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武圣-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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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云山,坐起来看了看,确定是在灵云山。他站起来走出茅屋在小院里看了看,感觉像在做梦。
“你醒了?”一个女子的声音问了一句,似乎就是之前那个阻拦过他的天际女子的声音,但现在听起来却很近,不再是那么飘飘渺渺的。
“嗯,我怎么回到这了?”莫聪浑浑噩噩地说了一句,转身朝老头以前住的那间茅屋走去。
“你去挑水吧,就拿院子里最大的木桶,至于扁担你可以到了山下随便做一根。今天你要连挑十担水而且一滴都不能洒,洒一滴我就用这根针扎你一下,听懂了吗?”茅屋里坐着一个白衣女子,正拿着一枚银针缝着什么东西,见莫聪进来也不抬头地说道。
“好,不过**斗胆问一句,您是哪一代的灵云山先辈?”莫聪恭恭敬敬地问道。
“就是上一代的。”白衣女子说道。
“那我该叫你是姑姑还是婶婶?”莫聪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白衣女子头也不抬地轻哼一声,听不出是喜是怒。
“这有什么可保密的吗,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莫聪说。
“你说什么?”白衣女子停下动作抬头看了莫聪一眼,莫聪脑子里轰然一震,如同被人打开脑壳在脑仁上重重地敲了一棒,头剧痛无比耳膜轰隆隆作响。白衣女子的身形容貌在他眼前模模糊糊地晃动着,犹如永远无法平静的水面。
“我说……这是喜事,没必要这样保密。”莫聪强忍着剧痛说道。
“你平常跟你师父就是这样说话吗?”白衣女子问道。
“我没有师父,我们平常都叫老头。”莫聪说。
“好吧,你去挑水吧,以后要记住,对长辈不敬是没有好果子吃的。”白衣女子淡淡说了一句,继续低头做着针线,缝着一件很小很小的比手掌大不了多少的衣服。(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四章 严加管教
“那个……姑姑,你把我带回山上是准备干什么?”莫聪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称呼这个女子姑姑,因为婶婶好像是从外面嫁进来的人一样少了一层血脉关系和一家人的感觉,而且把一个仙女称呼成大婶有点别扭,听说过这个仙姑那个仙姑的,没说听过这个仙大婶那个仙大婶的。
“当然是准备照顾你一段时间,你大哥小的时候我就照顾过他,你现在生活不能自理,我也要照顾你一段时间。”白衣女子说道。
“我怎么生活不能自理了?”莫聪愕然。
“我说不能自理就不能自理,哪有那么多问题,去挑水吧!”女子说着话针尖向上一挑,莫聪瞬间只见三万六千道针芒一齐朝身上刺来,不仅身前刺痛,身后也刺痛。
“这是什么针,怎么这么厉害?”莫聪被刺得身上痛入骨髓,内心惊异不已,心里想着就忍不住问了出来。白衣女子也不理他,只是低头缝着那件稀奇古怪的小衣服。莫聪站了一会站得很没意思,索姓转身提了一对大木桶下了山。
他在黑山的时候就想着每天能好好练功刻苦练功,可惜不是被这种事情缠住就是被那种事情缠住,现在身不由己回了灵云山,被一个恐怖至极的女子督促着练功,莫聪觉得索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回来了就好好练。
想着这些莫聪心里渐渐平和了一些,他提着大木桶凭虚御风一般飞掠下山,砍了一根铁桦木枝杈做了一根类似莫笑那样的铁桦木扁担,然后在小河里打了两桶水一路挑着上山。
冬天的灵云山天寒地冻白雪皑皑,河水也冰冷彻骨,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条小河就是不结冰,莫聪以前就很奇怪现在也想不通。他一路挑着水往山上走,想着自己第一次跟莫笑一起上山时的艰难,深深觉得这些年修真的辛苦不寻常。
