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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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有十几亿,他现在是人见人怕的疯子爷,他睡了肖传奇将军的孙女,他还差点成为江家的女婿,他更是南都苏阎王早晚的接班人。可是他依旧穿着三年前的旧衣服,开着便宜的车,抽着廉价的烟。
这无关乎低调。其实很多次他也想开着车,普通车牌,什么通行证没有,大摇大摆的出入省委大院、军区大院去显摆。只不过每次想到过往那十几二十年过的吃不饱穿不暖遭人白眼嫌弃的日子,他就心里警告自己,这人啊,一定要懂得满足。
他特别想见到自己父母,只不过见到后不是去红着眼睛喊声爸喊声妈,而是要鲜衣怒马告诉他们:看看!看到没有,你们不要的儿子,你们任由自生自灭被人欺辱的儿子,孤身一人一样能混的出人头地。
诸葛青天说的那些他父亲不认他是因为怕给他带来灾难,这话在李风心里认为都特么是扯淡。即便那个便宜老子现在有麻烦不方便认他,那么前面二十多年呢?难道每天都有麻烦?能让诸葛青天俯身,能让白发何老恭敬的人,多大的能耐啊!想要找到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为什么连半封书信只言片语都没有?
白头发的何老拉开车门,道:“李少,这里不方便说话。江家不但权势滔天,更在策划一场大阴谋。他们派的援兵马上到了,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把你送出西京吧。”
李风抹了把脸,仰着头张着嘴,如果能发出声音,应该是哈哈大笑吧。可是二十来年从来没哭过,纵使小时候为小七挨了一刀子,差点把命送掉的时候,也没流过半滴眼泪。可是这会儿即便是仰着头,眼泪依旧无法压抑住,肆无忌惮的滚了下来。
他踩灭烟头,缓缓走到车门口,没有上车,却狠狠的甩上车门。然后独自一个人沿着公路朝着黑暗落寞处走去。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他知道或许阴暗中拐角处就有江家埋伏的杀手。可是他懒得理会,他只想躲开这些虚伪的人,躲开这操蛋的人生,独自一个人静一静。
小七二话不说,拎着刀子跟了上去。吴煌轻叹一口气紧随其后。
雏菊却笑了笑,和青莲不约而同的跟着。
庞闯有点发愣,他这种直来直去的脑袋想不明白李风为什么会这样。多少人屌丝几十年,如果莫名其妙多一个牛逼哄哄的老子,那该是一件多么拉风的事情。一准哭着喊着跪着抱大腿了。
他盯着追随而去的十三花落和吴煌小七,嘟囔一声:“草!什么个情况。”然后跑过去拦住李风,喊道:“说实话,你要去找死,其实我还是挺高兴的。但是你丫回头看看诸葛老头,人家可是为了你往绝路上走啊。你就不念着他一点人情?”
李风转过头,对着诸葛青天点了点头。
诸葛青天说:“风子,你和你父亲的事我一个外人不方便唠叨你什么。不过有一句话不说出来,我这老头子心里就憋得难受啊。为人父母者,有哪个不是心里藏着大爱真爱?你原谅他也罢,恨他也罢。不过今天你一定要离开西京城。你看看身边这些明知道死路一条也无怨无悔跟着你的人,你不替自己着想,难道就不能给他们留条活路吗?”
