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色无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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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人奔驰三百余里,难道就为了和我做一笔交易?”赵晋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你是三品大员,皇帝心腹,要强行将这件事情压下去,也不是没有办法,何苦千里迢迢跑来给我交易?
张蜀锦苦笑说道:“要不是为了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我怎么会远到此处来受这一分罪哦!赵大人我们长话短说吧,我要我的儿子活,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至于条件,你自己开~”
赵晋嘿嘿道:“张大人是皇上的心腹之臣,这点事情还需要我帮忙?大人莫非在开我的玩笑吧?”
张蜀锦略微一惊,说道:“哦?赵大人何出此言啊?”
“让张大人见笑了,我文职四品,武职五品,加起来不过九品,大人堂堂三品守备,保护京都万全,又统领天下守备军,位高权重,和我一个小官交易,实在是让人不能信服啊!”赵晋表面上说得轻松惬意,心理面早已经对张蜀锦的来意mo了个**不离十~
果然,张蜀锦面色有些尴尬的说道:“赵大人,你我都是明白人,有些话我实在是不想说,但那是事到如今,我不说恐怕都不行了!”
“哦?张大人有什么指教?”赵晋微笑着说道。
“诚然如你所说的,我张蜀锦好歹也是朝廷的三品大员,统领天下守备军,但是你应该知道,这守备军其实并不是兵部所辖的,所以枢密院和守备之间的关系,其实是相互的~”
“这个我是知道的,那又怎么样?”赵晋略微一怔,这个张蜀锦不说,赵晋还真不知道的。
“怎么样?赵大人,你的背景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今日之所以来找你,并不是因为你同时身兼文武两职,也不是因为你现在声望很高,我儿子放火少了扬州府,虽然算是惊天的大案,但是靠我的关系,要压下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张蜀锦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之所以来找你,其实是另有原因~”
“大人请讲~”
“这件案子在朝野震动很大,文官集团对此十分震怒,要是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儿子干的,你应该知道后果吧?”这个后果其实十分的明显,但是张蜀锦自己似乎并没有多少的害怕或者紧张,相反倒是有些悲天怜人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大人恐怕是害怕被当作文官集团的靶子是吧?”赵晋面上波澜不惊,气定神闲的说道。
“这个只是表面!”
“请指教!”
“其实朝廷之中,并不只是存在着两个集团势力~文官集团和武官集团不断的进行争斗,其实还有另外一个集团在坐山观虎斗~”张蜀锦说道这里的时候,神情之中,不免有了一点点骄傲的神色。
“张大人不要告诉我,其实你们守备就是第三方势力吧?”赵晋觉得颇为好笑,这些守备军像什么样子,这样的势力也能成为第三方的势力?简直是天方夜谭。
“赵大人是不是觉得很好笑,我们守备军装备差,训练也差,算是军方系统中,最上不得台面的军队,这样的部队其实算不上一方势力是吧?”张蜀锦说到这里,不自觉的笑了:“大人是聪明人,当然知道,不管什么势力的存在,其实归根到底都是来自于皇上的宠信~”
赵晋暗自吃惊,心头略微已经领会到了这一点!
“大夏朝到了今天已经千疮百孔,要将这些漏洞补上,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朝廷的党争却是日益严重,枢密院已经渐渐的失去控制,文官集团也开始招募了私军,他们勾结一些地方上的大地主,开始办团练,说到底还是为了争取同枢密院一争高下!而这样的状况,令皇上十分不满~所以我们守备军才渐渐的登上了政治舞台~”
“看得出来,皇上很欣赏你,他希望你能够作更大的事情,而不是被眼前的功名利禄给迷失了眼睛~说实话,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表面上看,你似乎收到了文官集团和枢密院的追捧,但是将来只要你发生一点点的错误,也会成为两大集团的共同的把柄,到时候,你在朝堂之上,将完全的丧失立足之地!”
“当然这些都是远话了,说近一点的,这一次扬州失火案,是由我儿子作的,我本人十分的痛心,但是请你明白我的出发点是什么,如果赵大人你将案情公布出来,那么文官集团就会狠狠的打击守备军集团,枢密院当然也会趁机来淌这趟浑水,到最后,损失最大不是你赵大人,也不是我张蜀锦,而是当今圣上!”
“赵大人你的所作所为,不是为我张蜀锦做事,而是为了当今圣上做事,相反,这件案子的不良影响,不是对我张蜀锦的攻击,而是对当今圣上的攻击~”
“赵大人,现在你明白我意思了吧?”
张蜀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神极为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头涌上阵阵的复杂的情愫~自己两个儿子,老大不喜武,偏偏加入文官集团,老er是个草包,现在竟然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要是他有眼前的年轻人一半的智慧,断然也不会出现今天的情况~
“张大人是代表皇上来的么?”赵晋不露声se的说道。
张蜀锦点点头,道:“我来的时候,皇上托我给大人带一句话,希望大人能从大局出发~”
赵晋一下子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不知不觉间,自己和杨万山等人已经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官场争斗之中,在这样庞大的势力面前,自己实在是太渺小了~
“大局为重?”赵晋有些自嘲的说道:“请问大人,什么是以大局为重?”
“稳定,现在的朝廷需要稳定!因为守备军的出现,整个朝廷的局势正在慢慢达到一种平衡的关系,而今天,这件事情的的冒出来,这种难得的平衡状态将被完全打破,这是在下,也是皇上最不想看到的!”张蜀锦说着说着,神色不由有些怆然起来,字官场上打滚,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我张蜀锦乃是皇上的宠臣,一方领袖,朝廷的三品大员,竟然在一个小小的四品官面前摇尾乞怜~真是羞煞我也!
