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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5.冷戏嫣人儿-第11章

小说: 5.冷戏嫣人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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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么用力的抵抗我,想要我更费力吗?」他低沉含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轻嘶着,「你想让我又操劳到昏迷过去?」
  
  梁聆冬抬起美眸气恼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根本就是在找藉口,但是他的话成功地戳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她放弃了挣扎。
  
  「啊啊……」就在她稍稍喘息之时,他又在她柔软的花穴里多加入一指,并起的两指由慢而快在她的体内抽送着,如蜜糖般的爱液泛滥成灾,将他捣弄的长指完全给濡湿了。
  
  「够了!海勒……我不行了!真的……」她抬起水光迷离的美眸,无助地摇头,明明是在告诉他自己无法承受更多了,但是可怜兮兮的语气却仿佛有着祈求,希望他可以做些什么,解除她焦躁的痛苦。
  
  「再喊我一次。」
  
  「海勒……」她在他的身下扭动娇躯,以为只要照着他的话去做,他就会肯放过她。
  
  「真乖。」
  
  他抽回长指,敛眸瞅着她的眼神仿佛在溺爱着一个娃儿,却在这时,他脱掉外袍,释放早已经为她疼痛不已的男性欲望,强硬地分开她玉白的双腿,炽热的昂扬如铁刀般抵在她水蜜盈溢的娇穴,来回轻蹭了几下,冷不防地以强悍的力道挤进她如丝缎般软嫩的小穴。
  
  「不……」她倒抽了一口冷息,瞪圆美眸看着他,火热的饱胀感觉伴随着疼痛,狠狠地折腾着她。
  
  她好紧!
  
  海勒咬牙低咒了声,好不容易挤进贲实的前端,几乎已经教他快要疯狂,他吻着她,一掌揉弄着她雪白的娇乳,以亢热的男性为轴,在她血嫩的娇穴里转动了几下,感觉到一层微韧的处子血膜阻去了他的去路,与她血嫩的花襞一起折磨他快要沸腾的男性冲动。
  
  「好痛……」他的每一下挪动,对她而言都是火般煎熬的痛苦。
  
  方才几乎要从她每一寸肌肤迸出的愉悦快感,就在此刻消失无踪,她推打着他,十根如花瓣般的指甲在每一次挣扎时,在他迷人壮阔的男性身躯上留下深浅不一的捉痕。
  
  「好痛!不要……拔出去!你弄得我好痛……好痛!」她像只小狗股可怜地呜咽着。
  
  为了不让自己如烈火般猛烈的欲望伤害她,海勒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忍耐,他全身的肌理因为克制而紧绷,他俯唇在她的耳畔苦笑,「我的乖冬儿,我不期待你会感激我,但你必须知道一点,那就是你是第一个将我折腾到这种地步的女人,以后只怕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了!」
  
  说完,他大掌按住她俏挺的圆臀,男性虎腰猛然一挺,深深地将炽热坚硬的亢挺埋进她的身子里,在那刹那间,她处子的红膜化成了鲜血,汩汩地冲击着他的硬实,让他可以更进一步,火热的铁刃没根而入。
  
  「不──」她痛喊了声,撕裂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阵空白,几乎快要昏迷过去,就在那瞬间,按在他肩胛上的纤指猛然一捉,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了捉痕。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时候,他浑厚低沉的嗓音如蜜般在她的耳边呢喃着,唤回了她的失神,也如春泉般滋润着她的疼痛。
  
  久久,当她回过神之际,首先看到的是他肩胸交会处的几道伤痕,完完整整的,接近淌血的地步。
  
  「疼吗?」她的指尖滑过他的伤痕,将血迹染晕了。
  
  「疼,但是比不上你的。」他勾唇笑了,不急着抽动深埋在她柔软体内的龙身,只是左右轻轻地蹭动着,碾磨着她血嫩的娇襞。
  
  梁聆冬倒抽了一口冷息,被撕裂的疼痛仍在,但只要一想到弄疼她的人是他,此刻沉潜在她体内的亢热是属于他的,心儿不由得一阵暖热。
  
  被她柔嫩的媚肉紧紧包裹住的快感,教海勒不由得全身紧绷,他咬了咬牙根,开始在她狭窄的花穴之内缓慢地抽动,从一开始宛如地久天长般的绵长,加快到几乎可以听见淫浪撞击声的猛烈。
  
  「唔唔……」她咬住他的肩头,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撩擦的快感,每当他深深地埋进她的花壶深处时,总会停顿一下,让她分外感受到他的巨大坚硬,以及强而有力的搏动。
  
  一次次如潮水般堆叠的快感让她逐渐无法思考,梁聆冬几乎无法记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她似乎听见自己在喊叫,也听见他如野兽般的低吼声,他紧紧地拥抱着她,两人的躯体透过一次次的媾合,几乎要融成一体。
  
  最后,她快乐却也痛苦地呜咽了声,娇弱无力地任由他按住自己,在她花壶深处射入火热的欲焰。
  
  就在那瞬间,她紧绷的身子就像被抛到半空中,然后又快速地跌落,她感觉自己就像跌进一池花蜜之中,滋味甜美却又被沾黏得无力动弹。
  
  「海勒……」
  
  他的名字是她唯一还有力气喊出的声音,喊完之后,还来不及听他的回应,她的眼前一阵黑暗,昏睡了过去……
  
  第六章
  
  展翅飞扬的雄鹰翱翔于万里晴空之上,但无论它飞得多高多远,最终都会受到主人的召唤,回到主子圈在臂膀的皮革上,收起有力的翅膀,安静乖顺地等待下一次命令。
  
  往常的这个时辰,海勒应该待在军营里与将士们商讨出兵事宜,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这段时日他没再去过军营,与其说是养病,倒不如说他更想待在她的身边。
  