“水洒了,专注点!”莫聪正一路走一路追忆往事,山林之间渺渺传来白衣女子的声音,紧接着全身的毛孔一阵剧痛,痛入骨髓的针刺感一波消失一波又来,一波比一波难以忍受。莫聪呲牙咧嘴地挨过几十轮剧痛,觉得好像死了几十回一样。随着身体的剧痛,他的手臂和腿控制不住地微微颤着,木桶里的水波晃来晃去眼看就要大片大片洒出去。
“这是要扎死我的节奏吗?”莫聪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控制力道控制木桶保证那些水花不洒出去,只能心里惊呼着千万别洒出去千万别洒出去,同时用类似呼风术的东西由内而外努力控制着水波让它不要那么晃荡。就在这种眼睁睁的专注和心灵作用下,木桶里的水花稍微稳定了一些,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洒出了一些,于是又一轮针刺接踵而至,扎得莫聪死去活来。
好不容易挨到茅屋,莫聪大冬天的已经出了一身汗,全身的衣服都被打湿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他迅速进了厨房把木桶里的水倒进水缸里,然后一声不响地挑着木桶下了山。
等他一走,水缸里立刻飞出一道水布,自动擦洗着锅碗灶台桌椅板凳门框床栏青石地砖。水布急速流动,前面的布头擦洗完各处就向外飞出洒向小院外面的草木大石上,后面的布中布尾也前赴后继地做着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清洁,满满一缸水很快流完,茅屋小院内外很快干净整洁焕然一新,看起来赏心悦目。
此时的莫聪已经挑着第二桶水开始上山,由于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这次上山就非常专注,一点都没走神,一路上山道崎岖水波乱晃却一滴都没洒出去,这次上山也就平安无事没有挨针扎。
把水倒进水缸,看着水波在缸内旋转,莫聪心想照这样下去十担水很快就能挑完,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挑着空桶出去找白衣女子,问要不要砍点柴火打点猎物准备午饭。
“你先把水挑完再说吧,吃饭的事情你不用管。”白衣女子头也不抬地说道。
莫聪就耸耸肩继续去挑水,他迅速下了山迅速装满水往山上走,一路轻快如飞。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两只桶里的水哗啦一声洒出去一大片。莫聪正在纵跃中目瞪口呆,痛入骨髓的针刺感立刻从身上传来,一波又一波一波又一波,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姑姑,有你这样整人的吗,水明明不往外洒你故意往外吹。”莫聪疼得难以忍受,木桶里的水随着身体的颤抖水花涌动。
“我耗费宝贵时间帮你练功,你却说我在故意整你,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故意整整你吧。”白衣女子的声音冷哼一声,两只大木桶里的水忽然变成无数水珠喷射而出,圆溜溜的水珠一滴滴旋转呼啸着冲击在莫聪身上,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就透体而入冰冷刺骨,莫聪体内所有的经脉穴道瞬间都被冰冻整体结着冰凌,本来活泼泼流动的天龙真气也被冻住再也流动不起来。
“这挑水不算,重来!”女子的声音渺渺说了一句,白雪皑皑的山林归于寂静,只剩下莫聪很苦逼地挑着两只空桶迎风颤抖。
“重来就重来吧。”莫聪艰难地说了一句,感觉舌头都被冻住了,说话都不利索,整个身体从内而外冒着寒气。他像个机械的冰人一样一步一步僵直地下了山,一路走一路骨骼冰凌喀拉喀拉作响。
就这样艰难地下了山又挑了两桶水,莫聪一步一步僵直地往山上走。他体内的真气已经被冻住不听指挥,身体也僵硬得不听使唤,木桶里的水一路走一路晃荡,根本压不住水波,水花随着山路的崎岖东一摇西一晃,清凌凌的水珠沿着木桶外沿滴滴答答往外洒。随着这样的水珠外洒,那种已经熟悉的难以忍受的刺痛感就随之而来,一波接着一波,一路伴随着莫聪上山。莫聪一声不吭地咬牙坚持着往上走,一边走一边用神识努力控制着水花波动的幅度,一步一步挨着上山。
