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由之神-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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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上。那张脸上满是沟壑,无数的天然麻子好似仙女散花似地布满了刘大叔硬朗的面容上。他脸上的麻子特别地有形,这种麻子还是由由第一次见到,以往在他的印象中,凡是脸上有麻子的人,几乎都是因为得过一种叫天花的病,治疗的时候没有去掉根,从而在脸上留下了些许的痕迹,即便是多也不可能满脸都是。
刘大叔的脸,以前由由确实是没怎么认真看过。当他通过电视屏幕看见刘大叔用镜头特写自己的脸时。由由才发现,他脸上的麻子,竟然多的和那刺锅子的刺不相上下,只不过绝大多数的麻子,颜色比较暗淡,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清楚,显露在表面上容易让人看清楚的麻子,就那么10几个,又黑又大,像痣一般。
由由总是觉得刘大叔这家伙有些变态,要是不变态的话,他长得这么“潇洒”,还干嘛用摄像机对着自己的脸拍特写呀?
刘大叔用他那干涸的唇,对着摄像机的镜头绽放出了荆棘般的笑容,由由被他的笑容给笑得浑身血液都差点凝固了。他的笑容代表的并不是灿烂,而是充满了腐烂气味的死亡。
要是刘大叔的脸在电视机的屏幕上,哪怕再多停留一分钟以上,由由都觉得自己将即刻崩溃掉了。
他本想用手挡住自己的脸,就在他拿起手准备挡脸的时候,刘大叔却把自己那天花乱坠的脸给移开了。
反倒把它的“儿子”捧到了摄像机的屏幕前。
刘大叔伸出了自己那双戴着铁皮手套的手,轻轻地将刺锅子给捧了起来。可能是因为他太过小心的缘故,就在他把刺锅子拿起来,正准备对着摄像机的瞬间,刺锅子浑身上下动了一下,猛地从刘大叔的手中掉了出去。
只听“扑哧”一声,由由看见刘大叔的脸上,竟出现了比死还要难看的笑容。
因为摄像机的拍摄角度,由由只能看见刘大叔充满惊恐的脸,根本就看不到刺锅子掉到了哪里。
这时,电视中突然传出了啼哭的喊叫声。
由由因为太过专注的原因,突然听到了啼哭的叫喊声,竟吓了一跳。身体朝后猛地缩了一下,这一下倒好,头正好碰在了小床旁边的床柜尖上。幸运的是,这一下没有碰到后面的大脊梁,否则的话,由由的身体可就真地出现危险了。别看就是这么轻轻地一下,可这一下却充满了韧劲,并且还是冷不防的。
由由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后脑勺,根本就不敢将头抬起来,就怕错过了录像的精彩内容。无奈之下,由由迅速地抓起了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下了暂停。
“该死的刘大叔,你吓死我了!是他妈的你‘儿子’的命高贵,还是爷爷我的命珍贵呀。”
由由一边怒骂着,一边站起了身子。
刚才自己竟然专注地从小床上坐到了地下,竟然都不知道。
“这一下子怎么会撞的这么痛呢?”由由非常的不解。
“难道是撞出血了?”说着,由由伸手朝自己的后脑勺摸去,轻轻地一下,竟然钻心地痛。
“我日……妈的,后面插的这是什么东西?”由由伸手抓住了插在自己后脑勺的东西。
那东西插的很紧,却又不深,正好插在自己后脑勺突起的骨头旁边。由由咬着牙,使劲地朝那东西拔了一下,即便如此,由由在拔那东西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为了不吵醒瑞契儿,由由尽量地忍受着疼痛不发出声音。
只觉得后脑勺一松,那东西被由由给拔了出来。
由由拿到手里后,才发现,原来是根乌黑色的钢针,说它是钢针吧,摸起来,手感却又不是那么的光华,并且重量很轻,只不过尖头非常的锋利,头细尾粗。
这是什么东西?
