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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宇宙浪子-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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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无动于衷,说:“我怎么帮忙?我什么本事都没有!”    
  法蒂玛忙回身央求若梦道:“好仙子,我错了,请你救救我爹爹!”    
  “没有用的,这些都过去了,我只是从档案中调出来给你看看而已。”    
  “好仙子,你一定能救我爹爹的,求求你!”    
  这时场上情况大变,红光已被青光撑开,金珠暴涨,看看就要向老者打下。老者急怒攻心,大叫:“火灵贼婆子,你好狠心!居然一点情谊都不顾!”    
  座中妇人面无表情地说:“我把《烈火经》交给你保管,你却私下勾结外贼!今天青华三怪登门点名,要报你淫人妻女之仇,这与我何干?”    
  那两个俗装打扮的男子面露杀气,一人骂道:“这种人渣,跟他讲什么道理!”说罢,右手奋力向前一指,那道金光立即翻转而下。老者早有准备,分出一道红光挡住。他似知今日难以幸免,把红色道衣一扯,掷向空中,立即化做一朵巨硕红云,倏然漫天上卷,直向金珠围去。    
  老者背后的青年早已迫不急待,这时乘隙扬手,一道火箭向一位俗装男子飞去。不料那道红云宛如烈油,遇火轰然作响,霎时爆发,殿前立刻火海一片。场中顿时骚然大乱,火焰处处,金蛇串绕,众人走避不及,一个个顿时被烧得狼狈不堪。老者猝不及防,早已为火舌所噬,挣扎中倒地不起。    
  法蒂玛惊呼一声:“爹爹!”已自不及,她纵身扑上前去,不料前面却空无一物,她这才憬悟,眼下所见确实只是幻象。    
  这时幻象中火已熄灭,有人大呼:“是谁?谁在暗中下此毒手?”    
  又一人大喊:“陈天华!你为什么如此狠毒?”    
  陈天华早被大火吓呆了,喃喃自语道:“奇怪!怎么会这样?”    
  火灵圣母身边的几位道者,正要过来查明真相,而俗家那方,大伙立刻一拥而上。彼此二话不说,纷纷放出法宝,捉对厮杀起来。一时又是满天宝光炫目,四下杀气腾腾。    
  若幻说:“刘姑娘!杀害令尊的凶手在此,你要不要报仇?”    
  法蒂玛一直摇着头,她想保持头脑清楚,究竟这是真事还是幻梦?当然是幻梦!可是那种锥心沥血的感受,却又是活生生的真实。    
  渐渐地,可能来自久远的记忆,也可能是情节的暗示,法蒂玛回到了过去。她那时贵为火灵宫的御火监,她的父亲刘铁柱是火灵宫的判官。陈天华是父亲的卫士,对他忠心不二,一直与自己暗通款曲,只是父亲鉴于门户不当,坚决反对两人来往。    
  这天,父亲到宫中赴会,最后却传来被陈天华放火烧死的恶耗。她虽然万般不舍,但众目昭昭,她不得不主持公义,将陈天华处了极刑。    
  当前所见,正是以往所不知道的实情,除了她不在现场之外,其他无一不真。连父亲的穿着,也正是最后见到的装扮。    
  似爱说:“姑娘,你现在应该知道了,世事不是或黑或白那样简单!”    
  法蒂玛说:“这明明是幻境,连我的记忆也不很确切。”    
  似爱说:“你错了,这不是幻境,事后再回想,或许你会认为是梦境,可是人生的遭遇,在你醒过来以前,有什么不是梦幻呢?再说,你今生的遭遇,又何尝不是这些事件因果相循呢?人间是是非非,尽皆如此!”    
  法蒂玛一想,的确!今生的遭遇又何尝不是幻境?人生的一切,都源于欲望的满足。每当一己之欲满足时,就难免损及他人,恩怨是非相续而生,因果报应相循而至。如果还没有看透,继续轮回下去,真不知伊于胡底?    
