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气丹药师-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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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月柏哪里知道近海的鱼早就被楚云寒堪堪洗劫过一遍了,即便是剩余的鱼,在尝过了寒鲜丹那极度的美味之后,对月柏这种食物也根本不屑一顾了。月柏这样足足漂浮了半个时辰,都没有一条鱼来搭理他,他周围的海面上一片平静,不起任何波澜。
月柏心中困惑无比,十分的不解,不过依然是再坚持了两刻钟,最后总算是死心了,马上又变回了生龙活虎的样子了,连续纵身跳回了岸口上。
无奈而困惑的叹息了一口气,月柏这次离去的背影倒是显得十分的落寞了,今天他本还打算大展拳脚,好好捞上完整一条鱼的,谁料到一番苦心之下,竟是连一粒鱼屎都没有捞到!
月柏一走,变成楚云寒开始生龙活虎了,他马上就继续了捕鱼的行动,这一次他足足捏碎了十颗的寒鲜丹,也不像刚才那样撒入到水中了,而是直接将手浸入到水中揉搓了。
到了下一天的晚上,楚云寒筋疲力尽的躺倒在了地上,心中充斥开一股浓浓的兴奋,一共十四颗的奴瘾丹终于是成功炼制出来了。未免露出马脚,多余的鱼身都被他放入到了储物手镯中。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极欲丹粉末的所需倒是少得很,和寒鲜丹的需求简直是天壤之别,这时居然还剩下一些粉末,他也没有浪费,统统都放入到储物手镯中了。
第399章以死相逼
楚云寒正要入睡,不久之后却又被惊醒了,居然是月柏去而复返,跟随着月柏一起来的还有另外一位护法月季。两人一番动作,冰柱栏杆顿时缩回,冰牢两面通透开来,楚云寒终于是可以出了这闷气沉沉的冰牢了。
虽是出了冰牢,自由却远远没来。楚云寒继续被押送着,出了冰牢之地,往圣煌殿的方向过去。
圣煌殿中,月宗依然是冷漠俯视,不过她身边的月平早就没了先前的活络,此时脸色全然是一片苍白,不时担忧的看上楚云寒一眼。
楚云寒被月柏强迫着朝月宗跪了下去,不过当月柏站开之后,楚云寒又固执的站了起来,两个来回之后,月宗倒是有些不耐烦了,冷哼着一挥手,说道:“算了吧,让他站着又何妨。”
楚云寒深深的看了高座上的月宗一眼,心中沉动着,短短时间已经是转过了数个念头,在看着月平那苍白的脸色之后,他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缘由了,想必是月宗发现了月平和他幽会的事情,只是不知月宗是如何发现的了。
“叫左丘寒,是么?”月宗目光中寒光毕露,深深的看了楚云寒一眼。
楚云寒不卑不亢的说道:“正是左丘家族之人。”他眼光四顾,注意到了母亲月眉并没有在这殿宇之中,二统领月亭和四大护法却是在的。
月宗忽然不屑的说道:“什么左丘家族,你们厚颜继承这姓氏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在州府苟延残喘几百年,却偏偏还喜欢多管闲事了,真是可笑!”
楚云寒目光一紧,他留意到月宗的脸庞上充斥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暴躁,在仔细分析了一下月宗所说的话后,心中暗道:“看来必是牵扯到信件的事情了……只是不知那信件之中到底写的是什么……”
月宗目光中闪过一道杀意,沉声说道:“左丘寒,你来告诉我,你私下和月平偷情了,是也不是?”
楚云寒闻言,心中一惊,他不由抬头看去,第一个注意到却是旁边月亭那道得意的目光,他知道这事掩盖也没用,咬了咬牙,说道:“在下和平小姐不过是一见如故,平小姐见在下被关冰牢,身世可怜,这才动了恻隐之心,前去探望,不知这算不算偷情?”
