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黑太阳 >

第33章

黑太阳-第33章

小说: 黑太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一卷 第四十六章 童贞骑的“公家伙”   
    中国人民迎来了大喜事,打倒了“四人帮”,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中国进入了“一心一意搞建设,全心全意抓经济”的时期。广大农村实行了土地承包到户,极大地调动了农民的劳动积极性,8亿农民很快解决了温饱问题,不几年,都脱贫致富了。头脑灵活的农民进城做生意,致富速度更是干农业的十倍,甚至百倍。   
    苟屁好吃懒做,农业活干不来,穷急了干脆把土地抛荒,领着童贞进城要饭,挨家饭馆给人家洗碗扫地出煤灰,只要能闻到酒香肉香,管它活下贱不下贱。莫说,他两口在纸醉金迷的场所混迹了两年,竟然也发了。天知道他们是捡了或是偷了一笔外财,跑到古城桥头邱家楼买地盖房,也开起了大饭店,当起了老板、老板娘。   
    生意做遍不如卖饭,生意做交不如卖~。苟屁开饭店很赚了些银子,但还嫌来得慢。人心不足蛇吞象吗!他劝童贞一切皆看破,在楼上设单间,宽衣解带,送旧迎新。生意好得不得了,童贞应接不暇,苟屁把老家辍学的女孩都骗到他们饭店,用温水煮蛤蟆之功,惭惭地、慢慢地都让她们适应了环境。   
    今天中午,村民们又在那棵大榆树下聚首,边吃饭边聊天。   
    老温脖子伸得像锄头钩,瞅瞅每个人碗里都有肉,便说:“绸子穿着光,猪肉吃着香啊!”   
    “看你说哩。‘四人帮’上台千万个人头落地,邓小平上台千万个猪头落地。猪生来就是让人吃的吗!”老万说。   
    葛大讲:“说良心话,现在日子是好了,比过去不知道强百倍、千倍。胡乱找一家,都比过去的地主老财吃的好。不过也怪,这日子好了,心里咋就空落、不自在呢?”   
    老江发表看法道:“这是怨你想得多!肯定是你看到那人球不象狗卵子的苟屁发了急财,你心里不平衡。他两口才进城几年儿,富得满鲍河都容不下他们了。凭的啥子?凭的不就是不要脸。羞耻都让他们两口儿扔茅缸里搅和,他爹妈生他们还不如直接屙一把粪瓢算了!”   
    “莫说啦,说谁谁到。”温妈提醒道。   
    “嘟嘟嘟——吱”,一个农民们从没见过的东西开过来,在众人面前停下。丰美光艳的童贞着一袭黑色连衣裙,一撩裙裾,露出一段玉腿,和丽裳一映,黑白煞是鲜明。她笑盈盈款款走来,和众人寒暄几句后向村中翩翩飘去,留下个崭新锃亮的东西驻在大榆树下,引起大家极大的兴趣。众人象研究飞碟一样看它、摸它,咕叽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人能说清这东西叫啥玩意儿。人们都知道二万博览群书、见多识广,于是公推他来辨认辨认这是个啥玩意。   
    二万倒背双手、拿着空碗围着它转了三圈,便不住地抓耳挠腮、摇首拍头起来,那神情泄露了这已超出了他的知识面儿,看来抓瞎。他最后在那东西外侧停下,眼睛突亮,急速蹲下,激动地摩挲着一根长管子,又用筷子“乓乓”敲敲,非常慎重地宣布:“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它是啥玩意儿,但凭这一样,我敢肯定,它绝对是个公家伙!”   
    童贞这次回来,在她哥嫂家桌上撂了一万,又逐门逐户散布了些香水儿,招摇过村已毕,回到“公家伙”这边,给榆树下的人们发女士烟——“挽袖子”的,吸烟不吸烟的都伸手接。发毕烟,童贞一偏腿,骑上“公家伙”,一溜烟消失了。   
    一根纸烟,轻飘飘的,男女老少掂手里,却都觉得很沉很沉。老温先点着,说:“别舍不得吸,我是先过瘾啦!”   
    老万提醒道:“你小口吸,慢慢品,这一根可相当于二斤米哩!”   
