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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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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恙将那鲤鱼端到石桌上去,伸出手指去逗它,“看这小家伙多有意思?别人家的鱼都比我园子里的好……”
    又来了。
    钟恒头疼,在沈恙的眼底,别人家的东西都是好东西。
    他无奈极了:“您别这样说,您园子里那是太湖抓来的……”
    “哟,它还敢咬我!”沈恙一下缩回了手指,半晌大笑起来,“本想今日吃了它,这么有脾气,还是养起来的好。”
    他回头跟钟恒说话,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远处一扇窗后面闪过一道人影,透着熟悉。
    是她?
    沈恙皱了眉,心思一活泛,只将大碗递给钟恒:“你把鱼儿给爷收着,爷有事先去了。”
    钟恒哭笑不得,手里捧着只装鱼的大碗,狠狠叹气。
    沈爷呀……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今天结束,么么哒。新的一个月就要开始~(≧▽≦)/~啦啦啦

☆、第九十九章 天煞孤星

顾怀袖见着沈恙;像是见着瘟神一样;唯恐他发现自己。
    倒也不是怕;而是烦。
    她直接退离开窗边,推醒了青黛;看时辰差不多了;直接朝四海楼走。
    脚步很快;顾怀袖直接从假山之间抄了近路;一眼便瞧见四海楼了。
    “张二少奶奶回来了。”
    刘氏一看;赶紧过来招待。
    顾怀袖脚步缓下来;敛衽一礼:“方才在客房睡一阵;却不知如今已经唱到哪一出了?”
    “正唱到《火烧赤壁》呢。”刘氏一指下面戏台子;便叫又叫顾怀袖上座;商贾家的奶奶们都已经打成一片,见顾怀袖又回来;也拉她来推牌九。
    顾怀袖叶子牌会一点,牌九却不大通,跟着学了一阵,忽然听见一名唇下有一颗朱红色小痣的妇人骂道:“哼,老东西又买了瘦马!”
    众人都在推牌呢,猛一听见这话,都愣住了。
    顾怀袖手里握了一副好牌,正起兴儿,随口便问道:“周家奶奶这是又怎么了?”
    这一位是扬州大盐商周亦得的夫人,人都喊“周大奶奶”,她嘴皮子特利索,兴许是因为唇下长了颗红痣的缘由,能说会道。
    这会儿一听顾怀袖问,她一面将手里的牌扔下去,“啪”地一声响,一面尖刻道:“前儿一阵扬州那个驼背三,拉了一溜儿瘦马下来,我家老爷相中了一个特狐媚的。你们看那边,正在上楼梯呢。”
    这些瘦马,买来就是给爷们消遣的,也不遵循什么礼法。
    爷们高兴,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里远远瞧着那姑娘,果真是身段窈窕,一张脸被团扇轻轻遮掩着,虽看不清楚,不过一看那身子便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
    四海楼这边众人一瞧,酸气顿时就开始冒。
    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这边一群女人,那边也是一群女人,好戏就要上台了。
    刘氏笑呵呵地逗弄着廖大公子,似是随口问道:“瞧着倒是个伶俐的,怕是要一千好几百两吧?”
    “可不是,您猜我家那老东西花了多少银子?”周大奶奶一笑,讥讽道,“一千九百两,他能买着呢!”
    “我倒是也听说过,驼背三那儿的瘦马,唯有一匹值得起这个价。”又有一个人来说话了。
    顾怀袖对这些竟然都不知,索性坐在这里听她们说,也好长长见识。
    有人接话,“是个叫潘折梅的吧?据说不准改名儿,就要叫这个名字,还说不做妾,当外室才行。你家周老爷买她……”
    这话就有点意思了。
    说句难听点的,不过就是出来卖的,瘦马罢了,还有不准改名只当外室的说法?
    潘折梅,又是什么来头?