月宗愤怒的一拍桌子,叫道:“月平,听到了没?你还一直不肯承认!”
谁料到月平也是激动起来,大喊大叫着道:“没错,我就是去见他了,我自小便是你的禁脔,一直没有朋友,想正常交个朋友难道不行吗,你为何要如此死死的逼着我!”
“啪!”的一声,却是月宗直接给了月平一耳光,月宗愤怒的叫道:“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不贞不忠!”
月平捂着自己的脸颊,忽而摇头一笑,说道:“不知谁才是这天底下最不要脸,最恶心的女人呢!”
“放肆!”月宗怒不可遏,又是一耳光甩过去,这一次还动用上一丝的灵力了,她修为是何等的高绝,虽然只是动用了一丝的灵力,却已经是将月平甩的直接飞了出去。
“宗主打得好!”月平咧嘴一笑,口中却布满了鲜血,那模样很是可怖。她吃吃的看着月宗,忽然笑得极为灿烂,她对月宗吃吃笑道:“宗主,从我那当大统领的姐姐月泯死的那一天起,我早就知道自己有天也要被你逼疯的,好,既然宗主硬要这样逼我,那我月平今天就死在你面前又如何,这种恶心的日子我早就不想过了,倒是要看看以后谁还肯陪着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唰!”的一声,却是月平已经祭出了自己的仙剑,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便要将剑刃朝着自己的脖子上割过去。
“不要!”月宗看到这幅模样,终于是花容失色,她如失魂魄一样,马上就是冲了过去,直接用手抓紧了坚韧。
“放开啊!你管得了我一时,难道能够防得住我一辈子吗?后面我要寻死,你又如何阻拦!”月平摇晃着仙剑,激动的叫道。
月宗痛苦的咬了咬嘴唇,颤声说道:“月平,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再没有人会对我那么好了……”
“呸!”月平一口带血的唾沫直接就是吐到了月宗的脸上,她的目光中显现出一股深深的嘲讽,说道:“想起这么多年和你做那些事情,我时时都在恶心着,谁愿意对你好了,不过都是被你逼得,如今既然已经决定死了,那我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我已如此羞辱你了,你心中定然是恨我了,对不对,那便放手啊,我自行了断便可,省的污了你的双手!”
月宗也不去擦脸上的污迹,她神情中显现出一种说不出的落寞,缓缓摇了摇头,说道:“月平,没有人可以替代你的,即便你不再喜欢我,我也不会恨你的……”
月平叫喊道:“快放手啊!我活着也是无趣,只想一死了之!”
月宗吃吃的看着月平,说道:“月平,你不要死……我可以给你那些自由,只求你还能和先前一样陪在我身边……”
“我再不想和你这恶心的女人……”月平本还在一味的挣扎着,不过马上回过神来,听月宗话里的意思,居然真的妥协了。她心中忽然一紧,不由看了旁边的楚云寒一眼,目光闪动了一下,当下再没有了求死的心念,她顿了一顿,喊道:“你要想让我继续陪着你也可以,只是你以后都不能干涉我和月寒他来往!”
月平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最后咬了咬牙,说道:“好!我答应你!”
月平却又意识到一个事情,连忙说道:“还需你饶了月寒的罪过,将他从冰牢中放出来,然后……然后你再命他为膳房掌役!你也已经尝过了他炼制的那股美味东西了,以后便让他长期给我们服侍这股佳肴。”
“这怎么行……”月宗下意识的就要回绝了,不过看到月宗那股坚决之时,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妥协了。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月平,你便那么喜欢他么……好!我只答应你这两件事情,我说到做到,只是你以后不可再提要求!”
