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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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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是他提荐的各省乡试主副考官的名单。
    李光地感慨地看着张廷玉,只道:“当年跟我一起拟名单的,乃是你老父亲,你如今才踏入官场不过两年,竟然就混到了你父亲三十几年走的位置上……长江后浪推前浪,终究还是你们能耐了。”
    张廷玉垂首拱手道:“李老大人谬赞,廷玉受之甚愧,不过沾着父兄余荫,恬居此位罢了。此乃今年各省乡试考官的提荐名册,还请李老大人过目。”
    闻言,李光地伸手接过。
    他将折子打开,长长的一沓名单,主考官一人,同考官两人,乡试会试的房官不算。
    近百人的名字写在上头,李光地一一地看过去,扫过年羹尧的时候根本没有停顿。
    他最后只叉掉了两个名字,道:“这二人曾被皇上训斥过,断不能上。余者没有问题,过三日便考差,过了的都派出去,考差的考题依旧从南书房这里出。我将名单面呈给皇上,你辛苦了。”
    “多谢李老大人提点了。”
    这些被张廷玉提上去的人,学识应当都是没问题的,可毕竟张廷玉在皇帝身边的时间不如李光地多,对皇帝的好恶知悉得不够清楚,因而有疏漏。如今李光地将这二人的名字涂掉,乃是提携着他,张廷玉又不是不是好歹,对李光地自然是敬重有加。
    李光地看张廷玉,却觉得这样的人确实是难得。
    高中状元入翰林院与那些同进士出身的人一起习清书,不骄不躁地熬着,终于熬出了头,如今一入职便是重臣,迅速得到皇帝的信任,可仍然不见他有任何的浮躁与高傲,始终虚怀若谷,这气度胸襟与韬略见识,俨然他日宰辅之相了。
    五月初,考差结束,年羹尧外放四川省乡试主考官,即日赴任。
    在一大堆的乡试考官人员名单之中,独独没有张廷玉。
    原本李光地以为皇帝会放个最要紧的顺天乡试主考官给他,不曾想竟然什么也没有。
    张廷玉还是四品的南书房行走,顿时让朝中众人猜测不已,都有些摸不清皇帝是怎么想的。
    只有张廷玉自个儿明白,当初在宫里说过那些话,皇帝自然厌恶他。
    一面倚重张廷玉的才能,一面又要压着他,好教他知道皇帝的本事。
    张廷玉规规矩矩地听候着差遣,等九月里各省乡试都过了,新一轮的朝堂风云便来了——
    康熙四十四年,乡试结束,朝廷里为着让谁担任明年会试总裁官而挣破了头。
    太子爷,八阿哥,大阿哥……
    各自提出了各自的人选。
    八爷胤禩在江南士林之中多有贤名,他极力举荐自己一党的人,好笼络住今科士子,毕竟翰林院之中就多的是他的人,没人会嫌自己的势力大。
    而四阿哥胤禛就跟看戏一样,冷眼瞧着众人争来争去,在旁边一语不发。
    为着谁当会试总裁官的事情,康熙看着朝堂下面唱了好几日的大戏,今日这个大臣出来说谁谁谁好,明日那个大臣出来说谁谁谁决不可担任总裁官……一个又一个人,就在康熙眼皮子底下蹦跶。
    他看着这些人蹦跶了几十年,蹦跶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总有那么几个眼熟的,却都还是不爱蹦跶的。
    于是康熙随口就问了:“李光地啊,要不你去吧?”
    满朝文武刚刚还争论得激烈,这会儿全都跟被打了一巴掌一样。
    又是李光地?
    这老头子多大年纪了,都老眼昏花了!
    要紧的是谁都知道李光地是个皇帝党!他当总裁官,连各自妥协争夺的机会都没有!
    不成,不成,李光地不成!
