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龙术-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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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放下旦儿,跑到外面一看四周,是她家住的那个环境,放在变了,但是那个篱笆墙还没有变。
崔翠兰又回到家里,旦儿站在地上叫“妈妈。”看着满眼都是恐惧的旦儿,崔翠兰心如刀绞,原本是想给旦儿一个完整的家,给自己找一个好的依靠的,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真的要用自己的良心来换这些吗?
崔翠兰抱起旦儿,娘俩一顿哭天抹泪,崔翠兰又抱着孩子打开柜子,里面果然有很多的金定子和银锭子,崔翠兰拿起那些金银,坐在炕上哭起来。
天真的旦儿拉着崔翠兰的衣角,用害怕和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崔翠兰,问崔翠兰:“娘,你怎么了?”
崔翠兰看着旦儿眼睛里除了惊慌和恐惧,还闪着泪花,崔翠兰的心就像被刀剜一般,她抱起旦儿,抚摸着旦儿的头和背,温柔的说:“没事,旦儿,娘在呢,娘就在你身边呢,你不要害怕。”
“娘,娘,”
旦儿的叫声里充满了恐惧。此时的崔翠兰真是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孩子,没有能力把保护狗剩。
崔翠兰这些出卖自己良心得来的金钱,自己的良心怎么能过的安心,这些金银是否花的安心。
这些金钱会不会真的如那狐妖的话的真的不会毁掉状元郎的生命?那狐妖的是的是否可信?即便那状元郎真的不会丢掉生命,可是那真气也一定是人家珍贵之物,自己怎么能拿别人的珍贵之物去换取自己的物质富有呢?崔翠兰立刻有一个想法,去告诉状元郎。
崔翠兰想:这样做即便是连累狗剩死了,狗剩也不会怪我的。可是看看眼前的旦儿,她有退缩了。崔翠兰想啊想,最后还是觉得不能这样自私。
崔翠兰于是抱起孩子,走了出去。
宁玲歌在皇宫外等周镜。宁玲歌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已经偏像西山边,宁玲歌心想:周镜快要出来了,果然,周镜就在这时出来了,宁玲歌迎上去,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他们一起走到轿子跟前,上了轿子,海丽坐在轿车的外面,山喜坐在海丽的对面,山喜拿起马鞭,对着拉轿子的马屁股上给了一鞭,那马拉着轿车就走开了。
此时的崔翠兰抱着旦儿一路问着路就来到状元郎的府邸。崔翠兰站在门口,双手不住的抚摸着旦儿的背,她的心里无比的紧张。
崔翠兰看着那威严高大的大门,一丝胆颤涌上心头,她想:自己该怎么说?人家会不会相信?徒然不信,会不会以为她是个疯子,或是来敲诈的,毕竟这样妖魔鬼怪的事儿,不相信的人还是多的去了。想到这里,崔翠兰后退了。
崔翠兰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心想:自己一不和他们要钱,二不图他们什么,就告诉状元郎吧,状元郎若信,也好有的准备,说不定能找到一个对策,状元郎若不信,那就不能怪我和狗剩了,我们也能安心一点儿。想到这里,崔翠兰迈开步伐,又向状元郎府邸走去。
崔翠兰站在状元郎的府邸门口,看着门上那醒目的五个大字‘升平天下瑞’虽然自己不能太理解其中含义,但心想,那意思十有八九是想愿天下太平,瑞气满天下的意思。崔翠兰又想:那状元郎一定也是一个善良的人。
崔翠兰抱着旦儿鼓起勇气,上前敲门。
门开了,一个家丁出来,见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就问崔翠兰找谁?
