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言之巫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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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门,按照开,惊,死,景,杜,伤,生,休的顺序。”
边说,老爷子边用右手熟练的拍打着八门所处红点,每击一次,红点就噗的一下如波纹般散去。等到最后一点被拍打之后,八处红点波纹重现,但不是向四周散去,而是朝中心涌动,最后八处波纹在中心凝结成一个红色光球,体积不断变大,由起初的黄豆般大小,增大到拳头般大小,最后“啵”的一声,发出耀眼的光芒,穿透我们的身体后便消失了。
当我亲眼看见红光穿透了我的身体,那种感觉既奇妙又恐怖,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带来后遗症什么的。
老爷子微笑着对我说:“如果八门位置判断有误,这个红球爆开的同时,被施术者也就会同时而亡,这辈子我也是第一次破阵,幸亏老朽眼睛还没花啊,哈哈哈”
老爷子又是爽朗的大声笑着,对自己的表现深感满意,却不小心泄露出他竟然是第一次破此阵,我的汗从额头慢慢躺下。。。
弄了半天,天雄成了他的实验品,这不就成了传说中的临床试验?我地亲娘啊,这么说天雄现在是生是死还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我把手摸向天雄的鼻子,看看还有没有呼吸,还好,活着,没被老爷子玩死。
我问老爷子:“他现在为什么还没醒?”
老爷子解释说:“还没完呢,他中的血咒还没解呢!虽然血咒的威力在九转回天术的保护下已经减轻了不少,可不彻底化解的话,这个小兄弟还是会有危险的,老二,剩下的你来吧。”
老爷子转身又给神坛上了柱香,那边李正英开始轻车熟路的念法解咒,过程不同,但结局有些相似。李正英将解咒的法力打入了天雄身体后,只见他身上几乎成型的“死”字渐渐的开始变形,时粗时细,不断扭曲着,最后也消散开去。
虽然动作并不多,可李正英完成后却已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不过天雄仍然没反应,一动不动,李正英看我着急的样子,向我解释说:“这就如同人大病了一场一样,不可能马上痊愈,而且中咒的人,会伤及真元,他需要调养几天。”
这时候老爷子上香毕,说:“小伙子,不用着急,他已经没事了,我去安排一下,你们就在我这里调养一阵子吧!等身体好了,再做你们的事,呆会儿我叫燕子来带你去住处。”
然后又对李正英说:“老二,这八门定位之法须牢记,不可马虎,一错则全错,你去祠堂等我,一会我过去。”
临走前又对我说:“你先在这等着吧,他暂时不会有反应,你要是想要什么,外面有人,喊一下就可以,一会我让燕子过来。”
说完他们二人便急匆匆的走了,办事如此干净利索,先不说他是不是真的第一次破那个八门什么咒的,光那三下五除二的麻溜劲儿,就不得不让人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第二十六章 家族秘史 上
老爷子和李正英匆匆离开之后,我也跟了出来。
我是一秒都不愿意呆在这个屋子里,因为那个神坛,还有那种烧香的气味都让我慎的慌,每次看鬼片,都能看到这种场景。
于是我打算到门口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穿过正厅,见沙发上坐着一位中年妇女,看见我走了出来,急忙站了起来:“先生你好,老爷交代过,需要什么东西告诉我就行。”
我摇手示意道:“不用不用,不用管我,你忙你的,我胸口发闷,在门口站一会就好了。”
原来是个保姆,这么大的庄园,恐怕需要雇佣很多人,光开工资,那就不是一笔小的数目。不知这个家族靠什么来经营呢?不会是象电视里一样,靠给人收妖抓鬼看风水挣钱吧?
站在门口,外面雨还在下着,门前两三米外就是个花坛,上面毫无章法的栽满了各种颜色的花卉,正在接受着雨水的洗礼。
细细想来,在我遇见李嫣之前的人生里,虽不能说生活是一帆风顺五彩缤纷啥的,但最起码最起码也不会有象现在这种英雄无用武之地,又如井底之蛙般的感受。
干吗呀?好端端的被扯进了这样一场风波,天雄差点就进阎王殿了。可现在我还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而且还被迫感受到了那种面临死亡而无可奈何的窘境,我们犯的着吗?
我不停的检讨自己,责问自己,找刺激也不能这么找啊,这下把刺激它爹给找出来了,真是老刺激了!
我不止一次重申我是个绝对的伪科学反对者,对一切事情,我认为通过科学的方法,一定可以找到答案。
可遇到了李嫣,还有那个神秘的渔夫,以及刚才见到得老爷子和李正英之后,我彻底糊涂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生病能生出个带字的病?听起来多新鲜!说出去不把我当成精神病患者才怪。
也曾怀疑过是不是什么障眼法?可渔夫和老爷子根本就不认识,并且相隔千里,根本就没串通的可能性。
一提到渔夫,脑海里又闪现出他的身影,在路上我越想越觉的他不象是个人。那还能是什么?还记的那天晚上拜访完他后,临别时,他说了一句“外面风大,三位要小心身体啊”,我当时还怀疑他这句话是不是向我们暗示着什么?紧接着第二天,天雄就出事了,在我和李嫣乱的鸡飞狗跳,最后绝望的时候,他却又突然出现,用了神乎其技的手法挽救了天雄的生命。现在从李家老爷子的口里,我才知道,那是一种叫“八门锁魂咒”的咒术,他随便按摩那么几下,也没看见他念咒施法,就整出了这么一个骇人的结果!