    顾怀袖想着,看着那边,但见那一道丽影竟然巡场敬酒,顿时眯了眼。
    张廷玉就坐在旁边,跟邬思道说话,打这潘折梅进来,邬思道便在一直看:“二爷,这姑娘真是冰肌玉骨,非同凡响啊,瞧这一举一动,跟官家大小姐一样啊。”
    张廷玉看了一眼,暗道横祸要上身了。
    对面四海楼这时候似乎很安静,顾怀袖可是个乱吃飞醋的主儿,回头她要知道,可不能善了了。
    正说着,那潘折梅已经到了眼前,端了一杯酒:“折梅第六十三杯酒,敬张二爷与邬先生。”
    邬思道端了酒杯起来,张廷玉却摆摆手:“在下不胜酒力。”
    邬思道顿时无语,周围不少人刚刚还见识了张廷玉千杯不醉,如今竟然说“不胜酒力”,这分明就是敷衍啊!
    张廷玉是敷衍,他也不否认,笑吟吟地请潘折梅去敬邬思道,瞬间把自己撇开了。
    周亦得乃是扬州的大盐商,只跟廖逢源认识,这才来一趟的,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人不给他这新买的瘦马面子。
    周亦得也没立刻甩脸子,只伸手朝旁边的小厮一招,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一位谁啊?”
    “回周老板的话,桐城张二爷?”
    “张?哪个张?”周亦得心头一跳。
    小厮摇摇头:“这个小的不知。”
    张廷玉成功避过了潘折梅,想想还是下去的比较好,下头要是再出什么事儿,可不一定能解释清楚了。
    借口出去醒酒更衣,张廷玉起身便出去了。
    那边的沈恙才循着路过来,一路没遇见顾怀袖,有些郁闷,正埋头朝前面走呢,没想到斜剌里冲出来个小鬼头,一下就撞上沈恙了。
    沈恙退了两步,小鬼头却倒着一骨碌跟个葫芦一样滚了几圈。
    “哎哟……”
    李卫头碰到了台阶,疼得叫了起来。
    沈恙隐约记得在张廷玉身边看到过这小子,似乎是个跑腿儿的,便问道:“你家二爷跟二少奶奶呢?”
    谁人有这样的问法?
    李卫觉得奇怪了:“小的知道您,您是沈铁算盘沈爷,您找二爷就二爷,怎的还问我家二少奶奶?”
    沈恙一窒,万没想到藏着的那点隐秘心思竟然被看破。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李卫:“你倒是个机灵鬼,你二爷教调出来的?”
    “胡说八道……”李卫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裳,哼声道,“我生来就这么机灵,要教调也是我干娘教调的。”
    “你干娘又是谁?”沈恙好了奇。
    “二少奶奶呀。”李卫眨着眼睛,觉得这一位话特别多,他咕哝了一句,“虽然大家都不觉得吧……但是我觉得二少奶奶把我当干儿子看的……”
    他说完,就准备上楼去听张廷玉使唤,没料想沈恙对他感了兴趣。
    “哎,你站住。”
    “干什么?”
    “看你这么伶俐,不如到爷身边来,我肯定能比你家二爷更能提拔你。”
    沈恙笑眯眯地看着他。
    张廷玉刚走下来就听见这句,真是要摇头失笑了。
    他一步一步踏着楼梯,“沈爷您挖人墙脚还真是毫不留情啊,李卫年纪还小,你都能看得上。”
    沈恙没想到张廷玉这时候下来,顿时悻悻,不过他脸皮厚,不在乎,反而光明正大道:“小小年纪就有这样伶俐的谈吐,回头来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卫听得似懂非懂的,他只缩回了张廷玉的身边。
    “二爷,李卫从没想过投靠别人的,有您跟二少奶奶在一天,李卫就不走。”
    小脸坚定,看得张廷玉发笑。
    他摸了摸李卫的头,却转脸对沈恙抱歉地笑笑:“没办法了,即便是我想把这小鬼头送到沈爷您这里□□,他不愿意,我也没法勉强。毕竟他算是二少奶奶的人,我可没办法。”
    说白了,咱这就是拒绝你!
    沈恙哪儿能听不明白?
