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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浪荡江湖之药师+番外-第23章

小说: 浪荡江湖之药师+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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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你不知道老子怕痛吗,老是这么硬来!”小春正在气头上,布团一离口便是一阵乱吼。

云倾见小春脸疼得整个都拧了起来,这才稍微清醒了些,问道:“很痛?”

“你趴下来让我用力捅进去看看,就知道痛不痛了!”小春龇牙咧嘴地说道。

“……”云倾静默片刻。

小春气了半晌,看云倾那一脸强忍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心也渐渐软了下来。他道:“我上次可不是这么对你的。”

“我得怎么做你才不会痛?”云倾问得直白。

“……”这回换小春沉默了。

如果可以,小春是希望改天再做,如果可行,他更希望在上头的那个人是他不是云倾。不过时势不允,碍于此人淫威,他也只得暂时屈居人下。

小春叹了口气,缓缓说:“不能急,得慢慢来。像我上次做的那样,你先——”

小春话还没说完,云倾沾着伤药的手指便缓缓探了进来。

云倾一声知道了,方才塞着他口的破布团又堵了回去,就怕又听见小春拒绝的话语。

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柔嫩的内壁,云倾忍得辛苫,却没有之前的急躁,他回想着那日山洞里小春的作法,又探入了一根,轻轻按压着小春敏感的内部。

嘴巴给塞住的小春仰着头,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抱怨声,但身体不像方才的僵硬了,柔软地舒展开来,臀轻轻地摩擦着床上被褥。

伤药遇上伤口上的血,化成了胶状带有香气的滑润液体,云倾等待小春的身体完全为他展升,高高抬起小春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而后一点一点地将坚挺缓缓埋入,强压着迫切想要小春的急躁,等着小春的反应,一寸一寸将他吞没。

小春发出了几声语意不清的咕哝,对云倾的入侵只是强加忍耐而不再抵抗,直至云倾整个没入体内,他才发出了一声叹息。

由轻轻的摇晃升始,每一次缓慢抽插都是离开后再整个进到底端,虽是轻柔的动作,却又难掩直欲掠夺所有的意图。

小春的身体放得柔软,炙热紧窒的内壁却又完全扣着云倾的昂扬,一声两声从鼻间偶尔溢出的难耐呻吟,每每使得云倾加大晃动的力道。

被入侵得如此彻底,深入到不能再深入之处,最敏感的那一点不停地被摩擦撞击,小春不禁微微发起抖来,为这美妙而震撼的快感战栗不已。

云倾握着小春的脚踝,将小春双脚放下,又屈起他的膝,将他的大腿打开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贴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摆动,一点一点地蚕食着。

每一回云倾一顶到那处,小春便无法忍受地低吟,他的分身也被压在两人之间,随着云倾的挺进而不停地被揉压着,溢出黏腻的液体来。

小春释放后没多久,云倾也爆发了。

两个人紧紧交缠片刻等待余韵过去,云倾这才缓缓地将分身抽离小春的身躯。

小春喘息着,躺在床上的他不自觉流露出难见的媚态。

衣衫不整的小春一双杏眼水波盈盈,双唇艳红、脸带绯色,双手被缚的他毫无反抗之力,柔弱的模样仿佛只能任人宰割,

见到这样的景象,云倾原本熄了的欲望又缓缓爬升,他扯开小春嘴里的布团,跟着埋入小春还未来得及合起的双腿间,一挺,便整个进去。

“啊——”小春没料到突然又被这么一插,整个人弓了起来,不停痉挛颤抖。

云倾紧紧压着小春,不停地进出他,只觉得这回小春又变得更紧了些,夹得他有些疼痛,却又欢愉莫名。

这夜,只听见寝宫里断断续续的淫靡低吟,有时是强加忍耐,有时是被逼得溢出了声。

身躯与身躯的交缠似乎没有止息的一刻,彼此体温交融,气息交合。

云倾几乎想把小春揉进心里、吞进肚里。

他疯狂地想让这个人沾染他的气味,变成他的东西,永远永远,都离不开他。

☆☆☆

小春不知道云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记得当云倾替他盖上新的被子时,天已经大亮,屋内明晃晃一片了。

