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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金·小气家族5-金玉满堂(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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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这就对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钱家那恶毒的女人。”刘广乐不可支,兴奋极了。
  这十年来,只要一想到金金随时可能成为严府的少夫人,他的胃就一阵抽痛,时常从噩梦中惊醒。如今好啦,大伙儿一拍两散,少主总算放弃那女人,让她嫁人去了,刘广的隐忧终于可以烟清云散了!
  严燿玉轻抚杯缘,没有答话,嘴角的笑添了几分阴冷。
  一旁的刘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少主要是想给她几分颜色瞧瞧,大可抢在这一个月之内成亲。想嫁少主的姑娘,绝对能从玄武大道头,一路排到玄武大道尾,看您是想娶小家碧玉,还是大家闺秀,我明儿个立刻就去——”
  简单的两个字,打断了刘广的喋喋不休。
  “不用。”
  “啊?”
  “我有事要你去办。”
  “少主吩咐,刘广必定尽心尽力。”他心情太好,下巴的三层肉频频抖动。“不知少主要我办什么事?”
  严燿玉看着他,笑而不语。
  那有些熟悉的笑容,让他心生不祥预感,不由得后退几步。“呃,那个——少主,您该不会又要我赔钱吧?”他有点害怕,哭笑不得的问。
  “不是。”
  不是赔钱?太好了!刘广稍稍松了口气。
  他是知道,少主机深诡谲,盘算得比任何人都深远,但是也不能老是出这种险招,他的心脏负荷不了啊!
  “那么,少主是要吩咐我去做什么?”他慎重的问,迫不及待想一展身手。赔钱赔得太久,他都快忘记该怎么赚钱了。
  严燿玉没有回答,反倒勾勾食指,要他靠过来。
  刘广移动肥胖的身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凑过来,拉长耳朵,听着主子吩咐。
  只听了几句,胖脸上的笑意尽失,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脸色愈来愈白,跟着肥胖的身躯就抖起来,好不容易等到严燿玉说完,他也快哭出来了。
  “少主,你——你真的要这样做?”刘广哭丧着脸,眼角的泪慢慢淌下来。
  “对。”严燿玉点头。
  “不再——不再考虑一下?”他满脸泪水。
  “对。”
  “你真的真的确定?”他试着做最后挣扎。
  严燿玉不再回答,用那很温和无比的笑,静静看着他。
  呜呜,完了,瞧那笑容就知道,没得商量了!
  胖睑垮了下来,哀怨的点头。“知道了,属下会办妥的。”说完,他颓丧的转身往外走去,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
  “回来。”后头又传来叫唤。
  胖嘟嘟的身子走了回去。
  “少主还有什么吩咐?”
  “给耿武带个口信。”他停顿片刻,才又开口。“告诉他,暂时不用回来。”
  “是。”
  刘广离去后,严燿玉无言的挑起剃锐的眉,侧首望向窗外,欣赏着飞雪漫天的景色,然后从容端起桌上的热茶,轻啜了一口。
  他的薄唇上带着笑,眼里却闪烁着冰冷寒光。
  她要嫁人?
  好,很好,非常好。
  握住茶杯的大掌,缓缓的、缓缓的收紧。
  她要嫁人,他就让她嫁!
  第四章
  钱金金要抛绣球招亲啊!
  才三日的光景,这消息就轰动了整座京城。
  回想当年,她与严燿玉的那场龙凤斗,可说是精彩绝伦,让旁观者看了拍案叫绝。而这些年来,两人间的明争暗斗,更是让众人看足戏,平添茶余饭后的娱乐话题。
  京城里的人们,早已认定她是严燿玉的人,哪里晓得严钱两家的亲事,一拖就是十年,她非但迟迟不肯过门,这会儿竟还要抛绣球招亲?
  哇,这可是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呐!
