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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醉红衣-第4章

小说: 醉红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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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我吃过了,你们吃啊。”李二忙摇手。
  “你不吃,我也不吃。”红衣撅嘴威胁。
  “呵呵,好,一起吃。”李二接过饽饽,一口咬下去半个。
  “李二哥你去做饭吧,等会在来找我们玩,别让爹爹看到你了。”红衣吃完饽饽,擦擦嘴让李二接着去忙活孩子们的午饭。
  “嗯,好的。”李二把巾帕小心翼翼的折好放进怀里,走回水井旁。
  午饭时,除了昨夜里几个受了罚,睡的迟的孩子,院子里的都起来个差不多了。
  李二早将绞上来的水烧开温着,待孩子们起来后,挨个房屋送过去,让他们自行梳洗。折腾了多半个时辰,都收拾的干干净净,站在院子中央。每个都穿着上好的绸衣,映衬的本就俊俏的孩子们更是如同观音画里走出来的童子一般,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嫣红的嘴唇,阳光下,晃花了人的眼。
  孩子们都不言不语,安静站着,没多会,侧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走进一男子,二十多岁,一身淡青色的衫衣,眉梢眼角处,风情微露。
  “哟,今天这是都挺乖的啊,都在呢。”男子轻轻一笑,妩媚之极,丝丝缕缕的风情漾开。
  “爹爹好。”一排齐刷刷的声音响起,清脆又悦耳。
  “好好好,大家今天都乖乖的,爹爹就比什么都好。”男子眼睛笑的眯起来,悠闲的跺着步走到他们中间,后面跟着一个手提着大食盒的侍卫。
  “来,乖,先把整个喝了。”男子打开食盒的盖子,一双手,白葱一般,细细长长,又嫩又水,指甲处都泛着红润的光泽。
  端起一碗黑色的汤药,走到前面第一个孩子那里:“乖,喝了。”
  “恩。”孩子大概也就五六岁的样子,算是里面最小的一个,最吸引人的是他粉嫩的唇瓣,微微丰厚,向外嘟起,煞是可爱,接过男子递过来的小碗,咕嘟咕嘟两口喝光,末了,皱着眉,伸出舌头,整张小脸都缩成一团。
  “呵呵,这么苦?”男子摸着他的小脸蛋问。
  “爹爹,不苦。”
  “不怕,来,吃颗话梅。”男子从荷包里掏出一粒话梅塞进孩子嘴里。
  “谢谢爹爹。”
  红衣和琉璃差不多年龄和身高,排在一起,喝过苦苦的汤药后,红衣见琉璃苦的直拿手往嘴里扇风,拉住男子的袖子要了颗话梅给琉璃。
  “给你吃。”
  “你吃吧。”
  “不,就给你吃。我不怕苦。”红衣转开头把话梅塞进琉璃小手里。
  “红衣。”琉璃含着话梅,悄悄抓住红衣的手,红衣回头看着他,话梅撑起他的腮帮,鼓鼓的,用手指按了按那里,开心的笑起来。
  “混账,你以为你还是管家少爷,你就是个破烂货,我这里要你就是你的福分了,还想什么?供你吃好喝好穿好玩好,如今,分文未赚,就花销许多,你当这里是官府救济啊?”
