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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前传-逢君-第5章

小说: 前传-逢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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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闲闲地倚在门框边,嘲弄霸占了整张床的前者:「怎么了?今晚依然不用我陪寝了吗?斋月~」 

「……现在吵架的话,你胜之不武……」将头闷在软绵绵的被褥里,浑身松懈得只想会周公。贺斋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打起精神和蔺怡风斗嘴,颤颤微微地扬起一只手臂,做出投降的姿势后,他想也不想地亮出底牌:「反正你我都知道是情势所逼才『双宿双飞』的,都过了七天了,你还对这个烂笑话乐此不疲啊!去睡你自己的房间啦——」 

「真是的~明明是某人那天在树下抱着我的腿,哭喊着叫我不要离开他的。」挑了挑眉,前者的气若游丝印发了后者的征服欲,蔺怡风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抱怨了两句后主动放弃了今天例行公事的折磨:「太子殿下还真是薄幸啊~也罢~那我就去隔壁屋了哦~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恨我……」 

「……离你远的地方才是真正安全的。」深有感触的叹息了一口,贺斋月懒洋洋地爬上床,合上疲惫的双眸,伴着蔺怡风关门的声音渐渐进入了梦乡。浑浑噩噩,半睡半醒之间,白天的争执、九条街的奔跑、伙计势利的嘴脸、护院粗鲁的拳脚,所有的片断依次涌上心头,又依次模糊了。好像什么都是真的,又仿佛全部只是黄粱一梦。似乎再睁开眼睛,他就回到了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在轻纱幔帐中,看到的还是熟悉亲切的面容…… 

「太子殿下,请醒醒,我的太子殿下……」好痒啊!是谁那么讨厌,不停的在轻拍自己的脸颊。肯定又是蔺怡风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坏家伙,还嫌白天折腾的自己不过本吗!?到了晚上也不让自己安顿。嘟囔着翻了个身,胡乱地抓过被子连头盖住自己,贺斋月刚打算消极抵抗对方的侵扰,就被猛地揽肩抱了起来! 

「又要干什么啊——」懊恼的翻了个白眼,贺斋月在心里将所会的骂人词汇总结了一遍,刚要准备开始炮轰,就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蔺怡风是不会用「我的太子殿下」这么肉麻的称呼方式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会用这么恶心的词打招呼的人,只有从太学开始就和自己混在一起的狐朋狗友:「罗、罗煜吗!?」 

「……很高兴太子殿下还记得下官。」好气又好笑的捂住对方险些尖叫出出声的嘴,罗煜的笑容很凛冽硬气,却也带着几许老友相逢的温柔:「不过,关于传闻中您和男人的暧昧关系,我是不会承认的哦~我的太子殿下……」 

「谁是你的太子殿下啊!」手脚并用的挣脱开前者有力的压迫,贺斋月全力推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年,俊眉急皱地翻身而起,戒备的盯向来者隐含春风般的笑意的双眸。叫他那双桃花眼一瞪,罗煜不得已承认了自己行为的逾越,老老实实跳下床,乖乖的坐到旁边的圆凳上,翘起二郎腿,风流佳公子的气质应运而生:「……是不是想要解释一下呢~我的太子殿下。属下记得自己只不过是离开朝廷做了四个月的钦差而已,怎么您连『性趣』都截然不同了呢?」 

「这关你什么事!」暗叹不妙的变了脸色,贺斋月不由自主的移开了和前者对视的桃花眼,心虚的咬紧下唇,五指收拢,攒起无辜的被褥:「你不是还有任务在身吗!?中途跑出来找我,该当何罪!」这下可惨了!他好不容易牺牲色相瞒住了大伙,可那堪称完美的演技到了熟知自己本性的罗煜眼里,根本就不攻自破! 

