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神李十珍-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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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头撒腿跑了。一口气跑到外面的停车场,正好有辆出租车过来,他忙拦住爬上了车,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李十珍看着那小子,彻底没了踪影,又回头看了看,更加热闹的大棚,轻轻摇了摇头,迈步往回走了。
李十珍可是没心情继续管这闲事了。“什么他娘的平等不平等?关自己鸟事?”今天晚上,有没有床睡觉?对他来说,才眼前真正的大事!
他又回到了,最先进去的那个大棚。也没什么好挑选的了,就在一进门口靠右边的一家,看了看,自己想要的东西基本齐全,便开了口,“你们这的家具怎么卖?”
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迎了上来,见李十珍打听,忙堆下一脸的笑意来,“先生,你要选家具,那你选我们这儿的算是对了,我们这里的物美价廉,而且保送货上门。”
李十珍一听能送货上门,顿时也就铁定了心,买这个家的了。他当然不知道,这里大多数都是送货上门的?
“就这几件吧!你说说,多少钱?”李十珍随意地指了两张床,一大一小,两个柜子,和一张桌子,还有四把椅子。
“先生,你可真有眼光,这几件,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几件了。不过,你尽管放心,我一定给你个实在价,保你满意。”妇人说完,拿出一个计算器来,一五一十地把几件的价格加了起来。
李十珍虽然刚刚逛了好几个大棚,但关心家具的好坏了,根本就打听价格,现在一听妇人如此说,心里也有点暗暗后悔,应该早点问问价的,现在只能是听她的一面之辞了。
妇人把价格算完了,把计算器拿到李十珍的面前,说:“就这个价?你看怎样?这可是我们的底价了,你就别还价了。我看你也是个实在人,才给你放到这个价格的。你要是再还价的话,这生意可就没法做了?”
李十珍看了看那个数字,感觉到是还能接受,只是指了指那个零头说:“这个零头,我看就算了吧?”
妇人还想再说几句,见李十珍露出了一脸不耐烦的神色来,忙满口答应了下来,生怕中途他的变了卦,那自己这票就算是白折腾了。
二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李十珍这才给了妇人交了二百元钱的定金,让他们一会儿给自己送到江伯村去,又留下了手机号码。妇人给他打一张收条,这才算是完活。
等办完了这一切,李十珍已经是饥肠响如鼓了。出了大棚,随便找了个路边摊,对付了个饱,就算是完事了。
这才几天的工夫,李十珍的味觉已经能适应人间的烟火了。不再象刚刚来的时候,那样挑剔了。不论什么东西都能对付了。也不知道,这该算是一种进步呢?还是一种退化呢?反正是,适者生存吧。活下来才是硬道理,没有这个基础,其他的,全是扯淡的事!
就李十珍刚刚大吃,没大喝完之后,就见一辆接一辆的警车,朝这里开了过去。他现在吃饱了,到是满有闲心的,数了数竟然有十三辆之多。从上面冲下来无数的警察,有些还是全副武装的,头上戴着钢盔,手里拿的都是三尺长短的电棍。全都向刚刚才事的那个大棚扑了过去。
李十珍无心看这热闹,他的家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何时才能睡醒的傻瓜呢?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工夫,迈步就往外走,想打辆出租车赶紧回去。
那些开出租车的消息是最灵通的,更何况现在的通讯技术是如此的发达?这里出了事了,谁还会轻易往这条路上跑?
这一来,可这苦了李十珍,只能开动十一路,慢慢往回走了。他正往前走着,忽然,对面开过来一辆车,直奔李十珍开了过去。
正文 第四十四回 再见公羊
李十珍根本未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惊得忙往旁边一躲,心中默念咒语,掌手雷就要打出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车“吱……”地一声急刹车,停在了他刚刚站立的那个地方。
李十珍刚要大吼一声,“你他娘的怎么开的车?愣往人身上撞!”就见那车窗迅速地落了下来,露出来半颗千娇百媚的美人头,“李大夫,你怎么来这了?”
李十珍听到这个声音,忙把掌手雷收了回去,神色不自然地笑了笑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欣静小姐呀?你怎么跑这来了?我可告诉你,前面现在可是乱得很,没事的话,最好还是赶紧回去吧。”
听了李十珍的好心提醒,公羊欣静非但没领情,反而也露出来顽皮的笑容说:“我说,李大夫,你这可就太小瞧我了,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我们这些当记者的就是命苦啊!越是有危险的地方,越是我们要去的地方。不然的话,哪来新闻啊?”
李十珍听了她的话才恍然大悟了,原来她是专门来凑这个热闹的,自己刚刚一急,竟然把她是名记者这茬给忘了,又笑了笑说:“那你还是快点去吧。现在应该正热闹着呢。我就不耽搁你们正事了。”说完,也不等公羊欣静的回答,迈步就又要往前走了。
“哎……哎……,李大夫,你那诊所开在哪了?改天我还要找你去看病呢?”公羊欣静冲着李十珍背影喊了起来。
李十珍听了她这话,先是愣,这才想起,自己搭他们车的时候,顺嘴说的话,便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就在江伯村。你想什么病,尽管来就是了。”
公羊欣静见李十珍竟然连头都没回,不觉有种被人忽视的感觉,一向对自己美貌非常自负的她,竟然莫名其妙地生起气来,重重地“哼……”了一声,对司机说:“开车!”汽车重新朝枫树叶家具广场急驰而去。
李十珍他现在生活的这个年代,其实是个很怪异的时代。之所以说它怪异,是因为很多东西都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这里仅举一个小的例子,就拿人们的审美标准来说吧,黑人是高贵的,但人们已经开始崇尚白皮肤了,社会上各种美白产品,开始陆续登上历史的舞台。很多黑人,也以能娶一个皮肤白的老婆,或者招一个皮肤白的丈夫为荣。这种变化是悄然兴起的,并没有谁去刻意去推动。这也可能是,人类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吧?
