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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若相惜2-第18章

小说: 若相惜2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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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甘心,不甘心,她答应要嫁我为妻的,在这漫长的一年等待中,我终于盼来她眼中那一丝真切而温柔的眼神,我不能在这时失去她,当她已成为我生命中唯一的星光……
  是我错了吗?将她骗来,擒住她,拴住她,只为了自己的痴恋,看她病魔缠身,看她遭人下毒,看她差点毙命于莲池,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她应该是英姿勃发的,尤记得初见时她的盛怒蛮横,那样娇俏动人的女子,却在我手中凋零了。
  风在耳边哭了一晚,将停了,天亮了。 而她凄艳的一笑,触到我心底最深的痛,我解开那条金链,将它远远抛入山谷,叶儿,就让我赌这一回吧……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哭倒在我脚边的女人,现在的我已没有心思去责罚任何人,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她到底对我有没有动心过……
  “我从来没爱过你……我从来没爱过你……我从来没爱过你……”
  望着他们决绝的背影,此刻,我有泪,却无悲,那缠绵亘古的痴情,已如同麻木了的群山一般渐渐死寂,心头唯一存活、唯一慰藉的,是她幻真幻灭的笑容和我们一年相守的点点滴滴…… 
  我终于知道爱一个人爱到心痛欲焚是什么感觉。曾经的一切,竟成了今日无法触及的伤疤,一碰,便从心里滴出血来。这份唯美虚假的爱情将我抛入了绝望的谷底……
  他在谷外等了两天,粒米未进,滴水未沾。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但我不能给他,除非,她自己来求我……
  当着她的面,我狠狠地羞辱他,我倒要看看这位龙子凤孙为爱情可以牺牲到什么程度。看着你们相拥而泣,看着你倔强的容颜,我已然绝望。死也不愿求我吗?叶儿,到底我在你心中算什么?
  “爷!”
  “拿刀来!”
  “奴才求爷三思啊!”
  “拿刀来!”
  “爷!您是卫家的支柱啊!恕老奴斗胆,府中服用金蚕的少爷大有人在,爷何不……”
  “让我的眼睛留在她心里,看着她,看清楚她是否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
  我的目光一片血红,那银色的利器割破了我的左眼,一片血肉模糊。
  不理会那不断涌下的血,我望着她曾经躺过的雕花软塌,透过一层厚似一层的血雾,仿佛又看到她猫似地蜷在那里,然后慵懒地对着我微笑……
  回味我和她拥有的每一个记忆,都是一种不可抑制的陶醉,曾因她而忘情轻笑,因她心絮飞扬。万丈红尘中,企盼她成为我的唯……
  曾经以为,她会是我路上最后一个春天,最后一场雪,最后一次花飞语匆。但最终,还是独独地留下我在这了无边的夜色里。 
  闭上眼睛,我意念的雨幕中,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在我梦的那一端,她步履匆匆,她一路风尘……
  我又回到我们定情的蝴蝶泉,我不相信泪洗过的眼睛会更加明亮。可是,我看见了,风正在掀动她飘洒的衣襟;我听见了,她那急促奔来的马蹄。还有,无数的蝴蝶,翩翩轻舞于花间。
  原来,原来,在她的心底真的有我的一丝痕迹……
  后记:
  有人说这个世界不会有永恒的爱情。 
  你我之间,如果连短暂的爱情也无法存在,不如放开彼此。 
  爱你,就该让你去追寻你的幸福。当你快乐时,我也会快乐。 
  因为你的一切,我都在意。 
  当你离去,请别再回头。回头是一种错误,回头是对你我的不公。去了,请别再后悔。因为爱你,就该放了你。 
  我知道,有一种爱叫做放弃,那是对你最深的爱……
  --选自《有一种爱叫做放弃》

