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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谈判专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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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然后很老套地碰到了我那美丽的混血母亲,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我刚才握你的手,你有练过吧。”他肯定道。



“就算练过也无法跟将军相比。”我耸耸肩,“对了,将军还没说怎样才算我赢。”



他笑了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见血。”



我一愣:“我要是让你见了血,你还会轻易放过我?”以他这种不管三七二十一蛮横的作风,我很难不如是想。



他好似懒得辩解一般,甩开毛巾,撇嘴道:“总之你只要能伤我见血,就算你赢。”



“那就是一定得动家伙了。”



他一挑眉,爽快地把手中的刀递过来。



我接过一看,这把刀线条简约,优雅的弧度就像情人的纤腰,深黑色的刀身给人沉重的感觉。



“这种刀起源于尼泊尔;以前的名字叫库尔嘎,它并不适合搏斗,用来砍柴反而比较实际。”他解释我听,“可是由于结构的原因,砍人的时候绝对够力。只要你用力的挥下去,想不砍上骨头上都难。”



也就是说,鉴于以上种种,此刀是PK之首选。 



我隔空挥了两下,想了想笑道:“将军有没有听说过项羽?中国古时候有个叫项羽的,小的时候不爱读书,也不爱练武。他的父亲告诉他习武可敌十人,而学习谋略能敌百人,千人,然后问他,你是想敌十人还是百人。项羽的回答是我要敌万人,你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敌万人吗?”我把整个身体靠了过去,指了指头,在他耳边吐出四个字,“要用脑子。”然后不屑地把刀还给他,拍拍屁股走人。



“……东方御,希望你不要只会耍嘴皮子。”身后传来他冷哼的语调。



“等着瞧好了,我一定让你心服口服。”我懒懒地回他一句,头也不回地打着哈欠没入楼梯口。



本想回房打个电话让姓裴的直接来救人,可是我改变主意了,这个将军,激起了我的好胜心以及征服欲……



——嘀——



电话铃声打断我的冥想,看了眼屏幕,我笑了——



“在哪?想不想我?”低沉熟悉的语调缓缓传了过来。



“尼泊尔。见到个帅哥,没空想你。”我翻身上床,听到他的声音,又让人想回归文明世界的怀抱。



“那的case你也接?这么缺钱?”他发出磁性地低笑,开玩笑道,“算了,你别干了我养你。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帅的人么?”



“我不就比你帅么?”我懒懒地调侃回去。要比自大谁不会。



“是,你帅。”他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沉声点明主题,“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



“少则三天,多则,归期不定。”我说得很认真,可他却以为我在说笑。



“拍悬疑片么?”那头传来呵呵笑声,“要是你三天不回,我就来找你。”



“也好。”来认尸吧。想说什么,但还是住口了,无声一叹,以掫揄地语调结束通话,“耿烈,别太想我。”



5


地点仍是昨晚的庭院中,时间也是晚上。白天我根本见不到贵人事忙的约什大将军。

“来吧。”他缓缓抽出库尔嘎刀,凛冽的气势也随之散开。

“真的要打吗?”我极不情愿地抄起一旁为我准备的不知名刀,摆出好多年没有摆过的架势。

“你攻,我守。”表示让我。

我忍不住笑了,抓住他话柄朗声道:“这可是你说的,只守不攻。”

他无所谓地回道:“可以。”上位的姿态带有严重轻视的意思。

“好。你别后悔。”暧昧一笑后,我便轻啸一声,毫无顾忌地攻了上去。

尽管早有准备,可劈砍攻击因他的防守,虎口仍然被震的发麻。这种博斗,说穿了就是力与速度的较量。可自问哪一点都及不上天天与刀枪为伍的他。我只有边砍边想办法。

“这算什么?”他终于皱眉出声。轻松防守我毫无章法的攻击。

“我从没承认我练过。”我说得很无辜,继续胡乱劈砍。

“你以为这是儿戏?”他用力提刀一挡,倾身逼近我,沉声警告,“我说过你赢不了我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我记得很清楚。”不在意地一笑,继续挥刀相向。

“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好似发现被人玩弄,森冷的目光仿佛可以致人于死地。

“你想怎样?”瞄准目标,双手举刀用力朝他砍过去,在他瞬间搁挡之时,倏地转身——

“啊……”刀锋以闪电般的速度划过右肩,强大的力道让我沉重地摔在地上。

“你——”他站在原处,眸中掠过一丝讶异,犀利的目光紧锁住我。

“糟糕。竟然是我见血了。”我低下头,捂着伤口,鲜血顺着肩膀流向手臂,最后会聚在手中的刀上,伴着月光,看上去分外阴森诡异。

“……你故意的。”他皱紧眉头,蹲下身子,拿开我的手检查伤口。

“将军,我很怕死。”我回答地模棱两可,“嘶……”听到我呼痛,他忙松开手。

“跟我来。”习惯性地下完命令,便自顾自地站起,往前走了,也不管他人死活。

“扶我。”我坐在地上耍赖般地要求。

“你说什么?”他回过头,脸上的表情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

“扶我。”我指了指伤口,很认真地重复。

“你瘸了么?”

