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萌宝倾城魔法师-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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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倾颜狐疑的看着夙翼痕,照着空间被撕裂的程度和她能够感知到的空间元素的动荡来看,夙翼痕来的,绝对是他本人,而不是一个分身或者是他的一个影像。
“小侄女,大伯没告诉你就给你送来了这里,你不会生气吧?”夙翼痕对倾颜眨眨眼,看到她没事,他的心里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是落地了,要是倾颜有个什么的话,夙沧澜可是真的会暴走的。
“现在不是告诉我了,虽然是有点晚了,那么大伯你就好好的想想,等我回去了你补偿我什么好了”倾颜没有生气,但是她却是有些郁闷,好端端的她还急着去看佣兵公会现在的情况,结果夙翼痕却给她弄到了这么个地方。
“冥神夙翼痕?本体来到我这绝望沙漠,你就不怕你和艾格拉斯的之间的协定被打破了,他会借机挑事?”荒奴剑眉微挑,诧异的看着夙翼痕,他也被惊到了,没想到夙翼痕竟然会以本体来到这里,看样子他对这个修罗王的传承者,还是很重视的了。
可以为了她,都直接把他自己与艾格拉斯的协定都抛到一边去了。
“荒奴,本神打不过你,不过千万年前你立过誓言,若是有人带着荒古囚链来找你,你就会答应他一个条件,你的誓言应该是算数的吧?”夙翼痕紫色的眼眸有些紧张的看着荒奴,他对于这个千万年前就已经是像神话一样存在的家伙,感觉很不安。
荒奴的立场,谁都不知道,就如同他的存在,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一样,亦正亦邪,谁也不知道荒奴到底会站在哪一方,他这主宰之下第一人的实力,无论是站在哪一边都会让对方感到无比巨大的压力和恐慌感。
“荒古囚链?夙翼痕,难道荒古囚链在你那里!?”荒奴听到了夙翼痕的话,墨黑的眼眸狠狠的眯了一下,口气极为危险的对着夙翼痕说到。
“荒古囚链不在他那,不过荒奴,荒古囚链就在这里,你的誓言算不算数?”晃动着新生的手臂,湮灭几步走到了夙翼痕的身边,看着荒奴那从淡然变得危险的神情,毫不畏惧的顶着他的话。
“湮灭之剑,本神这是要谢谢你?”夙翼痕银色的长发晃过,一把推开了湮灭,而就在湮灭刚刚站的地方,如同血一样的红色液体,正缓缓的从地面渗出,夙翼痕推开湮灭的时候,那些红色的液体正像利剑一样的,从地面往上立起来。
若是夙翼痕没有推开湮灭,或者湮灭本身不是一把武器的话,只怕已经被那红色的液体给扎成了筛子。
“本尊只是说了个实话,你要不要就那么动手了,荒奴?”湮灭气急败坏的看着那个不打招呼就开打的荒奴,双手紧握,他消化了黑星石和沙渗金石之后,伤恢复了九成,而且他的实力也恢复了,如今他确实对于一些人可以无惧,可是如果是荒奴的话……
他还该死的真是没有办法!
