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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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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若是此计成了,取哥儿,您给是不给?”
    钟恒又问。
    “给……也不是不可以给。”
    沈恙竟然笑了,他拍拍手掌。
    “你说取哥儿叫我爹,回头叫顾三为娘,顾三也是貌美如花,还是我占便宜……想想不觉得,这大大一顶绿帽子扣在张廷玉的头上吗?他还不得不束手就擒,因为投鼠忌器。你沈爷我,一箭三雕呢。”
    “您对张二夫人还想着不成?”钟恒一脸无语的表情看着沈恙。
    沈恙道:“想想,又没付之于行,何必在意?”
    他双手叠放在自己脑后,扭过身就要跟钟恒说话,然后就看见了从园门外面一步步走进来的顾怀袖。
    张二夫人今天特意打扮好了过来的,因为她想见自己丢了八年多的儿子,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觉得他娘也病歪歪的。
    病才好,所以看着脸上其实有遮不住的苍白。
    她脸上从面无表情,一直到带了几分笑。
    一步,一步。
    嘴唇一点一点弯起来……
    沈恙见着,拿叠放在脑后的手,却不知不觉地放了下来,站在那里看着她走近。
    钟恒站在一旁,似乎已经完全被这一幕给震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样震住的还有那边的李卫。
    所有人都站着,只有顾怀袖还走在长廊上,一步一步。
    难怪那一日见着仙姨娘竟然如此眼熟,她是张廷玉那个远嫁给商人的胞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跟沈恙搅和到了一起,如今竟然联合起来欺骗她……
    玉器店里仙姨娘说“自打我”,而后立刻改口为“自打取哥儿生下来”,想来她想说的是“自打我生下取哥儿”,后头说着说着却为一个不是自己孩子的取哥儿落了泪,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儿子!
    临走时候,仙姨娘跟身边丫鬟说事情都办妥了,该说的都说了,还让人告诉沈恙。
    她那时候便存了疑心,可后来李卫那边过来的消息,让她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除此之外,还有她来沈园那一日她见取哥儿,陆姨娘听她说要见人的时候,提了一次“仙姨娘”,想必这仙姨娘才是取哥儿生母。
    仙姨娘,张望仙。
    张家的姑娘……
    顾怀袖想着只觉得这大千世界未免太小。
    张廷玉那边的消息说,罗玄闻已经吞了沈恙在盐帮大半的生意,若是这时候沈恙手里忽然握着张廷玉的儿子,所有的难题便该迎刃而解。
    而后,让取哥儿鸠占鹊巢,让张廷玉帮别人养儿子……
    好打算,好打算!
    不愧为名镇江南的沈铁算盘!
    顾怀袖已然慢慢顿住了脚步,怒极反笑,高高地扬起了自己的手掌。
    “啪!”
    在顾怀袖抬手摔了沈恙一个耳光的时候,陆姨娘刚端着茶盘进来,一见这场面只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一下将手里的东西全打翻在了地上。
    沈恙脸都偏向了一边,过了一会儿才扭过头来,注视着她。
    顾怀袖不曾留情,只让自己手心都疼了,火辣辣地疼了,才能消减自己心中的怒意。
    她满怀着希望而来,却将带着满心的失望而去。
    好一个沈恙……
    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刷地就落了下来,她盯了沈恙一会儿,才转身:“机关算尽,作茧自缚!”