    立刻就有无数人委婉地说李光地已经当过许多次了,还有李光地年纪也大了……
    众多说辞可谓是天花乱坠,贬低李光地的同时就将自己准备的人选给抛出来。
    只可怜李光地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还要被这些人拉出来跟后生们比较,听了这些人的话,李光地也只能摇摇头叹着气,这都是个什么事儿啊!
    娘的,有你们这样骂人的吗?
    敢骂我老李?
    有你们好看!
    李光地老小子,他早把皇帝的心思给琢磨了个透,这会儿老神在在地,故意没说话,等那些个虾兵蟹将、牛鬼蛇神都蹦跶得差不多了,李光地才清了清嗓子:“启奏皇上,诚如诸位大人所言,老臣深受皇恩,多次主持会试,如今已是两眼昏花,难保不再出个姜宸英案来。所以,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另谋他选。”
    “这满朝文武都把能说的人给说了,你李老大人难道还有什么人选不成?”康熙一副不高兴的样子,问着李光地。
    李光地一躬身:“恰有一人,最合适不过,年轻有为又学识丰富,不至于如老臣一般昏聩。”
    众人心里咯噔一下,好个李老头,你这是坑咱们啊!
    谁不知道你是皇帝的心腹,你说话这就是皇帝的意思啊!
    你娘啊,你这样说,咱们还敢反驳吗?
    你说说,还敢吗?!
    让不让人活了!
    一时之间,无数人将李光地骂了个狗血淋头,却又只能憋了一口血,等着听这人到底是谁。
    康熙老爷子装模作样地好奇一问:“哦?还有谁没提过?”
    他扫了一眼,张廷玉站在一边,双手放在身前,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而后,李光地一躬身,朗声道:“此人,便是张廷玉大人了。”
    瞬时之间,所有目光聚集到张廷玉身上。
    张廷玉眼皮子一掀,依旧没事儿人一样。
    他心道这些个大臣们叽叽咕咕吵了有小半个月,为着一个会试主考官的位置,几乎把脑袋都削尖了,争得是头破血流,口唾横飞……
    阿哥们之间的势力相互倾轧,彼此内耗,又不知道多少人相互之间斗红了眼。
    可到底,这从天而降的会试总裁官的名头一下被个老不死李光地,盖在了张廷玉的脑门上,气煞无数人啊!
    李光地说的肯定就是皇帝想的!
    这个张廷玉默默站在一旁有几天了?
    有几天了?
    乡试主考官没了他,又听说他夫人得了皇帝的厌恶,以为他起不来了,连这样大的朝会都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说一句话。
    谁想到?
    谁想到啊!
    人家不是不说话,人家扮猪吃虎呢!
    跟看耍猴儿一样看着咱们蹦跶了几天呢!
    欺人太甚,张廷玉李光地,一老一小,欺人太甚哪!
    今儿不知多少同僚要吐血,张廷玉琢磨着准备几斤猪肝,给诸位同僚府上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17日,第一更。
    12点之前有第二更。

☆、第一六七章 将计就计

今年又是会试之年,张府倒是出了几件喜事。
    去年年底张廷瑑娶了举人彭维新的幼妹彭冰莹,总算是有了家室;也成了童生;只是还没成秀才。
    现在什么事情都多,张廷瑑这边却是已经准备着明年回桐城老家真正地参加科举;像是他几个兄长一样。
    另一件喜事,则是张廷璐回来了。
    他回来,似乎只是随性又游览到了京城;索性直接递了帖子拜府进门。
    门房瞧着满面风霜的张廷璐;老觉得哪里眼熟;拿过名帖就左瞅啊右瞅;还以为不过是个穷秀才,来府上打秋风的。每年都有混得不好的文人们拿着名帖拜上一些人家;给人家写写诗;问了主人家的名字就给你写一首诗;写完了主人家就要招待童生秀才或是举人吃饭,还要送上一笔盘缠……
    门房对这一类人向来都是深恶痛绝,可偏偏自家二爷乐得散财,每每遇见都好生招待,倒是也广结了不少善缘。
    现在门房看着,只念叨了一句:“张……张……”
    张……
    张廷璐?!