累得连张开口的力气也没有,云倾朝他说了几句话他都没答,待云倾离去后,他便闭了眼沉沉睡去,醒来时,都大半夜了。

这时,外出的云倾也早已回来,正躺在他身边,和衣睡着。

他一手伸过去揽住云倾,原本睡得正好的云倾被他所惊醒,震了震。

知道这个人最厌恶别人黏着他不放,但小春偏偏就整个人贴了上去,将云倾从后头紧紧抱住。

谁叫这家伙那么狠心,折腾了一整晚也不让他睡,他不礼尚往来好好回报一番怎么成。

抱紧人之后,小春脸贴着云倾的背,呼噜噜地便入了梦。

云倾睁着眼好一会儿,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勉强习惯被人抱着的姿势,困难地又睡了回去。

☆☆☆

那夜过后,小春反复思忖,终于让他晓得云倾为何失常的原因。

他原本就只是针对月半弯的毒性来下药,所以开的都是清热泄火的解药剂。

如此一来,云倾半夜睡不着抱着他猛摇便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云倾由心所动意所趋,体内欲火自然跟着上升,非春毒所致,所以才会让他的解药失灵。

想个通透后,小春的脸一下子全黑掉。

他也不是不喜欢云倾,也不是不爱和云倾赖在一起,只是自己也只做过那一回,接下来却被压了两回,这滋味虽不难受可也不太好受。

让人摇得直哼哼,连腿也合不拢,这事怪难为情的,然而要摇回去,想也知道兴头上的云倾绝对不会肯。

想了想,还是另外调几种药给云倾服了比较妥当。

当日在苏雪楼里做的“金枪一定倒小药丸”如今不敷使用,接下来来个“金枪绝对倒”好了。

只是,如果让云倾晓得自己又这么对他,那云倾不晓得会生多大的气哪……

小春打了个寒颤,决定还是先做出化月半弯毒性的解药来,“金枪绝对倒”这东西,还是改天再说吧!

若是惹得美人儿动怒,动怒便会伤身,如此他可也是不舍呢!

端王府里头空置的厢房很多,小春在府里四处游荡寻找好地方,这里的侍卫见到他完全不阻拦,偶尔还会有侍女来到他身后询问需不需要帮手。

云倾府里这些侍女也是选过的,个个漂亮伶俐,小春见她们一个一个美得比花还娇,哪有可能让这些仙女姐姐替他做粗活。

当下小春招了几个粗壮的侍卫来,照他的指示将厨房里的布局改了一遍:另外架了烧炭火用的大炉子到灶上,又搬了张休憩用的紫檀木长椅来,并且在长椅上披上厚厚的毛毯,让自己累了可于此处歇息。