  男子犀利难听的话语突的响起,红衣和琉璃以及一众孩子齐齐看过去。
  第二个孩子,已经快要满十二岁了,送进来才刚几天,调教的时日不算够,好在他来这里时也是官家子弟,琴棋书画,也倒算的上是精通,只需将其他需要的再好好训练些日子,推迟一到两年再挂牌也可以。
  这碗汤药,每日午饭前,是必须喝下的,雷打不动的规矩。
  初初来到,这孩子不知是什么,倒也乖乖喝下,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忽然脾气暴涨,死活不肯接过。
  男子一巴掌打过去,孩子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浮现出淡淡的红印:“争什么啊争,你能争的过这天?老实的喝下去,什么也别想。”
  “我不喝。”那个叫凝珀的孩子扭过头,挺着倔强的下巴。
  “灌。”男子吐出一口气,微微一笑,眼帘垂下,对提着食盒的侍卫吩咐。
  “呜呜,唔,不,咳咳。”十二岁,如何抵得过习过武功的二十多岁男人,挣扎,踢打,终究被迫咽下。跪倒在地上,泪水,药汁,糊在脸上,狼狈的可怜。
  男子阴冷的笑在唇边缓缓溢开:“这药汁,你这个年龄喝都该晚了,瞧瞧这身条,都发育好了,要加大量,你,接着灌,再一碗。”指着食盒里仅存的一碗,厉声喝道。
  “你争什么?你当你还是那管家少爷啊,等哪天把自己赎出去,重新开枝散叶啊,做梦吧。在这里的孩子,就是出去了,也是个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命。
  是,这碗药,让你的发育渐慢,比平常孩子要瘦小,个头矮,力气弱。可,这是你们活命的本钱,懂不懂?”男子指着侍卫对他说:“你长的跟他一般高,你认为有人要你吗,啊?你长的跟他一般壮,力大无比,轻轻松松将人踢开,踹到,这样能行吗?哪个客人会点你,啊?你觉得客人上这里来是找不痛快来了吗?”
  男子俯视着坐在地上的孩子,眼神冷漠又无情:“今晚,用最粗的,既然这孩子不愿意等,我也犯不着好心装你亲爹了。”

  宁死不屈

  傍晚,远处淡青色的山川遮挡住夕阳,整个天空,只剩下晚霞在肆意燃烧着,细碎的光线从枝叶间洒落,在地面上形成了点点光斑,寂静了一个白天的前院开始传出响动,绞水声,做饭声,笑闹声,渐大。
  红衣抿紧嘴巴,绷着小脸,手握毛笔,认真细致的书写着,一撇一捺,收笔,最后一个字完成后,他放下毛笔,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揉揉眼睛,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静静收拾着临摹的帖子,屋内光线从浓重的橘黄色很快转换成青灰色直到深灰,最后,如同熄灭的烛火,沉重的黑色溢满整个房间。
  趴在窗口,红衣嘟着嘴看着外面,房屋上笼罩着一层极轻极淡的雾色,仿佛还带着刚才晚霞的那点艳红色,朦朦胧胧,不真实的梦境一般。
  琉璃敲了两下门,推开:“你临完了吗?”
  “恩,完了。”红衣点头。
  半个时辰,负责教导他们写字的师傅布置的任务,临摹名家的字帖,完成后要交给苏老板,也就是他们称呼为爹爹的那个男子检查。
  “那我们去吧。”琉璃手里拿着一叠宣纸,黑色的笔迹透出来,几分稚嫩。
  “恩。”红衣低着头。
  “爹爹。”小院里最北边一间房是爹爹偶尔在这里的临时住处,大多数时间他是待在前院的。
  “进来。”
  屋子里,燃着烛火,橘黄色的光芒,温暖而熨帖,细细闻,还能闻到空气里飘散着若有若无的熏香的味道。
  两个孩子走进去就呆立当场,今天下午抗拒着不喝汤药的孩子——凝珀,正赤 裸着身子趴在床上,双手被白色丝带牢牢捆绑在床头,在烛光摇曳中,白皙光滑的身子,就像渡了层金光,仰起的脖颈,柔弱而无助。
  “爹爹,临的帖。”红衣小声说,把琉璃的帖子一起递过去。
  “放桌上。”苏介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黑色的裹了一层皮子的棍棒:“站那里看着,不许走。”
  “你们两个年纪也差不多了,过些日子就开始吧,今天,先看着,以后听话些就没那么多苦头吃了,听到没?”苏介声音柔和,语调轻缓,只是那双眼睛却冷酷至极,直直的盯视着两人,将他们紧紧压迫,不容许一丝的反抗。
  “是,爹爹。”红衣小脸惨白,细声答应。
