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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陈青云血谷幽魂-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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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虚?”
  “这分明是一张无用的白纸!”
  周靖不由大感愕然,难道这真的是一张无用的白纸?但不会呀,“圣剑飞虹”易斌岂能在临死之际说谎呢?
  “无难先生”冷冷地道:“什么不可能?”
  “这不可能是一张无用的白纸!”
  “你且说说这白纸的来历?”
  “是一位武林前辈临死交付的,它关系着一项武林秘密!”
  “哦!”
  “无难先生”再度审视那张白纸。场面顿时沉寂下来,只有周靖内心激荡不己,因为这张白纸,是他岳父“圣剑飞虹易斌”临死所留,不但藏有“黑箱奇书”的秘密,也可能隐有他的身世。
  陈秋心不时偷偷地瞥视周靖一眼,目光中隐有幽怨之色。
  “无难先生”闭目思索了片刻,突地把头连点,自语般地道:“定是如此,留这白纸的人,心思可谓慎密至极。”
  周靖迫不及待地道:“前辈己发现了端倪?”
  “大致不会错了!”
  “请……”“慢着,周靖,老夫向来不平白为人卖力!”
  “前辈的意思是要代价!”
  “可以这么说!”周靖领了颔首,淡淡地道:“前辈开出条件吧?”
  “无难先生”沉声道:“老话一句,你娶我女儿!”
  陈秋心愤然瞟了她父亲一眼,背转身去。
  周靖一时之间,答不上话来。
  “怪丐聂飞”哈哈一笑道:“陈骥,你是怕你宝贝女儿嫁不出去?”
  “无难先生”瞪眼道:“臭化子,如果你女儿被一个陌生男子抱过,你是否也不在乎?”
  “事情有通权达变,岂可一概而论,难道敝少主该见死不救才对?”
  “但老夫此举也不见得谬误!”
  “怪丐聂飞”摇摇头,向周靖道:“少主之意……”
  周靖苦笑一声道:“我已订有妻室。”
  蓦在此刻
  一个冰冷阴森的声音传来道:“逼人娶女,真是天下奇闻!”
  场中各人闻声同感一震,以各人的功力竟然不会发觉旁人隐身在侧,那这人的身手,的确是相当可观的了。
  “无难先生”怒声道:“谁,给老夫滚出来!”
  一条人影,应声而现,赫然是一个白衣蒙面女子。
  周靖一眼就看出这白衣蒙面女,正是“血谷”主人之女,自称是“鬼”的那美绝尘寰的神秘女子。
  “无难先生”气势汹汹地道:“你叫什么名字,何人门下?”
  白衣蒙面介冷冰冰地道:“这你不必问!”
  “你敢对老夫无礼?”
  “你老而不尊!”
  “放屁!”
  “无难先生,周靖己经订过亲,何苦把一个好端端的女儿送人作妾,而且,你这位千金也己经……”
  “她怎么样?”
  “芳心有属了!”
  “无难先生”老脸一变,道:“你这话当真?”
  白衣蒙面女依然冷森森地道:“阁下何不问问她?”
  陈秋心突然转过面来,骇然瞪视着白衣蒙面女,可能,她震骇于对方何以知道她心底的秘密。
  周靖顿悟陈秋心先时要自己离开,继而又反对她父亲的做法,原来她己是名花有主了,奇怪的是白衣蒙面女何以会知道?
  白衣蒙面女接着道:“周靖救你女儿一命,你代他解白纸之谜,双方扯直,互不相欠,这与阁下对人处事的原则并不相背吧?
  “无难先生”面色变得极为难看,突地把手中白纸朝周靖一扔道:“拿回去!”
  一把拉住她女儿的手,转身便走!
