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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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顶尖圈子里,人家根本就不待见。
就算是蔡喜亲自来,也是花了费了就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搞定的。
两人进了戏院,三百多平方的地方,前方一个唱台,下面摆了十几张桌子。显然有人安排,大半夜的有戏班子在唱着京剧,只不过看台上冷冷清清,一个人也没有。
蔡喜看了看时间,四点半,他说:“风子,我们等一会儿,应该快到了。”
“不急。”
李风坐在最近的一张桌子旁,目光盯着唱台上两个武生的打戏,虽然听不到,但是看的很精彩。
早上五点,还是没人来。蔡喜喊了份早点水果,有点尴尬,跟李风说:“应该快到了,说好的五点。”
李风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动桌子上的早餐和水果,掏出烟,先递给蔡喜一支帮他点着,然后自己抽一支。他说:“不急。”
李风真的不急,因为他知道着急也没有办法。自己求人办事,如果几分钟耐心都没有,那未免也太低端小气不上档次了。况且要等的正主不是张威德,而是让张威德都要低三下四的大人物。
他闲着无事,就在脑海中勾勒着张威德的形象。单看这名字,就透着一股子霸气,首先大成佛教有个怒目瞪眼的大威德金刚,其次三国名将张飞张翼德和他也仅差一个字。这张威德就算比不上金刚和张飞,至少也是一个随便一站都透着一股子彪悍跋扈的汉子。
可是真正见到的时候,让李风大跌了一下眼睛。
五点十分,外面一个一米六多小白胖子踩着碎步跑进来,腋窝下夹着一个老土的公文包。兴许是外面起了雾,或者小胖子跑的太慌张,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道:“蔡少,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啊,商老有点临时有点急事,恐怕要晚一会儿才能到。我怕你们等的着急,就先赶过来了。”
蔡喜说:“张哥太客气了,你打个电话就成,没必要亲自跑过来的。”
“要的,要的,要的。”张威德一连说了三个要的,很谦卑的点着头,慌忙从口袋里掏出烟,微微弯着腰递给蔡喜和李风一人一支。“你就是风子吧,常常听蔡老提你,英雄出少年啊。我像你这个年龄,还在跟着我老头杀猪呢。”
说罢他呵呵笑着,李风也陪着笑。
他细细打量着张威德,人不可貌相,大概就是说他的。这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皮肤细腻,满脸堆笑,一举一动都像是个鞍前马后伺候乡长的秘书。这么一个人根本没法和武力值变态、一把杀猪刀西京军区的国安部特工联系在一起,甚至连屠夫都来的比他彪悍出彩更像个爷们汉子。
李风笑着说:“张哥你太客气了,听蔡哥说你当年可是西京军区的头号尖刀,有机会可要从你这偷学几招防身。”
张威德尴尬道:“呵呵,蔡少又在损我,我那几下把式,在畜生身上还有点用,对付大活人可不成。来来,咱们坐,坐下等。”
几人坐下来。一个人聋了也有好处,因为你听不到,心就静了,静了以后就能用眼睛去观察很多东西,很多原来不会注意的东西。比如现在,张威德虽然看起来对他低三下四恭谨和气,眼神中却有着一分有意无意的疏远。或许不是因为蔡喜的话,他才懒得趟这趟浑水,甚至直接拿下李风交给国安部立功也说不定。
大多数时间是蔡喜陪着他说话,李风一小口一小口的抽着烟,盯着戏台上的京剧,平静无波。
转眼到了八点,张威德已经打了几个电话,可是那边商老的司机一直说快了快了没个谱。
又过了半个小时,蔡喜问:“张哥,要不要再问问?”
张威德连忙点着头道:“我这就打个,你别急,你别急,我这就打。”他夹着皮包小跑到门口,拨出了第四通电话。
蔡喜回头望着旁边的李风,他正一手夹着烟,一只手在腿上微微打着拍子,一脸惬意,津津有味的望着戏台。
一个聋子,能听什么戏?蔡喜可不相信读懂唇语就能听出老京剧的抑扬顿挫。看懂与听到,永远不可能一样的。
张威德小跑回来,点头哈腰说:“蔡少,商老他们马上就出发,你别急,最多一个小时。”
蔡喜眉头微微皱起,三个小时前他就是这么说的,如今三个小时过去了,商老的司机还是这个调调。他蔡喜今天坐在这里等着,不管对方是有心还是无意,戏耍他就等于是戏耍整个蔡家。
不过很显然,这位商老真的是一尊大佛,根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
蔡喜问道:“张哥,这位商老什么来头?”。。
第159章 风云榜
第159章 风云榜
国安部是个特殊的机构,我们可以对稳坐钓鱼台的那几位知根知底,甚至能扒拉出他们祖宗十八辈。但是唯独不可能知道国安部的半点信息。不上新闻,不上报纸,网络上和谐,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办公,里面有多少人,都做些什么,部长副部长是谁。
大家心知肚明,这个唯一被华夏官方对外承认的反间谍反特务机构机构,本身就是特务间谍组成的。
包括小七和吴煌这种档案被清空,在南方丛林里待了十来年的特种兵,都是国安部一级一级命令下来安排的秘密任务。
其实小七和吴煌是幸运和可悲的。幸运和可悲怎么看都是有点冲突,不过用在这里却很恰当和贴切。因为他们背负着兄弟贝子的仇恨杀出来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受密令如孤魂野鬼一般游荡在丛林里是可悲的。
