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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千机变-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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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姬一个劲儿地怨天怨地,感叹半天后,才想起来问:“你是coco什么人?” 
  “我是她的房东,她欠我房租。”上官说着,心里的那种不祥,越来越浓。 
  “哦?”玛姬打量着上官,“她租你房子?没听她说过。” 
  上官闻言有点紧张,马上以攻为守,“你不也租房住吗?人又不是鸟,可以睡露天。我又没要你替她付钱。” 
  “你别误会,我不是不信你。”玛姬笑容可掬,“我的意思是让你放心,coco肯定是跟那个人去哪儿玩了,过几天就回来。我们干这行的,不会赖这种小账的。” 
  “真的吗?”上官不相信地问。 
  玛姬的脸一下憋得通红,“我知道你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逢场作戏,嘴里没一句真话,可是你想想,我们只跟有钱人逢场作戏,像你这种下岗没工作的穷人,没必要浪费表情吧!” 
  这回轮到上官脸红了,不过她会忍,她今天是来找人的,她耐着性子说:“我这不着急吗?我家就指着这点房租过呢。” 
  玛姬的脸色和缓了许多,“唉,都不容易。算了,不如这样吧,我跟coco相处一场,她欠你多少,我先给你点儿。” 
  上官惊讶,这地方还有这么讲义气的,“算了,既然她钓到了金龟婿,我还是找她要吧,这才多大的地方,不信等不到她。你先跟我说一说找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玛姬撇了撇嘴,“可不是这一点让人闹心。实话跟你说吧,那人长得忒难看,小个子,瘦瘦的,平头,脸上的五官都挤一块儿,活像是他妈还没把他整好他就蹿出来了。“ 
  这家伙嘴巴够刁的,上官不禁菀尔。 
  玛姬神秘地凑近上官,压低声,“我还知道他是个警察。” 
  这回上官可真的吃惊了,“你怎么知道的?” 
  玛姬洋洋得意,“咱是干什么的呀!不是我吹牛,三教九流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家伙每次来都穿一条绿裤子,就警察那样的。还有他那气质,一看就是长坐办公室的机关干部。” 
  上官的心思在急速飞转着,“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那天晚上,coco喝多了,其实她酒量很好,也没怎么喝,可是醉了,醉得晕晕乎乎的,那个男人就把她带走了。” 
  “你怎么让她带走了呢!”上官急了。乔烟眉的话应验了,她难道真的是女巫? 
  “不带走还怎么着?coco这是挣钱去了,我能去坏人家财路!”玛姬振振有词。 
  噢,对,她们是“小姐”。捋清这一点,上官忙问:“那是哪一天啊?” 
  “这个月的1号,我记得清楚着呢,那天是我生日。” 
  ※※※※※※ 
 
 
 
