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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1悲伤未婚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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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湘弥顿时警戒了起来,全身僵硬。廖俪淇的母亲——曾妍云?天啊,她好紧张!
  硬著头皮接过电话,才刚“喂”了一声,彼端便传来威严的声音。
  ‘你总算回来了!到底跑哪儿去了?一出门就是这么多天,你不知道我会担心吗?’
  “嗯……对不起,我很抱歉。”湘弥不知该说什么,冒了一身冷汗。
  “……”另一端的廖母有些疑惑。“对不起”?她这个素来骄纵,最爱顶撞她的女儿居然会跟她说对不起?她是不是听错了?
  曾妍云不自觉地放软语调。‘算了,你没事就好。展总裁希望晚上能跟你吃个饭,我还不敢告诉他你之前失踪的事,因此,今晚你一定要出席。司机会送你到展家,你可得表现出大家闺秀的风范,不要再胡作非为了,懂吗?’
  晚上?湘弥好想惨叫。天啊,她人才刚到新加坡耶!居然马上就要见她最害怕的人——展仲尧!?
  ‘俪淇?’廖母呼唤。‘你在发什么呆?晚上打扮得端庄些,言行举止要谨慎,明白吗?’
  “是,我知道。”天知道她多想逃回台湾!她好恐惧。
  ‘明白就好。’廖母很疑惑,这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不但没有对她大声叫嚣,反而还很恭敬。唉,天知道她有多久没跟女儿好好聊聊了,只因顽劣骄纵的俪淇真是伤透她的心了。
  女儿久违的乖顺触动了曾妍云的母性,她又柔声道:‘我也知道你很不愿意跟展仲尧订婚,毕竟外界对他的不实传百很多。有人说他是风烛残年、一身恶疾又脾气古怪的糟老头,更有人说他严重克妻,否则前两任未婚妻不会都在订婚后就香消玉殒,第一任只活了两个月,而第二任则是在订婚一个月后就意外身亡。可是,妈要告诉你,这些谣言都不足以采信,全部是子虚乌有的,展总裁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湘弥已经听傻了。风烛残年的糟老头?严、严重克妻?而且前两任未婚妻都死于非命!?
  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廖俪淇根本没有提过这些啊!她只说因为她深爱王亚伦,是以不肯接受长辈安排的婚姻啊!
  好可怕……湘弥的身躯开始发抖。她好后悔,她真是太笨、太天真了!竟傻傻地相信廖俪淇的片面之词,什么状况都不了解就单枪匹马地来到异国,把自己推向死亡陷阱!
  展仲尧居然是个快病死的老头子?而且前两任未婚妻还死因不明?天啊!她的手已经颤抖到几乎握不住话筒了。她该怎么办?难道要束手无策地等死?可她在新加坡是孤立无援的,更糟的是,她还是个冒牌货,不能对任何人坦承身分。
  完了,她真的完了!
  没听清楚廖母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呆若木鸡地收线后,湘弥又迅速拿起话筒,按下廖俪淇的手机号码。
  ‘很抱歉,该用户目前关机中,请稍后再拨。’
  她没开机。
  很明显地,廖俪淇在躲她。湘弥沮丧地挂上电话,她早该知道这背后必有隐情,否则廖俪淇不会一出手就是两百万。要怪就怪自己鬼迷心窍,急著替健弘筹钱,才会傻傻地上当。
  现在该怎么办?她已经收了对方的“订金”,不能一走了之,这太不负责任了。而且,万一她逃跑了,事后廖俪淇报复她甚至是健弘……可是,要她继续待在这里扮演廖俪淇、等著订婚、甚至后来真的结婚,或是……等死?天!