由由看了半天,也么看出这玩意究竟是什么。
由由回过了头,只见头后的床柜旁边,竟然插了好多和它相同的东西。每个类似于钢针的东西,都插在床柜上的一个粗孔中,用手轻轻一拔,便可以将其从床柜上拔下。
由由又伸手朝床柜上拔下一跟,他是从尖的那头开始拔的,结果刚拔出来拿到手里,就觉得自己的像是摸到了剑刃般,瞬间被它划了一下,等摊开自己手掌看的时候,由由吓了一跳,汩汩的鲜血从由由的手心里开始往下流,看那架势用创可贴也肯定不好用了。
“妈的,也没见这东西的尖上有刃呀,不就那么个锋利的尖头吗?怎么我一摸就这么个效果。”由由愤然自语。
由由将手心流出的血,顺手擦到了自己的裤子上。此时的他头也不觉得痛了,可能是两处疼痛的地方,把由由给痛的麻木了。
由由起身,扔掉了手头的“钢针”朝刘大叔家的客厅走去。
屏气凝神地跨过了瑞契儿堵在门前的身体后,由由绕到了客厅,又从客厅拐到了厨房。
客厅里除了那烧猫的炉子之外,便什么也没有了。要想找水笼头或者是毛巾之类的东西,只能到厨房去找了。
结果,出呼由由意料的是,刘大叔家的厨房里,竟然连个擦桌子的抹布和擦地的破布都没有,就更别提毛巾那种高档的东西。
由由无奈,只得走到水笼头前,扭开了水笼头,准备用清水给伤口冲洗一下。
结果,一打开水笼头,由由吓得赶忙将手给缩了回来。您阅读的。小说下载自ωωω;UМDтχт。còm
原来,水笼头中流出的竟然不是自来水,而是充满污垢的黄色水。
第四十章 金刚传奇之《钢皮铁肉》下
由由庆幸自己多亏了缩手之快,要不然被那黄色的污垢一碰的话,伤口说不好就感染了。自己家里也没有药,刘大叔家就更不像有的样,手头又没有钱,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再出现点乱子的话,那可真就是求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了。
“妈的,刘大叔这该死的东西,一天到晚都干什么?家里水笼头都这个样了,他也不管,能出现这种情况,少说也有年头没用过水笼头了。难道刘大叔这个妖怪从来都不喝水?那他也得用水呀!”许多的不解,出现在由由的脑海中,由由真得不明白,就住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刘大叔竟然是个这么怪物。
由由顺手从厨房墙壁旁,挂着的铁丝上,扯下了一条干的毛巾,将就着对手心的伤口做了一下简单的处理。还好,血已经不再往外继续流了。
由由轻轻迈着脚步,又折回到了卧室中,回到小床前,仔细地看着那些插在床头柜子上的“钢针”。这会儿他可没有勇气再去碰这些尖锐的家伙了,生怕手再被它们给“啃”出血。
刘大叔这人也太不正常了,谁能在自己家的床头柜上放这样的东西呀?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翻身也不怕脸被这些东西给划着,莫非他是个老迷信,摆这些东西是为了斩妖除魔?
