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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妖妃嫁到 作者:云笺曲(红袖vip2014-07-31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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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有什么事吗?”刚一进门,女子便立住,无精打采地摸着额头。
    对面,贝凌云虎着脸坐在太师椅上,新妃苏雪嫣就站在他身边,脸上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祖义则站在距太师椅几步之遥的左侧,管家进门之后挨着他站好。
    “有事快说,没事我就回去躺着了……”女子讨厌这种审问场面,不耐烦地嘟囔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有数!”贝凌云终于发话,却是带着隐怒的。
    鱼薇音放下纤指,往前走了两步,满脸的无奈,“我可不可以麻烦你,说话直接一点。还有就是,别总没事找事,大家相安无事过日子不好吗?你就那么喜欢动怒吗?不怕爆。血管?”
    恭王爷厉目看着她,嘴里冒出冷冷的两个字,“跪下!”
    女子一怔,旋即扬起小脸,叫嚣着质问,“跪下?你叫谁跪下?按辈分,我是你大嫂,你给我跪下还差不多!”
    但见贝凌云缓缓地站起来,拳头攥得“咯咯”作响,目光如一道利剑,投向了女子。
    “贱。妇!才给你点上守。宫。砂,就胆敢红。杏。出。墙!”





☆、弄瞎那只眼

    “红。杏……出。墙?”鱼薇音听了,顿时酒意全醒,嘴巴张大,盯着不知所谓的男人。
    “别装出无辜的可怜状!本王见惯了你的各种伎俩,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如你刚刚所说,直接一点吧!敢作敢当不好吗?”男人往前走了两步,逼视着女子。
    “等等!”女子伸手做阻挡状,“先搞清楚,你不能冤枉好人。”
    随后,挽起衣袖,将小臂上的艳。红色圆点展示出来,“看,守。宫。砂还在,你怎么能胡乱往我头上扣帽子?”
    不说还好,这一说,男人的火气腾然而起,上前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因为点了这该死的守。宫。砂,你便可以肆无忌惮地与男人厮。混!守。宫。砂只能证明你是否与男人有。染,但不能监督你是否与男人私。会。”
    “你能不能公正一点?我什么时候与男人私。会了啊?”鱼薇音费力往后挣着身子,想摆脱男人的束缚。
    “还嘴硬是吗?你这贱。妇!”男人用力将女子扯到一边,看向管家,“把那小厮带上来。”
    管家应声出去。
    “小厮?什么小厮?我昨天才有随意行走的自由,哪里见过什么小厮啊?”女子还在努力挣脱,她可不是砧板上的肉,绝不能任意被宰割。
    “本王就让你彻底哑口无言!”男人将女子扯近,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被我查出那个野。男人的身份,我定要废了那个人!然后,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让他永世不得为人。”
    鱼薇音打了个激灵,还想解释的时候,管家已经带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走了进来。
    男孩甫一进门,扑通跪在了主子面前,“德子拜见王爷。”
    “好!你现在就把昨天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一把甩开女子,径自走回去,坐在太师椅上。
    女子踉跄几步,终于站稳,揉着酸痛的手腕,盯着地上跪着的男孩。
    “回禀王爷,昨日小的去清理荷花池内的枯叶,结果遇到了大雨,就跑到假山石后避雨。可是,可是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男孩支吾着,扭头看了一眼谨王妃。
    女子侧头凝视,心说看到又怎么样,我与祖义根本没有越矩!
    男孩又转头看了看主子的方向,似乎十分为难。
    “继续说下去。若有隐瞒,灭你九族。”语气犹如寒潭水一般的冰冷无情。
    “是!”男孩定了定神,又低下头,以极快的语速说完接下来的话,“小的看见谨王妃与一个男人在假山石内的幽径里抱着……”
    前储君的未亡人与男子拥抱?这还得了!
    鱼薇音顿时火冒三丈,一下子扑到男孩身边,揪住他的衣领,厉声质问,“你再说一句?我跟男人做了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跟男人拥抱了?来来来,你告诉我,哪只眼睛看见的?我答应你,只弄瞎那只颠倒黑白的眼睛……”





☆、死了这条心

    男孩被鱼薇音吓得体如筛糠,牙齿打颤,嘴唇翕动着,说不出话来。
    “够了!”贝凌云咆哮着,“你怎么还有脸做出如此假惺惺的质问之态!赶快招出那个与你私。会的男人是谁,本王保证给你留个全尸!”
    “我根本没有与任何男人拥抱过,你让我招什么?”女子站起,怒视着暴怒的男人,“你心里笃定了我是个不。守。妇。道的人,即便没有人指证我出。墙,你也会疑神疑鬼。如今终于有人如你所愿出来指证,你自然不会给我辩白的机会。虽然我是清白的,可你还是会给我定罪。”
    “你到底招是不招?”男人再度站起,趋步而来。
    这时候,祖义大踏步挡在了主子的身前,“王爷……”
    然而,未及他再说下去,女子便打断了他的话。
    “祖义!你是不是想劝我说出那个所谓的男人是谁?怎么,想在你主子面前立功吗?我告诉你,别做梦了!根本就没有那个人!就算你主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胡乱编个人出来的!我没有做越矩的事情,他没有权力给我定罪!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别让我再对你说出更难听的话来!”
    女子之所以如此,实在是权宜之计。她深知,若祖义说出昨日在假山石内的男人是他,即便两人合力解释,也无法澄清事实,反而坐实了她与一个男人在幽径内私。会。她只有拼死咬定根本就没有这个男人,也许还能保住性命。退一步讲,就算她的性命保不住,至少不会连累无辜的祖义。
    “可是……”祖义听了她的话,还想再说下去,却被贝凌云一把搡开。
    “你这该死的女人,真是不知好歹!”两步走到女子面前,伸手扼住她的雪颈,“说,那个男人是谁?”
    “没有!”鱼薇音咬紧牙关,仰着头,决绝地否认。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男人扣紧了手指,大有置女子于死地的意味。
    就在这个当口,一直缄默着看热闹的恭王妃踱步而来。
    “王爷,您先消消火,我看呀,这谨王妃也是个硬脾气,您若是就这么要了她的命,就永远不知道那男人是谁了。如此,便无法弄清楚是哪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给故去的谨王爷蒙了羞……”说着,细狭的丹凤眼瞄了一下手足无措的祖义。
    贝凌云思忖一瞬,觉得女人的话也不无道理,便将手指放开一些,但怒火犹在。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说出那男人是谁,本王免你一死,只断你双足。”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没有让她沉塘,绝对天大的恩惠。
    哪知,她却根本不领情,只嗤笑一声,冷着小脸望向他,美颊上没有丝毫的惧怕之色,“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谨王爷的事情,你凭什么断我双足?”





