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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黯乡魂-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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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看着老人家,道:“老爷爷,真不好意思,吃了你们家鸡。”

“呵呵……没事,这是营里的,你只是吃了一部分,身体康复才最重要。”

“营里?”

“恩,这里是阙关军营,这位是军医夏大夫。”

“军营!”我居然到了军营,还是阙关军营,我还在暮廖国内,而且还是北冥的势力范围内。

我慌张地摸了摸脸,他们不会认出我吧。

“妮儿啊,给这位姑娘准备清洗的水。”老人家吩咐着,那个有点营养不良的小姑娘就走了出去,末了还很是好奇地看了我一眼。

看他们的神情,应该不知道我是谁?提心吊胆着,想着怎么离开国境。

在那个叫妮儿的小姑娘给我拿来水后,我看到自己在水中的倒影立刻明白妮儿的疑惑,这张脸,别说他们,就连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是谁。

满脸的泥土,除了两颗眼珠清澈,其他都是黑的。我忽然想到,何不就留在这里,赚点路费再走?毕竟我现在身无分文,出去还不是要做乞丐?

于是我用黄土抹了脸,请求老人家留我在军营里打杂,这才知道老人家是军营里的火头军队长张老根,人称老张头。

我编撰了一个感人泪下的经历,再配上我当时落魄的造型,就连夏大夫也一起掉眼泪,他们看我扮男人有模有样,再加上又是一脸土黄,十足像个瘦小子,便将我带进了军营,成了老张头的侄孙,开始了我小小火头兵的生活,直到现在……

第三卷——十一、又见随风

我站在关口,望着远方的天际,那一片红云中,是血色的夕阳,带着沙土的北风,刮过我的面颊,生生地疼。心里担忧着,爷爷他们到今天还没回来。

不可能啊!

“怎么?你还在等老张头?”林日朗将军带着他的亲卫军走到我的身边,他每天巡城都会看到我候在门口,直到晚上关城门。

“放心吧,老张头他们不会有事的,若有什么事,我们也早就收到快报了。”他一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安慰着我,我深深叹了口气,依旧忧心忡忡。

九天了,整整九天,此去朗撅关,只有三天的路程,算他们到了那里休息一天,又因为贪玩耽搁了一天,那也该在昨天就回到这里,然而,却依旧没有他们的踪迹。

眼看着日落西山,远方依旧没有来人,我再次失望地低下了头,一个多月的相处,让我和爷爷、妮儿有了深厚的感情,他们就像我的亲人,让我的心灵有所牵挂。

林日朗拍着我的后背,示意我回到关内。就在这时,远处忽然惊起一片飞鸟,尘土飞扬,有人从那里跑了过来。

“是他们!”林日朗身边的小兵高呼着,在林日朗带领下,这里的军营更像是一个大家庭,每个成员之间都有着深厚的友谊。

“他们回来了!”大家欢呼起来,仿佛在欢迎失散已久的亲人回家。

城楼上的士兵也高呼起来,我心怦怦跳着,为何明明看见他们回来,心里却越发地不安。

事实证明我的担忧是正确的。他们去地时候,是十一个人,而此刻回来的。却只是六匹马。

马儿载着他们的主人,奔回林日朗地面前。众人就从马身上翻了下来,他们的身上,都带着伤。

众人立刻围了上来,林日朗地神色变得凝重。

“我爷爷呢?”我急问。。炫 书 网。

“在……在后面……”

我慌忙跑出人群,跑到后面。只见两匹马正从火红的夕阳里跑来,其中一匹马上,坐着两个人,另一匹上,正趴着爷爷,我心一下子提起,只见爷爷雪白的胡须上,沾着斑斑的血迹。

“爷爷!”

“老张头!”

众人扶下了爷爷,我慌忙握住了他苍白的手。

“到底怎么回事?”林日朗急急问着伤员。伤员躺在担架上,艰难地支撑着自己地身体。

“朗撅关沦陷了,我们逃了出来。他们一路追杀,幸好有那位少侠的帮忙。我们才脱困。可是毛阿发,胡六子。陆大郎,赵军,菜旺都……都牺牲了,只剩我们几个……”

“少侠?”林日朗疑惑地问着,而我只顾着爷爷,爷爷气息很微弱,应该是体力不支,身上也没什么重伤,他握住我的手,轻喃着,“妮儿……妮

“妮儿在哪儿?”我大喊着。

“在这儿!”一个朗朗的声音响起,我当即浑身怔住,他……他怎么会在这儿……

为什么?我又遇到了随风?

“请把张姑娘交给我们。”我听见林日朗冷声说着,他的口气中带着戒备。

“哼……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的吗?”

我偷偷撇过脸,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那些声音的方向,只见他被众人围在当中,怀里正抱着昏迷地妮儿。

“你从朗撅关而来,又不像本国人,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不得不怀疑你有可能是敌方派来的细作。”

“细作?姓云地,你听见没,他们怀疑我是北寒的奸细!”他在里面忽然高喊着,我顿时感觉自己吃了一记闷棍,无法言语。

“姓云地?你在跟谁说话?”林日朗立刻拔出了自己地剑,“快放下张姑娘!”

“给你!谁要抱着她!”他冷冷地将妮儿抛给身边的一个小兵,就望向我,我慌忙转回脸,继续看着爷爷。

“喂!姓云地,不过是讹了你五千两,你犯得着记恨那么久吗?我现在可要被当作奸细灭了,你真的见死不救?”

他的话让我觉得怪怪的,他当真变了,变得让我熟悉而陌生。熟悉的是他变成了沐阳的随风,陌生的是,他不再是邶城的随风,青菸到底怎么下的咒?为何他看上去好像仍记得我,却仿佛有着完全和我不同的记忆,那没有爱的疏离感,让我疑惑。

“姓云的,你再不吭声,我就叫你全名啦!”他在里面威胁着我,果然是原来的那个臭小子。

“到底谁啊?”

