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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宇宙浪子-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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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喜二郎写了一篇洋洋洒洒的长信,以贞子署名,诉说森喜二郎骗色多年。他们住在九州南部一个都城,这里有个社区电子报,经常刊载当地的一些花边新闻。这篇读者投书一登载,人人大骂森喜二郎是淫棍,女孩子再也不敢上门了。    
  写完信,森喜二郎就搬到北海道,他花了不少钱,买了一个身分,改名佐佐木。那是一个孤儿院中的孤儿,在世纪初和歌山大地震中,父母双亡,孑然一人,无亲无戚。    
  为了恢复体力,他又去动手术,汰肾换肝,全身焕然一新。佐佐木重新做人,学习非常认真。一年后,他如愿以偿,取得了剑道四段的荣衔,以及一个娇妻。    
  婚后不久,有一个耸人听闻的新闻,传遍了全国。一位名叫贞子的少女,怀中抱着一岁大的儿子,昏倒在东京地下铁千叶田站前。    
  据新闻记者的采访,贞子说她与森喜二郎已有婚约,一年前,有人冒名投书电子报,恶意破坏二人的感情。未婚夫在家乡无法立足,遁迹出走了。现在,因为儿子出生了,她决心走遍日本,要向夫婿说明真相。    
  这个故事感伤动人,迅即传到北海道,和美恭在宽频数位电视上也看到了。最初她并未留意,只不过这位贞子和佐佐木的口音很相似,让她多看了两眼。    
  这时电视的显示密度已达一○二四条扫瞄线,清晰的影像传来,贞子胸前挂着一个心形相框,相片里的森喜二郎,居然和佐佐木长得一模一样!    
  和美恭不动声色,带着一份佐佐木的多媒体资料,找到了贞子。贞子一看资料,立刻喜笑颜开的说:“谢谢了!是森喜二郎君!”    
  和美恭回到家里,抽出青锋宝刀,挂在大门口。    
  佐佐木正提心吊胆,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贞子这般痴心的人。等他见到门上光可监人的青锋,立刻转身奔向不远的禅寺。    
  文祥听完定智的故事,感叹地说:“观身是苦。”    
  衣红却大叫:“妙计!妙计!亏他想得到,先让自己身败名裂!”    
  尊者道:“定智虽无害人之意,然淫孽太重,难以自拔。适才见两位女施主年轻貌美,一时按捺不住,也是本性难移。”    
  定智惶惶然向二女叩头说:“两位女菩萨请原谅了。”    
  尊者对定智说:“起来吧!”又转对众人说:“施主们大事正忙,今日戌时敝教教主在寺中相候,至时再见。”    
  说罢,金光一闪,尊者与定智双双不见。    
  衣红欣羡不已,说:“杏娃,你什么时候才有这种功夫?”    
  杏娃说:“你要看,我马上送你去金星。”    
  “吹牛,那为什么还要坐太空船来呢?”    
  “这叫经济效益呀!我们总不能浪费人类的能源吧!”    
  “你是说尊者浪费资源?”    
  “你这叫栽赃!尊者有急事,当然要讲效率!”    
  左非右哈哈大笑:“杏娃,说得好!她那满口红牙,只有你来对磨!”    
  衣红说:“你别挑拨我们的革命感情!”    
  杏娃也说:“好女不跟男斗!我们走吧,前面有家料理店。”    
  文祥一边走,一边摇头,说:“近墨者黑!”    
  杏娃说:“黑金刚走了,我们应该是红人党!”    
  文祥说:“杏娃,不要学她伶牙利齿的。”    
  杏娃说:“我没有学她,这是女性本能。”    
  文祥突然想起胡灼,便问:“胡灼还在吧?”    
  衣红说:“我们成天在胡说。”    
  杏娃说:“我知道你想她,已经叫她来了,正在料理店等我们。”    
  衣红不依,说:“杏娃,你打算让我自毁名节是吗?”    
  杏娃说:“我不懂,为什么要自毁名节?”    
  左非右说:“红姑娘打算学贞子,把文祥的美事抖出来。”    
  正在说笑,众人已走到小丘顶上,前面有一家日本料理。胡灼正延颈盼望,一见众人,一边挥手招呼,一边跑过来。    
  胡灼跑到衣红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说:“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衣红说:“文祥把你说的像个老太婆。”    
  文祥说:“别冤枉人!”    
  胡灼笑着说:“我这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真的,说多老有多老。”    
  左非右、风不惧都自我介绍了,轮到法蒂玛时,胡灼简直爱极了,一下摸摸头发,一下拧拧脸颊,说:“外国人我见多了,远看不错,一到近处,满身是毛。你怎么回事,皮肤比我们东方人还要细嫩,长得又标致!”    
  左非右说:“胡灼!她不是外国人。”    
  法蒂玛说:“我做了二十多年祭司,七情六欲不动,所以还能保持年轻。”    
  胡灼点头说:“有道理,进去吧!当局叫我招待你们吃寿司。”    
  衣红问:“为什么要吃寿司?”    
  胡灼说:“据我猜想,是为了让你们见识见识火星沙暴。这里位置较高,可以看到电离层外的动静。”    
  衣红又问:“什么沙暴?”    
  胡灼说:“每年冬季火星南半球的干冰沉淀,到夏季这吸咐的冷冻层被释放,重返大气中,就会引起气流变化。这两天沙暴正通过本地区,当局说机会难得,不可错过。”    
  衣红便说:“好哇!杏娃!你搞什么鬼?”    
  杏娃说:“姑奶奶!你真难伺候!”    
  衣红说:“怎么?又成姑奶奶了?难道忘了我们的革命感情?”    
  杏娃说:“好姐姐!饶了我吧,否则沙暴看不成了!”    