偷望只抵唇沈思的对方,贺斋月下意识的向墙壁靠拢,指望可以惊动隔壁浅眠的蔺怡风。然而,他任何微笑的举动都逃不过罗煜猎鹰般敏锐的双耨,在注意到他做贼似的移动的同时,前者划开了然的冷笑:「您放心,皇上急召属下回朝,为的就是把一时『鬼迷心窍』的您带回去反省。」顿了顿,不等贺斋月抗议,罗煜笑容可掬的插嘴道:「我就说嘛~我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呢?若要喜欢,也应该朝夕相处,日久生情的喜欢上风流倜傥的属下我才对嘛。呵呵……」 

「……」心灰意冷的趴倒在床上,经验告诉贺斋月,想要让罗煜停止他那没有人觉得好笑的笑话,唯一的方法就是痛痛快快地供出对方想知道的全部内情。不然的话,被抓回去继承皇位到无聊死之前,他就会被气得经脉尽碎,立扑当场了! 

谨慎地观察了一下后者闪烁起词的深邃眼眸,从中读不出对方所持的立场,为了后半生着想,贺斋月还是决定小心翼翼的把话先问个明白:「说清楚……你为什么会站在父皇那一边的!我以为你是支援我的人呢。」 

「唉唉……会做皇上的走狗,还不是因为……」在贺斋月不满的斥责声中垂下头,罗煜拂开遮挡住视线的刘海,深沈地收敛了笑容:「……我可是最最期待您能登上皇位的人啊,我的太子殿下。」 

闻言,贺斋月懊恼的翻了个身,侧向不用直视罗煜的方向,好像怕被那双如刀的眸子瞪伤似的,叹了口气:「不是吧……威远侯还没有放弃副复国的旧梦啊……饶了我吧!」 

说起来,罗煜的身世也真是坎坷。父亲是前朝的顾名大臣,眼看国之将亡,临危时刻,前朝的亡国之君将报仇雪恨,光复旧朝的使命托付了忠心耿耿的大臣后就引剑自刎了。而罗煜的父亲将计就计,开门投敌,因对贺家王朝有功,官封一等威远侯。 

可惜,舒适的生活并没有磨损起颠覆的野心,身为他的儿子,罗煜从懂事开始就知道把寻找前朝皇室血脉光复旧朝的任务埋在心底了。好好一个俊俏的孩子,背负了那么重的责任,浑身就像被阴暗包裹了那样,给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而贺斋月偏偏就是对这个同龄人的以眼杀人免疫,顶着太监和宫女的阻拦,三天两头的跑过来捉弄不与人交流,自我封闭的罗煜。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冷静早熟的孩子也爆发了,冲过来不顾一切的和贺斋月打成了一团! 

当两个锦衣玉缎的男孩折腾得像两只红了眼的小狗般被拉开时,望着脏兮兮的彼此,罗煜第一次轻松的笑了,而则名正言顺的充当了他此后生活中爱恨交织的大麻烦!不知是不是积压了太多的欢愉,开朗后的罗煜比贺斋月整人的本领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在两个少年齐心协力把宫里搞得鸡飞狗跳的同时,苦于找不到前朝最后一点血脉——早年失踪的卫陵公主,罗父愤慨了。先是严厉惩罚和仇人之子玩得如漆似胶的儿子跪了三天祠堂,接着,威远侯竟然命令只有十一岁的罗煜去刺杀昔日的好朋友,身为当朝太子的贺斋月! 

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摸入贺斋月的寝宫里,罗煜的刀多少次举起又多少次无力的放下。正当他决心以自己的死来摆脱杀掉朋友兼仇人之子的太子时,不知何时已经醒转的贺斋月笑眯眯的牢牢抓住了他握刀的手腕! 

「就算白天打赌输了也用不着这么深仇大恨吧~煜~!」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拜托,你拿把刀在我头上比划了一个多时辰了,我睡得再沈也被你吵起来了啦。」苦笑着将刀夺过来扔到远处,贺斋月穿着丝袍爬起身,蹲在跪倒床下的罗煜身前,好奇的歪歪脑袋:「为什么要杀我呢?还是你专程跑过来就是自杀给我看的?」 

