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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藏情隐狼(寄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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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派人暗中埋伏,伺机夺取Z3T原菌研究资料和解方。

    「这些东方人可真大牌。」费多夫瞄瞄腕上的表,指针已过了二十多分钟。

    「厄尔上校,你大没耐性了,西点军校没教你忍耐是一种美德吗?」维丝娜不客气的当场回他一记。

    常年带兵的经验让费多夫不至于立即发狂,他将戾气藏在虚伪的笑容后,缓缓地迎向正面走来的一行人。

    「在战场讲求的是胜利,而我毕业太久了。」

    「是呀,太久了,久到老得拿不动枪杆,所以军方才派你做些老人家的事。」她在嘲笑他到台湾接人一事。

    费多夫当下脸色变得很难看,不再伪装亲切的美国人,瞧不起东方人的嘴脸变得丑陋;以歧视目光冷凝眼前娇小的女子。

    「我是来接人的,你们谁可以做主把人交出来,飞机在候着。」哼,伶牙俐齿的黄种猪。

    「接人?!接什么人?」维丝娜故作迷糊地眨眨眼睛,表示不解。

    伯爵伊恩、隐狼哈维、蓝蛇珍妮及寻鼠吉莲在一旁,轻松地看她演场好戏,反正这是她最拿手的把戏,不让她玩个过瘾可不成。

    装蒜。「我国委托联合国主席代为寻人,据可靠消息得知,你们已找到我国所要的人。」他忍下气说道。

    「喔——你说小舲呀!我们是找到了,她人正在此地作客。」可靠消息还不是她特意放出去的。

    为了的大鱼,饵能不下工夫放吗?

    「是吗?请你立刻把人交出来。」费多夫当自己站在美国领土,以强制口吻命令。

    好专制的口气。「你们大概没搞懂一件事,我们是奉命保护,听好哦!是保护,所以没有理由交给你。」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和联合国的协议……」气极的费多夫不禁声量扬高。

    维丝娜向来任性妄为,才不管什么鬼协议,她扬起手止住了他的蛮横噪音。

    「我想我们在认知上可能有偏差,协议内容不在我们任务之内。」

    「你到底是谁,谁赋予你权利扣住我方的人。」他微眯着眼,怒气表露无遗。

    「你方的人?很幽默,厄尔上校,你来台湾带走拥有中华民国国籍的人民,是不是有点于法不合,本末倒置?而且中华民国宪法有权利保护该国人民,似乎不用劳烦到贵国军方,至于我是谁并不重要。」

    「强调夺理,你想违反协议?今天我一定要把人带回美国,谁都休想拦我。」大不了硬抢。

    费多夫根本不把屋内这些人放在眼里,白种人可笑的优越感自我膨胀,他相信精心挑选的手下可以轻易扳倒他们,进而将人带回美国覆命。

    「很好,勇气可佳。」

    维丝娜可容不得有人在她面前叫嚣,更讨厌别人瞧不起东方人,费多夫刚好犯了她的两大忌。

    她陡地扬起甜美可人的笑容,无害到令人失去戒心,一眨眼间她移动轻如飞羽般的足尖,转个身兜个弯,左肩挂了四把自动步枪,四个指头各勾了把枪,右手是他那把已上膛的枪。

    当她笑嘻嘻地展现战利品,费多夫和他四名特种部队出身的手下,皆张口结舌地望着空无一物的「武器」——前一秒钟还在。

    「你是血……」费多夫看到她利落的身手及她身后出色的四名男女,立即联想到两年前他奉命支援波斯湾战争,因误中催泪瓦斯而被敌人俘虏,是联合国皮恐怖组织的五名精英冒死抢救。

    虽然当时她戴着狐狸面具,但是超乎奇迹的身手仍教他记忆犹新,难怪她一眼就认出自己的身份。

    「雪儿,你带小舲来了?」维丝娜见他认出自己的身份,急中生智的接了一句。

    反恐怖组织的成员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除了伊恩在英国时身分泄露而诈死,其余成员的身分是秘密,不可向外揭露。