  番外卫子风-by冒泡

  右眼过去,左眼未来
  我伸手,右边阳光灿烂,可以看到指甲上五个淡淡的白色月牙,而左边则是一片黑暗。人,生而有双眼,右眼过去,左眼未来,我的过去依然清晰,我的未来已经消失,呵呵,想不到,我卫子风也有今朝。我的阳光,你已经不在了么?站在你消失的地方,却能感觉到你的快乐,你的快乐却是我的悲哀,来生,或者来生还有重逢,如果真有神佛,便让我早一步看到你,抓紧,不放手,而如今,我只能看你离开,背转身,挥袖拂断的,是我今生的全部。
  为什么,不能是我……
  在你离去后的无数日子,仿佛每一天都是一年,又仿佛每一年都是一天,总是在日复一日的回忆里度过的夜晚,时间过的漫长而短暂,只是,你不知道……岁月呵,为什么不能冲淡你的存在?
  一闭眼,仿佛就能看到你踢开酒楼包房门时薄怒的容颜,妩媚妖娆却又凶悍嗜血,仿佛林间最年轻的雌豹,骨子里满满的都是不驯的血液,完美的身躯里涌动的是无时无刻不存在的攻击,一击致命的危险。我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让我兴奋。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女人不过是发泄的工具不过是传宗的手段,那些美丽的容颜丰饶的身躯,说到底不过是身下呻吟的玩偶,空洞而乏味,那些养在深闺的女人们玩弄的心机不过是如何争得我多一分的关注,让人厌倦,直至你出现的那一天,野性的灵魂,让我想征服,让我想拥有,不择手段。只是我却忘记了,征服与被征服永远是相对的,付出的心得到的未必就能如我所愿,说到底是我太自负,忘了你的心早已不在,征服与被征服,哪个属于我?
  一睁眼,仿佛就能看到你决然离开的眼,坚定冷淡的离开我的身边。你是如此温顺的伏在他的怀里,一如曾经在我怀中膝旁绽开耀眼的笑容时的温顺,只是这一次,是真的,而过去的无数次曾经,是假的。你有没有爱过我,我一定要问,我不甘心就这样放你走,如果你说有,那么我拼尽所有哪怕是生命,也绝不放你离开,我是如此颤抖着等待你的回答,我是如此紧张,以至于感觉到我的心被扯成一条紧绷的弓弦,以至于我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只能看到你的唇,我吻过的唇我爱过的唇,吐出了切断我心跳和呼吸的回答。没有么?我眼前一片黑暗,心中嘣的一声,断了什么碎成片片,说到底我还是被征服的那一个,停住马蹄看你奔出我的视线,一片空荡荡,只剩一片空荡荡……
  眼前的回廊,依然飘过你飞舞的裙摆,阶下的莲池,还绽放着你爱戴的白莲,那样小小的一朵,却能如此幸福的依恋在你的发间,空空的纱帐,恍忽还能听到你纤腰上清脆的铃铛。是什么时候,征服变了味道?是那耳鬓厮磨的呢喃?是你在池边轻扬的笑魇?是花丛中的彩虹?还是你亲口允下的那一声轻轻的“好”?不知不觉之间,这场两个人的角逐居然已经成为我一个人的溃败,明知道都是假全是骗,可我却宁愿假到底骗一生,不是没有逃避过,只是不见你却依然感觉到你的存在,无时无刻,无处不在。一旦发现小八居然找上你挑衅,我便极度厌恶恐惧,厌恶自己一时泄欲而娶进这么多女人,恐惧你的心便连假装也不能够的直接离我而去,而一旦发现她和我几乎害你至死,我便肝胆俱裂,一想到那条紧扣的链子几乎将你扯入我无法祈及的那端,就能让我发狂,天,什么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让你占满了我的心,每一寸,每一分……
  我的心,不听指挥的沉沦到底,想把你掬在手心拥在怀里,这一生都不离不弃,只是为什么在这时候你却沉疾缠身,每每看到你晕睡的眉眼憔悴的神色,我就不止一次的开始自责,自责为何不曾早些遇见你,自责为何每次相遇都是以最不该的方式,自责将你囚禁在此折断羽翼,自责没有能力挽救你,可是,我扪心自问,即使是这样,即使时间倒回无数次,我依然要得到你,不计手段,哪怕重逢无数次轮回,你上天堂我上穷九天,你下地狱我下极黄泉,拥有你,我此生已足。
  只可惜,这都是梦而已,我一个人的梦,终究醒在你绝尘而去的那一刻,而心狠手辣如我,却连杀死一个女人的能力都没有,是什么时候,你消磨了我的意志?如果说,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那么我醒来那刻的感觉只有一个——绝望。你走后的每一天都空洞的让人窒息,仿佛沉在最深的水底,看不到哪怕一线的生机。当真没有生机么?也未必,当我看到他跪在我门前的时候,心底是快意的痛,心疼着你的痛苦也快意着你的痛苦,痛与笑交织在一起,缠绵如厮,我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痛多一点还是笑多一点。直到看到你,看到你甚至将生命轻贱到比不上他的荣誉,看到你甚至将生命轻贱到比不上他的一只眼睛时,我才知道,原来竟是痛更多一些,痛更深一层,背转身,触眼所及,一片蒙胧,我却听到我在笑,不知是笑你,还是笑我。
  你所轻贱的,却是我所珍视的,难以割舍,罢了,若不能得到你的未来,不若得到你的记忆,你狠,我更狠,一只眼换一个心头烙印,我值得了。
  至少,你能活着,即使在我无法触及的一端,也就足够了……
  夏初的蝴蝶泉,美丽妖冶如你,魅惑人心,我曾经想过与你相拥在此,而如今,我却只能站在这端看着你站在那端,与人相拥赏此美景,而那个人却不是我。为什么,不能是我……咫尺天涯,我甚至没有能力再说一句话,默默的侧转身体,尽可能的看你远去,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罢,让我记住你的影子,最后的影子……
  突然发现,或许,我们是彼此的伤痕,也是彼此的烙印,希望这一次,不再是我自作多情。
  你离开的蝴蝶泉,依然蝶舞双双,一样芳草萋萋,只是在我眼里,只有一片空白,在我的心里,永远留下的是你被风吹的发丝,飘逸的划过我的右眼,消失在我的左眼……
  右眼过去,左眼未来,那一刻起,我的世界只剩一半……
  …
  本文是冒泡大姐写滴!赞一个!(ps:她是俺懒水不共戴天滴仇人!)

