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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魔法学徒31-37-第60章

小说: 魔法学徒31-37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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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令酒吧之中的所有人哑口无言。

    无论是旁边那位绅士,还是角落之中的老者,抑或是远处聚拢在一起的那群商人,没有人站出来反驳,显然这番话正中他们的要害。

    过了好一会儿,靠着窗口坐着的那一对年轻学者之中的一个,诺诺地说道:“这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国王陛下有所失误,他不应该让这样一个伪君子盘踞在他的脚跟之上。”

    “国王?难道将所有的责任全都推卸到一个卧床不起的病人身上,便是能够令人信服的理由?”那个大汉愤怒地说道。

    “国王无法主持政局,不足还有那位公主殿下吗?”那个学者嘟囔着说道。

    “他妈的,当初公主殿下站出来要求大家信任帕斯廷大人和魔法骑士凯特大人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没有站出来支持她?为什么大多数人,还联名恳求那个伪君子不要因为公主的言辞,而动摇他那狗屁枢密长官的位置?”那个大汉咄咄逼人地问道。

    “可是现在公主殿下不是和因珀斯站在同一条阵线上了吗?她不是甚至答应了圣骑士由思普的求婚?由思普和因珀斯根本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难道公主殿下还看不出这一点吗?”那个学者争辩道。

    “放屁,公主殿下和魔法骑士凯特大人之间的爱情,几乎尽人皆知,而现在凯特大人不知所踪,公主殿下形同被软禁,由思普号称自己已然获得了公主殿下的爱情。

    “再加上纳加大师和前任枢密长官,几乎在同一天神秘去世,谁都应该非常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所有这一切,当初你们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没有看到,没有想到。

    “但是你们因为害怕战争,所以情愿听信那个伪君子的甜言蜜语。

    “我倒是想要问问在座的各位,你们到底害怕什么?是索菲恩王国战败?令你们各位家破人亡?还是他妈的,因为担心发生战争,而不得不为此而付出一笔税收?”

    那个大汉越说越激动,他猛地一扫,将桌子上的酒杯全都打落在地上。

    一连串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伴随着飞起的泡沫,阵阵浓烈的酒气,朝着四面八方飘散开去。

    看着那破碎了一地的玻璃,所有人都哑口无言,此时此刻,沉默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选择。

    此情此景,坐在二楼的恩莱科暗自感叹,所有的一切,全都在自己那位诡计多端的表妹的掌握之中。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公主殿下一装出因为受到威胁而不得不向由思普妥协的样子,并且答应由思普的求婚要求,因珀斯立刻相信局势已然在他们的牢固掌握之中。

    自认为掌握了一切的因珀斯,确实在众人面前露出了他的真实嘴脸。

    而通过催眠和精神控制,令那些原本属于他派系外围的一群小角色,变得嚣张跋扈,并且一心三思替他们自己钻营私利,这条计策同样施行的非常顺利。

    事实上,无论是那位亲王因珀斯,还是魔法协会主席克维志,全都没有发现他们已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构筑的圈套之中。

    可以说几乎在一夜之间,因珀斯和克维志所建立起来的派系,就变成了腐化堕落、臭不可闻的东西。

    而因珀斯在装扮成由思普的希玲的诱导之下,所颁布的那一连串倒行逆施的法令,几乎在瞬息之间,便扯破了他精心装饰了很久的那副圣贤面孔。

    割让近三万余公顷的荒漠,也许还不至于令索菲恩王国的民众对他无比痛恨和唾骂。

    但是出卖一切对外贸易权,却令索菲恩王国的商人们,对于这位枢密长官失去了所有好感,同样也令王国之中的有识之士痛心疾首,因为这意味着索菲恩王国的经济命脉将彻底被卡敖奇所掌控。

    不过最令民众们痛恨的,却是那为了向卡敖奇王国求取和平而收取的游说费用。

    当初公主殿下出使卡敖奇王国的时候,所有的费用全都来自国库,因此丝毫没有引起民众的反感,但是这一次,因珀斯却为了这件事情,拟订了一个新的收税计画。

    这个计画之庞大,令所有索菲恩人为之惊诧,这绝对不是他们所能够想到的,更不是他们所期待的。

    而那些税收,经过因珀斯的那些新任命的官员之手,收税的金额和数量又被增加了数倍。

    正因为如此,反对的呼声在一夜之间,从四面八方响起。

    甚至有不少人四处宣扬,希望大家联名请求帕斯廷大人尽快带着英勇无畏的军团,赶回京城索菲恩,扫清那些盘踞在宫廷之中的卖国贼。

    看着楼下那慷慨激昂的大汉,看着旁边沉默不语、神情之中充满了悔恨,默默喝酒的人们,恩莱科感到深深的无奈,因为他非常清楚,所有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诡计的一部分。

    这原本就只是一个诡计,一个正准备将因珀斯和克维志送进坟墓的阴谋。

    这个阴谋的前半部分便是怂恿和煽动,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和希玲甚至动用了精神魔法。

    根本就用不着去刻意操纵别人的思想。

    事实上,自私、贪婪、无尽的欲望,原本就存在于每一个人的心中,只要轻轻地指点一下方向,几乎所有人都会义无反顾地,朝着那巨大的利益,舍生忘死地飞奔而去。

    此情此景,恩莱科有时感到无比遗憾和无奈,他只能够用一个并不完美的理由,为这一切开解。

    那便是,会和因珀斯、克维志和由思普这样的小人、伪君子混在一起的,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货色。

    物以类聚、臭味相投,也许正是这个原因,令那些身在派系之中的官员,如此轻而易举地便被诱惑和利用。

    同样,这也令他想起他那位灵魂契约掌控者。

    那个邪恶的魔物,不正是在远古时代,将人类引诱向堕落的罪魁祸首?