崔翠兰想这样的事儿一定要和状元郎本人说才可以,于是就对那家丁说自己要找状元郎。
那家丁问她找状元郎何事?崔翠兰只是说有点事儿,一定要见到状元郎才能说。
那家丁说状元郎还没有回来。崔翠兰又问什么时候回来,那家丁看看天色,说是快了。崔翠兰说自己要在外面等。那家丁让崔翠兰进去等,崔翠兰拒绝。
崔翠兰就抱着旦儿坐在状元郎家的大门口等着状元郎周镜。
那周镜和宁玲歌乘着轿子在回家的路上,走到一个拐弯的地方,突然从对面窜出一只白色的动物,速度极快,拉轿子的马大叫一声,轿子朝后几乎扬起,山喜使劲勒住马缰绳,可是马还是速度极快的飞奔起来。一下子就把海丽摔了出去。山喜叫了一声海丽,也顾不得海丽了,就使劲拉马,山喜知道马是惊了,他站起来,想骑到到马的身上,好驾驭它。
马车里的周镜和宁玲歌左右上下晃荡的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宁玲歌手紧紧的揪住马车里的框,撩起帘子,问山喜怎么了?山喜头也没回就说:“马惊了。”
“怎么会这样?!”宁玲歌问道。
“刚才窜出一只白色的动物,吁——吁——”山喜继续勒着马,那马是被惊着了,山喜对路边的人大喊:“马惊了!马惊了!快躲开!快躲开!吁——”
那马更本不听山喜的话,疯一般穿过大街,奔向城郊。山喜和宁玲歌到想这样也好一些,毕竟这里人少一些。惊了的马拉着周镜和宁玲歌一路狂奔。山喜企图想跳上马背,宁玲歌大声对山喜说,让山喜不要跳,小心点儿。
被摔下马车的海丽被人叫醒,手臂和头都擦破了皮,众人让海丽去看大夫,海丽哪里能顾得上自己,问众人那惊了的马车向哪个方向跑了,问清楚后跌跌撞撞的一路去追。
追了一会儿,海丽想,自己这样怎么能追得上呢?还是赶快回去找救兵吧。于是海丽往府里走,想找更多的人去救周镜和宁玲歌。
王玉娇在家里突然觉得自己心慌的厉害,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情,就站在叫了丫鬟问周镜和宁玲歌回来了吗?
丫鬟说还没有。王玉娇又问时辰,她自言自语到:“每日这个时候,周镜和宁玲歌也就到家了。今天怎么还没有到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想都这里,王玉娇心乱如麻,预感告诉她,好像要出什么事了。于是她走出门口,又要去大门口看看。丫鬟扶着她到大门口。
门外的崔翠兰听到大门打开,赶紧抬眼去看,一看出来的是一位老人,再细细看去,那老人家好像眼睛看不见东西,崔翠兰不知道她是谁?就没有出声。
王玉娇对那丫鬟说,有没有看见周镜和宁玲歌,丫鬟说没有。一阵儿不祥的强烈的涌上王玉娇的心头来。王玉娇不住的转念着手里的那串佛珠,希望不要出事。
崔翠兰听到王玉娇和丫鬟的对话,心想,肯定是状元郎的母亲出来瞭儿子了,这说明状元郎就快回来了。王玉娇的丫鬟看见了崔翠兰,就对王玉娇说,门口有个妇女抱着一个孩子。
王玉娇问丫鬟一个什么样的妇女和孩子?丫鬟说看上去是一位村姑。王玉娇摇摇头说自己也不认识,就对丫鬟说,上去问问她有什么事儿?不管是不是认识,人家来到咱们门上,说不定有什么事?王玉娇也是极其心善的人。
丫鬟说“是。”就走到崔翠兰的身边,正要问崔翠兰来这里干嘛?此时海丽气喘呼呼的跑了回来。看见王玉娇在门口,一边跑一边大叫着:“老夫人!老夫人!”
王玉娇听见是海丽的声音,不经皱起眉来,丫鬟赶紧迎上海丽,崔翠兰向海丽看去。
海丽跑到王玉娇身边正欲要说马惊了,又恐王玉娇担心,就对王玉娇改口说:“夫人,我们小姐和姑爷今天要在外面吃,让我回来给您说一声。”说着让王玉娇的丫鬟府王玉娇进去。
王玉娇又问,海丽推说,自己要去给宁玲歌和周镜通报去。
待丫鬟府王玉娇进去之后,海丽对几个下人说,跟着他快去救宁玲歌和周镜。
那崔翠兰看见海丽带人要走,心里一阵凉意袭来,难道是那狐妖和狗剩把状元郎抓走了吗?崔翠兰赶快跟上海丽问:“请问?”