赵晋点点头,有些沉重的说道:“张大人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到现在为止,贵公子的案子已经不是贵公子或者是我赵晋的事情了?而是关乎与国计民生,天下兴亡的大事情了?”
咦?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刺耳啊?张蜀锦脸色有些羞红,咳嗽两声道:“严格意义上来讲,是这样的~”
赵晋忽然面色一沉,说道:“那么好,要是以大人的理论,这朝廷之中,大凡是官家子弟犯了国法,是不是都不能处罚,不仅不处罚,还得给他们发一朵大红花,上面写着为国为民?”
“这?~~”张蜀锦面色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无从说起~
“那好~!现在超朝廷要稳定是吧?请问张大人,要是今天我赵晋在这里把大人给杀了,为了朝廷的稳定,是不是也不能办了我赵晋,相反,应该是找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代替了你的位置?”赵晋越说越激动,渐渐的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你?~”张蜀锦原本以为,赵晋是一个识时务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小穷酸!“赵大人,情况你已经十分的了解了!怎么决断,便看你自己的了~”
“哈哈哈~张大人你确实够聪明,也确实够老练!摆出皇上这么一张王牌,便以为天下的人都怕了你不成?哼~你们这些人,为了自保,竟然拿老子出来当挡箭牌?靠,当老子是白痴啊~现在天下百官都看着我,要是我赵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案子结了,这天下还有我的立足之地?”赵晋言语间,气势猛然间爆发出来,饶是张蜀锦见多识广,阅人无数,见了眼前的景象,不由暗自一惊~
“大人~你要考虑清楚,你现在不是和我作对,而是和皇上作对~千万不要为了讨好枢密院和尚书省,而得罪了皇上啊~这样可是大大的不值得啊~”张蜀锦希望能够说服赵晋~
赵晋豪气干云,怒目而视,骂道:“这些屁话~当今圣上希望的仅仅是朝廷的稳定,鬼扯。哪一位君主不希望自己的天下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仅仅的为了保持现状,你们这些吃着国家皇粮的蛀虫,不思进取也就罢了,竟然藐视王法,忽视天下伦理~简直就是不折不扣的窃国贼~”
张蜀锦一时气结,骂道:“赵晋,他ma的不要给脸不要脸,这个事情你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哼~”
赵晋前世特工出生,比张蜀锦更霸道的人就会过,岂会害怕,一把甩开袖子,说道:“我要是不办呢?”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怒斩
第三十六章怒斩
张蜀锦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说道:“赵大人,你要知道,你今天的决定是极端错误的,你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的!”
“张大人你在威胁我么?”赵晋傲然看着张蜀锦。
“你可以这样理解!”既然撕破了脸皮,张蜀锦也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说道:“赵大人,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是放人还是不放人?”
“哼!要我放人可以,但是今天大人需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赵晋说道。
“你!”张蜀锦终于还是绝望了,语气放软下来,说道:“赵大人,难道真的没有半点的转机了么?你应该明白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斩首的心情吧?”
“张大人,三字经中有这样一句,子不教,父之过!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张大人,非要我赵晋于你为难,只是要是今日我赵某人不给大家一个交代,我赵晋便不是与大人与皇上为敌了,那就是与天下人为敌了!关于这一点,在下虽然愚钝,倒也看得出来,大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赵晋无奈的说道,其实他个人对于张蜀锦还是没有什么意见的,只不过这件事情牵涉甚广,赵晋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张大人,请你带在下给皇上带句话,不要怕打破了什么平衡,一种平衡被打破了,便会有一种新的平衡产生!”
张蜀锦见是不可谓,只是无力的点点头,说道:“罢了罢了,赵大人说的对,子不教,父之过,小儿有今天的下场,纵使千错万错,归根到底还是我的错!至于赵大人要带给皇上的话,还是以后大人亲自给皇上说吧,眼下赵大人在京城的声望,一日高过一日,现在加上小儿的人头,恐怕进京只是时间问题了!但是我要警告赵大人的是,京城的水不是想象的那么浅的!”
说罢,张蜀锦出了大帐,忽然,他又转过头来,说道:“赵大人,在我离开之前,我可不可以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眼前的张蜀锦,好似一下子老了许多!人有三苦,早年丧妻,中年丧父,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确实是一件难过的事情!赵晋前世是孤儿,对这样的情愫,可谓感同身受,不由点点头,说道:“时间不要太久了!”
“多谢大人!”!
大夏朝夏仁宗天启三十年二月,也就是扬州府纵火案发生的第三天,扬州信任知府杨万山一张布告,震动扬州!
汴梁守备将军,张蜀锦之子,扬州守备官张德标贪图mei色,不惜谋杀上官,火烧衙门,涉及命案,竟达到三十几条!情节之严重,乃是大夏朝开国以来的头一回!
街市上,布告栏前,人满为患,有些读书人看了,不由愤慨的骂道:“此等人,与何异?”
更有人将布告念于不识字的人听,布告曰:查天启三十年二月末,扬州守备官张德标yu夺扬州知府陆章之妻宋巧儿之mei色,潜入府衙!云云!
百姓们是淳朴的,从他们愤慨的脸上便看得出来,在他们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于茶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