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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胄难到要自己去种粮种菜,织网打鱼吗?”
灵奴小嘴儿一扁,委屈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奴家跟了你,再不是孤身一人的死士刺客。况且如今还怀了你的骨肉。奴家不过是不愿你日日烦心罢了,你在哪儿受得气,撒到奴家身上来……”
南宫玉一喜,抱住灵奴笑道:“娘子,你竟也怀上了!”灵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何来这个竟字?难不成她怀得,我便怀不得?”南宫玉陪笑道:“看你说的,这话可说得难听了。”灵奴哼道:“我便是说话难听又怎样?你去那院儿啊,左右是她惹你心疼。我说的都是混帐话。”
南宫玉笑道:“好了好了,是为夫的不是,为夫给你陪罪,莫气坏了身子。”灵奴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就知道欺负我。也没见你对她嚷过。”南宫玉抱紧她,贴着耳边说道:“好了,娘子,咱俩青梅竹马,还是咱俩亲啊。”灵奴哼道:“就是你这张嘴好用。我跟你说,我和她都怀上了,过不了几个月就没人伺候你了,你想想把谁收了房吧。”
南宫玉笑道:“算了吧,有你们俩就够我忙活的了,还收房?”灵奴笑道:“我可告诉你,我今儿个说了这话,你若不依,回头你再想时,我可不见得依你了。”南宫玉眨了眨眼睛,说道:“那你说收谁好?”
灵奴扑哧一笑,说道:“要我看还是翠儿好,既是公主的贴身丫头,又长得标致,性情温柔。只是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明日我帮你问问好了。”南宫玉笑道:“那,就多谢娘子喽……”
灵奴推住他,说道:“先别忙,你说,今儿个是为了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说不明白你就那院儿睡去。”南宫玉叹了口气,把洪锋打听回来的消息和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灵奴也叹了一声,说道:“夫君,这些事要慢慢来,现在这些人都动不得,不仅是你的根基不稳,连十四爷的根基都不稳呢。”
第五十五章:盘算
第五十五章:盘算
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趟浑水,显威风的时候,毕竟十四爷连个太子都没做上。可知道有冤有屈,这心里总是过不去。”灵奴说道:“天下间的冤屈太多了,你管得过来吗?夫君要做的怕不是这一件两件的平冤之事。还是静观其变吧。”
南宫玉叹了口气,灵奴搂着他躺下,说道:“夫君不是拜了个老师吗?有心结不妨对他说说,或许有所助宜。”南宫玉点了点头,抚着她的背说道:“睡吧。”
次日,南宫玉去了刑部,灵奴则去了公主的房里。说笑了一会儿,见公主心情不错,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公主。公主笑道:“说来也怪,成婚之前恨得心里痒痒的,可现在倒不觉得了。”灵奴笑道:“那你是准了?”公主点头道:“自然是准了,回头我跟她说一下就是了。”
南宫玉到了刑部,今天特意只身一人,赵雄见南宫玉一个人走了进来,身边没了往日的侍卫,立刻跟着南宫玉进了里间儿。坐定后,南宫玉说道:“老师,学生有心结难解。”赵雄说道:“候爷是查到了二爷的违制,还是张难清的冤人入狱?”南宫玉一皱眉,问道:“老师知道张难清是冤人入狱?”