“我被你砍伤了,扶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吧。”稳坐于地,跟他耗上了。

“那你慢慢坐在这吧。”他冷冷一笑,转身就要走。

“好啊,让我失血过多死在这好了。”我索性往后一躺,破罐子破摔。

过了一会儿,如愿地听到由远而近地脚步声,以及一声低骂:“你他妈的……”然后整个人就被粗暴地扯起,尽管扯痛了伤口,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第一次来到将军的寝宫,真是大开眼界。说是寝宫一点也没有夸张,奢侈华丽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大颗的珠玉、玛瑙、夜明珠只是装饰着桌角,椅背……

不愧是干走私的……贫富差距太大了……

“把衣服脱了。”他在床柜的抽屉里翻捣。

“嗯……”随口应着,我惬意地靠坐在KingSize的铜床上,津津有味地环顾四周。

直到他手拿一个玻璃瓶,冷冷地站在床前俯视我:“你到底脱不脱?”

“……我一般不在外人面前裸露,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我带着笑意望向他,“除非对方要跟我进行某种亲密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习惯在他面前开一些低级玩笑。在他面前越来越口不择言,惹他生气似乎是一件颇有趣的事。原因或许可以再次归结于:这个远离文明的国度容易激发人内心不常表露的部分……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少耍点流氓会死么?”他好像已经习惯我的耍流氓,面不改色地一把扯开我的衣服,把瓶子里的药膏抹在我的伤口上,血立刻就止住了,“还好我及时收刀,伤口不深。”

“多谢将军手下留情。”我眼睛有意地快速一扫,奇怪道,“咦?将军那个最宠爱的女人呢?为何不见她为将军暖床?”

他眼也不抬地回了句:“我的房间从不让闲杂人等进。”

……这句话真是有点……

我咳了两声,侧头看着专注为我包扎的他,开玩笑道:“连最宠爱的女人都算闲杂人等,那我——将军何时给我个名份?别让我这么不明不白的……你说是吧?”

他猛地加重手上力道,唤来我的抽气声,他抬眼瞄了眼我,冷冷地道:“你那副流氓相再多给我摆个一次,我就亲手替你换张脸。”

我扬了扬眉,乖乖闭嘴,包扎完,自然地掀开羽被舒服往里一躺。

“回你的房间去!”他眼一瞪,就要来拉我。

“亲都亲了,睡一晚有什么关系。我失血过多,走不动了。”大半夜的,加上受伤,真的是困了,眼一闭就倒头要睡。

“得寸进尺?”他轻笑了两声,突然厉声呼喝,“起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侧头,睁开眼,朝他一笑:“请便。”

“你——”黑蓝色的瞳眸瞬间像要冻结人心般地瞪着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始终保持礼貌微笑。

好久,他终于憋出四个字:“睡过去点!”

我忍住大笑的冲动,往里躺了躺。

床边凹陷,忽觉他修长的四肢温暖地贴靠上我的,身体散发出来的热气弥漫在整个卧室里;他的黑发凌乱地披散在黑亮的丝缎枕头上方,那股气息掺进我的鼻翼,淡淡的情香,就像清晨的峡谷。

那一瞬间,我迷惑了——一个可以说杀人如麻、恶贯满盈的人怎么会有如此清爽的气息。不兼容中又带点意外的协调……

就在这种迷惑中,我不敌睡意,沉沉睡去……




隔日 夜晚



一样的月色,一样的庭院,一样的对手,一样的攻击。

“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嘴边带着高傲地笑,轻蔑地单用一手挥开我的进攻。

“是么?”我暗笑,不间断地持刀向他劈砍。

对我毫无章法的攻击,他虽仍然轻松以对,可是,很明显,他的动作有些拘谨了,好像在提防着什么,搁挡后立刻收刀,不进我分毫。

我笑了,意味深长道:“将军,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会出事的……”转腕,用力朝他一砍。

“我怎样?”他不屑地阻挡我这一击,仍旧瞬间收刀。

我一笑,持刀的手出乎他意料地不退而进,可惜,他持刀的反作用力仍把我的刀挡了回来,我巧妙地一转,刀锋不偏不移即刻吻上我的左臂。

“喂!”他惊觉来拉我,可惜晚了一步,鲜血已经渗出衣外。

“将军果然厉害,伤人于无形。”我捂上左臂,如今肩伤未愈,又多一处。好在中刀并不代表着分出胜负。

“……你故意的。”他还是那句话,眼神犀利而充满探究。

我笑得很无奈:“刀剑无眼,我可没有自残的嗜好。”然后很自然地跟着他走回他的卧室。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来,我就像进自己家一样随便,惬意地往床一躺,任他帮我包扎。

“……要是我明天仍伤不了你,你真的忍心把我……”我以乞怜地眼神望着他。

他冷哼一声,绝情地吐出五个字:“我说到做到。”

我忍不住问:“为什么?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就为了显示你嗜血的癖好?”

他没有作声,直到包扎完毕,才赏赐般抬眼瞧了我一眼,同样意味深长地飘来一句:“直觉告诉我,不杀你,会出事。”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杀了我?”我不放松地追问。

他垂头整理医药箱,不再作声。

“别告诉我将军相信什么由老天来决定……”我讪笑两声,直透人心地盯着他,“至于会不会出事……好像已经晚了……”

他一怔,抬起头:“你说什么?”深黝如海的黑蓝色眼眸对上我的,毫无感情的双唇紧抿,构成一副绝对冰冷漠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

“答案就在明天。”点到即止,我耐人寻味地朝他笑笑,便不顾其他,自动往里一躺沉沉睡去。



第三日 



同样的时间、地点、事件。

不同的是,我的苦肉计终于凑效,他的手法比昨晚更加畏手畏脚,好似不敢伤我分毫般地小心翼翼。

我乐得大展拳脚,不顾一切,虽然带伤,却阻止不了我比之前更为狂乱猛烈地进攻。他心有他顾,不堪重负,节节败退,直到我把他逼入庭院栏杆,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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