☆、宣纸封口鼻

    男人继续咬牙切齿,“就凭你作为储君的遗孀却不安守本分、与男人私。会……”
    鱼薇音淡然微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说得好,请你记住了,我是储君的遗孀。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准储君,还不是太子,更不是皇帝,你处置不了我这个名正言顺的前太子妃!如果你滥用私。刑杀了我,皇上可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再者,你当都城里的百姓都是瞎子聋子吗?事情传扬出去,我看你要怎么面对玉阔国的子民!届时,全国百姓都会认定你是个冷血暴戾……”
    “够了!”贝凌云再度掐紧女子的雪颈,止住她的话,“是,本王是没有权力马上要你死,但却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语毕,将女子摔在地上。
    鱼薇音撑着身子倔强地抬头,“想要玷。污本姑娘的清白声誉,没门!”
    男人气得冲到桌子前,一掌拍下去,竟将红木桌子拍散了架子,上面的茶盏落地之后四散开来,碎瓷片崩到了各个角落。
    恭王妃没有预料到男人会如此震怒,吓得赶紧挪到一边,悄悄抚摸着心。口窝。
    踟蹰在原地的祖义还想帮女子解释,未及开口,却瞥见了女子投来的愤怒目光,遂,犹豫再三,缄默起来。
    “管家,把她押出去,让她跪在‘秣斋’楼下,不招认就不许她起身。不许给她吃饭喝水,谁敢偷偷接济,就给本王杖毙了谁!”贝凌云背对着女子,朝管家怒吼道。
    管家怔了一瞬,来至女子面前,将她扶起,嗫嚅着,“谨王妃,这……”
    “不用押,我自己可以走。”鱼薇音仰着头,转身走向门口,出门的那一刻,竟然哼起了欢快的曲调,气势绝对不倒。
    “该死!”贝凌云又一巴掌拍在了太师椅上,坚固的椅子也就此阵。亡了。
    躲在一旁的恭王妃把嘴巴闭得严严的,连喘气都不敢大口,生怕男人迁怒于她。
    过了片刻,恭王爷转身看向还跪在那里的小厮,“你,当真看见她与男人幽。会?”
    德子愣了愣,意识到主子在跟自己说话,赶忙如捣蒜一样点头,“是的,小的看见谨王妃与男人抱在一起。后来男人要走,王妃还不舍得地拉着男人的胳膊,不让男人走……”
    “住嘴!”男人止住小厮的话。
    沉吟一瞬,看向祖义,“把他拉下去,以宣纸封住口鼻,直至气绝!”
    “是。”祖义垂首领命,走到德子身边,单手将他拎起。
    “王爷饶命,小的说的都是真话……”德子的声音几乎不是人声,吓得双腿瘫。软,无法站立。
    贝凌云冷漠地看着他,“说的是真话,你便是知**,必须得死;可若你说的是假话,就是诬陷,更要死。不管真假,你都得死!”





☆、蓦然间变冷

    贝凌云做了个手势,祖义便拖着不停挣扎求饶的小厮出了大厅。所过之处,有一道淡黄色的腥臊液体残留在地板上。
    大厅里只剩下了恭王爷夫妇。
    苏雪嫣定了定神,挪着细碎的步子来到夫君身边,怯怯地开口,“王爷不要动怒,对身子不好……”
    男人扭头看着她,面无表情,口吻淡漠,“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女人讪笑着,神情拘谨,“嫣儿担心王爷生气会伤了身体,啊——”
    话没说完,人已经悬空,被男人横抱了起来。
    “本王的身体不好吗?嗯?”明明不是冰冷的质问,听起来还是让女人不寒而栗。
    “王爷误会嫣儿的意思了……”女人颤抖着声音解释,似恐惧又像撒。娇,“嫣儿不是说王爷身体不好,而是担心王爷动怒会伤身……王爷的身体怎么会不好呢……”
    她说话的时候,男人已经迈开了步子。虽然看不出他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神情,但她可以感觉到他此刻的想法。遂,心里的恐惧便驱散了许多。
    然而,令女人意想不到的是,出门之后,男人没有拐去她的房间,也没有去他自己的屋子,而是往“秣斋”的方向走去。
    “王爷……”女人的声音很小,语调陪着小心,“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男人冷笑一声,咬着牙根,“你如此可人,本王怎么能不疼你呢……”
    女人还是不解,但看见男人的脸色冷了下来,便不敢再问。心里清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只有承受的份儿,没有反抗的余地。当初决定成为恭王妃,她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无人相逼。
    远远的,就看见素色身影跪在“秣斋”前的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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