    她一步一步来,又一步一步走,只抽了袖中的手帕,将方才打过沈恙的一只手狠狠地擦拭着,直到满手掌都是血痕了,才将绸帕扔了。
    风一吹,那绸帕像是顾怀袖的衣角,一下就远了。
    沈恙僵硬地站在原地,脸上五指印格外明显。
    他望着她摇摇欲坠的背影,眼看着钟恒与陆姨娘都要上来扶他,他却轻飘飘道:“滚吧。”
    作者有话要说:第四更,24点左右有第五更。

☆、第一六二章 心尖尖

顾怀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带着怎样的心情走出沈园的了;想哭,又忽然觉得这就与当日知道孩子夭了一样,已经没有眼泪能流了。
    可偏偏她还跟个傻子一样泪流满面。
    一路回了别院;她一个人坐了很久;从天还亮着;一直坐到了深夜。
    等到摸着脸上干干的了;她才再次坐在书桌后面,将小小的景德镇窑出来的青花镇纸,压在了信笺上,然后抽了笔筒里一支湖笔;五天里第二次给张廷玉写信。
    顾怀袖忽然有些记不得;五天之前自己坐在这里给张廷玉写信是什么心情了。
    到头来,一场空欢喜。
    夜里;顾怀袖终于推开了房门;叫来了阿德,“再给二爷送一封信去;这会儿二爷应该还在往镇江的道上;腿脚利索些。”
    阿德实在是担心顾怀袖,捏着信不敢走。
    顾怀袖却叹一声:“命里无时求不来,你去告诉二爷,他那边杂事缠身,耽搁不起了。”
    张廷玉如今正在平步青云的道上,停下一日都觉得奢侈,她岂会不知?
    瞧着天也要亮了,阿德终于还是去送信了。
    一路策马奔驰到镇江府,过了有两日半,终于找了个地方停下来,阿德不知道张廷玉到哪儿了,却知道二爷回来的时候定然也是骑马走陆路,比江上逆流行船快许多。
    所以一路的驿站上应该都消息,结果今日在镇江府驿站一问,说是有个四品官在这里换了马,因为连日奔波太劳累,被江苏巡抚宋荦强按着去歇下了。
    阿德立刻问了位置,这才火急火燎地往府衙奔去。
    宋荦是半路上听人说张廷玉的疯狂的,从常州那头一路水路换了陆路过来,他见着张廷玉的时候哪里有什么当日丰神俊朗张翰林的风采?只瞧见一个眼窝深陷的疯子。
    “您这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再急也不能这样要命地奔啊。”
    “……”
    张廷玉端了茶,嘴唇干裂,他手指枯瘦如柴,自己看了一眼,只道:“这几日的确是跑太快……可很快就要到了……”
    茶水略略沾湿他嘴唇,只润了润口,张廷玉却发现自己根本尝不出到底是哪里的茶。
    宋荦道:“您要不再歇半日?”
    前头康熙来镇江,看见宋荦已经将丹徒的百姓找回来,颇为高兴,说他亡羊补牢时犹未晚。
    这一切都是张廷玉指点他的,宋荦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虽只道张廷玉给自己说话,又拉拢自己肯定不是出于什么单纯的“贤”字,可毕竟是救命之恩,哪里能够轻而易举地说翻脸就翻脸?
    更何况,张廷玉这人还是光明磊落。
    念头刚刚落下,宋荦还没等到张廷玉答话,就听前面差役来报:“巡抚大人,有个人带着张大人家人的信物来寻张大人了,说有急信!”
    张廷玉端着茶的手一抖,也顾不得别的了,只将茶盏放下,“让人进来!”
    阿德这才进来,期期艾艾喊了一声“二爷”,然后将信封递上。
    一看见阿德脸色,张廷玉就只道事情肯定不好了。
    他现在整个人精神都已经绷紧了,根本松懈不下来,太阳穴上突突地跳动着,仿佛下一刻整个脑子都要炸掉一样。
    张廷玉心知自己应当是没休息好,这几日赶路都跟疯了一样。
    他强压着这种因为疲惫而出来的焦躁,撑着精神,将信纸给拆了,拆了三回才取出了信纸。
    然而这一回展开信纸一看,纸上仅有寥寥几字。
    他看了,虽在见到阿德的时候就有了预料,可真正事实迎头痛击过来的时候,他却难以压抑自己心底的压抑,劈手将酸枝梨木茶几上装着滚烫茶水的茶盏,摔在地上!