这才有了公羊欣静自负美貌的基础,不然的话,人人都以黑为美的话,那公羊欣静还自负美貌个屁呀!我们在这里,只是补充一下,这段历史的材料,好让大家看得更加明白。这也就难理解,非少爷为什么要去抢那位萧慧美女了?
当然这些,当下都和李十珍无关。他还是要步行的。等他好不容易,总算是拦到一辆出租车的时候,已经是离开了,那条通往枫树叶家具广场的路,上了去市区的那条大路。
等李十珍他们的车到了江伯村西口的时候,今天出来时,被李十珍打翻的那辆警车,已然是早就不在那里了。只是那地面上,还有斑斑血迹,但大多已经被尘土掩盖上了。如果不是李十珍细心去看,已经是很难发现了。
“你到哪下车?”出租车司机问。
“进村后,这么拐,然后再这样拐。”李十珍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出租车在李十珍的指引下,顺利地停到了那间诊所的门前。“到了,就是这。”
收了钱,出租车调头走了。李十珍也开了房门进了屋,见那傻瓜仍然是酣睡不醒,情不自禁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了声,“看来最少得睡上两天了。这样也好,晚上,我又可以去上网吧了,不用担心这个小尾巴怎么办了?”
李十珍这样一想,心中又有点兴奋起来。到了天快黄昏的时候,送家具的车总算是来了。七手八脚地把家具搬进了屋内,在李十珍的指挥下,放在了合适的位置。
“先生,你先检查一下这家具有没有质量问题?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就把余款付了,我们还得赶回去呢?”送家具的人说。
李十珍闻言,觉得甚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围着各种家具转了一圈,又把两个柜子的门,打开看了看,也没看什么大毛病来,便说:“我看就先这样吧,以后出了什么问题再说?”
“那好,这是我们的服务卡,家具保修一年。出了什么质量问题,随时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们,我们会在三十六小时之内,上门免费服务的。当然,如果是因为顾客自己使用的问题,那还是要收一定费用的。”送家具的人,说着把一张白色的卡片递给了李十珍。
李十珍接在心里,见那玩意做得异常粗糙,笑了笑,随手装了起来,便开始掏钱了。送家具的人收了钱,又给李十珍开了一张总的收据。双方算是钱货两清,这才告辞而去。
李十珍又把家具简单地擦了擦、挪了挪,就把那位傻瓜放在了小床上。“这下,你算是睡着舒服多了吧?”李十珍笑着问了一句。当然,傻瓜是不会回答的。
当李十珍再次锁好房门,出去的时候,这天已经是彻底黑下来了。这江伯村,几盏昏暗的路灯,也亮了起来。虽然照不清楚路面,但总比没有还是要强上一些的,算是,有胜于无吧。
李十珍出了村,轻车熟路地上了大街,一头扎进了一家小饭馆里,要了两个菜。饭馆里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着新闻。李十珍本是背对着电视机的,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视传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把身子扭了过来。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公羊欣静。
见到电视画面上,公羊欣静正手持话筒对大家说着:“大家好!我是湖蓝州立电视台的记者公羊欣静。现在由我在现场为你报道,一起由非法组织‘人人平等促进会’发起的暴力破坏事件。大家请看,”
随着公羊欣静这句话,画面一转,转到了枫树叶家具广场,“这里就是位于湖蓝市郊的枫树叶家具广场,今天中午时分,一伙自称是‘人人平等促进会’的成员,携带各种凶器,公然闯进了这里。他们打砸抢了,这里的五号大棚。大家请看,”
画面又是一转,一片狼藉不堪场面,顿时出现在了画面上,到处都是被打坏的家具、地上还有点点的暗黑色的血迹,但画面上看不到一个人,想来是,这里已经被封锁起来了。
“大家都看到了,这里,就是被那帮无法无天的‘人人平等促进会’成员破坏的现场。当时,他们还扬言要烧毁这里的一切,幸好有我们英勇的好市民,勇敢地站出来,同他们进行了面对面的斗争,才没有让他们的阴谋得逞。下面我们随机采访一下,当时在场的一位市民。”随着公羊欣静的声音,宇文奇仁出现在了画面上。
“怎么会是他?”李十珍嘀咕了一声,后来一想就是明白其中的道理了,这个宇文奇仁本身就是个律师,颠倒黑白的本事,那是自然不再话下的,这还在其次,而且关键的是,他不是个黑人,而是个棕种人,说出话来,会让更多的人信服,由此可见,当初选择这个人的时候,也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人们看到这里,就开始议论开了,“这帮人人平等促进会的人太可恶了,你好好的去砸人家卖家具的干什么?人家卖家具的招你人了,还是惹你了,有本事你们去砸州政府啊?”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我觉得也是。这帮人,三天两头出来闹事,还说什么要人人平等啊?这千百年都是这样过来的,这黑人就是高人一等,又怎么了?我们不还是照样过日子?要是我说呀,这些人就是纯属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你饿他三天,看他还怎么折腾?”
“你们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大家一样的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凭什么他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