  一切不过一念,想到这里,法蒂玛突然脑中澄然,一片清明。再看眼前,竟是那么熟悉,往事历历,只在觉与不觉而已。    
  原来万物之生,肇机于缘,缘之深者,其中心必固。随着时日消长,生命由浅入深,物种也随之进化,由畜生以迄于人。法蒂玛一灵不昧,心中湛然,迄今历劫多生,其间魔侵灾困,危难重重,所幸终能化险为夷。    
  她禁不住珠泪涟涟:“诸位仙姑,大梦迄今方为觉,我知道了。”    
  在另一边,左非右看到的又是一段不同的往事,他已经历了小周天的境界,照说是前缘已了,三尸尽除。可是他与法蒂玛间还有一段因果,人间百态,都不出能量的变化与功率的作用。能量不灭,因果只是过程的先后而已。    
  那是唐朝时,他与钱昆是冰晶道长座下四大弟子之一,只因喜好小动物,养了一只小白兔。道长累次训诫,左非右一直阳奉阴违。道长见夙缘难解,只好任他去了。    
  道长师事含光老祖,有位师妹雪素,仙子人极孤傲,成道后自号素仙子。雪素原有洁癖,拜师之前,含光老祖罚她在一个蛇虫出没、污秽龌龊的山洞里修炼。她苦熬了一个甲子,终于悟透净秽本为一体,始得入门修道。    
  及后冰晶道长继承衣钵,素仙子襄佐道长,她见左非右癖好不改,便施法将白兔放了。孰料左非右由痴转迷,竟然私出山门四处寻找。道长一怒,将之逐出门墙。自后,左非右流落人间,仍苦苦找寻那只兔子,至死不悟。    
  含光老祖隶属阐教,其实这阐教之名是后人附会,以分别邪门外道之截教。阐者“阐释”之意,是以追求真理、阐释人事为职志的修行者。截教则攀附在道教名下,投机取巧,以截取私利为目的。    
  所谓的“修道”,是力求聚集思想,物我两忘,令精神成为一股力量。在肉体化去之后,精神仍能凝聚,并附体续修。今人笃信科学,但科学只着重物质现象,与精神格格不入。如用科学观念来看精神现象,可以将电子视为物质,而能量、电场则是精神;原子、分子是物质,力及作用则是精神;人体若为物质,人的思想行为则是精神。    
  在物理上,科学家一致认定能量不灭,那就是承认精神不灭。事实上,人的精神是不会消灭的,前人的思想形成了“我”,当“我”接受了该思想,就成为我的一部分。前人的爱恨情仇,也都成为我的因果机缘。问题是人太执着于“我”了,只把我视作一个“独立”的个体,真相便被泯灭了。    
  “我”必然来自对环境的认知,而环境是前人的遗产。环境随着时空不断的变化,自我的因果关系也越来越复杂。在交错的因果中,凡是能专注的、强烈的,往往支配了个人的心性行为。只是个人记忆有限,无法知道全部的因果细节,就像人生活在“现在”,没有必要把过去的一切死抱着不放一样。    
  人生最大的错觉,就是认定时间有始终,事物有截然的分野。比如说,“先有蛋还是先有鸡”就是标准的以时间先后来分判事物的问题。其实“始终”及“分野”只是人对某一事件、为了便于理解,不得不假定的一些状况而已。    
  蛋与鸡有什么分别呢?从哪里到哪里算是鸡,从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算做蛋?时间固无始终,空间也无分野,宇宙是一。修道的目的,便是要参透这些认知障碍。等参透了,万事万物自然而然回到“一”之本体,便是修炼完工。    
  左非右积了很多因果,这白兔始终是他心中最大的死结。而那只白兔,拜仙山之赐,也累积了一些因果,居然能一灵不昧,依附截教修习。三生之后,素仙子见白兔竟已修入人道,大为感动。    
  此时,左非右也前因不昧,努力进修。素仙子查知,特禀告道长,许其归山。左非右亦发下大愿,一定要襄助白兔成道,并将之引进门中。    
  白兔成人后,因在截教下结孽过多,必须兵解转世。终于在五百年前,又落入前述那段火灵宫恩怨中。由于左非右与钱昆等弟子图救老松,再次堕落凡尘,而冰晶道长及素仙子相继仙去,以致无力化解。直到今生,左非右累经十载医牀之厄,才算化解了“宠物忘道”的前愆,被逍遥子引回道门,始有今天。    
  然而,他还有段孽缘未解,那就是白兔修成的法蒂玛。左非右虽然因果已泯,而在这一刹,却仍有这最后一道难关。他发现光线突然变暗,四下一片黪黮。隐约中彷佛有些游移不定的怪异影像,一个怪诞的声音在耳旁嗡嗡作响,那节奏就像人的脉膊跳动,扑通扑通地,与人的心跳相符。    
  继而光线略明,眼睛渐可辨物,原来就是刚才那石洞中的景象。    
  一道浓浓的黑影陡然出现,法蒂玛吓得魂不附体,一头栽进左非右怀里。左非右对她情谊犹深,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不要怕,这些都是梦境!”    