海丽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抱着一个孩子,心想也不认识她,看也没有再去看第二眼,急急忙忙的一边走一边说:“我忙着呢。”就这样,海丽打断了崔翠兰的话。崔翠兰呆站在那里。正欲上前说话,海丽早已跑远了。
海丽带着几个家丁风风火火的走。崔翠兰就跟在后面。
海丽一路打听来到郊区。崔翠兰也跟了来。她想:跟着海丽,就肯定能找到状元郎,海丽这样匆匆忙忙的回来找‘救兵’一定是状元郎遇到事儿了,她只默默的祈祷状元郎千万不要出事,那样她的的罪过就大了。
就在这时,车轮下面有一块大石头,车轮轧了上去,顿时车翻了,脱开了马,马继续向前面飞奔而去,车把山喜、宁玲歌和周镜摔了出来。
惊了的马拉着马车飞奔在郊外,撞上路上一块大石头,马车翻了,那马脱了缰绳飞也一般的飞奔而去。
被甩出马车的宁玲歌起来揉揉头到处寻找周镜,就不远处他看见了周镜,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周镜的身边,哭着叫着周镜的名字,周镜睁开眼睛,问她:“玲歌,你没有事儿吧?”
宁玲歌看见周镜没有事儿,高兴极了,也放心极了,就赶快给周镜摇摇头报告自己没有事儿。宁玲歌突然想到了山喜,赶快回头一边叫着山喜的名字,一边四处寻找山喜,山喜在不远处倒着。
宁玲歌和周镜走到山喜的身边,使劲的叫着山喜,只见山喜头上流了很多血,任凭宁玲歌周镜怎么叫他,他都不答应。
宁玲歌赶快用内功救治山喜,突然一阵儿笑声划破天空,盖住宁玲歌的哭声,宁玲歌和山喜抬头看去,尽是徐敏卸。
宁玲歌和周镜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徐敏卸坐的。
“狐媚儿!是你?!”
“哈哈哈。是我!我的好姐姐!”徐敏卸笑着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宁玲歌!我叫徐敏卸!你忘了?我们是姐妹,同母异父的姐妹!”
“呸!你配吗?你占着徐敏卸的身体,丧尽良心!你这只该死的狐妖,今天我就要你血债血偿,老账新帐一并算!”宁玲歌放开山喜。眼里冒着火花,就像是要燎了徐敏卸一样。
徐敏卸却并不在意她。而是走到周镜的身边,看看周镜。
宁玲歌站的周镜的前面,激动的对徐敏卸说:“你要干嘛?我告诉你!狐媚儿!周镜现在又玉佩护身,你这只狐狸精,休想碰他!”
“哈哈哈!宁玲歌,你紧张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我当然不能和他亲近了。”徐(W/U)敏卸说到这里,给周镜发去一个挑逗的目光,宁玲歌瞪眼,周镜把头扭到一边。徐敏卸继续说:“瞧瞧!瞧瞧!还是夫妻一唱一和的。”
徐敏卸又笑了一声,又说:“可是我还是想再最后博一下,这样才能更像我姐那不服输的劲儿!你说呢?姐姐?”
“你想干嘛?!”宁玲歌瞪起眼睛。
“我们就打一架吧!”徐敏卸话音一落就和宁玲歌打了起来。
宁玲歌赶紧接招,几招过后,徐敏卸明显败下阵来。
这时海丽带着人来救周镜和宁玲歌了。宁玲歌一看海丽带着一群家丁来了,就着急的对海丽大喊:“快回去!”
海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加上没听清楚宁玲歌的话,着急的往宁玲歌的跟前走,宁玲歌则担心她的安危,正在这时,徐敏卸上前给了宁玲歌一掌,就跑了。
宁玲歌被打了一掌,爹到在地。周镜和海丽这才上来。周镜对海丽说,要海丽照顾宁玲歌,自己则去追,宁玲歌伸手去拉周镜,周镜已经起身跑了。
宁玲歌对海丽说,快和这些家丁把山喜带回去,看大夫。自己则去追周镜。
这时崔翠兰抱着旦儿已经追上来,看到那狐妖前面跑,后面追着的是一男一女,上去问正在叫着小姐的海丽。她问海丽,那个是状元郎,海丽则莫名其妙地问她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