    现在自己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和那个邪恶魔物没有什么两样,只要一想到这些,恩莱科就禁不住想要苦笑。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和那位魔族长老同样有着血缘之上的联系。

    事到如今,他已相信,对于他来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看着那激昂的醉酒者,看着那些沉默不语的,恩莱科感到有些可怜和可悲,因为无论是他们,还是那些因珀斯的同盟者,全都只不过是一些工具而已。

    与此同时,恩莱科也颇为感慨,他从来未曾想到过,王权之争竟然有着如此巨大的影响。

    令人咋舌的庞大财富,无数家庭的深深忧虑,全都是为了那个小小的阴谋。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替因珀斯和克维志挖掘着埋葬他们的坟墓,而他们所付出的代价,很有可能是他们毕生的积蓄和所有的财富。

    这原本是针对几个人的阴谋,却令成千上万人成为了受害者。

    也许这便是政治,这便是权力之争。

    恩莱科感到无奈,不过即便再无奈,他也无从选择,因为他深知自己已然卷入了这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悄无声息地完成了一个咒文,恩莱科轻轻地朝着下面的人群施下了那个魔法。

    这小小的精神控制魔法,所能够做到的,便是增添人们心中的愤怒,并且令他们再也不感到畏惧和旁徨。

    对于这个诡计来说,这是最为合适的魔法。

    它是那样轻微,以至于根本就不会引起任何人察觉,更能够躲过魔法协会之上,那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四周的眼睛。

    而这个魔法又是如此有效,它能够令民众变得疯狂,疯狂地想要不自量力地摧毁那令他们痛恨的仇敌。

    事实上,恩莱科始终在按照他的表妹希玲郡主殿下所要求的那样,在等待着,等待着令他们即将采取的血腥手段得以合法进行,并且受到民众推崇的理由。

    恩莱科相信这个理由的到来应该不会太远,事实上,最近这段日子他整天出没在京城索菲恩的大街小巷,就是为了知道这个理由离他们还有多远。

    正当恩莱科坐在酒吧之中,静静品味着那果子酒的甘甜感觉的时候,突然间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喧闹的呼喊声。

    那呼喊声中充满了悲伤,不过更多的则是愤怒和仇恨。

    原本沉默的酒吧立刻热闹起来,很多人都从座位之上站了起来,纷纷跑到门口朝外张望。

    恩莱科同样站起身来,他走到窗前双手支撑在窗台之上,将身子探出了窗外。

    只见酒吧门口的那条小巷之中,到处是充满四处逃窜的行人。

    这些行人有的身上沾染着血迹,更有的被别人搀扶着,浑身上下早已经染满了鲜血。

    到处是嚎哭的声音,在凄惨悲哀的哭声之中,还能够听到阵阵刻骨铭心的咒骂。

    突然间,远处又传来一阵波涛一般的惊呼声,只见那些奔逃在小巷之中的人们,拼命加快了脚步。

    而那些受了重伤跑不快,或者搀扶着伤员不忍离去的人,则只能够挨家挨户请求暂时进入躲避。

    幸好最近这段日子以来,对于那些卖国贼的痛恨,令大多数索菲恩人变得宽容大度起来。

    那些伤员全都被接纳下来,只有少数一两户人家拒绝收留那些可怜的、伤势严重的人。

    站在酒吧门口的那几位绅士们,同样将几个受伤的人拉进了酒吧之中。

    一阵迅疾的马蹄之声,令所有人噤若寒蝉,在一连串“砰砰”声中,小巷中的每一户人家,都迅速地关上了房门。

    恩莱科远远地看到一个人骑着马,在这并不宽敞的小巷之中疾驰,他的手中挥舞着一米多长的棍棒。

    那些来不及躲进房子里面的行人,无助地蜷缩着身体,躲在巷子的角落之中,但是他们仍旧难以躲过那凶残的棍棒。

    无助的哀嚎、“呜呜”棍棒挥舞的声音,夹杂着那个骑兵肆虐的狂笑声,这些声音掺和在一起,令躲在酒吧之中的大多数人感到不寒而栗。

    不过那个大汉显然比其他人拥有更多勇气,他信手抄起一张椅子就想要冲出去。

    但是他刚刚有所动作,便被旁边站着的好几个人紧紧抱住,这些绅士们此刻看上去个个力大无穷。

    “求你了,就算你不看在这些人生命安全的份上,也请你为了那位受伤的夫人着想,她显然已经再也禁受不起一次野蛮的攻击。”其中的一位老者苦苦哀求道。

    其他的任何理由,也许无法打动那位怒火中烧的大汉,但是那位嘤嘤哭泣、肩膀上染满血迹的夫人,确实令他感到深深同情。

    那个大汉愤然地将椅子重重地放了下来。

    那位老者仿佛仍旧不放心一般,立刻就势坐在了椅子上面。

    而此刻,那位酒吧老板,早已经招呼着酒保和侍者,将窗户紧紧地关闭起来。

    窗外的呼喊声和哀嚎声,被窗户玻璃所阻挡,显得沉闷和轻微了许多。

    这道窗户,仿佛将酒吧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了开来。

    恩莱科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被救进来的那几个人。

    他们的衣着颇为体面,显然那些站在门口的绅士们所救援的对象,是和他们同样身分的人。

    这些受难者们,身上大多数并没有什么伤痕,唯一受伤的就只有一对夫妇。

    那个丈夫的手臂显然受了重伤,很有可能已然断折。

    而那位夫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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