  “我怕!我不要做梦了!”    
  由于两个人离得很近,呼吸相闻,肌肤厮磨,左非右全身暖烘烘地升起了一股阳和之气。那股热气突然窜动起来,精气相交,阴阳互搏,宛如天龙闹海、春冰虎尾。他感到有千百万亿只小虫,在体内不停地蠕动。    
  蠕动尚且不说,又带着振颤,好像在里面无限地膨胀,直撑得全身肌肤酸痒痉麻,他用力把身体往法蒂玛身上磨磳个不停。更可怕的是,耳边响起她娇喘连连,挣扎哼唧之声,似乎正在极度的痛苦中,等待他去解脱。而那匀润的身体更像一条温软嫩滑的泥鳅,把他缠得紧紧地,不断又挤又压,让他方寸大乱。    
  幸而左非右在研习占卜的过程中,早养成了一种习惯。他一如往昔,把自己的神思遁出身体之外,也就是完全不受肉体干扰之处。身体的需求越是强烈,他越是努力细究,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体内还有这种力量,自己却从来都不知道?    
  他当然知道,只是自从拜逍遥子为师后,他已无视这具庐舍的存在,长久以来都能忽略这种需求。现在是先有了方才海滩上的体验,多多少少有点心理上的眷恋,所以来势猛烈,血脉的跳动几乎要把肢体分解开来!尤其是一些敏感地带,正值胀麻难堪之际,一碰到温柔的压力,痛苦立时解除,浑身无比舒畅。然而,大量的血液马上又猛烈地冲锋陷阵,又一波更深的苦痛袭来,必须更大的压力才能化解!    
  再下去呢?这一波一波的冲击又是为了什么?左非右明显地感觉到由关元穴起,一股浊流向下沉积,直到曲骨穴,再绕到会阴穴,形成一团莫可匹敌的力量,自己几乎完全失控,好像有一头怪兽,正准备肆虐逞威!    
  可以吗?自己能放弃主导权吗?可是,换个角度来看,为什么一定要主导呢?为什么不顺从身体的需求,任它自己作主呢?    
  问题不在于自己要不要主导,而是能不能主导!如果不能,就是身体控制了自己,不必再讨论谁主导了!如果自己真是自己的主宰,总要能够证明一次,证明身体不过是服侍自己的奴仆。其实,谁是主宰,谁是奴仆,又有什么重要?重要的是,要有知己知彼之明,到底谁是谁?    
  左非右还在思考,眼前突然一亮,原来二人竟然飘浮在虚空中。法蒂玛罗衫半解,媚眼半阖,一副饥渴难耐的神情,正在自己怀中不断地扭动。左非右的眼光不由自主地下滑,他被迫拽向那优美的曲线,一件衣衫阻挡在前!他粗暴地伸出手去。    
  那是谁的手?    
  这一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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