  “怪丐聂飞”吹胡瞪眼地道:“陈骥,你先别走……”
  话声中,弹身便截……
  可煞作怪,“无难先生”父女的行动,看似缓慢,但“怪丐聂飞”截拦之下,竟然扑了一个空。
  白衣蒙面女状类幽灵似的,凌空划了一道半弧,但,仍然落了空。
  就这眨眼工夫,“无难先生”父女己消失无踪。
  眼前,双溪夹着梅林,景物依旧。
  周靖把那张白纸纳入怀中,半晌无言。
  白衣蒙面介冷冷地道:“这老怪物连走路都蕴玄机,应该早一点出手制住他,现在他一缩回狗窝,就不容易逗他出来了!”
  “怪丐聂飞”怒冲冲地道:“放把火烧光他的窝,看他玄是不玄!”
  周靖淡淡地一笑道:“普天之下,未必就只一个‘无难先生’能解这白纸之谜……”
  “怪丐聂飞”道:“少主的意思是舍此他求?”
  “嗯,前辈这称呼改一改!”
  “为什么?”
  “在我的身份不为我自己确认之前,我不接受这称呼!”
  “少主,一切均无疑义,只是顾及某种原因,暂不能明告而已。”
  白衣蒙面女冷冷地接口道:“周靖,你与丐帮是何渊源?”
  周靖一怔神道:“我,没有呀!”
  “那这位阁下何以称你少主?”
  “哦!这个……与丐帮无关!”
  “怪丐聂飞”嘿嘿一笑道:“我这化子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既没帮,也没派,悠游自在身,倒是姑娘你上姓?”
  白衣蒙面女冷声道:“这不劳你问!”
  “怪丐聂飞”碰了个软钉子,吹吹胡子,不再开口。
  周靖略作思索之后,道:“两位援手之德,就此谢过,再见!”
  “怪丐聂飞”一扬眉道:“少主准备何住?”
  周靖冷漠的道:“求解白纸之谜!”
  “容我化子随行?”
  “不必!”
  白衣蒙面女半声不吭地弹身逝去,身法之快,不亚于幽灵鬼魅。
  周靖向“怪丐聂飞”抱了抱拳,也自飞身离开。
  “怪丐聂飞”望着周靖的背影,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性格,多么像当年的主人。”
  且说周靖一路缓缓奔行,白纸之谜,他倒不如何着急,身世之谜,使他困惑不已,据“地灵夫人”说,“怪丐聂飞”是父亲昔年侍童,那父亲是谁呢?堂堂“地灵夫人”,自称是母亲侍婢之一,母亲又是什么样的人物呢?
  为什么她(他)们要如此讳莫如深?
  这是巧合,是误会,还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自己将负上另一重血海深仇。
  以“地灵宫”的实力,竟然如此顾忌,那仇人又将是何等的人物呢?
  心念未已,只听一声娇唤道:“周相公,请留步!”
  周靖闻声止步,一看,止不住怦然心惊。
  来的,赫然是“无难先生”的女儿陈秋心。
  “陈姑娘,有何见教?”
  陈秋心法法地一笑道:“家父生性如此,希望周相公不放在心上?”
  “在下不会介意的!”
  “关于那白纸……”
  “怎么样?”
  “我告诉你其中之谜!”
  “什么,姑娘要告诉在下白纸之谜?”
  “是的!”
  “是令尊的意思?”
  “不,是我自己要这样做!”
  周靖惑然了,陈秋心何以故违父命,赶来告诉自己白纸之谜?难道她有什么企图?心念之中,脱口道:“姑娘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陈秋心法法一笑道:“不为什么,聊报周相公救命之恩于万一!”
  周靖反而感到赧然,暗忖,“无难先生”古性孤僻,倒有个知情达理的女儿。当下肃然道:“姑娘言重了,在下不过适逢其会,为所当为而已!”
  “如果没有相公摆手,我早己含垢九泉了!”
  “希望姑娘不要以此为念。”
  “周相公,那张白纸在阳光下曝晒半个时辰,必有所见!”
