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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史上第一混搭-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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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快!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我就喜欢单刀直入的男人。”她霍然站起,大步走到床边,双肩一滑,已经把紫色的长袍褪下,露出里面单薄的亵衣,浑圆娇俏的曲线也随之显现,她回头见我还在桌子边发呆,嗔道:“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我:“……”

第二章 身陷女儿国

我第一想法是这的福利真好,入幕了还有美女侍寝,可是转念又一想不对!福利再好也不能让“人妻”来吧,除非这位王爷真的是传说中的绿帽子王!

那美妇见我发愣,不禁着急道:“喂,你干什么呢?”

“啊?”我缓过神来道:“这不太好吧?”

美妇柔媚入骨道:“你不是说你很有‘本事’吗,怎么现在怯了,不会是中说不中用吧?”

我愕然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屁!那你说的是什么?”那美妇娇笑道,“难道你还害羞?”说着她径直朝我走来,双手放在亵衣的衣襟上,我就见一对雪白的半圆渐渐逼近眼前,一股似麝似兰的香气扑鼻而来,说实话在这个时刻我真有点恍惚了,心里一阵涟漪:要不先笑纳了再说?

我嘿然无语,眼见那美妇已经来到近前,正在和最后一丝理智做斗争的时候忽听街上一阵骚乱,有马匹踏地和兵器在盔甲上摩擦的声音,美妇脸色一变,急忙披上外衣趴在窗户上向外张望,随即懊恼道:“扫兴,也不知是哪个小醋坛子坏了本王的好事!”她见我还无动于衷的样子,失笑道:“你还不快跑?”

我茫然道:“我为什么要跑?”

“难道你有牌?”

“牌?”我仍旧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美妇顿了一顿,随即恍然:“哦,虽然没干成事,不过我不会亏待你的。”她从腰间掏出一个金丝缠绕的荷包来,把里面的金子全放在桌子上,“拿去吧。”

“……这是什么意思?”

美妇愕然道:“你不会是嫌少吧?”

我索性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美妇径自穿好衣服,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刚要走,片刻又旋回来,妩媚道:“看来你也舍不得我,放心吧小骚货,以后有的是机会。”

我悚然道:“小骚货——你是说我么?”

美妇一笑,不再管我飘然出门。

我看着桌上那堆金子如坠云雾,自始至终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马蹄声越来越近,我下意识地把那些金子纳入口袋,也出了房门,就见整个楼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见我出门,冲我指指点点,那美妇却已经不知去向,我迷迷糊糊地出了大门,就见不远处有一小队士兵正朝这边赶来,为首的几个人骑在马上,其余的小跑跟在后面,手里拿着长戈,腰上挎着腰刀,跨啦跨啦地朝我跑来,在领头的小队长马头旁边,一个人冲我指指点点,却是小兰。

这时那个拿手绢的胖子见我还在发怔,着急地一拽我道:“你怎么还在这,快从后门跑吧!”

我满腹的疑问无处倾泻,甩开他的手道:“我跑什么?”

胖子低声道:“你可真不知死,不知道他们是来抓你的吗?”

“……抓我干什么?”

胖子嘿然:“你干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

“我……”我左思右想,我好像真没干什么啊,不但事没干,人也没干,凭什么抓我呀?一念至此,我脑子里忽然灵光一现:难道是有人想陷害我?那个尚未谋面的王公识破我身份,随即设下美女脂粉计,眼见我要入彀,马上派人来捉奸,正好以此要挟我帮他完成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想想又不对,就算他要陷害我,也不至于豁出自己老婆的名声吧,这对任何男人来说可都是耻辱,难道他已经做好了舍不得老婆套不住剑神的准备?再一想,我终于明白了,来的这帮人恐怕不是他派的,而是他对头的人,剑神现身此地的消息想必已经不胫而走,他的对头自然不允许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让给敌人,于是马上派人前来抢夺——这帮人搞不好就是当今皇帝的人,那个野心勃勃反王的心思已经被他洞察,在此生死存亡之际,小皇帝破釜沉舟全力一搏,要努力把我争取过去,美妇见事情败露,这才不得不走,嗯,大体就是这样了。

我可真是一个洞若观火的人啊!

想到这我不顾胖子的拉扯,奋力跳到街心,那队人马也已经看见了我,马上的小队长顶盔冠甲身量苗条,我甚至都能听见他说话的声音了,他指着我问小兰:“……是不是那个人 ?'…'”

不用说,小兰是皇帝安插的卧底,我生怕对方没看见我,使劲挥着手臂道:“是我是我!”

那小队长一催马来到我面前,勃然道:“你好大的胆子,无牌卖淫还这么嚣张!”

我纳闷道:“什么卖淫,我是你们要找的剑神!”

小队长拨马在我身边打个盘旋,气得柳眉倒竖:“你说什么疯话?”她又问小兰道,“是他吗?”这时我才发现这位带兵的小头领居然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再看她手下那些兵,也都是岁数不大的少女,个个粉雕玉琢,身穿鱼鳞环甲,盔带光鲜,虽是军人打扮却都十分精致养眼。

小兰躲在那女孩儿马后,指着我连声道:“就他!就是他!”

那小队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不耐烦道:“你到底有牌没牌?”

“你们说的牌到底是什么?”刚才听那美妇就提起过这个。

那小将冷冷道:“在我们这,你干这皮肉的生意是要挂牌的,有人揭发你在这无牌卖淫。”

“皮肉生意?”我错愕无语,半天才失笑道:“小姑娘,你肯定是误会了……”

那小将怒道:“什么小姑娘,我们是巡城兵马司的人,你有牌立刻亮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听她说完这句话,再看看这群女孩子们的行头,我脑子里忽然电光火石地一闪:这里的军人居然全是女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是联邦大陆不假,需要补充的是,这里是联邦大陆上的女儿国!

