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须笑春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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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融化了吧。明月不禁想到了自己……十年真能融化一切吗?
明月她没有再去问那女子任何问题,她已经在那女子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如何还能去问?
“姑娘,请留步。”
明月一听,便止住了脚步,回身一看,那女子拿着一盒东西递给了她。
“这里是伊毅留下的东西,希望对你有些帮助。”那女子真诚的说道。
明月盯着手中的盒子,那盒子上没有任何的开口处。明月盯了它半天,也没弄出一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对那女子抱拳道:“明月会尽自己的全力还你一个公道。”
江湖事,江湖了。那凶手最好不要考验她的底线!杀人?她不介意自己身上的血再多一些。明月深叹了口气道:“你何时如此多事了?”这个问题却没有人能回答她。
她看着手中的盒子,突然想起了前世的魔方,当下开始一圈圈的转起来。没约过了一个时辰,明月才找到了钥匙孔,明月看着那钥匙孔,淡淡一笑,从头上拿下了一直发钗,不过片刻那锁便被明月打开了。
她看着盒子里的信笺,小心地打开了信封,只见信上写道:
你能打开这盒子,便说明你有能起去帮伊某,也说明你是玉娘信得过之人。此刻你看到此封信,想必伊某已经死了多日。若是你想帮助伊某追查下去,便在你看到此封信的时候,即刻前往沙城之外的龙炎庙。
伊毅留
一道火光后,那信笺瞬间化为灰烬。明月买了匹好马,便火速赶往龙炎庙。两旁的景物在耳边呼啸而过,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见到了那信中所写的庙宇。
一进入庙内,明月便见到一位老者站在龙炎像下。
“姑娘,你终于来了。”那苍老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堂中,那白的道袍在风中徐徐飘动,那老者用凝重的神色直直的盯着明月。
“你是何人?”
那老者听到明月的质问,呵呵一笑道:“姑娘不必紧张。”
“伊毅让我到这里有何事?”
听到明月的话,那老者也不恼,捋了捋长长的胡须道:“看来伊毅并没有告诉你。”
“请直说吧。”
那老者从袖子里掏出一物递给了明月道:“这是那盒子第二次层的钥匙。”
“为何不直接告诉明月这是何物?还有请告诉明月谁是凶手!”
那老者听到明月的话。不气不恼的说道:“这件事情姑娘就不用管了。”
“可是,明月还有一条人命压在了南宫皖雪那里。”
“无妨,此事老朽来帮你解决。”
明月听着那老者的话,娥眉头紧缩,那老者的话她是套不出分毫,只是隐约提到了一下,也许是一个组织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明月心中一沉,江湖上的神秘组织,进来为何如此频繁的出现在卋弘?
只是这一切都不等明月细想,便被老者打断了。
“老朽还有事,就先一步离去。”说完便消失不见。
明月开了双瞳也找不到那老者的踪影,她心中冷然想到:若是刚才那老者要杀自己,自己如何能抵抗的了?
君兰阁,这一切是否也与君兰阁有关?墨楼与君兰阁,说不定达成了某种协议也说不定。
明月得知弯弯没有事后便松了一口气,但她答应玉娘的事情却没有做到。等到再次经过悦来居之时,已经临近深夜,看了一眼招牌上的酒字,明月找了一个空坐,要了几壶酒,便静坐下来,一杯杯的喝起了酒来。
“姑娘,给您。”
明月看了一眼桌上的几样小菜道:“这……我并没有要。”
那小儿笑道:“是我们老板娘给您的。”
“为什么?”
“您帮老板娘找到了杀死伊先生的凶手,现在全沙城的人的都知道了。”
明月看着那玉娘,心中一揪。脸上的挂上了微笑,心里却压抑的难受。她倒满一杯酒冲着玉娘一饮而尽。心口出的钥匙似乎在烧灼着她的心,如此炽热难耐,到了最后她也分不清到底是热还是寒。只是酒一杯杯的下肚,不知名的味。
“欲往何处觅雅训?巍巍昆仑皆惊愤。风里鲲鹏欺大鸟,雨中雏燕竞轻俊。今朝我欲乘风去,大展雄才高万仞。横扫天下邪与恶,一泻君子千古恨。只恨君心似西水,无缘今昔千古愁。”
明月听着楼内歌女的凄迷的歌声,一杯又一杯的品着杯中之物,忽然看到一道妖艳的火焰,手边的酒杯一怔,是那日的男子,她腰间的玉佩似是散发着炽热的温度。心间一凉,藏好了玉佩。她不知为何,心里会有些紧张。不知到底是怕被识破身份,还是怕气她对他欺骗。
随着那身影的走进,竟坐在她的临桌。
“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明月一听那红衣人的话,一怔道:“公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加上这次一共可是三次了,姑娘不记得在下了吗?”那红衣公子佯装伤心道。
“抱歉,我于公子是何时相见?”
那红衣红子听到明月的话伤感道:“我以为明月会记得在下呢,红楼姑娘见过在下一面,姑娘喝醉之时还是我把姑娘背回房的。”
“竟然真的是你。”明月失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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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第二十九章 三国之谋
那红衣公子似乎很满意明月的表现。轻笑道:“姑娘认出我来了?”