要是他自己的脸真被这些东西给搞定了,别说还真行,全当免费给这老家伙整了一次容,要不然如此恐怖的人,走到大街上是容易被警察抓走的。
平时,由由就对刘大叔的行为感到奇怪,这会儿更加感到不可思议了。他甚至怀疑刘大叔往日不坐公交车,也不见他出门,要不,一走就走个半了年,走的那段时间,他是不是坐警车去周游我们这个市的所有监狱了?真是越想麻烦越多。
当身上疼痛渐渐地平息后,由由又拿起了遥控器,对着电视按了开始键,要是现在不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来看的话,等到瑞契儿醒了,就没有时间看了。
刘大叔呜咽地哭了起来,一行老泪顺着他沧桑的面颊,跌落到了摄像机的屏幕上。本来这摄像机的像素就不高,这会儿又被一滴眼泪给遮盖了,就更看不清楚东西了。
由由见刘大叔开始不停地呜咽,愤怒地站起了身,伸手直指电视屏幕道:“你个老麻子,活了这么大岁数,难道你不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吗?你个王八玩意,真是给我们男人这个性别丢尽脸了,是男人赶快把眼泪给我咽肚子里,哪怕就是你儿子被车给撞了,你也不可以流泪的,更何况……“
说到这儿,由由才想起来刘大叔是为什么而流泪了,他流泪的原因,正是因为他的“儿子”。
“我靠!你个老窝囊,就不能不哭了吗?”由由这会儿来了劲,走到电视机屏幕前指着刘大叔的鼻子教育他。
由由说刘大叔正起劲的时候,只见刘大叔竟然对着摄像机瞬间展开了笑容,由由跟本不知道他的双手在那里忙活什么,这会儿突然看见他破涕而笑,自己倒是吓了一跳。
骂了最后一句:“不哭不笑,骑马上吊。”
就转身回小床上坐着了。
刘大叔自己将摄像机从地上抓了起来,用白色衬衣的袖子口,朝摄像机的屏幕上擦了一擦,整个动作从电视中传到由由视野里的时候,简直就是天昏地暗,本来这个摄像机就不咋地,再被他这么一鼓捣,就更完蛋了。
谁知,刘大叔竟然把摄像机的屏幕给擦亮了,对着地上开始照了起来。
由由这才看见,原来那刺锅子从刘大叔的手里掉出来以后,正好掉到了位于茶几下面放的一个电磁炉上。电磁炉可能是刘大叔冬天取暖的时候用的,只见一条条盘绕在一起的红色火蛇,相互卷绕在电磁炉上,这些火蛇是通电最佳值时,才可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那刺锅子掉的也巧,正好掉在了电磁炉火蛇交汇的正中间。
由由本怀疑刘大叔已经有一个电暖炉了,干嘛还要这电磁炉,当看到电磁炉旁边放着一壶开水的时候,由由才明白,刘大叔拿这电磁炉是用来烧水的。
“壶里的水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刘大叔喝的都是黄色的污垢?”由由将自己的视线瞬间停在了电视机屏幕中的水壶上。
此时的刺锅子很是好笑,不停地在滚烫的电磁炉上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它的刺不断地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收缩着。要是换做正常地刺锅子的话,掉上去用不上几分钟就熟了,翘开壳子就可以直接美餐了。
但是刘大叔的这个“儿子”却是刚强无比,掉在这电磁炉上已经好长时间了,除了不断地扭动之外,其它状况一概没有。
刘大叔高兴地伸出双手,把刺锅子从电磁炉上捧了起来。要不是刘大叔的手套是由铁制成的话,非把他那双老爪子给烧坏不可。就算是铁做的也不防碍,只要他把手放到电磁炉上片刻,那也会成为红烧鲜爪了。呵呵!
刘大叔将手里的“儿子”不停地翻看着,眼睛都快贴到刺锅子的身上了,仔细检查了几遍以后,刘大叔见 “儿子”的身上没有被烫坏任何零件,便也就放下了心,猛地狮子大喘气般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刘大叔把他的 “儿子”重新放回了它的窝里,对着镜头傻笑了一下,随即抓起摄像机,弄了个近镜头对准了他的“儿子”,便闪身走开了。
由由不知道刘大叔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很快就能回来,只好无奈地看着箱子中的刺锅子。
箱子里的刺锅子可能感觉到了有个镜头在照着它,它便和人一样开始不停地摆“Pose”了,结果没想到,这家伙每摆一个“Pose”,刘大叔家天棚顶上的那个家伙也跟着动一下,直到刺锅子停止了摆“Pose”,天棚顶上才停息下来。
“我日你的娘……”由由抬起头对着天棚顶大骂道,刚骂出声便迅速将自己的声调180度的降了下来,要不是因为怕吵到瑞契儿的话,由由肯定把那东西的祖宗18代全部骂遍。
沉重的呼吸声又开始了,由由一听到那喘息声,就开始觉得心理烦躁。最后,无奈的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