赵雄点了点头,南宫玉问道:“既然知道,为何老师不说查他?”赵雄说道:“查不得,至少现在查不得。八爷管着吏部,十爷与八爷交好,这两位爷想不想那件大事,老夫不知,也不便猜测。但将张难清任为府尹是有所图的。京城里三教九流,无处不伸手。八爷和十爷比不得太子、二爷和七爷,他们在外面有钱庄、银号、赌档、妓院。八爷虽然管着吏部,但外省的官员大多是其他几位爷的门生。所以只能用张难清在京城敛财。”
南宫玉点了点头,赵雄又说:“候爷,老夫将张难清的卷宗拿来给你批,是为了公主殿下要来的那个酒楼。”南宫玉恍然,看来那个酒楼明里是张难清的,实则不是八爷的就是十爷的。玥儿张了口,张难清也明白,不论是八爷还是十爷,都不会为了一个酒楼跟自己的小妹妹计较。所以老师是让我还他们这个人情。
南宫玉说道:“多谢老师的关照。学生领情了。”赵雄笑了笑,说道:“候爷不必这么说,老夫也有私心。毕竟这刑部的官员也要归八爷的吏部管,现下若是动了张难清,怕是整个刑部都会吃不了兜着走。候爷,皇上把你放在这个位置上,必然是要你有用处。候爷还是先想想皇上吩咐的事吧。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放一放。咱们做臣子的,不管多有心,首先还是要保着头上的顶,手中的权。若没有了这两样,只怕要落得个:虚负凌云万丈才,一身襟抱未曾开啊。”
这番话又让南宫玉想起了刘贺,自舞娘走后,心里便恼刘贺当日叫了舞娘来,若无那一日相见,怕也没有春宵一度,若无春宵一度,今日也就不会如此牵肠挂肚。因此上,无论刘贺再怎么请,都没有再去过他府上。
今天赵雄提起皇上的吩咐,南宫玉在心中算了一下,这事也搁了有一段日子了,当日在王家小院儿的情景又浮上眼前,王芝茹那惨白的俏脸和哀怨的眼神又一次刺痛了南宫玉的心。
赵雄静静的看着南宫玉,见他的脸上时而温情似水,时而怒气隐现,心想,这个少年候爷虽然不同凡人,但毕竟还是年纪轻,阅历浅,看来是有很多事纠缠在心中,解不开,理还乱。
又沉默了一会儿,南宫玉说道:“老师有事就去忙吧,学生还要想一想。”赵雄站起身说道:“老夫告退。”看着赵雄出去,南宫玉心想,如何才能反倒刘贺?他虽是王爷,但毕竟是外姓之人,难不成也能象真正的皇子那样呼风唤雨,收金纳银吗?从他强抢民女的做派来看,他就没这个脑子。
这样一个借着祖宗的荫蔽而混吃等死的人,能有什么大罪过?他头上的衔儿太大了,不是一般的事能摘得掉的……而皇上为何一心要贬了他?只因他对公主不敬?怕没这么简单。但他一个外姓王爷,即便是赐了刘姓,也无份争这大位啊!难道他有什么事,是皇上不愿对我说的?
想到这里,南宫玉站起身,出了刑部,返回候府。进门时遇到洪锋正往外走,洪锋抱拳道:“候爷。”南宫玉点头道:“没事,洪大哥忙吧。”
直奔后宅,穿中院儿时看到公主的奶娘正指着一个下人在骂,南宫玉厌恶的看了她一眼,心说,若不是看在公主的面上,早将这个老婆子轰出去了。奶娘看到南宫玉,立刻止住骂,远远的低着头站好。南宫玉白了她一眼,进了后院儿。
来到公主房中,公主笑道:“回来得这么早?”南宫玉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将她手中正在缝制的小孩儿衣服托在手上笑道:“看不出,你还会做这个。”公主笑道:“以前闲得无聊时学的,反正身为女儿家,早晚是要用的。”南宫玉说道:“还是找裁缝做吧,何必辛苦自己。”
公主笑道:“你懂什么,孩儿自然是穿娘亲手缝的衣服才长得好。”南宫玉笑了笑,说道:“你停一停,我有事问你。”公主笑道:“知道了,不用这么急吧?怎么着也得过了年啊。”南宫玉一怔,说道:“过了年?”