    「为什么?」石孟舲惊讶的一问。

    「什么为什么?」眨着无邪大眼,天若雪不解的偏着头,表情煞是纯真。

    两人在胜雪园赏兰谈心,天若雪喜滋滋的说起她的未婚夫伊恩,眉眼都带着幸福的笑,令石孟舲不由得羡慕问起她的婚期。

    她甜甜的说道:「我不知道耶!你要问维丝娜姊姊。」

    「你要结婚和维丝娜有什么关系?」与她相处后,石孟舲觉得天若雪的世界很天真,天真到近乎愚蠢。

    她很佩服这样的人还能活在祈天盟里一点也不受「环境」污染,白得像一张纸,看不出来比她大五岁。

    不细问还以为她比自己小呢!

    「因为我们要一起举行婚礼嘛!人多比较热闹好玩。」而且有伴天若雪才不会害怕。

    人多比较热闹…好玩?这是什么谬论。「维丝娜说的是不是?」

    除了她,好像没有人会说这种骗小孩的话。

    「是呀!你好聪明哦,一猜就中。」天若雪笑着低首细闻兰花的淡香。

    单纯的人总是不懂猜忌,自然快乐无忧。石孟舲真的很羡慕她。

    「你很崇拜维丝娜?」石孟舲则有些保留,她老是觉得自己被设计,心头毛毛的。

    说到崇拜,天若雪眼睛马上亮起来。「维丝娜很厉害,连祈大哥都拿她没辙,而且伊恩和你的哈维都得听她的。」

    天若雪希望自己有维丝娜一半的厉害,就不用看见祈大哥会有点惧意,也敢和冷漠的哈维说声谢谢,以报答半年前的相救之恩。

    「什么我的哈维,他和我……不是那种关系啦!」干么扯上她。

    「什么关系?」天若雪不太了解她的意思。

    天呀!她和伊恩不是一对未婚夫妻吗?怎么她连这种事都不知道。「我和他没有关系。」

    「怎么会?维丝娜说就等你点头,我们五对要一起举行婚礼,场面要弄得盛大些。」

    又是维丝娜,她真的会被维丝娜害死,尽说些平空捏造的流言来传送,就算白布泡在清水里再捞起晾乾,最终还是会被弄成一块黑布。

    石孟舲承认爱上那个凡事霸道不讲理的男人,可他是一匹荒野的狼,不轻易为女人停留,何况他始终没开口说句令人安心的话。

    「她在开玩笑,我和哈维不是情侣,不可能和你们同进礼堂。」雪儿真好骗,人家怎么说她怎么信。

    天若雪听到她一再厘清两人关系反而微笑,知道她还没看清楚两人是多么贴切,像自己前些日子一样不安。

    「小舲,我的人情世故或许不若你通达,但哈维的表现太明显,连我这迟钝的人都看得出来。」

    看出来?她在说哪一国话。「是不是维丝娜在你耳边灌输错误的思想?」

    维丝娜是嫌她日子太清闲,光在那替人洗脑好来烦死她。

    「你在笑我没主见对不对,其实很多事要用心去看,你是当局者迷,我们是旁观者清。」

    嗄?!石孟舲真的被她充满哲理的言语吓了一跳,原来她不若自己所想的那般天真,只能不好意思地以短促的浅笑代替尴尬。

    「他真的不是我的……男朋友,你没见他女人女人的唤我,口气臭得像粪坑里的石头。」比棵草还不值。

    恬雅的天若雪轻轻地挽起她的手,温柔地看着她,当她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妹妹。

    在祈天盟里,她的年岁最小,再加上涉世不深,众人用当她是易碎的娃娃般捧着,好不容易有个年级比她小的女孩为伴,难免激起少见的母爱。

    「我听维丝娜姊姊说过哈维不是真的讨厌女人,而是不知道如何和女人相处,所以才摆起一张冰脸吓人。除了他的伙伴外,你可曾见他对其他女人瞧上一眼?就连我认识他已有一段时间,但不知你相不相信,我还没同他说上一句话。」