吴煌和小七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这样的人在丛林里,只知道他们一个小队只有七个人,待在丛林里狙杀那些心怀叵测妄图跨越边境线对华夏有威胁的人。十年来,七个兄弟死的只剩下他和小七。没有补给,不再有命令,甚至从把他们派过去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他们已经被彻底遗忘,或者是被故意彻底遗忘。贝子临死前曾一语道破天机:“国家派我们过来,就没打算再让我们回去。因为在丛林里,我们都要死,早一天晚一天而已。”
国安部秘密是不能泄漏出去的。张威德心里再清楚不过。可是一边是有知遇之恩蔡老爷子的孙子,一边是最隐秘的组织。蔡喜问他商老什么来历的时候,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李风不动声色的转移开话题,他说:“肯定不简单,能让张哥这么敬重的人,说不准就是不出世的高手。”
张威德眼神中有一丝感激,连忙接话道:“对对对!商老可真是位高手。两位都不是普通人,应该听过咱们华夏有风云两张榜,商老的名字,可是在云榜上挂了几十年。”
商人们在胡润福布斯榜单上厮杀,江湖道上真正痴迷武学的人却盯着风云榜。两张榜,每榜十个人,排着二十位全华夏最厉害的好手。
李风第一次听说风云榜的时候认为小七这种耍两把刀的变态高手怎么着也能榜上有名。就算上不了风榜,也肯定能在云榜上排在靠前。可是小七的回答让他着实震撼了一下,小七说:“苏阎王身边的万老爷子,袖里乾坤两把蝴蝶刀全部出鞘的时候,也未必能上得了云榜。我有自知之明,没有大机缘,这辈子想上榜是不可能了。”
李风当时就觉得风云榜上都是神仙般的人物,高高在上,虽然还没有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成仙飞升,但也绝对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交集。
你想啊,苏阎王是什么人物,整个南都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土皇帝,就算在长江三角沿海诸省也是跺跺脚就会地动山摇的人物。他不做官,却能让省里的一把手对他唯唯诺诺恭敬无比,他也没混迹军队,却常常和广粤军区的上将们把手言欢。
这个从未上过福布斯富豪榜的男人,守着一个至今没有上市,吸金能力却超级恐怖的商业航母。明白的人都知道,他是华夏的首富,撇开港岛嘉诚兄十几条街。
李风从来没奢望能像他一样,能有他万分之一的权势地位就心满意足了。苏阎王都没法接触到风云榜上的人物,他自然更加不可能。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商老爷子不但在云榜上有名,而且一待就是几十年!
蔡喜收起了脾气,靠在椅子上说:“再等等吧……”
这一等又是三个小时,张威德打了两个电话,商老的司机依旧说让等等,快了马上之类的拖延词。戏台上唱戏的那帮花旦都不耐烦了,更何况是蔡喜这种权大势大的公子哥。
反观李风反而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脸上挂着惬意,手里夹着烟,时不时的抽一口。没有那种刻意做作的镇定,也不像是面对田三爷的吊儿郎当。
蔡喜眉头皱着,语气很含蓄,但藏着怒气,他说:“张哥,你再跟商老打个电话,我在这能等,风子不行。东城的那条疯狗死了,但是其他三个可不是省油的灯,都憋着劲使阴招呢。现在是关键时刻,走错一步或者走慢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如果不行的话,改天再拜访他吧。”
张威德点着头道:“好好好!蔡少你别着急,我这就打一个,让他们快点。”
李风微微笑了下,道:“不差这一会儿,这都快中午了,张哥为我的事操了不少心,陪着等了一上午,咱们先吃顿饭再说。”
张威德对李风的好感又增加了一分,忙争着道:“我请!我请!今天这顿一定要我请,风子你是蔡少的兄弟,咱们第一次见面,哪好让你破费。”
李风也不推让,爽快道:“好!那今天张哥可要好酒好菜的管饱了。”
张威德点着头说:“没问题,不远处有一家私房菜馆,味道很不错,特别是里面的羊肉,绝对是刚杀的,透着一股子新鲜味。”
菜馆果然很上档次,味道也好,当然消费高的不可思议,普通老百姓在这放开肚子吃一顿,恐怕一年就要勒着脖子过了。
觥筹交错,几人吃的很尽兴。张威德为了表示歉意,喝酒不敢含糊,来者不拒,只要蔡喜和李风有一个人端起杯子,他就一定会陪着。这个小白胖子,这一点倒是男子汉味很足,有点怒目横眉屠夫的韵味。
一顿酒吃了两个多小时,回到国粹苑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商老依旧没有音讯,蔡喜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剔牙,李风递给他一支烟,眼里含着笑望着戏台上唱了一夜又一白天的戏,淡淡道:“别气,你是军区大院出类拔萃的后辈,我是西京城人人骂为阴险疯子的小人。不管夸也好,骂也好,咱们虽然不能骄傲,但是也不能太妄自菲薄。你我两人都不是那帮吃饱等饿一天到晚混吃等死的人能比的。都算是个人物,不过就算再能折腾,心机城府就那么点,不可能比得上活了百十年的老狐狸。老而不死是为贼!咱们少说,多看,从商老身上学学,有朝一日啊,你坐在钓鱼台的时候,也好不至于被人整死。”
第160章 活的纠结死时后悔
第160章 活的纠结死时后悔
蔡喜心里一震,明白他这句坐在钓鱼台是什么意思。望着李风,和他混在一起差不多半年,原本以为不说能看透他,至少也能猜出他心里想的七七八八。可是此时此刻才发现,一切都不是他想的那样。
就如当初歌坛天后王妃对李风的评价一样,他心里有猛虎,藏着不为人知的大野心,这份野心或许他自己都不知道,无意中流露出来却气势磅礴到让人窒息惊恐。他如南疆十万大山,蔡喜孤伶伶站在最中间,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爬上了一座,才恍然发现,外面还有千山万岭,连绵不绝。
他坐直了身子,不经意间学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