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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小李飞刀同人--李寻欢-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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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无望不想答应置身事外的交换条件,被我撞破了尴尬情势,硬生生拒绝我似乎显得有些故意撇清,便成心提一个难以忍受的交易方式,让我知难而退本来么,只要是男人,谁肯甘心被人当小倌用?

  我眉一挑。

  混账。

  王怜花是何等样人,怎可能被这种激将法轻易制服?

  待异日赢了沈浪,定杀此人泄愤。

  我母亲身为女子,尚且懂得如何充分利用美貌与床笫技巧达到目的,王怜花耳濡目染长大,多少男女被我高明手段挑弄得欲罢不能哀哭求恳。当此良机,又怎会为毫不值钱的自尊羞恼,乱了自己阵脚?

  心神初定,我悠然展颜一笑:〃真没想到,金兄多年来竟默默爱慕在下。若金兄早说,王某虽不懂如何侍奉君子,也未必就真的无情啊。〃

  金无望深深凝视我。

  他的眼神令我很不舒服,就像会看透身体,直接研读三魂七魄。

  我暗暗提醒自己:不就是被盯几眼么?这时候要乱了阵脚,或眼神有丝毫动摇,一切便算是白费了。

  从容直视着他,我好整以暇微笑。

  金无望微微眯起眼,短促一笑,凌厉的眼神毫不掩饰惊异:〃公子算是答应了?〃

  我笑得分外欢畅:〃感金兄倾慕之意,我又怎么舍得无情拒却?但请金兄千万莫要忘记怜花所托之事。〃

  金无望眼神忽然有些怜悯,甚至带些萧索之意:〃沈浪一心敬重爱惜你,何尝有敌意?人生百年转瞬便过,无论什么胜败,到死了也不过一抔黄土,你。。。。。。这又是何苦来?〃

  我脸色一沉:〃难道金兄后悔了?〃

  金无望摇头苦笑:〃你们争胜之际,沈浪又怎会让朋友为他出头?你要我置身事外,这原也不难。〃

  我故作天真欢喜状,侧头一笑:〃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

  金无望皱眉:〃公子的美色,确实会令任何喜欢男子的人心动。但若你的期望有损朋友之谊,金某万万不会答应。〃

  〃金兄这张丑脸,看连这卖身的小哥儿,都被你吓成这样。。。。。。平时也就罢了,这个样子亲热交欢,我真怕会做噩梦。〃

  金无望沉静地:〃当年金某胡乱运气,弄成这副样子。现在叫我恢复旧观,却也为难。〃

  我悠然道:〃我王怜花的医术,怎会治不了区区一些筋脉扭曲?但一定要金兄自己肯运气配合,方有效验。〃

  金无望无可无不可地拱拱手:〃有劳公子。〃

  …

  清明。

  沙漠没有洛阳早春的阴雨霏霏、牡丹新叶,只有呼啸长空卷起沙砾的厉风,只有零落沙棘依然苍灰的树枝。

  数日前阿飞接到急报,奔赴长安处理教务,今日能否赶回来,还是未定之数。

  我也没催阿飞赶回来本来,清明节也不是什么阖家团聚的好日子。

  这里曾经有高大轩敞的宫殿,是圣教唯一可以看见阳光的场所。二十二年前,白飞飞差点在这里嫁给亲父快活王,我母亲赶到破坏了婚礼,又故意纵火,这里被烧做焦土,两个情孽纠缠遗恨的人,烧得只剩下戒指。

  屏退所有人,我备了两杯奠酒,静静拈一束沉香,算是安慰泉下的父母。

  懂事起,我便没有见过卑鄙绝情、欺骗席卷圣教宝藏后抛弃我们母子的父亲。而母亲。。。。。。人家的母亲温柔慈和,她艳光四射,放任年幼的我奸淫杀戮,只要我肯尽心替她报仇杀掉我的亲生父亲。

  这样的父母。。。。。。是我仅有的亲人。

  倏忽四十载的人生,王怜花从来没有过真正的亲人。阿飞。。。。。。连一个阿飞,都是偷来的亲人。如果沈浪告诉他这是欺骗,他还认不认我这个爹?