    “三、三三三三……”
    门房结结巴巴有些说不出话来,看着一匹瘦马一身墨青色长袍的张廷璐,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就两眼湿润了。
    “三爷回来了!三爷回来了——”
    整个张府立刻显得兵荒马乱了起来,无数人奔走相告,离家这许多年,换过不少的丫鬟小厮,还有人不认得张廷璐。
    不过张府有四位爷,三爷还是胖哥儿小时候走的,这会儿忽然之间回来,真是让无数人惊喜不已。
    张廷玉今年又授了顺天会试的总裁官,可谓是春风得意,人一利落起来,好事就跟着来。
    如今四弟娶了位娇娘,三弟也游方归来,张府也总算是变得热闹了起来。
    接到消息的时候,张廷玉还在屋里写字,听见消息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他怔然了半晌,才一下起身来,走的时候差点打翻了桌上的砚台。
    几步快走出了书房门,张廷玉刚刚到中庭就已经看见张廷璐了,兄弟两个拍了拍肩膀,这几年有再大的过去仇怨也当消减干净了。
    出门过好几年的张廷璐整个人都成熟了下来,再也没有往年轻狂模样。
    那边知道消息的顾怀袖已经给兄弟两个备了一桌酒菜,端到了二爷这边的厅中,让兄弟两个好好尽兴聊了一阵。
    张廷玉现在也苦于张家兄弟还没几个扶上来,如今张英没在朝堂之中,张廷玉虽能凭借一己之力撑着,外面有李光地等人提携,还有他父亲的故友,可终究不如自家的兄弟。
    张廷璐也是才学过人之辈,只是一直游方在外不曾入仕,早年曾有秀才功名,可因为他游方不参加每年几次的考学,秀才功名也没了。
    这一回回来,总该要定下来了。
    张廷玉已过而立,说话沉稳难言:“都说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如今总算是倦鸟归巢,往昔的事情该忘得差不多了……现在父亲在桐城,咱们家里在朝中就我一个,如今你回来不如明年参加科举吧。”
    张廷璐的确是累了,不过这两年走南闯北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可血脉亲情拴着,又能远到哪里去?
    他看着张廷玉,只觉得现在的张廷玉比当年的大哥还要沉稳,甚至是有更深重的心机。
    纵使因为吴氏之事,而使兄弟之间有嫌隙,现在却都消失了。
    时间是很奇妙的东西。
    张廷璐想着,只举杯道:“这些年游方在外,是弟弟任性,府里这几年全靠二哥撑着,二哥辛苦。”
    张廷玉倒是很少听见这句话,如今二房独挑大梁,张廷玉在朝中一个人走得战战兢兢的时候,从来不会对顾怀袖说。尽管他有本事,可真正能信任的人也就是自己一个,走得再远再高,都有一种不胜寒的感觉。
    张家一门荣辱,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他如今宦海沉浮,一半为着自己,一半为着张家。
    想来也是些沉重的事情,他也举杯,与张廷璐一碰:“现在你回来了,也该把我这担子给分一些走了,四弟也已经成家,如今弟弟都在府里了,我心里一下就安定了……”
    “我回来之前,曾往桐城看过父亲,他写了一封亲笔信,要我带给二哥。”
    说着,张廷璐取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张廷玉。
    抬手接过信封,就坐在桌边拆开,张廷玉看了信,却有些说不出话来:“……父亲近来,身子骨还好吧?”
    信上仅有寥寥数言:君子中庸,廷玉吾儿,十年不晚。
    这意思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兴许只有张廷玉才明白。
    去年皇上南巡,张英奉旨在江宁接驾,父子二人曾于康熙彻夜长谈,而后是张英与张廷玉详谈。
    世上之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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