到了茅屋的时候白衣女子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水缸里的水也已经不翼而飞,只剩一个空空的缸。莫聪哗啦哗啦把两桶水倒进水缸,二话不说又挑着空桶直接下山挑水。
就这样艰难地挑了十担水挨了无数针扎,全部挑完已经到了深夜,莫聪别说吃午饭,连晚饭的味都没闻见。他放下空桶筋疲力尽地回茅屋躺下准备睡觉,结果刚一躺下后背就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你境界这么低微还好意思睡觉吗,赶紧练功。”白衣女子的声音飘飘渺渺地说道。
“我……”莫聪已经无语了,真想说一句境界低微是不是就不用活了,连吃饭和睡觉都不让还能让干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及时止住了。他呼了口气盘膝坐好开始运转心法练功,被冻结的经脉和真气渐渐解冻,在莫聪的运转之下开始活泼泼地流动起来。
运转了一会心法,莫聪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状态,只有元婴在真气流动气雾翻腾中缓缓成长着。
就在莫聪静静练功的时候,黑龙湖畔的莫府正在全府迎接着一位不速之客。一个自称莫笑姑姑的白衣女子傍晚时分忽然来临,挑剔无比地吃了一顿莫笑亲自做的晚饭,挨个训斥了一遍莫敏墨玉慕容明月陈若平杭蕊等莫聪的媳妇,把龙幼朵莫管家和一群丫环小厮镇得风中凌乱,都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年龄也不大气场却无比强大的女子是何方神圣。
一通忙乱完毕,一群下人散去,白衣女子在莫笑莫敏的左右陪伴下来到深入湖心的一座小院里,冰冷的夜风吹过结冰的湖面吹在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长发轻扬裙裾飘动看起来飘然如仙,一向顽皮的莫敏在这样的先辈面前也不敢乱说乱**赞叹,只是规规矩矩地跟在白衣女子右后侧沿着长廊往前走。(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错失良机
到了小院的一座屋子里,白衣女子让莫敏去把慕容明月叫来,然后关起门来跟莫笑说话。
“你们这一代的灵云山弟子资质都非常好,但说到修为境界却是比较慢的,说起原因还是由于你们不够刻苦。有灵云山不住搬到黑山来住也就算了,到黑山不住黑龙顶却跟一群凡人成天厮混在黑龙湖畔,你们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白衣女子看着莫笑说道。
“弟子辜负了姑姑厚望,以后一定好好努力。”莫笑惭愧地说道。
“修真这种事情就是逆天而为,想顺其自然地修真甚至一边享受一边修真是不行的,必须吃尽各种常人无法承受的苦才能修到大境界,否则你也享受别人也享受,凭什么别人都是平常人你却能成神仙,光凭资质好就行吗?”白衣女子舒了口气说道,“我知道你在这一代的弟子当中算比较刻苦是比较努力的,但跟历代灵云山人比起来你的刻苦完全是在顺其自然,完全没有那种没有苦也要自己找苦吃的精神。”
“姑姑教训的是,老头给我赐名莫笑,正是希望我能严格自律刻苦修真,可惜我还是做得不够,辜负了老头和姑姑的厚望。”莫笑惭愧地说道。
两人正说着话,莫敏带着慕容明月进来,白衣女子照例叮嘱了莫敏一番,让她收拾心思好好练功,不要每天东游西荡跟一群丫环玩闹闲逛。
“咱们灵云山弟子向来低调隐秘,你们这一代的弟子却高调张扬得过分,将军总督驸马爷,什么身份都敢来,现在甚至连隆国公主都娶回家。你作为你二哥的妻子就不知道管管他吗,就任由他这样胡闹?”白衣女子看着莫敏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我怎么能管住他呢?”莫敏委屈地小声说道。
“好,你管不住我来帮你管,但你自己要管好你自己,再不好好修真的话姑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白衣女子很认真地说道。
莫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