  先人已逝,这世上,王怜花原是孑然一身。

  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

  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寂寞刻骨。

  我对着茫茫瀚海负手而立,不知不觉,竟怆然泪下。

  正凄惶得不能自己,听见身后传来金无望沉稳的声音:〃公子原来在这里。〃

  猎猎风中,就算身边多了一个未必友善的人,也比独自一人好得多。

  我的心突然定下来不少,恢复了平时的清明冷静,快速调整情绪,回头勉强笑道:〃自从金兄面容恢复旧观,连那几个小丫头的眼神都不同了,像是很仰慕金兄风采呢。〃

  脸上方才的泪痕明明已拭尽。

  但被金无望盯着的时候,他的眼神波澜不惊,依旧暗藏悍傲,微微带些厌倦,却出奇犀利,就像什么掩饰都没用。

  面对我的挑衅,他竟什么也没有说。

  权衡一下,我暗咬牙,冷笑拱手道:〃金兄是来让我兑现酒泉的约定?〃

  金无望审视我良久,直到我错觉他眼底似乎有了慈和的包容。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说话时,语气暗沉沉的,我竟看不透他想什么:〃公子既明白,金某就不多说了。〃

  我索性大方些,撇嘴一笑:〃那就索性今夜罢。。。。。。王某扫榻以候。〃

五 床笫交锋

  者有话要说:

  这个没被人疼爱过的小花儿呀。。。。。。

  安迪偷偷怜惜中

  ※※z※※y※※b※※g※※…

  金无望进门的时候,我刚刚泡了很长时间的澡起身。

  木桶中残余热水刚刚撤出去,房间里还漾着含笑花带水果味的芬芳,被水汽蒸熏,格外馥郁。

  任两个贴身丫鬟服侍,裹上浅梨萼绿的熟罗衫,往床上一歪。

  听见金无望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我没有先招呼他,带着浸泡透之后必然的慵懒,平静地吩咐下人:〃东西且放下。记得两个时辰后送热水到隔壁屋子。。。。。。下去罢。〃

  话说完,便调头向床内假寐。

  丫鬟走到门口,蹲身称呼一声〃金法王〃,便很快离开。

  静默片刻,我宁静地问:〃金兄即来了,为何不进门?〃

  金无望的声音冷静,带着他一贯不动声色的傲岸:〃如果公子此刻后悔了,金某调头就走,绝不恋栈。所以这道门可不可以进,还请公子明言。〃

  我转头。

  门口那穿一袭灰色长袍的身影挺拔而立。

  心不禁一动。

  可以后悔。

  这也就是说,其实此刻我还有退路。。。。。。如果不想被这男人当小倌淫乐,金无望当面承诺,我不妨全身而退。

  目光在金无望灿然恢复旧观的面孔上一绕,我不禁暗暗咬牙:如果我退缩了,今生今世,王怜花克制沈浪的机会将变得更将渺茫如果终生低那人一头,我不过像凡夫俗子般浑浑噩噩活着,还有什么意趣?

  再说,不能战胜沈浪,就注定要受他辖制做事。

  凡事一旦不能自主,终究味道不对。就像做这圣教教主,偏偏要汲汲于〃泽被苍生〃,难免格外无益无趣。

  这样活着,不过是个傀儡。

  想我王怜花何等样人,怎么可能在人面前低眉俯首一辈子?