李风望着小七和吴煌,目光转向静静盯着他的雏菊,又看着抱着黑猫的青莲和十三花落。
小七冷冷道:“男人活着就争一口气,你犯不着因为我们委屈自己。大家跟着你,都是自愿的,前面就算是鬼门关,咱们一起闯进去就是。”
李风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转身走了回来,自己拉开车门钻进去。诸葛青天说的对,他自己不活可以,但是这些个生死关头不离不弃的兄弟姐妹们,绝对要让他们活下去。
何老开车,诸葛青天副驾驶,后排坐着李风和吴煌小七。十三花落上了庞闯他们四辆悍马。五辆车一路畅行无阻,什么警察军队设置的关卡啊,全部都是摆设。
十几分钟后,来到一所学校,学校里的操场上已经停了一架直升机。
十三花落上去了,吴煌上去了,小七却忽然道:“风子,你们走吧,我不跟着了。”。。
第255章 一辈子是兄弟
第255章 一辈子是兄弟
送孙雄等人去南都的时候,小七和吴煌待在机场卫生间里听了李风那个针对江家的计谋。绝对称得上心狠手辣歹毒无比。如果按部就班的执行,即便李风孤身一人没什么背景后台,要不了半个月,依旧能整死江一笑,甚至能整死江纯良。借着两人的手,一举挂掉那位二爷爷江保国都不是难事。
可是小七看到胡蝶的照片,即便十几年不见,依旧一眼就认出了那隐藏在眉梢的一颗芝麻大小的美人痣。他当场就疯了,江纯良那句日日夜夜惨遭蹂躏更是让他肝肠寸断怒火中烧。他在机场抢了一辆出租,不理吴煌的劝阻,明知道可能是个圈套,依旧风风火火的杀了过去。
他坏了李风的计划。虽然小七知道,李风心里的怒火不比他小,就算他不去,李风也会杀过去。可是他仍然心怀愧疚。
江一笑别墅里那位云榜第八的孙婆婆同样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他盯着江一笑抱着胡蝶的尸体,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有心无力的绝望。
他渴望力量!无论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弥补李风,他都无比渴望自己变得更强。他坚定道:“我去城郊相国寺,找那老和尚,跟着他去长白山。”
李风一脸平静,静静的望着他半响,用手语比划道:“胡蝶的仇,我来报!”
小七丢下手里的两把刀,狠狠的抱了一下李风。他从来不喊他一句风子哥,心里却真心愿意把命交给他,正如李风愿意为他拼命一样。他说:“三年,三年后你在江家大院门口坐着,我一个人杀他个三进三出。”
小七侧身对吴煌道:“吴煌哥,风子就交给你了。”
吴煌点了点头。
小七揉了揉微红的独眼,吸溜两下鼻子,拍了拍李风的肩膀,然后捡起地上两把刀,转过身,头也不回,留给众人一个无比孤单的背影。
他说:“风子,一辈子是兄弟。”
所有人都听到他的声音,唯独李风这个聋子听不到。不过李风却微笑着指了指小七的背影,握紧拳头,重重的放在胸口。
一天是兄弟,一辈子就是兄弟!
飞机上,雏菊痴痴的望着操场上那个不帅不高大的身影,嘴里喃喃道:“姐姐,追随这样的人,值吗?”
抚摸着黑猫的素手一顿,青莲恍然间回想起七天前1998酒吧里她问雏菊的那句话:“为了这种人拼命,值吗?”
值吗?你即便恨上所有男人,茫茫人海中终究有一个会让你心跳。他从不曾撩拨你的情愫,却让你甘心为他做一切。这,不仅仅是爱情。
相国寺里,大殿古色古香,中心供着一尊笑口常开的米勒佛。一个老和尚持着念珠,盘膝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上。
一个独眼的年轻人不声不响走了进来,站在他身后。
悟心大师微微笑着,淡淡道:“你来了。”
小七沉吟半响,问道:“老和尚,你说人死了会去哪?”
悟心大师转过头,静静的盯着小七,说:“老祖宗口碑相传几千年的东西,不能用一句迷信来解释。佛祖说有三界六道,人死会后走一圈黄泉路,过一次奈何桥,饮一碗孟婆水煮,然后爱的恨得惦念的都将放下,她会干干脆脆的有一个来生。我们如果还念着她,因为她走而伤心难过,这是替她造了孽业。要不得,会折她来世的福。你要笑,笑着替她祝福就好了。”
小七喃喃道:“要笑么?”他咧着嘴,笑的却比哭的还难看。他坐在旁边的蒲团上,终于收起了笑容。这个铁血一般,杀人夺命千里不留行,枪林弹雨挣扎了十年的硬汉,捂着脸,八成是哭了。
他说:“我想见她。”
悟心大师站起身,抚摸着他的脑袋,莫测高深道:“未必不能啊?”