  第四十六章 情逝

  进了营区,很多士兵都惊愕地看我,一时间竟忘了礼节,昨天的那几名副将也赶了过来,一见是我,忙跪下行礼,博硕扶我下马,我半披着斗篷,冷冷地打量着这些苗疆客人。
  “你不是昨天那个……”那让我昨日郁闷不已的女子指着我身上兵服大声地叫了起来,眼里有一丝不屑和嫉恨。
  “啪”!我放开博硕的手,瞥了她一眼,用力甩着马鞭,对那些士兵大声喝到:“怎么,礼数、规矩全忘了是吧?是不是要我拿军法出来办你们一批,才想得起来啊!”
  眼前顿时“哗啦啦”跪倒一片,那几个苗人诧异地望着博硕和我,那名女子的父亲上前冲博硕问道:“大人,这是……”
  博硕一抬手阻止了他的话,看着我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这才是我们的大人,四川提督,年羹尧年大人!”
  “啊!”那女子和苗人顿时变了脸色,连忙作揖行礼,我扯下身上的斗篷往后一扬,被一个士兵小心接住,挽着袖子冷淡地越过他们向帅营走去。
  再出来时,已换上一身黑色铠甲,发丝随意拢在身后,英气中带着几分妩媚,大步地走到众人面前,不理会博硕等一干将士惊艳的目光,抬手一指那名苗疆女子,冷言道:“你!过来!”
  那女子见了怯生生地往他爹爹怀里躲,却被他那惊惶的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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