  梁聆冬端着药汤,站在海勒的身后好一会儿,看着他驯鹰的过程,忍不住在心里激赏惊叹。
  
  「又要吃药了吗?」
  
  他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当她回过神之际,他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立在他臂上的鹰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只要主人下令,她将是它即将要追狩的猎物。
  
  「嗯。」她连忙点头,端高红漆木托盘,把药碗呈到他面前,水般清澄的眸光不时地往鹰瞧去,显得害怕,却又带着好奇。
  
  「它的名字叫做叱奔,放心,叱奔没你想像中那么凶。」他唇边微扬着笑意,似乎在嘲弄她的胆小。
  
  「你是它的主子,当然不觉得它会凶。」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小脸上还是难掩对叱奔的兴趣,从小到大,她未曾出过京城半步,就算是待在京里时,也总是鲜少出门,家里除了药书之外,也找不到什么野史小说,惊奇见闻之类的书籍,所以她的见识可谓贫乏。
  
  来到赤雁国之前,她不曾见过老鹰,当然更不曾见过被人驯养的鹰,叱奔丝毫不因为被人驯养而看起来萎靡不振,反而雄纠气昂,大概就跟它的主子同一副德行吧!
  
  海勒一眼就看穿这妮子心里的想法,她是觉得叱奔跟他一样都是飞扬拔扈,野性难驯吧!
  
  他勾唇轻哼了声,眼底没藏好意,「别说我没给你忠告,你越是怕它,它就越瞧不起你,只要它觉得你好欺负,以后就别想让它把你放在眼底了。」
  
  「就算它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又如何?」他说得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存心要吓她吗?
  
  对,他就是想吓她,那又怎样?
  
  「它会把你当仆人,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小兔子,兴致一来就追着你跑,说不定它会觉得你可口美味,不小心就咬了你一口。」他扬起眉梢,泛在他唇畔的笑意看起来就是坏心又邪恶。
  
  「我……我才不怕它。」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壮胆瞪着叱奔,没料到它仰颈长鸣了声,立刻把她吓得倒退两步。
  
  见状,主人与鹰似乎同时都露出坏心的表情,看着梁聆冬,似乎在说找到像她那么有趣的玩意儿,他们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似的。
  
  这时,海勒扬起长臂,叱奔立刻展翅飞去,在两人的上空不断地飞旋,鸣声长叫着。
  
  他欺负人!梁聆冬虽然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但心里就是笃定他刚才摆明了在欺负她!
  
  她双手举高,将药推到他面前,「药都凉了,你还不快把它喝掉?!」
  
  「是。」海勒忍住窃笑,动作慢条斯理地端起药碗,掀开保持温热的碗盖,一口将药饮尽。
  
  「我又喝了那么多帖药,怎么还是没感觉身子状况有改善呢?」他将空了的药碗交回给她。
  
  「到底我是大夫,抑或者你才是大夫呢?」
  
  「当然是你了。」
  
  「那就对了,你的病情有没有改善,我比你了解,你这个病人只需要乖乖喝药就行了。」她双手擦腰,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丝毫都不怕眼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君王。
  
  海勒敛眸笑瞅着她,发现她纤细清秀的脸蛋无论如何都看不腻,半点都不介意她「目中无人」的态度,似乎乐得被她欺压。
  
  她以为他还要多久才会发现,其实她这妮子根本没存好心眼,在解毒丹未炼成之前,她似乎根本不打算让他有力气可以操兵演练,他已经教宫里的御医看过她所开的药单,其中都只是一些养神调气的药材,说是治毒伤,倒不如说她根本就只是在帮他补身。
  
  梁聆冬才不会让自己表现出心虚呢!
  
  对啦,她就是存心让他没力气想去打仗,趁着这段时间,她可以努力教他打消跟中原战争的念头。
  
  但让他身体变得虚弱的方子,她是决计不敢再开出来了!就算只有一次,就足够让她害怕了!
  
  被他以灼热的目光盯视着,她不由得心慌意乱,想到那天缱绻恣情的拥抱,她的脸儿就不住一阵发热。
  
  「我……我还要回去照顾炼丹炉,先走了。」说完,她转身匆忙就要离开,但立刻就被他拦住。
  
  「先别忙,我问你,你想要属于自己的驯鹰吗?」他笑视着她,大掌握紧她柔细的小手,「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教你,我派人去挑只母鹰让你训练,刚好可以与叱奔配成一对。」
  
  「那我可以把鹰带回中原吗?」她瞪圆美眸,语气充满了兴奋与迟疑,「如果我真的驯服了那只鹰,带回中原也可以养得活吗?」
  
  闻言,海勒的脸色陡然一沉,冷然地放开她的手,「我都已经跟你说过母鹰要与叱奔配成一对,你忍心要拆散成双成对的鹰儿吗?」
  
  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只留下梁聆冬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她不懂他为何发怒,母鹰是她的,身为主人的她当然不能将鹰给抛下,一个人独自回中原去啊!
  
  难不成,他舍得把叱奔送她,让她把一对鹰儿带回中原去吗?
  
  粱聆冬美眸黯然地看着他逐渐远离的背影,心里有千万个疑惑猜不透,他明明就愿意让她驯鹰,却不让她将鹰带走,存心要让她在这片草原上永远都心有牵挂吗?
  
  但,就算他不让她养鹰,她就真的可以走得心无挂碍吗?
  
  一阵风扬起了她月白色的裙摆,在绿色的原野上翻飞如白色的波浪,一时之间,她的心也如这一阵起伏不定的波浪般,对他的心思,对自己的想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惘。
  
  就在她还来不及细思那一天海勒在草原上所说的话,也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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