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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宇宙浪子-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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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红说:“答对了,多的是。”    
  黑人说:“口说无凭,我没有见过!”    
  衣红说:“所谓不争权夺利,有两个判断准则。一是做与不做,二是该与不该。排列组合起来有四种,做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做不该做的,不做该做的。同意吧?”    
  黑人又想了想,说:“同意。”    
  衣红说:“做不该做的是为了争权,不做应该做的可谓夺利;做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则不能说是争权夺利。”    
  黑人说:“欣然同意!”    
  衣红说:“那么你见到了,我们就是。”    
  黑人哈哈大笑,说:“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衣红说:“你出题目吧!真金不怕火炼。”    
  黑人不肯上当,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衣红说:“这不过是君子之争,哪有怎样不怎样的?”    
  黑人说:“我是小人,我有条件!”    
  衣红说:“你说!”    
  黑人说:“如果你们真能做到不争权、不夺利,我就承认有人上得了天堂。否则,你们得给我做奴隶!”    
  衣红说:“没问题!”    
  黑人说:“还有一点,我知道你们有电脑撑腰,所以我们事先约定,除了你们目前的能量水准,不得再增加。只要一天之内经得起考验,就算你们赢了!”    
  衣红说:“一言为定!”    
  黑人怀疑道:“你能代表他们吗?”    
  衣红说:“汤姆不算,其他人我可以代表!”    
  黑人说:“他们没说话呀!”    
  衣红说:“我们心意相通,又不争权夺利,哪用得着说话?”    
  黑人放声大笑,说:“是你们自己把桥烧了!”    
  衣红不解:“什么把桥烧了?”    
  左非右解释道:“那是‘番话’,自断后路的意思,我们称‘义无反顾’!”    
  黑人又笑着说:“你不觉得上当了?”    
  衣红说:“为所当为,上什么当?”    
  黑人挑衅说:“这样的赌法不公平呀!”    
  衣红不上当,说:“争公平和争权利有什么分别?”    
  黑人说:“好!好!不争就好!”    
  衣红说:“拜托你了。”    
  黑人讶异地说:“拜托我什么?”    
  衣红说:“这原来就是我们的本分,拜托你监督我们。”    
  黑人这才晓得毁了谁的桥:“嗯!想利用我来修行!好,你们听说过百慕达三角吧?那里就是我的大本营。眼前的问题是,纳金高在我朋友那里,一个海底水晶宫,我已叫人把他强留下来,正要找他算帐,你们去是不去?”    
  衣红说:“当然去!只是这与汤姆无关,请让我们先送他回去吧!”    
  黑人纵声狂笑,笑声尚未停歇,眼前突然一片光明,汽车连五个人已经身在一座一碧万顷的水晶世界中了。    
  这里四面与上方连成一个庞大无匹的水晶圆罩,把厚重的海水隔在外边。从晶罩之内往外看去,罩外处处是高低起伏的珊瑚礁,遍生海藻、海葵、海绵、海星等色彩亮丽的动植物。各种成群结队、奇形怪状的鱼介,七彩斑烂,悠然游弋其间。偶有鱼儿游近晶罩,就像在放大镜下一般,巨吻一张,颇有吞舟的气势。    
  晶罩之下又是一番景象,一片几十公顷大的花海,杂彩交错成章,无风自摇。海水是蓝中带绿,在阳光下聚波成形,中央形成一条条荡映晃漾的金线,被片片蓝光簇拥着,不断地扭摆游走。花色倒光流影,映着蓝晶黛玉,更显意趣横生。    
  罩中正下方是一个巨大的庄园,一色拉丁风味的建筑,零零落落约有数十户人家,远望有如精致玲珑的玩具。在一片碧绿中,那红顶黄墙分外醒目。    
  文祥曾被大法王挪移过,倒是十分笃定,其余诸人莫不大呼小叫。左非右立刻向杏娃求证:“这是真的吗?是不是幻境?”    
  “是真的,你们现在在大西洋海底,大陆棚架上。”杏娃说。    
  衣红说:“你为什么让他把我们摄来?”    
  杏娃说:“你有言在先,要赌什么争权夺利,我不能做不该做的事呀!”    
  衣红揶揄道:“我就知道,你早就不想听我的指挥了!”    
  杏娃说:“你怎么知道以前我听你的指挥?”    
  文祥说:“别斗嘴了,衣红这个题目出得很险,如果地狱王真要找碴,现在我们该走不走,也是个小辫子!”    
  衣红说:“那该说而不说呢?该争而不争呢?”    
  黑人的声音由远处传来:“说得不错,可是我们这种真小人不搞小动作。”    
  说罢,身后砰然一声巨响,震得地面颤动不已。众人急忙转头一看,前面一里处的晶壁无端决口,一道水柱由外倾泻而来。文祥不假思索,立刻叫声走,汽车如飞般掉头向前疾驶。那决口约有半公尺直径,显然水压极大,这一刹,地上积水已有十几公分。车子逆水而行,水花四溅,激水跃洞狂喷,车子被冲得反而不住地后退。    
  文祥大叫:“杏娃!冲上去!用车子堵住洞口!”    
  但见车体飞起,迎向洞口,车身突然缩小,飞箭一般倏地朝那洞口冲去。堪堪射入,旋即暴胀,车头洞口恰恰嵌合,流水立止。    
  五人一车就像悬在半空的巨型灯泡,上不得也下不得。    
  自从醒来以后,汤姆就一直以为自己仍在梦中,这些情节新奇至极,令他眼花耳热。这一下挑在半空中,东张西望,他反倒弄清楚了。他对衣红说:“我早知道你们不是普通人,请你收我做学生吧!我要学这些本事。”    
  衣红说:“我们没有什么本事,这都是电脑当局的能力。”    
  汤姆说:“不可能,姜森说电脑是笨蛋!”    