难怪,难怪我刚来的时候就感觉怪怪的可就是说不出来哪不对劲,这一注意我才发现,街上摆摊做卖的都是女人,提笼遛鸟的都是老太太,穿着短打,在商铺门口忙进忙出的也都是女人!大街上不是没有男人,可他们无一不是低眉顺眼地拎着菜篮子,说话含羞带怯,脚步轻起轻落——这里的一切,都跟正常的古代世界是反的!

我心下恍然,赶紧冲那少女统领一抱拳:“这位军……呃,小将军。”我本来想照电视剧里那样喊她军爷的,可是性别不对,总不能喊军奶吧?我说,“这位小将军,贵国有一位苏竞你应该认识吧?”

那少女头目脸现茫然之色道:“苏竞是谁?”

我心一提,在女儿国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苏竞?

好在立刻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他说的不会是剑神大人吧?”

少女面色一凛:“莫非你认识苏大人 ?'…'”

我喜笑颜开道:“何止认识,我们还是很好的朋友!”

哪知那少女顿时像罩了一层寒霜似的怒道:“胡说,苏大人怎么会和你这种人是朋友?”

我胸有成竹地一笑:“因为我就是你们苏大人要找的剑神。”

少女看了小兰一眼道:“这人莫非是疯子?”

小兰“风情万种”地在她马镫上摸了一把道:“大人您别被他骗了,这厮肯定是怕您抓他,故意在您面前装疯卖傻。”

少女一顿道:“不错,此人着实可恶,来人——给我拿下!”

立刻有两个女兵不由分说奔到我近前,将我胳膊反剪起来,我一甩膀子挣脱出来,大喊:“不信你亲自看啊,别的可以弄假,剑神阶位总装不出来吧?”

那少女一挥手,盯着我看了半天,正色道:“这么说你真是剑神?”

“真的!”

随行一干人听我这么说面面相觑,一起把目光集中在那领头的少女身上,等她的命令。

那少女眼睛瞬也不瞬地看了我半天,忽然在马背上大笑起来,随着幅度加大,她简直笑得伏在马鞍上直不起腰来,她指着我跟一干手下道:“他说他是剑神,哈哈哈哈。”

一众女兵先是一愣,也都笑起来,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可真是好看,我正有点发怔的工夫,那少女蓦地厉喝一声:“给我拿下送城西男监营!”

“是!”这回十来号女兵一起围将上来,抓的抓捆的捆,我一愣神就被绑得粽子一样了。

那少女恶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句道:“苏大人在整个大陆都被人奉若神灵,岂容你这个贱人玷污?”

我扭着肩膀急道:“我真的是剑神!”

那少女把马鞭在空中虚抽发出“啪”的一声,怒道:“要不是我从来不打男人,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我还想再说什么,脖子上立刻被架了两把钢刀,耳边传来几声脆生生的怒斥:“闭嘴!”

我欲哭无泪,被一群女兵推推搡搡离开闹市,临走就见满身腹肌的小兰得意地掩口偷笑,朝我递来一个小人得志的挑衅眼神。

就这样,我生平第一次被一群女孩子用特别的方式“簇拥”着,在城中穿街而过,所到之处,路人尽皆冲我指指点点,男人们则小声议论:“快看,男犯。”“是啊,这倒少见,也不知犯了什么法。”“我看啊,八成是串通野娘们谋害亲妻……”

听了这些话我几至崩溃,满胸口的愤懑之情无处宣泄,只得对他们怒目而视,把那些男人们吓得四下逃散。

出了城,我被她们押着选道一条田野小径,从那少女的口中我得知她们是要把我送到什么男监营去,一路上我羞愤归羞愤,可也在想着脱困的法子,首先最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里竟然连一个能看出我身份的人也没有,按苏竞说的,我虽然没有剑气,可阶位却是实实在在还有的,那统兵少女身段利落,又是军官,按道理起码该是个剑童级别的修炼者,不应该看不出端倪呀。

我现在遇到一个无比尴尬的局面就是:我这个剑神身份别人要是看不出来,我还没法说——什么叫纠结至死,这就是!

从中午到傍晚,走了一身臭汗,在茫茫的大野地里,眼前毫无征兆地出现一处用灰砖墙围成的营盘似的地方,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用根根原木做成的牢门,高足有5米,两辆马车那么宽,顶头直耸入云并且削成尖头。

我悲催地一眼就看出:这是一所监狱。

木门前那两个把守的女兵见了马上的少女,两人先隔着门冲里面喊了几句,然后一起站在木门的一边,合力拖拉,那巨门这才吱吱呀呀地慢慢打开,我偷眼一看,木门的那边同样有两个看守在奋力地推着,原来这牢门不但是从里面上锁的,而且需要四个人才能打开……

那带兵的少女冷着脸冲那几个看守点点头,一言不发地催马前行,她手下的女兵就押着我跟在后面,又过了一道低矮的铁门,这才真正来到里面,放眼望去,东北角上有一长排矮房,屋前几十个身穿囚服的男人或蹲或坐,他们见这边来了人,一起张望过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挑衅和幸灾乐祸。

不容我细看背后就被人推了一把,牢营里有人出来接应,那带兵少女下了马,头前带路把我带到了矮房对面的一间木屋里,屋子当间摆着一张粗陋的木桌,桌后,一个三角眼身穿青灰色官服的女官坐在那里,自打我进屋就不错神地盯着我看,就像看着待宰的牲口似的。

少女冲她拱手施礼道:“司营大人。”

看样子司营大概就相当于监狱长,那女官也不回礼,眼睛仍旧冷冷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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