隔了半天,总算把药房的格局弄得像样了些。

小春接着又拿起文房四宝,狼毫一挥,写了一大堆的药草名称给那些侍女姐姐们,好声好气地请她们帮个手,替他叫来那些药。

侍女姐姐们当然很乐意,拿了单子立刻就去办了。

于是这药房一成,小春几乎就待在里头了。

云倾偶尔会来看看他,但有时嫌火灰太脏,只是站在外头探了探。

小春每天只是等着云倾回府时喂他一颗药,其它时候乐得什么也不做,就待在自己精心布置的小药房里,和那些草药厮磨瞎耗。

只不过有时候他隔太久没回云倾的寝宫去睡,云倾便会黑着脸到药房把他拎回去。

而且惨的是,进寝宫后云倾会先把他扔进浴池从头到尾洗个干净,跟着再上床,要得他浑身发疼、四肢发软、八月十五痛得像被月宫里劈桂树的吴刚不小心给劈到一般。

这之外,对于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事,云倾不说,小春也不问。

但不问并不代表小春什么也不知道。

外界太过纷乱,以前是江湖、是绿柳山庄、是兰罄、是乌衣教,如今又加了性命垂危的皇帝、诸子夺嫡、皇位之争。

一个人纵使有心,也管不了那么多。

小春如今只希望能尽快将云倾的解药做出来,其余之事,日后再做打算。

☆☆☆

小春这药一试,便足足耗了十余日。

他在长椅上睡了一会儿醒来,发现天灰蒙蒙地快亮了,自己又没回寝宫陪云倾睡,而云倾肯定又在等他,这一想,便觉有些过意不去。

他走到水盆前低头掬水洗了洗脸,拿着巾子老实地把脸擦干。

这阵子终日在药房里烧火炼药的,炼得一张脸成天沾满黑灰,搞得云倾每回见他每回皱眉。洗得干净点,趁现下还不算太晚,先回去找云倾窝在他身边一会儿让他气消,晚些再回来试药煎药。

抬起头来,小春视线刚好留在铜镜之上,铜镜映着自己一张原本圆润,如今却尖了下巴的脸。

“真是糟糕,你这赵小春老忙着做事忘记吃东西,瞧居然瘦成这个样,这可怎么成!”小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颇为不满地对自己道。

医者连自己的身子也没照顾好,那实在失职。

想着待会儿早膳可以用些什么,眼睛盯着铜镜,脑海里不停冒出的却是街边各式各样零吃的名字。

小春看了看那镜子,突然觉得有些怪,心里头隐约像有什么要冒出一般。

他又看了看,仔细瞧着自己的眼睛、眉毛、嘴巴、鼻子,怎么……轮廓越看……就越觉得似曾相识……

他以前也不常照镜子,不是姑娘家,揽镜自照稍嫌恶心,然而今天一照,乖乖,自己这五官模样怎么有点像那天在湮波楼遇见的那个人……

“这可真是怪了!”小春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说人有相似,像个两三分也不足为奇,但那个叫什么起的,当日可是在他娘闺房里哭得半死不活心绞痛发作,他要走之时又拖着他猛喊:“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小春差点没大叫出来。

“我是你的”这句话下来要接什么,该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个字吧……

难不成除了娘之外,他还有一个亲人留在世上?!

当下自己洗好脸本来该做些什么的都给忘了,小春连外衣都来不及带上,靴子两脚随便穿了穿,冲去云倾寝宫拿了拒子里的人皮面具,凝住口气运起轻功便使劲往外冲去。

他头也不回,撞到人也没看,像发疯似地就往湮波楼直奔。

东边初露鱼肚白,太阳还隐没在云层后头要升不升。

这时辰京城街上行人三三两两走过,店铺一间两间开启,偶尔几顶豪华轿子让轿夫抬过,也有驾马的江湖人把石板子路踩得喀哒喀哒作响。

这些人有的是初起事事的,有的是才从声色犬马之所出来的,各式各样的人出现在大街上,将晨间的街点缀得些许兴闹。

小春连气也没来得及换,一股脑儿就冲到湮波楼前。

湮波楼大门敞着,只剩没几个姑娘正欢送恩客,小春闯了进去,扯着喉咙便喊:“罗绮呢!罗绮在哪里,叫他出来!”

什么潇洒气度全没了,小春力灌丹田鬼吼鬼叫地,喊得几乎整个湮波楼里的人都醒了来。

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执着杯子的罗绮匆忙忙地从二楼往大厅探,见到是个少年来闹场,本来挥了手叫护卫要立刻把人架了往湮波江扔进去,却在多望了那少年一眼后,酒壶酒杯全摔落地,咚咚咚咚地从二楼沿着阶梯滚了下来。

“小春!”罗绮一时间泪水艨胧,情绪激动地压着胸口,连忙从楼上往楼下跑,一边跑、眼泪鼻涕就一边掉。

这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少年,不是小凝的儿子是谁,两个人虽然长得都是这不突出的模样,可他就是认得那身落落大方的气度,和那双漂亮勾人的明媚眸子。

“小春!”罗绮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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