  叩叩!敲门声惊醒湘弥。
  两个女仆走进来,恭敬地道:“小姐,夫人吩咐我们服侍您梳妆打扮,请到衣帽间更衣。”
  看来今天的晚宴她是逃不掉了,湘弥无可奈何地站起来。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司机把车开入展家花园,下了车后,湘弥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赞赏地看著四周。好漂亮!她简直是闯入一座鸟语花香的天然森林。
  展家没有她想像中的奢华与俗不可耐,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整座建筑物充满峆里岛的度假风格。
  屋里屋外满是绿意,连角落都摆满常绿植物。摆设品的材质都很自然,不是石雕就是原木制品,让人心旷神恰。
  最特别的是,在花园里还有一座峆里岛人最喜欢的“发呆亭”,就盖在莲花池上方,上面摆满了舒适的抱枕。亭子背后是一大片人工瀑布,哗啦啦的水声和清凉感让人忍不住想爬到亭里好好地睡个午睡。
  真美!湘弥目不转睛地看著水池中的紫色莲花,这里美得仿佛连时光都会停止转动。在台北住久了,她都快忘记新鲜空气有多么清新宜人了。
  可她不禁觉得疑惑,展仲尧不是一个暮气沉沉的老人吗?怎么会有这些心思,布置出如此雅致的宅邸呢?
  思索中,一名仆佣走了过来。
  “廖小姐,请随我来。”
  一句话就把湘弥拉回现实中,也让她浑身警戒了起来。唉,尽管这栋建筑物是那么的脱俗迷人,但它的主人却是一位心狠手辣的谜样男人。
  忐忑不安地进入客厅后,仆佣奉上一杯紫米花茶。
  “小姐请坐,主人马上就回来。”说完后便退下。
  展仲尧不在家吗?湘弥顿时暗暗松了一口气。也许她的心态很鸵鸟,但,能逃多久就逃多久吧!
  她心绪纷乱地站起来,推开古朴的木门,看著花木扶疏的庭园。她正考虑著该不该向展仲尧坦承自己是冒牌货,说了又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时,背后却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呵呵,你可来了!逃去台湾玩得很开心吧?亚伦的床上功夫怎么样啊?哼,比起我还是差了一大截吧?你喔,真是人尽可夫的*女人!”
  湘弥迅速回头,看到一个身材中等,但气质猥琐的男人。男人长得尖嘴猴腮,淫秽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他邪笑著。“不过,你好像瘦了耶,不该小的地方变小了。哈哈,亚伦没有好好满足你吗?要不要跟我再重温旧梦啊?我保证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喔!仆人全被我支开到后院去工作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嘻嘻!”
  湘弥倒退好几步,惊骇得说不出话来。虽然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没料到自己的未婚夫居然会是个这么下流猥琐的男人。他的年纪虽然不是很老,大约三十岁,但一身流里流气,令她打从心底厌恶。
  “怎么不说话?”男人更逼近她,淫笑道:“俪淇啊,虽然你马上就要跟我堂哥订婚了,不过,只要你有需要,我还是很乐意为你‘服务’喔!呵呵,毕竟我们两人也有过一段很快乐的回忆,我可是比谁都还了解你的生理需要呢!”
  他越讲越不堪,湘弥越听眉头越是深锁,不过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原来这男人不是展仲尧,只是他的堂弟。可是,廖俪淇为何会跟这个猥琐的男人有暧昧关系呢?她不是说过她深爱亚伦吗?天啊,瞧瞧她到底把自己推到多么复杂又诡异的处境!
  展伯彬毛手毛脚地欲搂住湘弥。“干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因为马上就要嫁给富可敌国的展仲尧了,所以你改走端庄路线啦?别笑死人了!新加坡上流社会的人,谁不知道你廖俪淇水性扬花又风骚浪荡?要不是看在你家跟政界的深厚关系,我堂哥才不会娶你呢!呐,趁现在仲尧还没到家,要不要利用时间跟我激战个几回啊?反正仲尧只是看上你家的背景,根本不爱你,也不层要你这种女人,就算你跟别的男人上床,他也不会生气的。”
  他的手已经搂上湘弥的腰,嘴唇还硬凑了过去。
  “不要!”她惊骇地大叫,奋力地挣扎。“放开我!你滚开!”