    “哪你说她发一圈不一袋米没了,看人家这阔绰劲儿,哎,怪不得说‘笑贫不笑娼’呢!”温妈说着也借火点着,熏得眼泪直流。   
    葛大调笑道:“怎么,你也眼气,眼气也去呀?”   
    “我嫌脏。”   
    “活脏钱不脏,逢场作戏、虚情假意,挣的可是人民币,可买吃买喝,想干啥干啥。”   
    “只可惜我已老得卖不出去了。我听说一位警察抓住一个小姐,罚了款后放人,小姐出来后气不忿,写信寄到信访办,说:我们也有功劳啊,不怕脏,不怕累,从根儿上消灭了强奸犯;现在都兴开发这资源、那矿藏,我们的身子也是资源哪,也不能光藏着呀,不开发岂不浪费哪;十年、八年是可再生资源,日夜能挣几个钱儿;吃的就是青春饭,等老了就成不可再生资源了,想开发都已没人看;趁着年轻挣点钱,老了国家少负担。看这闺女,编得还正大光明、理直气壮似的。”   
    “无独有偶”,老江接上话茬说:“我也听过一个小姐自美自己的顺口溜,是说:三陪小姐真够爽,坚决拥护共产党;不用水,不用电,全身都是生产线;不占地,不占房,工作只需一张床;不生女,不生男,不给国家添麻烦。”   
    “那是自美吗?我看,‘自’底下加一个‘犬’字才对!”二万调侃道。   
    葛二说:“俗语说‘宁看贼挨打,莫看贼吃饭’,干童贞那一行也是一样,臭美的时候挣点儿钱,看着怪风光,等身子发臭时再多的钱也救不了命啦。人们都知道皮肤病、性病很难缠,神经质骚痒最心烦,艾滋病得上准玩完。这些病,男性传给女性的几率远远高于女性传给男性的几率,因为女性那儿是个窝窝儿,更容易藏污纳垢。客人来自五湖四海,高低贵贱都有,干净不干净的都往那一个处儿,你说小姐咋不染病。之所以有个说法叫‘红颜薄命’,就是指干那一行的人大都不会全身而退,年轻轻死了是常事。我前几天上街遇着了李焕章,他象是发了似的非要请我喝两杯。我早知道他招赘在邱家楼,老婆四十好几才生娃儿,难产,都死了,从此他就成了‘活死人’,成天醉了不醒、醒了不醉,经济来源就是捡破烂、打散工。在酒馆里,我俩边喝边聊。他说:鲍河有个头发最好的女孩叫贺照醒,13岁辍学到邱家楼当特服,由于嫩,再加上那一挂油光闪亮的头发迷死人——只看她个背影儿,“披肩发”一浪一甩,天大的汉子也得小架儿。她的生意好得排长队,没几年得上了艾滋病。前几天她死了,被弃尸在银汉大桥中间,身体都烂了。古城、光县两边民政都不管,最后有群众打电话反映到香城,香城民政责令古城管。古城民政出两百块、一壶汽油,觅人清除尸体。人们都宁愿闲着也不愿干这活儿,嫌污数。我听人说她也是咱们鲍河的闺女,念起是老乡,就伸手接钱干了。尸体都化得挪不成,只有就地火化。我看头发还怪喜人,齐根儿给它剪了。在臭尸上浇点汽油,一烧纠成一个坨儿,火灭了,用树棍儿戳戳、翻翻,再浇,再烧。最后烧成一堆骨头茬子,用砖头砸碎,等凉了,用铁锨拢拢,装方便袋里,提沙滩上挖窝儿埋了。整个过程也不污辱她,走得不算丑形,干干净净,我又没动手,都是用的工具挨地身儿。那挂头发我倒是回去关上门,闻了又闻,香死人,说明她至死还在保养头发,因为那是她一生最大的骄傲吗。那头发我真舍不得卖,二百咚完了,迫不得已,刚才才卖掉,你猜值多少钱?――他拍着鼓了个包的衣兜,兴奋地说:一千哪,整整一千元哪!”   
