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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魔铁-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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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子,咱们俩从小长大,我把你当成兄弟。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要对我有信心,如果连你都对我没有信心,我会非常难过。”

一句兄弟,说得杨猛激动万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抓住杨林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顺便还用杨林的衣袖擦了一下鼻涕。那衣服可是非常华美,气得杨林一脚把他踹开。

收拾停当,杨林准备前往宿卫军校场。

独孤秀早就准备妥当,一见杨林出来,她立刻拉住杨林的手说:“小舅舅,你一定可以赢的。秀秀把所有的钱,都押在了小舅舅身上。”

“钱?”

“是啊,从昨天开始,长安就已经轰动了。所有人都知道小舅舅要和大野渊决斗,连皇上哥哥都知道了。

“他昨晚还派人和我说,他会去观战的。现在,长安里都在赌小舅舅和大野渊的决斗,谁会赢得最终胜利。”

杨林已经骑上了马,独孤秀也跨上了小马驹。

“结果呢?”

“什么结果?”

“赔率的结果啊。”

“哼,说起来就生气。押小舅舅输的人,一比一。押小舅舅在十招之内输的人,一比五;押小舅舅三招败北的人,一比十。

“最可气的是,押小舅舅赢的人,居然是一比一百。我一生气,押了足足十万钱,小舅舅,你一定要赢。否则秀秀这么多年的压岁钱,可就要全部泡汤了。”

“是谁坐庄?”

“就是那个该死的宇文贯。”

杨林笑了起来。

“猛子。”

“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告诉大叔,把庄上所有的钱都给我押上。还有,把庄园给我抵押出去,能抵押多少就抵押多少,也全部都给我押上去。一比一百,我让他宇文贯倾家荡产!”

杨林胖胖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

独孤秀和跟随她的亲兵都吓了一跳。看样子这位少国公很有信心啊。而且全部家当都押上去?天,这庄园最少也值一百万钱,赢了的话,恐怕赵王就算砸锅卖铁,也未必能还上。

有气魄,有信心,是爷们儿!

宿卫军校场在长安西北一隅。当杨林等人赶到的时候,外面已是人山人海。

这两年突厥比较安静,北方的战争也大都全部结束,静极思动的人们开始寻找一些刺激。而杨林和李渊,一个是当朝国丈的弟弟,一个是世袭唐国公,刺激,绝对的刺激。

只是双方好像不太接近,李渊,可是青年一辈的第一高手,杨林呢,则是整个长安城都出了名的废物啊。

长安权贵,也蜂拥而至。

一个个看见杨林,就好像看一个死人一样。独孤秀气得想要过去理论,却被杨林拉住。

“小舅舅,你看这些人。”

“看他们做什么?嘿嘿,他们现在笑得越开心,等过一会儿就越难受。”

说着话,一行人走进了校场。

杨坚也闻讯赶来。只是身为国丈的他,要陪伴皇上,不能和杨林交谈。

不过,从他脸上忧虑的神色来看,他还是很关心杨林的。

杨林心中有些暖意,朝着看台上的杨坚微微点头。

坐在杨坚身前的是一个衣着华美、衣袋飘风的俊美青年。他也朝着杨林微微点头,露出笑意。

这青年,正是北周如今的当权者,宇文赟。杨林走进了校场中,李渊已经等候。“小舅舅,这件事……怎么说才好。李渊实在是不想和小舅舅交手。”

“无妨,且当作切磋罢了。”

论辈分,杨林也是李渊的舅舅。他看着眼前这个和他年纪相差无几的俊朗少年,心中突然多了许多戒备。这家伙,绝对是个心机深沉的主儿。

杨林转身,对站在看台一侧、这场决斗的挑起人宇文贯说道:“宇文贯,你昨天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宇文贯狞笑道:“当然算数。”

“好,你可敢当着陛下,当着诸位大人,当着这里所有的人再说一遍?”

“有什么不敢?如果你赢了,老子从家门口磕头一直到你家,叫你爷爷,向你认错。

“不过,如果大野渊赢了的话,你也总要有个交代吧。”

杨林说:“就按你说的,我照做。”

一句话,让坐在宇文贯旁边的中年人变了脸色。

那是宇文贯的父亲宇文招,他只是听说李渊和杨林决斗,却没想到自家儿子也牵连在里面。这事情……如果李渊输了,他宇文招怎么见人?

如果李渊赢了,他宇文招也就算是得罪了独孤鸿和杨坚两个门阀。

宇文招向旁边看去,只见杨坚脸色平静。不过那双眼眸中,却闪过一抹杀机。

杨林向李渊伸出手,“我是长辈,让你三招。”

李渊心中微怒:你不过是命好,所以辈分比我大。若不是这样,我怎会对你这肥猪客气?既然你处处摆姿态,那就别怪我对你也不客气。

李渊探手,拔出长刀。

刀身寒光流转,冷冽令人发怵。锋刃在寒芒下闪烁冷芒,更添几分肃杀。

“刀名裂日,是我家传宝物。小舅舅,请出兵器。”

杨林伸出手,笑嘻嘻的看着李渊:“你若能胜了我的这双手,就算你赢。”

李渊的脸唰的白了。不过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李渊身形呼的平地掠过,犹如一抹幽灵般直扑向杨林。刀锋吐出一抹幽幽寒芒,在空中顿时化作一轮金色的太阳,闪烁夺目的光亮。

刀气迫人,几令旁观者窒息。

最可怕的是,李渊的身形飘忽无踪,看似在校场中,却给人一种无法琢磨的感受。

这就是“幻日大法”吗?