就算他恢复了,中位真神接近于上位真神的实力,他也依然不是荒奴的对手,就连冥神夙翼痕,都不能保证能够毫发无损的战胜荒奴。
就在夙翼痕和湮灭两人,跟荒奴对峙的时候,倾颜紫色的眼眸,又染上了猩红的色泽,变得诡异万分。
“血之钥匙”倾颜异色的眼瞳,看着荒奴脸上莫测的表情,淡淡的吐出了这样四个字,而就是她说出的这四个字,让荒奴本来准备的攻击,生生的僵硬住了。
“你怎么知道的!?”荒奴皱紧了好看的眉,收起了他的攻击,地上正在渗出的红色液体也在他收起攻击的时候,消失无踪。
“脑子里突然就冒出来的,我也不知道,血之钥匙是什么意思?”倾颜脸上迷茫的表情,不像是作假,而且她那突然爬上了一轮血色上弦月的眼瞳,也让荒奴收起了他的猜测,如果说她都不知道血之钥匙的话,这个世上,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修罗之眼吗?原来以为你只是个传承者,没想到,你已经是被认定的修罗王,连修罗之眼都已经出现了……”荒奴看着倾颜异色的眼瞳,有些了然的道,但是他的了然却是让倾颜更加的迷茫。
“把荒古囚链给我,我答应你一个条件”荒奴的手,直直的对着倾颜伸出,语气平淡的不容置疑,让一旁紧张的夙翼痕,有些摸不着头脑,这家伙刚刚还那么难缠的准备要动手,现在怎么那么好说话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我可没有什么荒古囚链,你搞错对象了”倾颜看着荒奴伸过来的手,无奈的瘪嘴摇头道,她还真不知道她打哪来的什么荒古囚链,而且看荒奴会因为这个东西,跟湮灭和夙翼痕动手,看来这个荒古囚链,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等等!倾颜如是的想着,突然忆起,她与纳兰皓然成亲的时候,夙翼痕给予她的祝福,还给了她一条很奇怪的古朴项链!
想到这里,倾颜脸色怪异的看向了一旁的夙翼痕,有点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该不会夙翼痕给她的,真的就是那个什么荒古之链吧,不是那么坑吧?
荒奴没有回答倾颜,只是很坚定的对着她伸着手。
倾颜慢慢的摸出夙翼痕给她的那条古朴项链,看着荒奴脸上变了的脸色,她终于很懊恼的发现,这还真是,那所谓的荒古之链,否则荒奴不会看到的时候就变了脸色,这条古朴项链竟然能够换来荒奴的一个条件,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出你的条件,然后把荒古之链还给我”荒奴静静的看着倾颜,等待着她提出条件。
倾颜嘴角抽搐了一下,异色的眼眸微微闪烁,突然脑中冒出了一个很邪恶的念头,蓦然的清了清嗓子,道:“我的条件是……”
荒奴眯了一下眼,等待着她的话。
“你要承诺我三件事!”倾颜鼓起勇气,一口气说出来,然后瞬间跑到了夙翼痕的身后,异色诡异的眼眸,带着闪躲的眼神,弱弱的看向了荒奴,手中的荒古之链,被她紧紧的拽着,她是思考着,若是荒奴想怎么样,她就拿这东西威胁他算了。
看他的样子,能用一个条件来换,想必这东西对他很重要才对。
沉默,安静,死一般的寂静在这片空间中弥漫,而一瞬间,冥神夙翼痕突然就爆发出了一阵大笑声。
“荒奴,这可是你自己立誓的,谁拿着荒
古之链找你,你就答应他一个条件,现在小侄女的条件已经提了,你不会反悔吧?”夙翼痕的声音,让荒奴那雌雄莫辩的容颜,显得有些扭曲,他是想过这个丫头会贪心想要他为她提升实力,却不想,这丫头竟然贪心到让他一个条件答应三件事?
“修罗王的传承者,你最好不要惹怒我!”荒奴语气不佳的道。
“那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这破项链我拿走就是了,反正虽然破旧了些,样式还是比较好的,我留着当个装饰品也可以”倾颜把玩着手里的荒古之链,斜着眼睨了一眼荒奴,扯扯夙翼痕的袖口,希望他能配合一下。
“既然荒奴你不肯兑现你的誓言,那么本神就把他们都带走了,打扰”夙翼痕说完,挥手打开空间通道,带着倾颜几人,准备抬脚就离开绝望沙漠。
“夙翼痕,千万年前,我真不应该救你的命,让你今天来气我”荒奴突然泄气一样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摇头无奈道。
“小家伙,荒古之链给我,你的条件我答应”荒奴对着倾颜伸手,他算是认栽了的,这丫头一看就是心思绝对不单纯的,看来他以后的日子,有些堪忧了,这到底算不算是上了贼船呢?而且这些破事,还都夙翼痕弄出来的。
荒奴如今还真的有些后悔,千万年前,为什么要救夙翼痕的命了,让他死在那不是更好?毕竟那是他的愿望不是吗?