  
 第四天
 
  第一章 
  虽说是一天之计在于晨,可早晨自愿早起的人并不多,因为被窝里实在太舒服了。但是能赖在被窝里睡懒觉的人也不多,因为人得吃饭呀。人就是这样,为了一张嘴,跑断两条腿。你若想吃好一点,就得跑快一点,若想吃得更好,就得跑在所有人的前面。等你已经吃得很好了,比任何人都好,这下可以歇歇了吧?但你却发觉,你已经停不下了。 
  你已经习惯了奔跑,渐渐你还发觉,你不光是为了吃饭而跑,还有许多的东西在让你跑,比如荣誉、骄傲、责任等等。你的脚,已经不由你自己了,也就是说,你身不由己了。 
  所以人一来到世上,就得不停地跑,不论你是谁,而且是越有身份的人,得跑的越快。 
  龙琪坐在办公桌前,叹息,昨晚她从公安局出来已经12点多了,睡觉时已经凌晨两点了,但最迟7点她必须起床,8点她就得坐在办公室。 
  她为什么不可以多睡一会儿?她比任何人都有理由多睡一会儿,她曾经也有那么几天多睡了一会儿,结果杨小玉就在她的床头为她讲一个笑话── 
  有一个人早晨赖着不起床,他对他妈妈说:“我不想去学校,老师们不喜欢我,同学们讨厌我。”他妈妈说:“你必须去学校,就算老师不喜欢你同学讨厌你,你也一定得去,因为,你是校长。” 
  老师可以辞职,学生可以退学,但校长怎么可以?人一旦拥有了某种地位,也就担负起了某种责任,没法推卸。 
  办公室里没人,龙琪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感觉得非常无聊,每天都是老样子,没一点变化,人生周而复始。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一日三餐?那为什么有人还在拚命减肥? 
  没意思! 
  她拉开窗子,向下望,这座楼临街,下面是一个很大的农贸市场,里边卖鱼卖肉卖菜卖水果的小贩们每天就像辛勤的蚂蚁一样,凌晨五点不到就起来了,晚上很晚才回家,一整天忙忙碌碌,每当龙琪活得有点不耐烦,就会站在窗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下面那群人,同时还会想起一句话──“是你们让我明白了做一个平凡人的痛苦。” 
  这话是谁说的来着?是林青霞演的《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中的东方不败说的。东方不败重出江湖后有天混入一群歌伎中,看到那些表面上衣着光鲜风流佻巧的女人夹在一堆男人中讨生活的可怜状况,她沉痛地说:“是你们让我明白了作一个平凡人的痛苦。”于是她也就不再隐姓埋名,亮出旗号杀入江湖。 
  是的,作平凡人苦,平凡人是路边的草,谁都可以践踏几下。所以人人追求富贵追求出人头地。 
  人常说金钱是万恶之渊,其实,没有钱才真正的痛苦。当然,有钱人有很多的烦恼,但吃着海鲜大餐的烦恼总比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烦恼还要好一点。 
  平平淡淡才是真。平,是指平安,淡,是指淡泊。有钱才可以买平安,有名才有资格说淡泊。不是吗? 
  龙琪常常看到某些执法人员白拿那些小商贩们的东西,一些小混混也常来跟他们强行收取保护费,若有不肯给的,就会大打出手。“平平淡淡”这四个字在这里,显得多么可笑和苍白无力。你想平淡,可命运总是会给你的生活加上强烈的佐料,让你尝便辛酸苦辣。 
  吃饱肚子再减肥,跟没饭吃饿得精瘦,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所以你若有条件、有机遇,千万不要甘于没钱的平淡,否则,你将会有更多的痛苦。没有钱的焦灼,远比有钱的无聊来的恐怖。著名的大作家老舍先生说过一句话:情种生在大富大贵之家,穷人爱与不爱,得由钱来决定。 
  连爱情都是势利的。 
  那我们还要平作淡什么? 
  既如此,那还有什么好悲叹的,每天8点钟上班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不是吗? 
  龙琪坐直身子,要了杯茶,茶没进来,进来一个男子。个子很高,很瘦,穿着一套非常得体的西服,脸色苍白,眉目俊秀,气度沉稳,看人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落寞与忧郁,颇有点英国最后的贵族的味道。如果说他以前是个农民的话,无疑,他将自己改造得相当成功。就算是最训练有素的警犬,也不会在他身上嗅到一丝农民的气息。 
  龙琪看着他,慢慢地站起来,问:“你是扈平?” 
  对方点头。 
  “坐!” 
  扈平坐下,“我昨天下午来过。” 
  “我出去了,你可以跟我联系。” 
  “我没有你的联系方法。”扈平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龙琪,眼睛一眨都不眨,那目光像一个古玩商在鉴定珠宝。──他足足看了有二分钟。 
  “看够了吗?要不要写一篇观后感?”龙琪冷冷地问。 
  “很好。”扈平做了两个字的评语。然后从胸口贴身的口袋中掏出一个指环,放在龙琪面前的桌子上。 
  龙琪默默地看着,然后慢慢地拿起来,仔细地凝视,她一直如冰山般的表情突然间就土崩瓦解,像地底的火山喷发,冰层融化,水与火一起飞溅……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她问。 
  “三年前,在缅甸。他救过我。后来,我们再也没见过面。”扈平说。 
  “那个时候,他好吗?”在说这句话之前,曾有一段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俩说得那个“他”,又是谁? 
  “你可以想像。” 
  “他让你来找我吗?” 
  “我们曾经在一起待过两天,在那两天中,他惟一的话题就是你。他说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惟一一个可以信赖的人,如果,他有一天遭遇不测的话,你将是最后一个能帮助他的人。” 
  “他只跟你提起过我吗?”龙琪问。 
  “你认为还应该有谁?”扈平反问。 
  龙琪沉默了一下,“至少还应该有一个人。” 
  “是谁?” 
  “他既然没说,就是认为你没必要知道。” 
  “噢?”扈平心里划上一个“?”。 
  “他让你什么时候来?” 
  “当你遭遇危险的时候。” 
  “你觉得现在是时候了吗? 
  “当乔烟眉出现在你身边,危险就将如影随形。” 
  “喂,老眉毛,我给你出个智力题吧。”杨小玉说。 
  她再一次被勒令一天24小时保护乔烟眉,于是一大早她就在她的床头虎视眈眈。 
  “说吧。”乔烟眉懒洋洋地。 
  “九十八,打一字。” 
  “98,什么玩意儿啊?” 
  “是大写。好好想。”杨小玉提示。 
  乔烟眉真的是好好想了,可是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到底什么字啊?” 
  “杂,杂技的杂。” 
  “噢。” 
  “再来一个,还是猜字,二小二小,头上长草。” 
  “二小,头上长草?什么字啊?”乔烟眉琢磨了半天,“我真猜不出来,告我答案吧。” 
  “再猜猜,很简单的。吃的,调料。” 
  乔烟眉摇头,“我不行,猜不出。” 
  “笨蛋,是蒜。大蒜的蒜。” 
  “噢!”乔烟眉恍然大悟。 
  “再来一个,这回是脑筋急转弯。听着,哪个国家的人不用电?” 
  “不用电?”乔烟眉还真被难住了,这年头什么不得用电?她琢磨了半天,爱斯基摩人?撒哈拉沙漠?都不对,她认输了,“想不出来。” 
  “再想想。” 
  乔烟眉又想了想,“你还是告诉我吧,我真想不出来。” 
  “你可真够笨的,是缅甸(免电)。” 
  乔烟眉哈哈大笑──谜底一旦揭穿,一切就会显得格外简单,有时甚至很滑稽。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杨小玉兴致盎然,她笑着抱起一个枕头说,“如果你有30万块,你怎么花?”这话才是杨小玉真正想要说的。龙琪昨天给过她一张支票,让转交乔烟眉。但怎么个给法,令杨小玉颇费踌躇,乔烟眉的为人她大致已经了解,那真是一颗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的铜豌豆。杨小玉不由地叹了口气,她这时才觉得,送钱给人有时比挣钱还难。她已经开始佩服那些常常给领导送礼的人了,不光有勇气,还得有智慧!真是门大大的学问哪,其深奥之处,并不亚于1+1=?。 
  而对于乔烟眉,这个问题听起来也好像已经不是智力题了。她不笨,她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懒懒地说:“扔到海里。” 
  “不会吧?30万块呢,堆起来都能砸死一个人。想想怎么花?” 
  “扔到海里。”乔烟眉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为什么?” 
  “因为不可能有,不可能有的东西跟扔到海里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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