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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末路狼王-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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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淡淡的笑容,仿佛在享受雅织那哀求给他带来的乐趣。
  这天晚上,一个佝偻的身影来到了雅织的身边。这时,雅织已经什么也看不清,也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机械的持续着她的动作。几天几夜的不停的磕头求饶,已经让她的神智都处于迷糊状态。
  老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想要止住雅织,却没有半点办法。现在的雅织,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沃克少爷可以救洛凡。我要求他。
  老人没有注意,他的动作,都被院内的沃克看到了。当他再一次蹲在地下准备强行拖起雅织时。只觉得眼前一暗,一个人影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人抬起头,是沃克。
  雅织现在已经神识迷糊了,她压根就没有看到沃克出来了。她还是继续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瞌着头。
  沃克看着老人,过了半晌,他才叹口气:“没有想到,我的家里,还藏着一个人物。”
  老人,也就是布特还是那副佝偻的样子,他含含糊糊的说道:“少爷,你说什么?老奴听不清楚。”
  沃克淡淡的说道:“老东西,不要在我面前装糊涂。你以前教洛凡读书识字,我没有在意。不过,你看来也不聪明啊。既然一直暗暗藏身在我家,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强出头。而且,”他斜着头看着老人,说道:“你的斗气好象不怎么行啊。与你的文化完全不成比例,看来,你是没有这个天赋吧。”
  布特嘶哑缓慢的说道:“少爷,放过她吧。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至于布特,早就老了,也早就该死了,也就随便少爷了。”
  沃克看了一眼雅织,说道:“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活得了吗?再说,她的儿子救不了,她死了不是更好?”
  说罢,他轻轻的对着不停的磕头救饶中的雅织说道:“真是烦人啊。”轻轻一掌,拍了下去。雅织本来不停瞌动着头,就此伏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了。
  布特看着他的眼睛,他没有倒退。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少爷,神是有眼的。”
  沃克轻笑着:“哦?有这种说法?那我倒想看看神是什么样子。”他的手一挥,几道残光向布特射来。布特没有躲,因为他知道这样做没有用。
  接住布特的身子,沃克叹道:“真是麻烦,这么老了,还要少爷我送你回家。”说罢拖着他的尸体一个晃身,就消失在夜空中。直到把布特的尸体放在他的床上。
  沃克不知道,刚才这一幕,还有一个人也看到了。
  这个人就是冰丽。冰丽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一直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她小心的伏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直到他抱着布特的尸体送回老人的住所时,她才慢慢的回到自己的居所。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床上翻转了好久之后,她自言自语道:“看来,要让他不怀疑我,我得躲远些了。”就在第二天,冰丽骑着马到南方行省去找他的父亲去了。
  而沃克一夜末归,第二天也没有看到人影,并不知道冰丽的离开。只是下人们发现,一夜过去,庄园里死了两个人。一个是雅织,也就是罪大恶极的洛凡的母亲,她倒死得活该!另外一个是个老仆人,他是老死的。
  没有主人在家,死的两人又太不重要。于是下人们自作主张的草草安埋了后,这件事便终结了。
  再过一个月,便传出天才沃克和九公主萝丝定亲的消息。皇室传来消息说,他们将在三个月后举行婚礼。这将是一场浩大的豪华至极的婚礼。
  从那天起,洛凡和丽莎的事,便正式宣布消失在众人的记忆中。帝国,包括大陆的人,都在为这场举世盛大的婚礼关注着。他们的关注强度极大,仔细到了每一个细节。
  高斯作为沃克的父亲,也频繁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他早就忘了洛凡母子,忘了那一段如风一般的往事。他每天兴高采烈的出现在贵族圈里,骄傲着,也做作的谦逊着。
  
  
                  第七十章 最恐怖的事
  
  而这些,洛凡自是不知道的。他在这一个月里,把周围的环境观察了一个遍。他发现,每到一个月,就会有一批人出去。听人说,那些人给带到矿区挖矿去了。
  这里的黑暗和没有空间动弹,比起挖矿的辛苦,是两种差不多的痛苦。不时有人出去,进入矿区,也不时有人进来,重新决定这个监狱里地盘的归宿。
  在这个时候,整个监狱,只有洛凡和那老人是最稳定的。洛凡所处的地方太差太臭,那些人不屑于争,而那老人则不知怎么地,没有人惹他。他也不惹任何人。
  洛凡还发现,监狱的角落里,还长了不少的野草,不过。其中有一种草,矮小叶圆,极不起眼,却是一样治伤的灵药。同时,还有一种草,根茎粗大,它的汁液可以治疗咳嗽。
  洛凡不动声色的注意着,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关注。只有对那个老头,两人都会时不时的向对方看上两眼,马上又把眼睛移开。
  洛凡对那老人没有一点畏惧之心,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是个不一般的人,而且对他没有危害。
  又过了一个月了,洛凡慢慢的隐藏在角落里,他和老人的目光接触越来越频繁。这一晚,睡到中途,一阵阵强烈的咳嗽声传来,把洛凡从梦里清醒过来。
  洛凡一看,咳嗽的是那个老人,只见他本来就瘦小得老弱得风一吹就跑的身子缩成一团。如往常一样,没有人理会。在这里,生死都是自己的事,不会有别的人在意的。
  洛凡耐不住了,他那异于常人的直觉支配了他的行动。使他把那种能治咳嗽的草茎挖出来好些,然后慢慢的走到老人的面前。
  那人咳嗽得很厉害,一手捂胸,脸涨得通红,红中带着一点灰败。洛凡走到他的面前,把那草汁用口咬碎,一口口吐到碗里,然后,就着老头的嘴强行的喂了下去。
  洛凡反复的进行着他的动作。周围有人醒过来了,奇怪的看着这一幕,不过没有人做声。也没有人在意。
  过了一会,老头的咳嗽止住了。他慢慢的平息了呼吸,睁开了眼睛。
  看着洛凡,他开口道:“你认识特布?你是他的弟子?”洛凡摇摇头,说道:“我不认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老人说道:“那你怎么知道用这草来治我的咳嗽?”洛凡说道:“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一个老花匠教我的?”