    “啪!”
    碎瓷片伴着滚烫的茶水一下溅开!
    张廷玉手掌被茶水给烫了,可他僵直地站在那里,体内酝酿着的却是风狂雨骤。
    一手捏着信纸,一手还灼灼烫着,张廷玉只觉得荒谬,他目光在虚空的左右逡巡了一下,甚至看着周围转着头,仰着面,一闭眼。
    “真好……”
    阿德差点都要哭出来:“二爷,您别这样……”
    张廷玉仰面站着没反应。
    他与顾怀袖,虽分隔两地,可何尝不是同样的由希望而失望?
    一路跑了多少天?
    水路换了陆路,陆路换了水路……
    江南水乡走得他心都焦了,可眼看着要到了,送到自己手里的竟然是这样的一封信。
    顾怀袖言语很简单,可张廷玉不用想都知道他的发妻如今是什么心情。
    因为夫妻一体,感同身受。
    头一个孩子,是他们两个人终身抱憾之所在。
    他缓缓将眼帘掀了起来,扫一眼阿德,却道:“我与宋荦大人有几句话说,你先出去等我,一会儿一起回去接夫人。”
    阿德不敢反驳,只退了出去。
    一旁的宋荦早在张廷玉骤起摔了茶盏的时候,便已经看见了这温文尔雅的张翰林翻脸的一瞬间。
    那时候,宋荦为之胆寒。
    一个人面具下面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太少人知道了。
    而张廷玉的面具,已然在他夫人送来一封信之后,瞬间撕裂。
    宋荦只看了周围伺候的人一眼,也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张大人……”
    “我想请宋大人帮我个忙。”张廷玉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走近了宋荦,看着挺和善。
    宋荦心里打了个寒战,“张大人……”
    张廷玉一折手里的信笺纸,又直起了身子,道:“今年江南的新茶要开始收了,收茶的船,也开始在江上走了。宋荦大人您,是江苏巡抚,以扣船搜查前明乱党的名义,扣下几条船,然后任由其风吹雨打,这权力想必是有的……”
    宋荦说不出话来,只骇然看着张廷玉。
    张廷玉笑道:“您照着沈恙的船扣,有一条扣一条,有十条扣十条,有多少您只管扣。出了事儿,我上面给您兜着;若张某人发现那疯子有一条船收了茶进京,您——”
    他说到这里,却忽然顿住,轻轻比了一个割头的手势,轻声道:“张某一句话能救您,也能一句话让你顶戴花翎伴着人头一起落地。”
    救宋荦,又不是白救。
    张廷玉先救了他,也将这一个人调查清楚,宋荦有把柄在张廷玉的手里,又怎么逃得过?
    他不喜欢所有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所以沈恙……
    不管取哥儿有没有,这件事是真是假,他都必须死。
    即便,可能关系到望仙。
    这人,必死。
    说完这一番话,张廷玉很快恢复了,他道一声“方才失礼了,多谢宋大人款待”,便告辞离开了镇江府衙,带着阿德一道,却不去苏州与皇帝同行,而是折道江宁去。
    府衙里的宋荦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一层层全是冷汗。
    他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前面还在想,张廷玉当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下一刻这人就翻脸给他看了。
    翻脸比翻书还快,宋荦也算见识了。
    他看着落了满地的碎瓷片,还有那喷溅状的茶渍,只一阵心惊肉跳。
    扣……
    扣沈恙的船?
    扣,还是不扣?
    宋荦想起丹徒未竞之事,终于还是横了横心。
    他相信张廷玉说的是真的,皇帝近臣,犹在这南巡途中被皇帝器重,虽官阶不比自己高,可皇帝身边的人不是他们能比的。要掐死自己,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更何况这人是张廷玉?
    一想起当初在偎翠楼的情形,宋荦还在后怕。
    他只道一声: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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