月平心中大喜,目光中也在闪着光,说道:“自然可以,只需宗主记得这个承诺!”得到了这个保证,这个时候就算是月宗让她去死,她也舍不得了。她心中一片激动,自己居然还真的成功威胁到了月宗,就这样将楚云寒保了下来,不仅如此,还将楚云寒永远捆绑在了自己的身边。既然月宗肯答应这个事情,这就说明月宗以后会默认着她和楚云寒偷情了。她有些急促的擦了擦嘴边的血迹,不由又是看了楚云寒一眼,心中的那股美妙更加荡漾开了。
那边的月亭心中却是大急,连声说道:“师宗不可啊!你怎可留一个外人在圣地之中,而且还是让他进入膳房做事,他若是心怀不轨,下一些毒药,岂不成一大祸害!”
月宗忽然淡淡的看了楚云寒一眼,说道:“这个倒是不足挂齿,就凭州府的凡物,也想毒到我么……”
第400章厨役的幸福生活
月宗话中不屑的说出“州府的凡物”,楚云寒的目光顿时一紧,他看这幅情形,月宗明显就不是州府之人!有一个很大的可能,当初月氏一族很可能正是从幽云境中迁徙过来的,只是为何迁徙过来,又为何从不回去,这事情倒是无法猜想了。
月亭一看情势不妙,也只能是退而求其次了,他急声说道:“师宗,我们月氏一族世代居住在这冰川之地,还从来没有外人在这的先例,即便师宗宽宏大量,不再和这贼子追究,也断然不能将他留在我们圣地之中啊,按照规矩,须得将他趁早撵出圣地!”
月亭这么一说,月平彻底翻脸了,指着月亭便是劈头盖脸的骂着:“月亭,你再说一句试试!不要怪我不认旧情!”
月亭浑身一震,别人不知道月平这话的意思,他却是知道的,月平摆明了拿两人的关系来威胁,他心中怎能不害怕,要是让月宗知道了就是他最先和月平好上的,那他的处境可就不妙了,他可不觉得月平会像保着楚云寒这样来保着他。同时,月平对他和楚云寒的显著区别也在深深的刺激着他,他赤红着脸,有些怨恨的看了月平一眼,不再说一句话。
月平只是想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将楚云寒一辈子都绑在自己的身边,生怕月宗动摇,连声说道:“宗主,该说的我也说了,我还会和先前一样陪着宗主,只要宗主允许我平常能自由和月寒交往……他正好能做一手美味,让他去做膳房掌役,来服侍我们用膳,是再好不过了。”
月宗深深的看了月平一眼,脸庞中带着一丝微微的苦涩,她说道:“月平,你不过就是想让他永远留下来陪着你,何必还找那么多的借口呢……那丹药尽管美味,你当我真的在意么……行了,我刚才已经答应你了,按照你的意思做便是了……”
她看向了楚云寒,神色中变为冷漠,说道:“月寒,你都听明白了吗,以后你便为圣煌殿膳房掌役了,你去不去膳房做事都无所谓,只是终生不可再出月夕宫。”
楚云寒心中一紧,月宗那句“终生不可再出月夕宫”太过刺激他了,他下意识的有些想要抗拒,不过却也明白这也是当下最好的路子了,至少先将命保住了,至于后面要如何来走,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目光闪动了一下,说道:“明白了。”
因着月平的以死相逼,一场本是针对着楚云寒的震怒变成了一纸调令,楚云寒从冰牢之地搬了出来,居住在了圣煌殿署下的膳房之侧的屋宇之中。这屋宇之中一共有八个房间,其中六间都是有人居住的,正是专门伺候月宗等人的厨居掌役,楚云寒选了个最靠边的房间居住,他和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见面随便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呆在屋中了。
心中一直担心着苍南的情况,想着如果将那奴瘾丹下到点心里的话会不会被月宗给发现,心潮一直翻荡不堪。一过傍晚,房间里立马就热闹起来了,却是月平潜进了这里,不由分说,月平一见到他,朝着他就是直接扑了过来,他看着月平这幅冲动模样,知道今晚是不能幸免了,苦笑了一下,索性任月平摆布。
不一时两人便完全赤裸着身子了,在床榻上纠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