“是啊,不知道,五千两啊,好有钱!”

“谁啊……”

众人轻声嘀咕着,我挤进了人群,来到中央。

“豆苗,别过去,那人危险。”有人好心提醒着。

林日朗也扣住了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靠近那个危险人物。

我笑着抚开林日朗的手,走到随风的面前,臭小子还是拽拽的,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双手抱剑靠在马边,一身简易的紫云滚边长袍,朱金的腰带扣紧腰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毛皮的长褂,一圈白天鹅绒固定在外褂的衣襟上,直至下摆。

他笑着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拿他没辙,里又有点不服气,于是,我抬脚就踹在他的脚踝上,那里都是骨头,我这一脚力气也是相当猛,随风完全没料到我会踹他,他当即抱住脚踝就怒道:“你疯了!”

我的举动让周围的人惊呼不已,就连林日朗也惊讶地看着我们两个。

我瞪着眼睛,怒道:“臭小子说什么呢!”我比他更拽,“要不是你讹了我的棺材本,我会流落到这里!”

“豆苗?!”众人轻声惊呼着。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叫张云吗?怎么姓云了。”

“啧啧,没想到这个豆苗居然认识这么厉害的人物。”

我给了随风一个让他好看的眼色,然后走到林日朗的面前,拱手道:“林将军,此人是小人的弟弟,不是细作,请林将军速速将伤者带进去医治。”

“哎……好……好……”林日朗如同大梦初醒般应着,然后下令道:“快带众人进去医治。”

“弟弟?两人不像啊……”

“是啊,那个少侠好英俊啊……”

我朝说这些话的方向射出一道杀气,立刻,众人噤声,抬着伤者进关。

“慢着!”随风忽然叫住了林日朗,林日朗停下了脚步,眼中依旧是放不开的防备:“这位少侠,有何指教?”

“指教倒是没有,不过我建议你赶紧准备守城,因为正有两万的北寒兵往这里赶来,估计要不了一个时辰就会赶到。”

“什么!”林日朗的神情立刻紧绷起来,大喊道,“进城,关城门!”

大家立刻跑了进去,随风跃上了马,朝我伸出手,我连看都不看他就跑,腰带忽然被人拎住,身体就被提起,放在马背上,我横趴在马背上,相当不舒服,怒道:“你有病啊!”

“这样快!万一你有何闪失,我回去没办法交差!”

交差……他果然是当初那个随风啊,那个带着任务而来的随风……

第三卷——十二、守城

随风的到来,带来了惊人的消息:两万北寒兵正前来攻城。

整座城墙都站满了弓箭兵,林日朗下面的副将,参将以及各个将士都赶到了大帐,这里离阙城还有一段距离,中间隔了一片树林,所以百姓的疏散还来得及。

我靠在墙根,面前是匆忙而有序的士兵,他们排成整齐的队伍站在营地上,随时准备出击“你来干什么?”我冷冷问着随风,他靠在马边,随意地说道:“带你回去?”

“因为我是天机星?”

“不,是灾星。”

“啊?”第一次,我听到了截然相反的理论。

随风走到我的身边,和我一起靠在墙根,现在每个人都准备着迎战,根本不会注意墙根下的我们两人。“玄虚子说你是天机星,只是想让这个世界变得热闹,他留下的烂账,只有我们这些晚辈来收拾了。”随风轻描淡写地说着,晃着手中的马鞭。

我莫明其妙地看着他:“你到底什么意思?那个玄虚子到底怎么回事?他把世界当作什么?把我们当作什么?”

“棋盘。”随风轻笑着,“这个世界就是棋盘,你们就是棋子,他是看热闹的,就这么简单,如果说你是灾星,谁还会来抢你?所以他给这个平静的世界一份礼物,就是你,云非雪,一颗天机星。”他说完,还点了我一下鼻子。讳莫如深地笑着。

我立刻想起了孤崖子的下棋理论,他是那个什么玄虚子的徒弟,自然也和他一样。只是他没想到,他自己也成了他师傅手中一颗棋子。

“清楚了?走吧。这里要打仗了。”说着,随风拉起了我,我甩脱他的手,看着他,他奇怪地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上次在北冥家你也不肯跟我走。现在又不肯?就因为我讹了你五千两?讲起来那晚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你要杀我来着……”随风摸着下巴,似乎在回忆。

我心慌了起来,慌忙说道:“没什么,和虞美人一样,我们睡了。。(炫书)。”

“又是一起?”随风好玩地看着我,我撇过脸道:“我没不跟你走,只是爷爷的伤势还没好,他收留了我,在我心里。他就像我地亲爷爷,所以我想等他苏醒了再走,总要跟他道别吧。”

“恩。这倒也是。”随风点着头。算是答应我。

我偷偷瞟着随风,他神色有点凝重地望着天空。嘴里轻喃着:“这城。难守啊……”

他英俊的侧脸在夕阳下变得柔和,几个月不见。他好像又大了一圈,他在长大,他再一次经历从少年变成成人,他的脸依旧有点圆,看样子还没长开,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熟悉地味道,眼前忽然闪过一幅画,难道我当时画的,是真正地他。

心跳漏了一拍,我在干什么,我居然又动了心,再次告诫自己,面前这个人,决不能再次进入自己的心,只有将他封存,封存,再封存!

为什么?他记得和我在一起的每一段经历,却没了那份温柔而执着的感情,那份爱消失了,就像不曾有过,和我在一起的每一次动心,每一次激情,他都看似忘记了,在他地心底,对我到底是一份怎样的记忆?

“云非雪,你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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