公主抬起头,笑道:“就算我身子不爽利,灵奴还是能伺候你的,过了年再收房不行啊?”南宫玉失笑道:“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灵奴倒是嘴快。”公主问道:“那是什么事?夫君,朝廷的事就别跟我说了。你有师有友,办的又是上抵皇家,下触百姓的大事。跟我说了,若能帮上你还好,帮不上的话,只会徒增我的烦恼。”
南宫玉低声问道:“玥儿,我问你,刘贺除了对你不敬之外,还有没有什么犯上的作为?”公主停下手里的活儿,想了想,说道:“犯上的事我想不出,不过我知道,刘贺跟大哥比较好,跟十四哥不合,小时候还打过架。”
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这就是了。”公主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又低头缝起小衣服来。南宫玉心想,皇上看来是铁了心要把大位传给十四爷,所以要先拿刘贺开刀,既然是这样,那也就顾不得什么手段了!
过了年,翠儿成了三姨太。凤钗和碧玉守在一处哭了一回,也就做罢了,毕竟人家是公主带来的贴身丫头,不象自己,是捡回来的民家女。如今主子贵为候爷,还能让自己跟着如夫人,在府里不被人轻贱,就已经是天大的好处了。
这一日晚饭后,公主对南宫玉说:“父皇的寿辰将近,你跟灵奴要些银子,该置办一些礼物吧?”南宫玉笑道:“干么还要跟她要,你让春螺到账房去支就好了。”公主说道:“家里的用度都是灵奴打理酒楼赚回来的,为父皇做礼少不了上千两银子,这么大的开销,还是跟她说一声的好。”
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想得这么周全,明日你自去跟她说不是更好?何必假我之言,倒让她觉得你跟她外道。”公主嘟了嘟嘴,说道:“那好吧,你快去歇着吧。”南宫玉说道:“在这里不能歇吗?”公主亲了他一下,说道:“我倦得很,你去灵奴那里,或是翠儿房里。明日你再睡这里。”
南宫玉皱了下眉,抚了抚她的脸,起身出门,转去套院儿。进了灵奴的房,灵奴说道:“又跑来?刚收了翠儿,也不说多陪陪?”南宫玉说道:“玥儿身子怎么这么不好?我有些担心。”灵奴笑道:“不用担心,怀着孩子是这样的,我这个自幼习武的人都有些难受,别说她娇生惯养了。”
南宫玉坐在灵奴身边,说道:“你说我要是教她武功如何?”灵奴按着他的手说道:“怕是她受不了这其中的苦。再者,就算要教,也要等到把孩子生下来,养好了身子再说。行了,去陪翠儿吧,她身份低,性子软,别再让她误以为你不心疼她。”南宫玉站起来,说道:“你早些睡吧。我过去了。”
来到翠儿的房里,翠儿伏身道:“给候爷请安。”南宫玉搂住她,笑道:“你现在是我娘子,不是丫头了,怎么还是这般拘谨?”翠儿抚着他的前胸,笑道:“没有啊,奴婢,啊不是,奴家没有拘谨啊,夫君。”
南宫玉笑了笑,捧起她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她怕羞的扭开了头。南宫玉笑道:“都做了夫妻还这么怕羞,难怪灵奴说你性子软。”翠儿低着头说道:“公主是千金之体,如夫人是女中豪杰。我……只是一个使唤丫头。蒙候爷不弃,恬做了三房……只求把候爷伺候好,不敢有半分差错。”南宫玉摇了摇头,亲了亲她的脸,将她抱到床上,说道:“你记着,没人再把你当丫头看。”
第五十六章:贺寿
第五十六章:贺寿
第二天,公主找去灵奴的房里,说了给皇上做礼的事,灵奴笑道:“公主妹妹,你可真是要当娘了,心思细成这样。你别忘了,你才是主母,再说了,这酒楼还是你要回来的呢。”
办好了礼,差人送去宫里,寿诞前夜,公主进了宫,留宿在宫里了。南宫玉回到府中,叫过洪锋,嘱咐了几句,然后去给灵奴诊了诊脉,便去翠儿房中歇了。
第二天,有资格赴宴的官员都早早的聚到了宫门前。各家的轿子整齐的排在宫门对面,乍暖还寒的时节,几乎人人手中捧着一个暖炉。只有南宫玉不觉得如何冷。刘贺凑过来说道:“我说妹夫,打从那个舞娘走了之后,我就再也请不去你了,你是不是跟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