  要知道,钱家财势倾天,超过上百家商行遍及全国各地,几乎各行各业都有经手,而掌控这一切的,便是钱金金。她大姑娘随便跺跺脚,整座京城都会为之震动,要是真能娶她为妻,非但嫁妆惊人,往后更是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虽然,她今年已经二十五岁,年纪是老了些;虽然,她骄纵跋扈,脾气是大了些,但是,只要有那万贯家财当嫁妆,再多的缺点都是可以忍受的!
  一时之间,各地官道、河道上顿时热闹了起来,无论是绿林大侠、江湖豪杰,东北马队、江南商社,或是各地武林高手、富豪乡绅、商贾名人,全都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天子脚下来。
  巍峨的京城,此往日更加热闹。
  最后几日,城里每家酒楼客栈,全都住满了人,甚至连马厩都清出来睡人。
  钱家砸下大笔银子,在天香楼前搭起华丽气派的绣球楼台。楼台张灯结彩,高高的飞檐下悬挂大红灯笼,红红的双喜剪字,贴满了所有器具。
  楼台的二楼,前方垂落着红色纱帐。纱帐后头,则摆放了一排椅子,上头铺着软软的锦褥,是给几位专程赶回娘家的妹妹保留的位子。
  楼台搭盖完成后,每日都吸引大批民众,聚在楼前,仰首欣赏这华丽的绣球楼台,一面还不忘闲聊评论。
  招亲的前一日,玄武大道上更是挤得水泄不通。从日初时分开始,天香楼前就人声鼎沸,人人兴奋莫名,比过年还热闹,一直到了深夜,才肯逐渐散去。
  夜里,整座京城万籁俱寂,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而后,几个时辰过去,天亮了。
  天际泛起一丝微光,街道上飘着淡淡薄雾,玄武大道两旁的几间酒楼,照例开门营业,店小二们打着呵欠,把门打开,然后——
  他们全愣了。
  八见宽达百余尺的玄武人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一匹马,甚至连一只小狗小猫也不复见。而大道两旁,被夹道插满了无数藏青色大旗,景象看来诡异莫名。
  “我长那么大,还没见过这条街空过。”一个店小二喃喃说道,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作梦。
  “对啊,真的空空的耶!”他的同伴,表情一样茫然。
  就在这时,朝阳初升,第一道金光射进京城。晨风乍起,从城门口一路吹拂到宫城外,玄武大道上无数的藏青色大旗,全被吹得飘扬起来。
  大旗猎猎作响,每面旗上,都用白色的绣线绣了三个大字——
  严、燿、玉!
  这三个字,气势磅礴、嚣张至极的飞扬在玄武大道上,一时之间,教人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晨起的人愈来愈多,逐渐群聚在玄武大道两旁,街道两旁挤不下了,就往屋顶或墙头上爬,或坐或站的挤成一堆,大道上却还是空无一人,就是没人敢越雷池一步,更没人敢去动那些藏青色的大旗。
  午时一刻,一名华服男子从容跨上玄武大道,往天香楼前的绣球楼台走去,众人为之哗然。  、
  “谁啊?谁啊?”
  “哪个人胆子那么大?”
  “到底是谁,竟妄想跟严燿玉抢人?”
  有人眼尖,认出来了。“唉呀,是八王爷、八王爷啦!”
  “瞧,看那儿,又有一个出来了。”
  “哪儿?哪儿?这回又是哪个?”
  “这我晓得,这位是玉面修罗,在江南可是赫赫有名的侠客。”
  然后,又有几个男人也踏上玄武大道,大伙儿伸长脖子,随时注意最新动静,七嘴八舌的交谈着。直到公告的未时将近,楼台前已经站了七个大有来头的男人。
  未时一到,天香楼的掌柜扬手,楼前一名壮汉掀开红绢,握住包裹红绸的木棒,奋力一敲——
  当!
  铜锣声响,传遍了整座京城。
  楼台的二楼,走出了两名长相甜美的丫鬟,伸出纤纤玉手,将红纱帐往两旁拉开,再拿红丝带绑好。
  红纱帐一开,钱家那四位已经出嫁,风情各异、貌美如花的姊妹们,一字排开的坐在楼台上,暍着香茗、吃着小点,就等着好戏开锣。
  开什么玩笑,大姊要嫁呢,嫁的还不是严燿玉,这种好戏怎能错过?