杨林心中暗道。若在以前,杨林绝无把握能接下李渊这一刀。可是在经过了强体物质的注射之后,再加上魔铁合体,令他的六识感官无比强悍。特别是他苦修了一个多月的合金冥想术,虽然无法引发合金生命体的诞生,可对于普通人而言,却是无比的惊人。

精神力准确的捕捉到了李渊的气机。

杨林大笑一声,轻飘飘一指点出。

他的左手上有魔铁保护,当大光明火施展开以后,魔铁悄然流动,覆盖着他的食指。铛的一声清脆鸣响,李渊这蓄势待发的一刀,竟然被杨林轻松破解。

这也罢了,最关键的是,这一刀正处在含而未发之际,杨林这一指,生生把他的刀气迫回。刀气逆行,险些让李渊吐血。

他骇然看着杨林,怎么也不明白,杨林为何变得如此厉害?

李渊不甘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果输了,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他大吼一声,裂日刀蓬发百道寒芒,在半空中化作一轮轮夺目的金乌罩向了杨林。

而杨林依然轻松无比,身形游转,肥胖的身体在刀光中穿梭,竟给人一种飘然若仙的感觉。

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李渊输了。

“国丈,小叔叔这么厉害,为什么从没有听你提起过?”宇文赟奇道。

杨坚也震惊了。自家兄弟,居然有这种本事?

杨坚自认在李渊这种攻击下,也能取得胜利,可要如杨林这般轻松,却不可能。

更重要的是,杨林的招式显然不是杨家的招数。杨坚额头的五个瘤子微微发红,他想起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如果杨林知道的话,以他的现在的本领,只怕谁也制止不了,那可真的是麻烦了……

“三招已过,小外甥接我一击吧!”

当众人都被杨林的身手所震撼的时候,杨林的声音在校场回荡起来。

李渊早已经无力攻击,刚才的招式与其说是他攻击,倒不如说是杨林在引导他攻击。那种看似无意的抵挡,逼得他不得不施展出后面的招数。

听到杨林的话语,李渊心中大叫不妙。

几乎是在同时,已经周转大光明火几个周天的杨林,也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蓄积在体内的真气,蓬勃欲发。杨林不敢用左手,右手微微一沉,掌心猛然一翻,手掌红光夺目,一股灼热的气劲流散开去。

轰隆的风雷声作响,观战的人只看到一溜红光闪烁。

李渊一声惨叫,手中的裂日刀被震成了碎片,他更被一股强绝的气劲打得飞出去老远,狠狠的摔在地上之后,口中不停的涌出汩汩鲜血。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观战者都惊呆了。

方才那三招过后,所有人都能看出李渊会败,但是却没有想到李渊连一招都抵挡不住。这还是那个长安第一高手吗?

那还是被所有人看不起,背地里肥猪长,肥猪短的叫着的杨林吗?

一时间,校场中鸦雀无声,连一根针落地都可以听闻。

杨林走过去,向李渊伸出手。

“你做什么!”

数十个李阀高手冲出人群。哪知道杨林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抓住李渊的手,一股真气送入李渊的体内。

李渊本觉得好像有千万支针扎刺在他体内。当杨林真气送入之后,顿时清爽了许多。他感激的看了一眼杨林,神色显得是那样的复杂。

“小舅舅,李渊输了。”李渊轻声说道。虽然有那么多不甘心,但他还是说了出来,“过去李渊有眼无珠,还请小舅舅原谅。今日一战,我才知道,什么叫做高人。”

杨林搂住了李渊的肩膀,呵呵直笑。

两人的表现,都令观战者大呼精采。虽然决斗的过程有些令人说不出味道,可交手的两人所表现出的高手风范和气度,已让所有人折服。

特别是杨林,更让人敬佩。

杨林在李渊耳边轻声道:“大野渊,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那话语中,分明另有所指。

李渊一颤,看着杨林,立刻明白了他话语中的含意。

“小舅舅,李渊受教。”

一句话,独孤秀被绑架的事情也就随之烟消云散。没几天,李渊辞去了左监门郎将的职务,回转太原。

第二年,李渊娶妻,并生有一女,取名李秀宁。

这个“秀”字,也许平常,也或许带着无人知晓的含意。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杨林微笑着转身,向看台上看去。

那台上,宇文贯面如死灰,宇文招脸色阴沉。

“宇文贯,我不用你磕头,也不用你叫我爷爷。收回你昨天说过的话,我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看台上,不仅是宇文招松了一口气,连宇文赟也露出了笑容。宇文招是他叔叔,如果宇文贯真的磕头过去,叫杨林爷爷的话,他的脸上也没有光采。

宇文赟对杨坚说:“国丈,小叔叔识得大体,是个人才。过两天我要招他入宫。你看看,哪个地方需要人手,给小叔叔安排一个职务吧。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如今还是一个白身,传扬出去的确是不太好听。”

杨坚躬身答应。

一场决斗,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结束了。

最高兴的,恐怕就是独孤秀和杨福。独孤秀的十万钱变成了一千万钱。而杨福在得到杨林的吩咐后,用最快的速度凑足了两百万钱银子。

如今,这两百万钱,变成了两亿钱。

对于暗中操纵赌局的宇文贯来说,麻烦不过刚刚开始。

当晚,杨坚把杨林找来隋国公府。

酒桌前,兄弟两人面对面的坐着。已经有八年了,整整八年,他们没有像现在这样,面对面的喝过酒,说说心里面的话。

杨坚心中感慨,不过更多的是一种愧疚。他看着杨林,突然心里一阵难受。

“哥,你找我什么事?”

杨坚说:“小林子,你做得不错……你的功夫,是和谁学的?不像是爹传授的功夫。”

“这个……”

“如果难说就不要说了。哥今天找你来,其实是想向你道歉的。”

杨林奇道:“道歉?哥,这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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