  “哦!”周靖惊喜地哦了一声,拱手为礼道:“在下谢过姑娘指教,此情当铭之五内!”
  “相公太多礼了,就此别过!”
  说完,一裣衽。
  周靖感激地道:“姑娘请便!”
  陈秋心转身驰离,晃眼而没。
  周靖望着她的背影,不禁有些茫然了,以她的身手,以及她父亲刚才所表现的那种玄奥身法而论,她怎会落入“天邪八妖”之手,纵或不敌八妖,至少也可全身而退呀!
  怔了一阵之后,看了看天色,急急地朝荒僻之处掠去。
  他登上了一座小峰头,寻了一块光滑的岩石,取出那张白纸,平铺石上,然后静静地坐在一旁守候,
  半个时辰之后,“黑箱奇书”之谜将要揭开,而且,可能身世也随之披露。
  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之感。
  他希望陈秋心所说的话不会错。
  在期待与焦的的心情下,时间似乎消逝得极慢,像蜗牛爬墙。
  蓦地
  一个黑影,被阳光投射在地上,映人周靖的眼帘。
  周靖这一惊委实非同小可,以自己的功力,竟然被人欺到身旁而不自觉,霍地站起身来……
  “周靖,别紧张,是我!”
  周靖一看眼前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的,赫然是那白衣蒙面女。
  白衣蒙面女再度现异 的确使周靖惊凛不己,不自然地笑道:“原来是梅姑娘!”
  “我叫甘小梅!”
  “哦!”
  白衣蒙面女在“血谷”之中,故神其秘,自称是“鬼”,而现在却又自报芳名,用心令人难测。
  “周靖,家兄甘江的行踪到底如何?”
  周靖一愕道:“在下也无从知晓!”
  “你确与他八拜为交?”
  “这……这……八拜倒是没有,我们是……口头盟!”
  “口头之盟?”
  “是的!”
  “你们交往多久?”
  周靖又是一震,他有诺言在先,岂能对死者失信而说出真相,但,甘小梅如果穷洁下去,确实难以应付,不巧就会露出破绽。
  甘江临死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切不可把我的死讯告诉她老人家……她老人家是天下第一伤心人,她受不了这打击。”
  于是,他有了决心,说谎说到底。
  “在下与义兄交往已两年以上!”
  甘小梅音调突地一变道:“周靖,我哥到底是生是死?”
  周靖下意识地心里一寒,道:“梅姑娘,这话从何说起?”
  “我请丐帮掌门人‘神丐伍相’传下竹符令,通令全帮弟子探查,仍然如石沉大海,我怀疑……”
  “怀疑什么?”
  “家兄甘江恐怕己不在人世!”
  周靖打了一个冷战,道:“梅姑娘多疑了!”
  “还有,‘血心’不啻家兄生命,他能慨然赠你,足证你们交情相当深厚,为何他的行踪却不告诉你?”
  “这个……梅姑娘,人,有时免不了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甘小梅沉默了半晌,栗声道:“周靖,如果有一天我查出你所言不实的活……你可以想象得到后果?”
  周靖硬起头皮道:“但凭姑娘如何对付在下!”
  “好,言尽于此,我们谈谈别的!”
  “别的?”
  “嗯!”
  这一声轻“嗯!”有如梦呓,韵味动人,虽然她面罩白纱,但白纱之后那一副美绝尘寰的花容月貌,在周靖来说,己深深地烙在心底,心里不由下意识的一荡。
  “姑娘想谈些什么?”
  “你今年几岁了?”
  “我?”
  “此地难道还有别人?”
  “十八!”
  “我十九,你与我哥既是金兰之好,你该叫我姐姐!”
  声音己不再寒气逼人,而换了袅袅之韵,悦音动心。
  周靖讪讪的道:“理当如此,梅姐!”
  “我该称你靖弟!”
  “是的!”
  一种微妙的感觉,使周靖的俊面浮起了一层红晕。
  “靖弟,陈秋心是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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