“那我的第一件事就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倾颜摇晃着手里的荒古之链,嘴角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看着荒奴很奸诈的笑了起来,她还就不信了,她威胁不到这个强悍得不像样的家伙。
“问吧”荒奴翻了个白眼,对于倾颜很是无奈,荒古之链对他来说,确实是很重要,看样子这丫头,是抓到了他的痛脚了。
“你的能力是什么,你的实力到底如何,皓然的身份是什么,还有,既然死亡主宰不在这里,为什么你要守着这个空空的棺椁”倾颜一口气,把她想要知道的事情,都问了出来,也让荒奴更加的无奈。
这丫头真会抓住问题的关键,什么不重要她就不问什么,反而什么最重要,什么问题最敏感,什么问题最关键的她就专门问什么,弄得他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这么为难的事情,也真是只有她才敢给他弄出来了。
“我的能力,就是你刚才看到的,水系魔法元素,而且是变异的,也就是,凡是液体我都能够控制,例如你身体里的血液,至于我的实力,刚刚不是已经告诉你了,主宰之下第一人,也就是上位主神,至于那个小子的身份,拜托你别为难我了,我不能说”荒奴很头疼,他确实是真的不能把纳兰皓然曾经的身份给说出来。
“那好吧,那就说说,你干嘛守着这死亡主宰的空棺椁了”倾颜看到荒奴那头疼的样子,还有他脸上那为难的神情也不像是作假,很自然的也不再为难,反正纳兰皓然曾经的身份如何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影响,他现在是纳兰皓然,是她的丈夫,这一点不会改变。
“我守的,不是棺椁,是……”荒奴说起这个,有些欲言又止,眼神不自然的一直瞥过一旁的冥神夙翼痕。
“既然谈拢了,小侄女也安全,那本神就先走了,当然,一会艾格拉斯来的话,荒奴你就好好的招待他一下了,本神就不在这里逗留了,再待下去,这刖曦大陆上就不知道得死多少人去冥界了,哎,本神真是太忙了”夙翼痕很骚包的撩了一下他银色的长发,从自己撕开的空间中,径直离去。
荒奴的表现已经是很直白的告诉他了,这个事情,不能让他知道,他如果还继续不识趣的那么留下来的话,只怕倾颜是不可能问到她想知道的事情了,所以夙翼痕只能灰溜溜的滚蛋了,说是滚蛋他都要装得一副不掉他身价的样子。
夙翼痕离去,湮灭斜睨了一眼荒奴,化成刺青回到了倾颜的手臂上。
“现在可以说了?”倾颜看了看湮灭在她手上化成的刺青,淡淡的提醒着荒奴,他顾忌的外人,已经没有在场的了,他可以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我守的,是血之钥匙”荒奴叹了口气,不太情愿的交代了。
“血之钥匙?那是什么东西?”这下迷惑的人,变成了倾颜,她怎么不知道,荒奴守着的棺椁,竟然还是一把钥匙?
“血之钥匙,是开启死亡主宰陵墓大门的钥匙载体,就像你们所知道的,神之墓地,其实并不是真正的主宰墓地,在神之墓地中有一扇隐藏的大门,必须拥有血之钥匙才能打开,而同样的,没
有苍缘就无法打开神之墓地的门,所以说,想要进入真正埋葬死亡主宰的陵墓的话,苍缘和血之钥匙,缺一不可”荒奴说完,看了看倾颜身边的纳兰皓然,眼神飘忽。
“如果你足够强大,或许你将来,你可以保住他的命,也说不定……”荒奴的轻声呢喃,落入了倾颜的耳中,顺着荒奴的视线,她看到的是对她一脸宠溺的纳兰皓然。
“荒奴,把话说清楚”倾颜对于荒奴的呢喃声,很是在意,特别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是紧紧盯着纳兰皓然。
“夙倾颜,如果什么都早知道了,你以后的路,还要不要走了?或者说,你还愿不愿意走下去了?”破空而来的声音,带着一种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