  一听到消息,远在边疆的珠珠,立刻抢了丈夫的骏马,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接着是陪着夫婿,正在邻近城镇探勘新陶土的银银;再来就是宝宝跟贝贝,全像约好了似的,火速赶回娘家。
  纱帐一开,珠珠好奇的起身,往楼台下一瞧。
  “咦?明明有这么多人,怎么就只有两、三个走到前头来?”她原本还担心,这楼台会被挤垮呢!
  “是啊,为什么全挤到那么远的墙上?”宝宝捧着香茗,乌黑的大眼眨呀眨的,小脸上满是疑惑。
  角落的贵妃椅上,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呵欠声。
  “那些都只是来看戏的吧!”银银佣懒的说道,半合的眼儿可没看漏那两排张狂的大旗。她嘴角一勾,露出神秘的笑容,又趴回柔软的织锦枕上。
  早就知道,大姊说要抛绣球招亲,严燿玉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他敢这么嚣张,把场面闹得这么盛大,肯定是连皇上那儿都知会过了。
  贝贝皱着眉头,歪着脑袋东张西望。“怪了,不是听说,城里全挤满要来接绣球的男人吗?我还以为,挤在楼下的男人,就算没有一千,起码也会有八百。”
  旭日挥动手里的扇子,一面摇头叹息,小声的说道:“唉,二十五岁毕竟是老了点——噢,痛!”
  一块花糕凌空飞来,正中他的后脑勺。
  被训练有素的旭日不用回头看,也晓得是大姊驾到。他眼角含泪,忍痛挤出笑容,连忙端茶回身奉上。
  “大姊,喝茶吗?”
  “茶你个头!你刚说什么?”金金从后头走了出来,她头戴凤冠,身着大红嫁衣,手中捧着红花绣球,俏脸上布满寒霜,凤冠上的红头巾,早已被她自个儿掀了开来。
  旭日连连摇头。
  “没、没,我啥都没说。”他为求保命,抵死否认。
  金金冷哼一声,低头望向楼台下,这才瞧见玄武大道上那万人空巷,却全都爬墙上屋,躲得远远的奇异景象。
  她微微一愣,往前踏了一步,就见到满街飘扬的藏青色大旗,一等到她再看清旗上的绣字,那张粉脸立刻唰的变白,小手愤怒的紧揪,差点就捏烂了那颗无辜的绣球。
  这算什么?!
  长达一整个月,严府那儿没有任何动静,原本以为,那家伙已经知难而退。哪里知道,她还是低估了他的脸皮厚度。
  严燿玉表面不动声色,私下却运筹帷幄,派人在一夜之间,把旗子插满大街,摆明她的所有权早已归了他,吓得其他人压根儿不敢来接绣球。
  “大姊,别气,反正底下还是有人的嘛。”贝贝连忙劝道。
  珠珠双手插腰,媚眼瞟向那些远观的群众。“是啊,不敢违抗严大哥的人,可不值得你嫁。”
  “严大哥?”金金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珠珠一惊,火速改口。
  “呃,啊,我是说,那个姓严的。”
  “唉啊,是严——”宝宝杏眼圆睁,喊了一个字,下敢冠上称谓,只能伸手直指着对面。“大姊,你快看,那个——”
  话还没说完,对街的月华楼,那扇厚重大门缓缓打开,然后一个身着白袍、俊朗非凡的男子跨过门槛,从容走了出来。
  “是严家公子,严燿玉啊!”
  “出来了、出来了!”
  “这下精彩了!”
  严燿玉在万众瞩目中,徐步踏出月华楼,神色自若的走上玄武大道,一步步来到楼台前。从头到尾,他的嘴角都噙着悠然的笑意。
  候在楼台前的男人们,听到这阵骚动,也纷纷回头。他们今天胆敢踏上玄武大道,站到楼台前,自然都经过缜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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