    「不会吧!他这人说话很毒耶。」石孟舲不敢相信他是这种双面人。「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

    天若雪坦直地点点头。「你有没有注意到,只要有人靠近你,不管男女哦!哈维的手马上占有性的搂住你。」

    「他……好像有。」他还曾警告自己远离祈天盟的男人,少和维丝娜厮混,她以为他是怕她被带坏。

    现在回想一下,他的表现不像一位保护者,反而像吃醋的……丈夫?

    可能吗?他对她……

    「维丝娜姊姊说认识哈维多年到今日,还没荣幸吃到他煮的菜,你是第一人喔!」

    石孟舲陡地难为情,露出小女人的娇羞态。「他真的喜欢我?」

    「不只是喜欢,应该是爱,你看祈大哥对准大嫂不也如此,明明爱得要死还老是朝她发火。」

    情字难解,总教人伤神。

 第八章

    冷风萧飒,满地的落叶飞舞。

    胜雪园旁有条通往侧厅的葱郁小径,下午时分鲜有人踪,阳光将影子拉得长长的,两侧野草修剪得十分整齐,不容易划伤来往的人们。

    走在金色斜阳下,石孟舲静下心来思考天若雪浅显易懂的话,如果单纯如她都能看出「他」的心,为什么自己仍举棋不定,心中有团迷雾困住,始终走不出去。

    其实以隐狼的个性来说,要说出些呕心至极的肉麻情话,不如教他拿把刀往身上划还快些。

    躲避仇家的魔掌至今已有三年,三年来她一直以男装示人,不曾为谁动过心,但她的心是寂寞,渴望有人爱她。

    怕牵累别人无辜受创,她不敢敞开心来爱人,连最亲的家人她都未曾将事实告之,惟恐招惹无妄之灾而送命。

    它可以爱吗?

    一直低着头踩着石板路,石孟舲沉迷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不觉走到侧厅入口,她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猛烈地抬头回道。

    「你叫我吗?维丝娜。」

    本是障眼法,意在掩饰费多夫的看穿,所以维丝娜不经意地轻唤石孟舲,没料到本尊真的出现,维丝娜有些傻眼地乾笑。

    说人人到,说鬼鬼就飘进门。「没事,你先上楼去睡个下午觉,皮肤才会好得像杨贵妃。」她敷衍道。

    温泉水滑洗凝脂耶!多睡才会有油……光滑。

    「噢!那我找先上去了。」

    石孟舲一进门就发现不对劲,马上顺应维丝娜的话尾,她知道这种场合必有玄机,不然维丝娜不会舍弃捉弄她的机会,一见面就要她上楼。

    而且她是从不睡午觉的,至少不是在三点多快四点的时候,实在有违常理。

    就在她转身绕过回廊要上楼,身后传来有点熟悉的嗓音,并夹杂了它听了快十年的非洲土音。

    「舲儿,你不让识我了?」

    一脚踩在阶梯,石孟舲自然地回过头,循着声音看去,一张温雅谦恭的老面孔映入眼中。

    「你是……中伟哥哥?」乍见熟人的喜悦,冲淡了她的戒心。

    林中伟推推眼镜,扬起令人不设防的可亲笑容,佯装略显激动的表情,快步地走到她眼前。

    「太好了,舲儿。我一直以为你被害了,可家文一再坚持你没事,四处拜托朋友找寻你的下落。」

    「家文哥哥他还好吧!」谈起这位亲如兄长的大哥哥,她的神情立即急躁地拉着他的手臂。

    隐狼眉头一皱,不以为然地直瞪那只不安分的手。

    林中伟眼中闪过不易发觉的阴鸷。「不好,他为了打探你的消息,人都病倒了。」

    「家文哥哥——」石孟舲顿然一黯,十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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