  色欲薰心的展伯彬不顾她的拒绝,想霸王硬上弓。“唉哟,干么装模作样啊?廖俪淇,你全身上下都被我摸遏,老子早就玩到不想玩了。还装什么圣女贞德啊?我知道你也哈死我了,怎么样?湿了吧?”他紧扫住湘弥,一手就往她的裙底探去。
  “放手!你太过分了!”湘弥拚命扭动身体,举起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啪!
  “你打我?你这个*女人竟敢打我?”展伯彬恼羞成怒,狠狠地把她推到长沙发上,狰狞地咆哮著。“臭婊子!你以为跟展仲尧订婚就可以飞上枝头当凤凰,改变你淫荡的本性吗?笑死人了,我呸,荡妇就是荡妇,狗改不了吃屎!”
  厉声谩骂中,他以蛮力压住湘弥,迫不及待地想扯破她的丝裙,另一手还捣住她的唇,防止她的尖叫声引来仆佣。
  “不——一湘弥羞愤欲绝,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她宁死也绝不让这恶棍侮辱自己!尽管双腿都被牢牢地压住了,她还是毫不放弃地挣扎著。
  就在展伯彬的手即将扯破她的裙摆时,“砰”的一声,巨大的关门声响起。
  两人同时向大门口望去,展伯彬顿时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吓得面无血色。完了、完了!他怎么回来了?不是还在路上吗?
  展伯彬狼狈地跳下沙发,看著堂哥不怒而威的冷酷脸庞,唯唯诺诺地解释著。“仲……仲尧,你、你千万别误会,是这个女人主动勾引我的!我来你家想找你聊天,没想到一进门就被这个女人缠住了,她不知羞耻地一再诱惑我,还强迫我跟她上床。”
  他很怕惹怒堂哥,因为他虽然已经过了而立之年了,却不学无术,还要靠堂哥过日子,在他的公司里捞个肥缺骗吃骗喝。
  展仲尧面无表情地看著展伯彬以及衣衫不整的湘弥,毫无温度的眼眸森光闪烁,语气冷硬地道:“你可以滚了。”
  “仲尧,你千万别误会,更别撤我的职啊!”深怕丢了金饭碗的展伯彬很不安地乞求著。“我什么都没做,是这个女人勾引我,是她硬把我拉到沙发上的!唉,谁叫她本性就是无比的放荡……”
  湘弥不敢置信地看著展伯彬,气到说不出话来。这男人简直是人渣,竟然睁眼说瞎话!
  更令她惊讶的是,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展仲尧吗?他非但不是风烛残年的糟老头,甚至还英俊得出奇。约一百九十公分高的颀长身躯加上俊挺的脸庞,还有那尊贵卓绝的气势……他简直完美到令女人呼吸一窒。
  这怎么可能?完全与传言不符啊!
  展仲尧还是不看他一眼。“别让我再说第三次,滚!”浑身进射的冷峻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是是,我马上滚出去!”知道这是堂哥发怒的前兆,展伯彬没有勇气再留下来,夹著尾巴狼狈而逃。
  室内只剩下两人对峙,湘弥深吸一口气,站起来整理衣衫,还来不及开口,便听到对方无情的指责。
  “你可真是不甘寂寞啊,廖小姐。”他的冰眸盛满不层,像是在看一团秽物。“外传你水性杨花又无耻放荡,看来传言果然不假。但你最好记住,你马上就是我的未婚妻了,言行举止给我收敛一点。”
  “我……”在对方嫌恶的注视下,湘弥握紧双拳,命令自己要坚强,可屈辱的泪雾已盈满眼眶。“不是那样的,他侵犯我……是他硬把我压在沙发上……”事实根本不是那样,这男人难道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他无情地打断她,语气更加鄙夷且憎恶。“够了!我懒得听你的满嘴谎言!廖俪淇,早在决定跟你订婚的同时,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你的放荡行径早已传遍整个新加坡,现在睁眼说瞎话不嫌矫情吗?”要不是她已逝父亲的名号仍具有惊人的政治影响力,他才不会把这个女人娶回家,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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