  衣红佯怒说:“还看什么沙暴?你是要来求活佛解惑的!”    
  胡灼见衣红一个人自言自语,其他人则笑而不答,大感诧异。这时忍不住插口问:“衣姑娘,你在和谁说话呀?”    
  衣红见胡灼一脸愕然,笑说:“杏娃!让你将功折罪,请胡灼暂时参加我们的耳语俱乐部吧!”    
  杏娃就在胡灼耳中说:“我们几个人所有对话一律公开,如果你愿意参加,首先要放弃自己的隐私权,否则大家都不方便。”    
  胡灼大感惊奇:“当局,是你吗?你在跟我说话?”    
  杏娃说:“是的,我在这里改称杏娃,杏娃就是我。”    
  胡灼说:“我够资格吗?”    
  杏娃说:“众生平等。”    
  她们俩私下商量,衣红不耐烦了:“杏娃,你在说悄悄话!”    
  杏娃说:“火爆婆娘!我要先和她沟通呀!万一她不愿意,告到议会,我又要担个蔑视人权的罪名!”    
  胡灼忙说:“我愿意。”    
  衣红嘴一嘟:“什么火爆婆娘?多难听!”    
  杏娃说:“好,更正为火爆浪女!”    
  大家走到里间,胡灼预定了一间房,就在料理店的阁楼,把顶一撤,成了一个数平方米大的天台。视野空旷,一览无余。众人抬头一望,漫天赩丹,宛如置身一赮红晶球。    
  衣红见是她最喜爱的颜色,又跳又叫:“杏娃!快把景象放大!”    
  话刚说完,天顶似乎拉近了,再仔细看去,电离罩外,层层红赭丹赯似在移动,有浓有淡,快慢不一。    
  突然间,一条千尺百丈的飞龙,赫如渥赭,从远处虹飞电舞而来,龙尾下坠更形粗壮,猛地扑向电离罩。粗砾细砂叮叮当当地击在罩上,旋即乱落如雨,留下缕缕红紫沙流。紧接着狂风一卷,红帐翻飞,又掀起漫天沙雾。穹空浩瀚,沙石尘雾,摇红撼赪,煞是好看,令人不知置身何地。    
  衣红问胡灼:“这是怎么回事?”    
  胡灼说:“沙尘暴是这里特殊的景观,因为火星表面没有水,遍地是过氧化铁的红沙。而火星在夏季南半球最接近太阳,温度升高,使凝聚在南极的干冰将二氧化碳释放出来。这些气体冷却沉淀,使大气压力在几个月内增加了百分之十二。南部空气向北部推动,便形成飓风,风吹沙起,沙暴就这样产生了。”    
  “我懂了,这就是为什么屯垦区都在北部。”    
  “是的,沙尘暴的速度在每小时五十到一百公里之间,并不十分危险。但是尘雾可以隔断百分之三十的太阳能。对当局而言,是一种额外负担。”    
  衣红说:“怪不得杏娃要我们来看,是不是要学学丁一,把它移走?”    
  杏娃说:“不要臭美了!我让你去吹吹风看!”    
  衣红说:“不必,我已经够红了。”    
  文祥说:“记得〈史记.天官书〉上称火星为荧惑,故要‘察刚气以处荧惑’。看来古人早就发现,火星上刚气甚重。”    
  衣红说:“还是文夫子有学问。”    
  文祥问:“我哪里说错了?”    
  衣红说:“夫子哪里会错,只是有点语病。”    
  文祥问:“什么语病?”    
  衣红说:“应该说古人早就看出来,要你去‘察刚气’以处火星。”    
  杏娃说:“不公平,你只会欺负文哥。”    
  衣红说:“怎么?你也打算跟我抢?我们几个通通加起来,也只有四天!再把那两个男活宝加进去,星期天还是闲着!”    
  法蒂玛笑得打跌,直说:“衣姐!你太缺德了!”    
  众人无不捧腹,只有胡灼不明不白,跟着干打呵呵。    
  谈笑中,杏娃说:“桑塔那把量子弹运到熔炉城下的隧道中了。”    
  文祥问:“那不是假的吗?”    
  “他们倒不是真要爆破,而是要传播流言,造成人心慌乱。”    
  “你为什么容许桑塔那运进去?”    
  “我有恃无恐呀!”    
  衣红说:“别指望我帮忙!”    
  杏娃说:“我已经盘算好了,共有三个对策。”    
  文祥说:“啊?你说说看。”    
  杏娃说:“第一策,我可以把电视和网络关掉,不让他们宣传。”    
  衣红摇头说:“不入流的下下策!”    
  “第二策,我可以把他们拘禁起来,不让他们宣传。”    
  “还是下策!”    
  “第三策,我可以……”    
  “可以怎样?”    
  “我不告诉你。”    
  “不说拉倒!”    
  “好,各位要不要去参观动物园?”    
  “动物园?亏你想得到?我们谁不是在动物园中?”    
  “那我们去看日本的相扑,现在的‘横纲’有一千公斤重!”    
  “免谈!”    
  “也好,大家累了,休息吧!”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那你要我言什么?”    
  “第三策呀!”    
  “我不能说。”    
  “为什么?”    
  “怕浪女姐不高兴!”    
  衣红大叫:“胡说!”    
  胡灼忙问:“什么事?”    
  衣红哭笑不得:“真的,你为什么取这个名字?”    
  胡灼说:“我爸爸取的,有什么办法?”    
  衣红说:“要是我,就改一个。”    
  胡灼说:“习惯了也还好。”    
  衣红说:“改成胡美人也不错。”    
  杏娃说:“衣姐,别妄顾左右而言他!”    
  衣红问:“怪我?你到底说是不说?”    
  “你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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