    他也不再说什么,只看着张廷玉一拱手跟自己道别,那鬼机灵的李卫回头来看了看他,又跟着张二走了。
    收了折扇,沈恙耸肩,踩着楼梯上去,便瞧见了潘折梅。
    他刚刚打入扬州盐商之中,这周亦得算是跟沈恙关系比较好的,潘折梅是他买的瘦马,倒也认得沈恙。
    今日潘折梅给众人表演的,乃是千杯不醉的本事,美人喝酒微醺,男人们大饱眼福,这才是所谓表演“千杯不醉”本事的来由。
    一见沈恙上来,潘折梅便知道端酒上去敬沈恙,平日里沈恙一见到美人,几乎是两眼珠子一下就掉出来了。
    只可惜,最近两年也不知道是不是转了性儿,每次他见着美人都只有一时的兴趣,秦淮河上每年选出来的花魁娘子,都要被沈恙的贬损给气哭。
    在花娘和瘦马们的眼底,沈恙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果然,今日的沈恙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下潘折梅。
    “腰不够细,脸不够白,眼睛漂亮是漂亮,可眸子不够清亮,胸乳也不够……唉,最要紧的还是气质……气质跟不上啊……”
    他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还是很给周亦得面子,端了酒喝了。
    然而周亦得的脸,却渐渐黑了。
    “听着沈爷这话,倒像是把折梅跟谁对比一样。”
    “周老板您还真猜对了。”沈恙颇不要脸,眼看着周亦得生气了,还火上浇油,“那兴许是我毕生求而不得的瑶台仙子呢。哈哈哈……”
    呵呵,瑶台仙子都搬出来了。
    谁都知道他现在是在说谎呢。
    到底也没人将他的话给当真。
    众人该吃吃,该喝喝,还是一片乐呵。
    邬思道跟那边寻思上了,要脸比潘折梅漂亮,腰够细,胸够大,眸子还要清亮,气质还要好……
    这样的人哪里找去?
    也不知道沈恙所谓的“瑶台仙子”是哪家姑娘了,观沈恙这两年,可真像是要吊死在某棵树上的情势啊……
    咳,左右与自己不相关,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邬思道刚刚端起酒来,就瞥见那边张廷玉已经与顾怀袖碰见了。
    本来是在笑,可远远瞧着张二少奶奶,邬思道不知怎地心头一跳……
    这……
    平湖侧面的园径上,顾怀袖亭亭立着,一身雪青色杏林春燕纹梅花的女褂下头是颜色更深的青莲色百褶裙,绾着惊鸿髻,越觉得人漂亮通透。
    张廷玉见着她,便朝她走过来,小俩口手握在一起。
    她道:“你怎的下来了?莫不是楼上美人手儿不酥,竟叫你走脱了。”
    “哪儿有你的手酥呀……”
    张廷玉可不正经着呢,他拉着顾怀袖就往园子里逛。
    原本着葵夏园也逛过不少回了,两个人还算是熟悉。
    过了今天,怕就要想着科举的事情了。
    “今年总该有个盼头了。”张廷玉想到三年前一桩事儿,现在还堵心呢。
    顾怀袖道:“能在三年前凭借一张答卷传扬江宁,今年若是那主考官敢不点你为头名,你便将那答卷再作个三五份出来,好叫今年的主考官也当赵子芳。”
    “嘘……”
    张廷玉谨慎得很,“这话可说不得,什么三年前的答卷,我可是全然不知。”
    装。
    张二又开始装了。
    顾怀袖斜他一眼,刚刚过了石亭,便瞧见雨一下下到了,不由叹一句:“雨真大。”
    “雨大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张廷玉背着手,只道,“今年秋雨连绵,上游出险,冲垮了不少河堤。前日出去,也瞧见秦淮河这边有河堤在修,只怕是今年还要涨一回水,若是出了事,不知多少人要倒霉呢。”
    “总而言之,怎么也淹不到江宁城来的。”
    顾怀袖耸肩,她又跟张廷玉说起自己做的梦:“我梦见有只金色的鲤鱼儿朝我窗里跳,你说是什么兆头?”
    “好兆头,证明你夫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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