  衣红说:“小时候谁不是呢?然而电脑也在成长呀!”    
  汤姆说:“我可能有这种本事吗?”    
  衣红说:“当然是有条件的,要没有私心,不畏生死,勇于负责。”    
  汤姆想了想,低头不语。    
  文祥说:“我们不能永远卡在这里吧?”    
  左非右东望西眺,突然发现远处庄园有团火光闪烁吞吐。他说:“快看!那边失火了,赶快下车,看谁先跑到?”    
  衣红说:“杏娃快想想办法,用什么代替汽车堵住洞口?我们好开过去救火。”    
  杏娃说:“不可能,那就超出了我们能量的极限。”    
  左非右说:“下车吧!快点跑,不然来不及了。”    
  文祥说:“还有什么选择吗?”    
  杏娃说:“只有你的佛珠可以代替汽车,只是那个损失太大了。”    
  文祥忙把佛珠褪下,问杏娃:“怎么代替法?”    
  杏娃说:“只要往洞口一丢就可以了。”    
  衣红歉疚的说:“文哥,对不起,这个赌注真大。”    
  文祥说:“这算不了什么,该舍的就要舍!”    
  衣红嘴一嘟:“你是说,连我也在内吗?”    
  文祥叹口气,说:“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这不是提醒地狱王了吗?”    
  衣红笑道:“你错了,地狱王是个狠人,他决不会借用别人的点子!”    
  这会又传来黑人的声音:“真好!还有人了解我!小姑娘!你真是做地狱婆的料子。不过你们已经在我掌心里了,还逃得掉吗?”    
  文祥把佛珠往洞口一丢,口中念声“阿弥陀佛”。只见光华一闪,汽车腾空落地,洞口却镶了一圈晶莹流转的明珠。    
  车一落地,文祥立即驱车向那庄园开去。一路驶来,两旁景物真是闻所未闻,一块块巨石似玉如金,隐隐可见点点闪光浮动其中。石缝中琪花瑶草,各绽英姿。尤其在水晶流光下,虹彩迸耀,处处透着鲜活的变化,真让人目为之夺。    
  这还不说,草丛中竟有几对玉兔出没,红睛雪被,见人不惊。    
  汤姆看得心花怒放,大叫道:“停一下,我要捉兔子玩。”    
  衣红说:“汤姆,兔子不是给人玩的。”    
  汤姆负气说:“你和姜森一样,这不许,那不许的!”    
  衣红说:“你难道长不大?总该有点责任心吧!”    
  汤姆说:“你管我!”    
  衣红说:“你要跟我们来,就要听我们的!”    
  汤姆说:“那你放我下去,我不稀罕跟你们!”    
  衣红说:“好,等我们把事情办完了再说。”    
  汤姆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说:“现在!我要下车!”    
  衣红不耐烦地说:“你给我坐下,我们先去救火!”    
  汤姆拳头一握,说:“凭你?”    
  衣红气起来了,大声说:“我怎样?你真该好好管教!”    
  汤姆啐道:“你敢?婊子生的!”    
  风不惧一句话也不说,举起喷胶器往汤姆身上一喷,立刻绑成一粒洋粽子。汤姆还要叫骂,风不惧再往他嘴上一喷,算是贴了一层胶布。    
  除了衣红还看了他一眼之外,其他人根本不加理睬。不多时,车子已离庄园不远,细看那红火,才发现竟是园里一个巨大的朱红珊瑚,在晃动不已的光影下,若不仔细分辨,远远看去,真恍如熊熊巨火。    
  车在庄园门前停下,有五个人已在门口相候,为首的是位中年绅士,西装革履,气派非凡。他旁边各有一位年轻女士,碧眼金发、曲线玲珑。女士两侧则分别是一位骁勇的大汉,和一位瘦干的老者,后者目光炯炯有神,身穿鱼皮短靠,看上去有点不伦不类。    
  衣红第一个下车,文祥等人随后。那中年人向前跨一步,自我介绍说:“我叫罗贝特.卡洛,这位是贱内洛丽塔,这位是小女莉娜。那位胡安达.贝比多,是我们的总管。这位老先生和你们一样,也是贵客,他是百慕达三角的总管,费希曼。”    
  衣红等人也一一自我介绍,衣红又说:“我们车上还有一位朋友,他不方便下来,尚请原谅。”    
  罗贝特说:“我们不多客套,你们的来意我已尽知,请开出条件吧!”    
  衣红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没有什么来意,是被一位自称地狱王的黑人搬移到这里……”    
  罗贝特听得神色大变,向后退了两步:“地狱王?天哪!”    
  费希曼也面带惊愕,急问道:“地狱王?一个黑得没有一点反光的人?”    
  衣红点头说:“是的。”    
  费希曼说:“你们见到他了?”    
  衣红说:“是的。”    
  费希曼说:“奇怪?你们怎么让他现形的?”    
  罗贝特噤战地问:“他……他是怎么说的?”    
  衣红说:“我们正在捉拿一位叫纳金高的罪犯,可能是我们机器噪音太大,地狱王就出现了,他说纽约地下城是他的势力范围,不许我们侵犯。他和我们打赌,接着就把我们挪移到这里了。”    
  罗贝特面色如灰,连呼:“完了!完了!”    
  那母女两个早已相拥而哭,只有胡安达说:“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多年的经营,我不相信我们还斗不过他!”    
  罗贝特苦着脸说:“胡安达,你有所不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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