「……你,你知道什么!我们是根本不可以做朋友的!」被他吊儿郎当的戏谑戳破了最后一线防卫,罗煜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恨恨的抱住后者的双肩,大滴大滴炽热的眼泪垂落在对方的胸膛:「你是灭我奉朝的罪魁祸首的儿子,我是受命要忍辱负重报得此仇的遗臣的儿子!你干嘛非要闯入我的世界!明明身为太子的你高高在上,不必要理会我这么一个不招人喜欢的小孩的!你凭什么非要招惹我!为什么非要我心甘情愿的做你的死党——为什么!」 

「那个……我觉得我们很适合做朋友,不是吗?」咀嚼着对方一股脑塞过来的信息,贺斋月扬头望瞭望高耸的房梁,不假思索地,平静的回答道:「而且我们合作之下,不是做了不少让大人们头疼的恶作剧吗?你也开心,我也高兴,那么我们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当然,至于其它人欲哭无泪的反应就不在他的考虑中了。 

「可是……我必须得找到前朝皇室的遗族,再杀掉你们啊……」 

「那么,你们找到了吗?」 

「……还没有……」 

「那不就结了!既然还没有找到,你也不用急着报仇嘛。在你找到那个什么遗族之前,我们照样做我们的朋友不就成了!」 

「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啊——」 

「但那一天还没来到,不是吗?」 

呆呆的望着贺斋月释然的奸笑,搞不清楚对方是聪明还是彻底的愚蠢,罗煜想不明白,所以他不在2想下去了! 

再一次用力抱紧生命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罗煜感受着对方稳重有力的回抱,渐渐地,一颗以为破碎了的心又缝补了起来。从今天起,他再也不会怨恨上苍的无情了,他再也不会责怪自己命运的多夗了!他是多么幸运啊,能过遇到这样一个人,和这样一个人成为朋友!即使最后的一天终于来临,但在这之前,让他安心的享受一世为人的幸福了。 

……事实证明,那个繁星密布的长夜里,两个少年的顾虑,是丝毫没有意义的…… 

大概是怕了这两个家伙到地府去扰乱安定,冥冥中,身为前朝唯一血脉的卫陵公主,居然就是当朝的皇后娘娘。去追究为什么逃难的公主会爱上起义的领袖已经不重要了,关键在于,罗家苦苦追寻的遗族,竟然就是他们潜心谋害的仇家!罗煜那晚险些杀害的朋友,也变成了他应该悉心守护的少主人!在探听到这令人无言以对的巧合时,已经十六岁的二人毫无成熟形象的纵声大笑,笑得连骨头都要被震碎了般纷纷瘫倒在绿油油的草海里。 

「我的太子殿下啊……」就是在那一时刻,这声让人耳朵发麻的呼唤成为了罗煜的口头禅,纵使贺斋月如何威逼利诱,对方也再没有改过来。所以对方坚持要让自己登上皇位的用心良苦,贺斋月也并非无法理解。只是…… 

「我的太子殿下?您还好吗?果然,九条街也太勉强了点啊……」漫长的回溯被罗煜夹杂着讽刺的担忧呼唤打断。愣了一下,贺斋月突然发现了一件事情:「等等!你知道我被人拿棍子追打了九条街为什么不去救我!?」 

「啊啊~我是听线人说有人拿宫里的东西去典当才赶到福记当铺去的。」露齿一笑,罗煜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结果看见我的太子殿下跑得那么尽兴,实在不好意思打搅啊~」 

「你这家伙!难道不考虑我万一被人打残了怎么办吗!?」剑眉倒竖的磨起牙,贺斋月怨恨地揪起罗煜的衣领,泄愤的猛晃起来:「还说什么要我继承皇位呢,一点诚意都没有……」 

「关于诚意方面嘛……」纵容的任对方抓着自己摇晃,罗煜别有用心的瞥了安安静静的隔墙一眼,淡淡地反问:「我印象中,太子殿下的小情人不也在不要远处袖手旁观吗?而且,既然你们是爱侣,分床而眠的话,不是有点太冷淡了吗?我的太子殿下啊……」毫不意外的在贺斋月脸上看到了惶恐,罗煜的呕深了几分:「还是说~从一开始你们的恩爱缠绵就是做给别人看的呢?……以我认识的太子来讲,为了不做所谓吃力不讨好的九五之尊,装出断袖龙阳什么的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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