  “恩,站好吧。”苏介又重新恢复了那副懒散的样子,浑身似无骨,撑着桌子站起来,拿着手中的黑色皮棍,轻轻按压住凝珀的屁 股。
  “瞧瞧,这小屁 股长的,可是不错。弹性好,又圆润,摸起来手感就一流,可是,因为不注重保养,经常需要落座的位置略微有些粗糙,需要好好按摩,用药膏和药油推开,重新恢复孩童般的细嫩,到时候,那些个男人岂不各个都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你这小子,别看是个拧种,倒是长了个好身子,饿不着。”
  苏介手指轻触,慢慢滑过,伸出舌头,抬手,舔上指尖,轻轻一笑,两个孩子打了个颤,握住了彼此的小手。
  “疼就叫出来,但是,记得要叫的好听,知道吗?要叫的让人有欲 望,要叫的让人想立刻插到你体内,要叫的让人销魂欲醉……”苏介拿着一个粗大的玉制阳 具,将瓶子里的酒倒在上面,细细涂抹,慢条斯理的交待着。
  忽的抿唇一笑,眼底的明媚溢出:“放松,乖。”
  “啊……”凝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凝滞已久的空气,红衣和琉璃齐齐朝后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紧握着的小手微微抖动着。
  血从大腿根部蔓延而出,没有一点迟疑,迅速染透了淡蓝色的被面,无穷无尽,汩汩而流。
  “看,不听话了,我就说过,要让你叫的好听些,这样子的叫声,客人都会被你吓的不举。”苏介低笑,青葱细指抬起,擦拭掉凝珀额头上薄薄一层汗水,轻柔的动作,怜惜的触摸,似娘亲的手,在感染风寒之时,关心呵护。
  “啊……啊啊啊……娘……爹……”苏介的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坚定而有力的握着阳 具开始抽 插,红衣站在那里,耳边似乎听到了血肉的撕裂声,一寸寸,一丝丝,破败开裂。
  凝珀双手用力摇动着,无奈丝带缠绕,只勒出一道道红紫色深痕,嘴里一声接一声的呼喊着曾经疼爱过自己的爹和娘。
  声声泣血,却得不到回应。
  “还不对,太难听,不要叫爹娘,要叫大爷,要抑扬顿挫,要低哑妩媚。”苏介面上温柔又疼惜,手中却愈加大力,整根抽出,再整根插 入,因的有了血的滋润,紧致又干涩的甬道开始舒展开,逐渐适应了异物的出入,没有了刚才的困难。
  凝珀的头无力的垂挂在胳膊上,双眼无神,迷离恍惚,额上的汗水不停的往外冒,滴在胳膊上,滑落到枕头。
  疼痛,不会因为想念着爹和娘而得到舒缓,身后的阳 具,也不会因为用力的排挤而离开,能感受到的,除了铺天盖地的疼痛和腥甜的气息,就是苏介的声音,低,缓,柔,缠绕在耳畔,恍恍惚惚中,在脑中徘徊翻滚。
  “恩啊……唔恩……啊……”
  “好,不错,就是这样,继续。”苏介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手腕转动,玉制阳 具在里面细细研磨。
  凝珀嘴唇微张,撕扯的痛感缓了下来,混沌的思维隐隐意识到是因为什么,身体紧跟着本能的追求更加舒服让自己痛苦更少的感觉,喉头微动,溢出了一声呻吟。
  “唔啊……”
  欲语还休。
  红衣猛的握紧琉璃的手,只觉得心头被一根软软的绒毛刷过,不自觉的的打了个激灵,脸上悄悄爬上红晕。转头,却见琉璃张着嘴也是脸颊红通通的。
  “好,就这样。”苏介满意的笑,噗嗤,将粗物取出,淋漓的鲜血凝结成滴,反射出浓浓的血光。
  “啊……”饶是抽出的小心,凝珀仍旧疼的喊出声,睫毛抖动着,泪珠一滴滴滚落。
  “告诉爹爹,明天喝汤药吗?”趴到耳边,柔声询问。
  “喝。”
  “乖,明天喝完汤药,准你休息一天。”苏介抽过床头丝巾,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轻拍着凝珀的头。
  “你们俩,过来。”招招手,红衣和琉璃走到他面前。
  苏介托着下巴,不言不语,静静打量,烛火摇曳,照在他侧脸,薄薄橘红,年纪虽然已大,那刻在骨子里的风尘却是愈加浓烈,似乎正幽幽散开,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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