臣妾倒是有所耳闻,既是有了疑虑,皇上何不寻了先前那些后妃,也好查上一查?”成佩芬闻得文宋颀入门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问及泠兰,加之先前文宋颀的千般冷遇,内心的热度早已冷却,又拿出了先前的慈和亲切面孔。
“梓潼,你主持宫中事度多年,真是苦了你了,如今却还要劳烦,只是此案事关皇裔,梓潼也知宫中妃嫔多年,也知是子嗣不丰,太子日夜也少了兄弟姊妹,茕茕孑立,甚是孤单,若是能惩处了凶手,也好还宫中一分安宁,我大梁也好传至千世万世。”文宋颀说此话时,略微顿了顿,其间的意思却是明显的。
“臣妾哪里敢说劳烦,臣妾应是为皇上分担烦忧的。”成佩芬面色不变,关节处却是发白,似是不小心的用力过度,文宋颀先前办案避了她的耳目,如今这般行动,不是分明夺了她的权势,叫宫中上下瞧了笑话么。
见成佩芬仍要挣回面子,文宋颀只是冷冷笑着,也懒得理睬:“梓潼如此替朕着想,朕便可放心了。”不觉见又是加重了语气。
话毕,文宋颀已没有了逗留的心思,便不再多话,匆匆离去。
“娘娘!”见文宋颀决然离去,成佩芬颓坐在一旁,面色有些难看,琦华等宫人便簇拥上去,纷纷安慰道。
“他,竟如此待我……”对于旁人的反应,成佩芬却不甚在意,仍是颓然的模样,口中喃喃念道,喜色全无,似是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试探完皇后成佩芬,文宋颀摆了圣驾,欲要离去。
“皇上,老臣有话,揣摩了许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似是一早便打探好了,许久未露面的覃太医忽的拦了圣驾,跪了下来,好在车辇速度并不快,倒是及时的停下。
“大胆!”李盛见状,正要上前训斥一番,却被文宋颀一把拦下,发作不得。
“覃太医,既是如此,你讲便是,莫作逡巡。”文宋颀见状,心中虽是不耐,心思转了千万轮,终只是面上满意的笑笑。
“老臣当初诊断失误,近日发现婉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