明月点了点头道:“明月一直以为是明月看错了。”
“姑娘就如此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时候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的。”
“哦?姑娘明白了?”那红衣公子神秘的一笑。
明月起身道:“没错,眼睛里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我明白了,多谢公子,明月告辞了。”
“不送。”那公子抱拳道,右手比了一请字。
眼睛里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实的,也就是说那夜,跟她交手的人有可能只是一个幻影。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凶手可以在她面前杀人了,所以那夜向她袭来的冰针为什么会消失的那么快。可是知道了凶手的杀人手法了,又如何知道凶手到底是谁。
她不相信那凶手便是陈宇,他眼里的恨意是如何也虚假不了的。明月一步比一步要急,等到回到庄里,之时却发现庄内一片狼藉,墙壁和柱子上都是剑痕,甚至有些柱子已经倒塌。明月跃到房顶之上,看着琉璃瓦上还残留这一些血迹,沿着血迹她马上就寻找道瘫坐在地上的南宫皖雪。
“你怎么样?”明月封住了南宫皖雪的几个大穴,为南宫皖雪止住了血。
“还死不了。”
“弯弯和陈宇他们呢?”
南宫皖雪脸色一沉道:“被一群黑衣人劫走了。”
“黑衣人?”明月稍加思索继续问道:“你可看出他们的武功路数?”
南宫皖雪想摇头道:“不认识,但是下次再次交手一定会认出来。”
明月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请南宫庄主跟我一起追查凶手。”
明月看着庄内的惨象,忽然想起自己当年满门被杀,更是猛然想起阿白的话。南宫皖雪扔出了一把大火,瞬时火焰焚烧着整个庄园。明月不知此时南宫皖雪心里是何种滋味,但明月知道她的心里一定有恨吧。明月也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留下那老者,她从未想过,老者给她的交代竟然是这种局面,不管这一切是不是老者的手笔,下一次……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看着庄园一点一点的消失,南宫皖雪跪倒在地上。明月不明白为何明明舍不下这里,却要把这里烧掉。那滴泪触动的明月很深,当那滴泪水掩埋到大地,南宫皖雪起了身,似是没事的人一样陪着明月上路了。
“一切会好起来的,只是明月想问一句到底是何人对南宫庄主说陈宇是凶手的?”
南宫皖雪思索了很久,似乎在挣扎的边缘,终于她叹了口气开口道:“是我们家主。”
“哦?”明月看着南宫皖雪不再开口,便不再去追问。也许和那红衣人有关也说不定,她不相信像红衣这样的人物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线索一直追溯到南唐,明月有预感弯弯他们一定也在向那里行进。
“驾”随着几声马的嘶鸣明月和南宫皖雪起身上路。明月知道弯弯和陈宇一定没有事,只是那些黑衣人的目的是什么?明月总有一种预感,这种预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转淡,反而越来越深。离南唐越近这种预感也越来越清楚。
每过一个小镇明月与南宫皖雪都会换一匹马继续前行,虽然阿布琪送给明月的马让她十分舍不得,但她和南宫婉约都很清楚多一点时间赶路,便多一份时间追上他们。明月与南宫皖雪整整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等到自己真的快要放弃了的时候,却未曾想过竟然是山回路转重现希望。
从这里到南唐必须要走水路,明月看着一行神色匆匆的人,已然察觉不对劲,她和南宫皖雪对视一眼,便隐了身色跟在那群人身后,等到他们到达船上之时,一个头领似的人对这那一行人说道:“打开箱子,别把人闷死。”
那一行人也不多嘴,便启开了木箱。等到箱子打开的时候,便迅速被人运送到内仓。明月并不确定那箱子内里的一定是弯弯等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艘船问题很大。也是最可能装载弯弯等人的传。港口旁边的那些小船大部分都是短路,并不直接道南唐,而这艘船是唯一一艘直接到南唐的船只。
那艘船大概是为了伪装也接收船客,明月与南宫皖雪匆匆的易了容便化成乘客上了船。
明月和南宫皖雪假扮夫妻混上了船,船上的装饰很奢华,显然不是一般人能拥有。这艘船的主任非富即贵,然而明月并非不是不知道在卋弘,那些重要人物的私人船只,然而这艘船她并没有见过。
包厢内,明月要了一些食物便关上了房门,她用手设下了一道结界,便对着南宫皖雪道:“你有何看法?”
“这船不是卋弘的船。”南宫皖雪肯定的说道。
“你为何如此肯定?”
“木头,这木头是初月特有的银柳木。”
“初月?”
“没错,这船的结构也是初月的风格。”
“难道此事与初月有关?”
南宫皖雪摇头道:“我也不肯定,这船虽然是属于初月,但是也卖于他人,虽然这样的船很少见,但是也有很几搜艘。”
“那你知道具体的数额吗?”
南宫皖雪道:“我也不知。”她看了一眼窗外话锋一转道:“也许是初月也说不定。”
初月,一直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明月虽然接触江湖,接触到的东西很广,但她并不了解初月。就连得知弯弯是初月的公主也是听过墨楼而得知的。自己自从被墨楼派去南唐帮助梦渜完成任务后,为何一直风波不断,然而那场风波只不过是一个起点。
明月重新审视了下自己的思路,很多消息都串联不在一起,却又有关联。如果初月和卋弘结盟损失最大的是什么人?答案呼之欲出!是媸(chi)尧!整个大陆一直都是三国鼎立的局面,若是两国联盟,就不会如此简单了,另外一国绝对没有生存的希望,可是杀了弯弯定会惹怒初月,若是得到弯弯呢?
“南宫庄主,明月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老实的回答明月。”明月镇定的看着南宫皖雪。
“请讲。”
“陈宇是何人?”
南宫皖雪听到明月的问题面上一惊,随即掩去,她理了理思绪道:“他是媸尧的人。”
“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南宫皖雪听着明月似是质问似是肯定的话,平静的道:“抱歉,这一切都是皖雪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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