  就算那人是沈浪。

  念头转到此,我转过身,对门口的金无望懒懒道:〃金兄难道不觉得纳闷,王怜花为何要把房间熏得这么香?〃

  金无望淡淡地:〃没注意过这些。即公子提起,还要请教。〃

  我一挑眉:〃不妨来看看这金钿盒里的东西。〃

  金无望依言走到我身边,拿起来一看,神色倒还镇定,语气多少有些不忍:〃虽金某向来喜欢找男孩子,但并不喜用玉势。大可不必准备这些。〃

  我淡淡地:〃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与平常见到的玉势大不相同?〃

  皱眉细细打量几眼,金无望点头道:〃比通常细得多,玉质似乎也很奇特,并非通常所见的羊脂白玉。。。。。。为何药气这么重?〃

  金无望的眼力相当准。

  这并非常见的玉石,而是异珍奇石,能够蕴吸汁液,还能打磨得光滑如玉。

  我冷然道:〃此物浸透了药,放入身后孔道,颇有效验。自从跟金兄达成交易,我对自己施用此药,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平时我室内从不薰香,今夜特地如此,是怕金兄不习惯这药味。〃

  金无望的眼神忽然有些不忍。

  我没再说什么。

  想必金无望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为了达成目的,我已经对身体做了这么狠的事,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怎还可能放弃?

  …

  如若可以选,我定然不想看见金无望的面孔:不想看见他欺过来的每个动作,更欲无视他偶尔泛滥的同情。

  可今天,只能由他作主。

  撕开衣裳随手扔一边,金无望凝视着我,淡淡说了一句:〃如果看不见这张面孔,金某又怎知怀中是公子?〃

  本来男子交欢,从背后做会轻松许多。

  如果他真不忍心看我用禽兽般姿势承欢,大可以侧躺着从背后贯入,我不至于太吃力,也稍减些这种动作本身的受辱意味。

  但金无望已经明言,偏要看着我的面孔恣意享受,当然只好依他。

  我生怕见不得人的地方无谓受伤,主动双手扶住膝盖弯向两侧,坦露出从未被人这般亵视的后庭。

  金无望沉默审视良久,伸出手指蘸一下我事先备好的润膏,缓缓成圈按揉,等谷道口滋润软了,才慢慢送入。

  手指凉而滑溜。

  我浑身微微一颤。

  后庭早已习惯玉势,并不觉得疼。可真容纳男人的手指,又想到紧接着会承受什么,我浑身一阵阵发凉。

  金无望信奉的是〃人以国士待我、便以国士报之〃,不管对我爹快活王,还是沈浪。

  所以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取悦都没什么作用,也不必真装出小倌那种媚笑,索性沉着脸,任他动作。

  金无望一直面无表情,只炯炯盯着我,手指反反复复进出着,像是真怕我受伤减损乐趣,也像非要用这种任他予取予求的情状来取乐。

  这种时候,泪汪汪挣扎,或坦露出不甘、甚至脆弱,绝对更是把自己变成他的盘中餐。

  我王怜花何等样人?

  当此际,反而暗暗咬牙,偏不只做被他逗弄情挑的玩偶,偏要自己掌控情欲即使这样分开双腿任男人奸辱。

  我闭目凝神深呼吸,彻底忘记自己是在用身体交换男人的一诺,开始主动摇晃寻找舒畅之意。同时,空出一只手探下去,握住胯下一直过分柔软萎靡的那物儿,缓缓搓揉着取乐,逐渐加力、加快。

  无论什么情境,用手总是最具效验。

  很快,身子便开始发热,血脉贲张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

  我微微喘息起来。

  金无望毕竟只是寻常男人,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手指在我身内的颤动也变得急切。

  终于,他浊重的声音响起:〃你觉得还好?〃

  跟话语同时,早就硬梆梆的男物顶在了谷道口,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绷紧的尖端流溢的汁液,以及阳物些微颤动。

  我懒得回答这种话,只加快了手的速度,喘息着,笑。

  孔道突然被生生顶开,粗壮的男物笔直捅入来,挤开柔软的内壁,挤开五脏六腑,一直探入到身子深处,就像要从咽喉再探出来。

  我失声低呼。

  再也没法硬撑着自己取乐,好容易硬起来的性器,也转瞬疲了。

  我向来不肯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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