联想起在那个相对落后的村子里,居然隐藏着一位具有如此能力的术者,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生活在那里?隐隐地感觉他似乎和那头骨也有关系,真不知这个骷髅头骨后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越想越多,越想越头疼,越想越心惊。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那个保姆的声音,“先生,你怎么了?用不用给你找件外套?”
这下让我从回忆和反思中醒了过来,发觉自己竟然蹲在地上,双手捂住脑袋,至于为什么摆了这么个POSE,我是一点都回忆不起来,尴尬的对保姆说:“不用了,我鞋带开了,没事。”
可我忘记了,我穿的鞋子没鞋带,保姆听我这么一说,眼睛也瞪的溜圆,显然她是在寻找我说的那根鞋带。
还好这时候有人来救场了,老远下就看见一个人打着雨伞朝这边走来,烟雨蒙蒙,看不清是谁,但从身高身形上来判断,很像是李嫣。
果不其然,走近了一看,就是她,她已经换了身行头,素衣淡裹,可依旧难掩她的动人丽容。
保姆从我身后看到她的到来,急忙迎了上去,“大小姐,你回来啦!”
说着殷勤地接过了雨伞,又帮着拍打她身上的水珠。李嫣不是那种娇气的女人,虽然是这个大家族的小主人,但好象还不适应别人这样的伺候,对那个保姆说:“不用了,我来吧,你去忙你的。”
保姆听到了女主人这么说后应道:“好的,大小姐有什么事尽管招呼。”
这么客气的伺候,让我这个初来者都觉的别扭,有种不象一家人的感觉。
李嫣仿佛也体会到了我的感受,对我说:“咱们去木鼓村的时候,族里又招了一批保姆,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挺不习惯的,我还是喜http://。欢自己来。”
边说边弯腰拍打裤子上的水珠,不管怎么样,她是解救了我的鞋带危机。
待她老人家一顿拍打好了以后,我们来到了天雄这个屋子,天雄还是没反应,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李嫣明显比我更适应这里,对那些香啊神坛啊一点都不感觉到好奇,瞅都不瞅一眼,径直走到天雄旁边,用手探了探天雄的鼻息,然后又打开了天雄的衣服。
哎,天雄这次是亏大了,真是人见人欺啊,也不卖票,谁都能来看看他的身体,就算治好了,估摸也不值钱了。
正当我为天雄鸣不平的时候,李嫣兴冲冲的靠到我边上:“刚才爷爷帮他解咒的时候,你一直在吗?”
我点了点头。
她又问:“那你都看见喽?”
我又点了点头。
她看到我的肯定答复,很兴奋的说:“那快跟我讲讲!要说你运气是真好,我告诉你,我还从来没有亲自见过爷爷施法呢。爷爷说他年纪大了,精力不足了,所以现在有关咒术的事情都由我二叔来处理,我二叔是我爷爷亲自选定的接班人,他的法力和对咒术的研究在我们族里仅次于爷爷,刚才我二叔也应该在场吧?”
这一连串问题问的一点章程都没有,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李嫣有点憋不住了,伸开猫爪一下抓了过来,我急忙闪开,她带着坏坏的笑,:“你再不说话,我挠死你”
这下偷袭有点突然,躲的我也很狼狈,我连忙说:“不带挠的啊,带挠的就不玩了,不过你要想从我嘴里知道你爷爷如何破解那个什么咒的话,你必须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行。”
李嫣听我这么一说,把头转了过去,也不清楚她的想法,她慢步走到了神坛前,烧了一柱香。然后转过来说:“你问吧,不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问完后,得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门口,我刚才沉思的地方,保姆搬来了两个凳子,然后离开了。
我和李嫣坐在了那里,李嫣说:“哇!没看出你还是一个挺浪漫的人,有什么话非得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吗?”
晕了,还浪漫呢!我可没那想法!简短地说了我想了解的大意以后,李嫣这才知道是误解了,一下子装起了深沉,老气横秋的说:“原来你想知道这个啊?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简单点,就是耍大牌呢。
我也不是白给的,于是说道:“你爷爷那招可真厉害,简直惊天地泣鬼神,那动作,唰唰唰唰唰!可真不是盖的,人死救人,鬼死救鬼,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一连串成语勾的李嫣耳朵都竖起来了,问我:“哪招啊?爷爷怎么破解的?给我学学。”
这下该我耍大牌了,故意咳嗽了两声:“想知道吗?先告诉我想知道的,你家到底是不是黑社会?”
李嫣听了后捧腹大笑道:“你家才是黑社会呢,穿黑衣服就是黑社会啊?那染黄头发的不就都是老外了?”
自从她回到了家里以后,我就感觉她格外兴奋,说话一套套的,我是说不过她了,谁叫这时她的地盘儿呢!只能催她快说正题,她嘟囔了半天,才说:“好吧,不逗你了,跟你说真的,不过我也就知道一点点,你凑合着听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俩就沉侵在她乱七八糟的回忆里,之所以说是乱七八糟的,是因为她东说一句,西说一句。本想大概的了解一下就可以了,没想到勾起了李嫣强烈的演讲欲望,到后来简直欲罢不能,吐沫星满天飞,天啊,可怜我的耳朵啊。
经过她的一番讲解,我才知道这个李氏家族原来有几百年历史了。
族谱上记载着最早的先祖叫李胜,字景泰,出生于明末,世居蜀中一带。其自幼家境贫寒,在他十岁那年,父亲被抓去参军,后来不幸在于清军的作战中身亡,连尸体也没有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