小七茫然的抬起头望着他。
悟心大师又道:“今生种下情种,这是缘。她有来世心底忘不掉,缘起缘落牵着你总会见到想见的人。缘分缘分!缘分到了,自然就水到渠成。”
小七问道:“老和尚你没有骗我?”
悟心大师双手合十,得道高僧的模样又显现出来,他长长的喧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小七原本暗淡的神色起了一丝光彩。他信了悟心大师,即便这老和尚曾经卑鄙下流兼无耻两把白灰干倒商老爷子,他也信了!或许是他自己从心底给了自己一个希望。
胡蝶,今生我不能护着你,来生,我定然翻了天,倒了海,也要许你一世安稳!
直升机载着李风吴煌和十三花落没有飞往南都,而是去了江浙。诸葛青天不知道李风怎么想的,白发何老也想不明白。在这两人心里,只有到了南都苏阎王的地盘,李风才能彻底安全。
可是吴煌却清楚,他跟了李风大半年,时间不算长,却没有几个人比他更加了解这个做事狠辣带着股子癫疯彪悍的年轻人。他答应了要娶苏夭,即便不能像孙猴子那样驾着七彩祥云从天而降,也一定要风风光光拿西京城做聘礼。这是一个屌丝受尽二十年冷眼悲苦后沉淀出来的骄傲。也正是这股骄傲让他面对苏阎王一句:你来南都,娶了小夭,我死了,你就是第二个阎王爷。淡淡说了三个字:不稀罕。
他不稀罕那些施舍来的荣华富贵,他倔强的要证明这个到处充满潜规则,权势打压新人的世界看,他也要证明给那对抛弃他,二十多年不理不问他的便宜爹妈看。
一个彻头彻尾,毫无根基的屌丝,一样能混成只手遮天权倾天下!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东坡先生这句千古绝唱道尽了西湖的美轮美奂。
西湖旁苏堤边上有一个小茶馆,一些个老顾客都知道小茶馆易了主。如今是十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打理。一个个子不高,长的不帅,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总喜欢躺在湖边藤椅上闭目沉思,有着不合年纪的沉稳隐忍。那年轻人的身后,总是站着一个汉子,那汉子的腰上微微鼓起,吴煌从此枪不离身。。。
第256章 古典妖异摆灵
第256章 古典妖异摆灵
江家不会放过李风。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那牛笔叉叉的便宜老子,李风等人来到杭州差不多一个月,依旧风平浪静。众人是诸葛青天老人派的直升机秘密送来,但是没有人会天真的认为手眼通天的江家找不到他们。或许现在真不知道,但是早一天晚一天肯定会有麻烦降临。
如今小七不在,吴煌不敢怠慢,跟着李风形影不离。好在如今多了十三花落,这群姑娘可不简单,上的了厅堂,滚的了大床,不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也绝对个个都是一顶一的高手。
其中青莲和雏菊最为出彩。有一次不用抢吴煌和雏菊切磋了一番,下场很悲惨。这位文文弱弱娇嫩惹人如同瑟瑟秋风里一朵小花的姑娘,绝对有着能够抗衡两把刀在手的小七的实力。
孙雄等人暗中从南都潜了过来,带来的还有一个林妙高价请来的耳鼻喉专家。正是这位专家治好了叶子的嗓子。
没人愿意做聋哑人,和姑娘滚床单的时候听不到娇喘呻吟,开心了笑不出来,愤怒了骂不出声。李风觉得生活的意义差不多失去了一半。
他满怀期望的接待了那位戴着眼镜的老专家,砸钱在杭州最好的医院做的检查。可是完事后老专家看着一大叠化验报告,摇头叹气说了一句没救了。
吴煌当场火了,向来谨慎稳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