    童贞不经意回来这一趟,留给人们无尽的谈资。当众人还在“接竹竿”时,任伟骑自行车冲进村子,口中喊:“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快找岳大伯,用他的大哥大打110!”   
    欲知具体出了啥大事,还请看下章分解。   
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人们闲谈的两大兴奋点   
    原来,任伟今天上街,办完事儿骑自行车往回赶,在离家不远的路上看见了一起交通事故,便急急忙忙奔回村,找手机报警来着。   
    事故如下:   
    童贞骑着“公家伙”离开七队,行驶在笔直的柏油马路上,身上的BP机响了几遍,都是苟屁发过来的,字幕显示:速归,客人催!   
    童贞回复:催命鬼,你做个变性手术唦,我不回去啦!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活埋你!成天钻黑屋里,外边的人都以为我早死毕了,太阳见了我,都说不认识!   
    气归气,童贞还是放不下人民币,紧加油门,越开越快,恨不能一秒飞回饭店。速度将近八十脉,产生的风呼呼叫,裙子突然被掀起来,像个黑布袋罩住了头,挡住了视线,她慌了。慌乱中,一头冲向相对行驶的一辆卡车上,“嗵”的一声,身体像只黑蝴蝶一样飞了出去,飘落尘埃,当场毙命。   
    就此事故,苟屁擂走了司机吉元昌半生的积蓄。吉也认了,因为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当时要不是贪看人家私处,完全可以急打盘子避开的。   
    其实,只有做鬼的童贞自己才最清楚,是自己的职业害了自己:穿裙子从来里边不穿内衣,习惯了——这样方便。   
    苟屁给童贞起了一座大大的坟,占地足有半间屋,外形酷似蒙古包。   
    苟屁走后,帮着建坟的村民们还坐在坟旁歇歇、闲扯。   
    老温吧嗒着烟袋锅,不无感慨地说:“多鲜活的人,说没就没了,真是‘黄楝树下无老少’啊!”   
    老岳说:“得亏呀,得亏我前几天去了一次,要不然,阴阳两隔,不亏死了?”   
    “噢,怪不得她脸那么白,原来是被你漂白的啊!”葛大讪笑道。   
    “你没看到,身上才叫白呢!就像你们这些俗世凡人,又不追求个啥远大理想,去看她一眼大腿,拉出去枪崩了都绝对值;没看过的,活到太阳那么大岁数,也是枉活。自古以来,人们闲谈时,特别是我们这些男家伙,不外乎有两大兴奋点:一是自吹自身腐败;二是痛骂别人腐败。今天闲着没事儿,我也在这儿抖抖我的腐败经历吧,免得万一哪一天伸腿了,人们还不知道我也是个会润味儿的人。每个人的历史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我说的可是事实,决不是吹。我也是个容易接受新鲜事物的人,儿子退下来一部手机,撂给我用,我就拣起来用。一天,我在一本花书上看到一个刺激体验号码,拨过去有个女的在讲荦笑话,说:‘两个老汉在地头歇歇、吸烟,年龄稍长的说:老弟呀,后悔啊,后悔一辈子只一个呀!原来东西┅,┅比东西还┅;现在┅可软了,东西比┅。’在这个笑话的诱惑下,我也非要去它两个不可。先是在一河两岸的街上转,估摸哪些门脸是搞这生意的。转了三天,确定了九家,我就假装个过路的,从他们门口过去过来了无数趟,朝里边偷看了无数次。就这样在路上徘徊了三天,也没勇气进去。又憋了两天,就向认准的玻璃门走去,离老远还信心十足,可走到跟前却又嗞溜拐弯了。还是不好意思进去。这种心中撞鹿、怀中揣兔的感觉又折磨了两天人,终于钻进了一家玻璃门,人家说只按摩。进了一次之后,脸似乎马上变厚了,转身就又换了一家,人家说只泡脚,不搞那,羞得我老脸没处搁,只拿手遮。出来正要找个道子藏,听见童贞在喊我。她勾勾手指头,我就进去了。苟屁养的小姐还真不少,或闲雅自得,或搔首弄姿,或照镜画眉,或涂染指甲,或打情骂俏,或吸烟吐圈,或吃点心水果,或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