  老人问:“他长得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洛凡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一味如此普通的草药如此在意,而且对懂这药的人穷追不舍。便一五一十的把布特的长相和教自己的事情告诉了他。
  过了好久好久,那老人说了洛凡说了布特的事后,一直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看着远处,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洛凡也不急,他最不少就是耐心。便在一旁,慢慢的默念着口诀。也不知过了多久,老人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洛凡,口里喃喃念道:“布特,特布。原来这二三十年来,你都躲起来做一个普通的花匠!”
  见洛凡诧异的看过来,他伸手摸上洛凡的脸,说道:“孩子,没有想到我和他躲了一辈子,到今天都认识了你。既然你叫他爷爷,那也这样叫我吧,从今往后,你就住在我这里。”
  洛凡点了点头,他很想知道曾经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个神秘的老人如此感怀。他更想知道那个在自己家里默默的当了二十年花匠的爷爷布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让这个神秘的老头如此挂怀。
  但老人显然心不在焉,无数次走神,一转过神来也只是问洛凡有关布特的往事。洛凡一说,他便无限伤感和失落的在那里发呆,那写满岁月风霜的脸上,更是一脸的愁苦。
  老人这里明显比洛凡所在的地方好得太多,他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清楚后,才发现老人仿佛根本就没有入睡过,还是如昨晚最开始一样的姿态,坐在那里出神。眼睛里,脸上满是伤感和痛楚,明显的沉醉在往事当中。
  天一亮,随着送早餐的狱卒,老人一步一步的出去了。众人对他的来去显得很平常的样子,没有人在意。似乎他经常这样做一般。
  洛凡也没有在意,便只是一遍遍的背着口诀,他维持着打坐的姿态,又开始了他的恢复计划。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睁开眼睛,已经快到晚间了。
  期间,有几双眼睛灼灼的望着他,洛凡没有在意。他注意到了,只是想着,呆会我就回到自己所在的角落吧。他以为那些人是因为这块地盘而在意。
  吃完晚饭,洛凡回到了自己的角落,打坐了一会,直到黎明时,才慢慢的沉入睡眠。
  忽然,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从梦中惊醒过来。他一睁开眼,便看到那个少了门牙的男子和另外两个大汉出现在他的面前。
  洛凡先是一阵不解。望着他们脸上淫荡的笑,过了好一会他才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但是被他足足忘了近两天的事。
  这三人,是上次欺辱那男青年的人!他们好男色!
  洛凡摸摸自己的脸,惨了,已经恢复了三分。虽然只有三分,却已经看得出轮廓来了。洛凡慢慢的后退,慢慢的向后面挪动着。
  这时,外面的晨光已经透过来了。洛凡一面想道:幸好他们昨晚没有行动,现在天亮了,也许他们会有些顾虑。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他虽然恢复了一两分,但直到今日清晨,那个早起的大汉才惊异的发现,这个平素鼻青面肿的家伙,居然有着很不错的轮廓。
  而他的身上,虽然伤痕处处,但也可以看出那紧致细嫩的皮肤来。他赶去跟另外两人一说,其中一人早在昨天就注意到了,如今一听同伙说起,色心大起。便相约前来。
  早晨了,绝大多数人已经醒来。那个总被三人ling辱的男青年也发现了这一幕,他的身子往里缩了一缩,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起来。想来是想起了当初的自己。
  洛凡慢慢的握起拳头。该死!还是没有一丝的力道!他慢慢的向墙壁退去,看着众人无视的目光,现在离早餐时间还足足有大半个小时。洛凡咬了咬牙,心里想到,实在不行,我就咬舌自尽吧。
  我洛凡堂堂男儿,绝不能让人欺凌至此!
  想到这里,他沉静下来。也不后退了,慢慢的,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毕竟是生死场上过来的人。这一番做势,倒添了几分威严。
  三人吓了一跳,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来这里的人,哪个是好惹的角色?哪一个又没有经历过生死场,有不少还是罪大恶极之人。至少,眼前的这三人就是如此。
  少门牙咧嘴一笑,一股口臭冲鼻而入,他对另外两个大汉说道:“哥们,没有想到我们一直看作的小驴,原来还是一条小狼。”
  另外两个人看着洛凡,一个掩着鼻子叹道:“这小子仔细看,长得还真不错。不过老是呆在这种地方,又没清洗过,身上难免有些臭味。实在不舒服。”
  另一个咧嘴笑道,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那还不容易,呆会兄弟们亲手给他洗洗,不是更过瘾。”
  那个少门牙的汉子呸的吐了一口痰,骂道:“这小子老是没事自己打自己,害得我还以为他犯了病。原来搞了半天,他是在防着咱们。妈妈的,这一次,老子可得好好乐一乐。听那狱卒说,这小子还是个他妈的贵族呢。玩贵族,老子可没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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