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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神仙戒-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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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黎起身道:“你的……仙印,消失了。”
“是……我现在已经不是神仙了,所以可以跟你回魔界,绝不食言。”
重黎走过她身边,思索着:“那倒不错,魔界是最佳的避难所,你触犯《神仙戒》,现在也只有我能救你。”
朝歌有些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撑到这里已是奇迹,突然腿一软倒下,重黎灵闪一下接住,看她越发苍白的脸色,鄙夷道:“这是怎么了?”
朝歌不跟他多扯,揪着他的衣襟无助道:“藏睦……在瀛洲岛的海域上,你……将崆……”
重黎看她像是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挥手过去,剩余的两条尾巴让他大吃一惊,蹙眉道:“你竟……为他嫁接了这么多条命……”
不等他责备,朝歌已经奄奄一息的昏迷了过去。

醒来不知何年何月,睁开眼的时候甚至以为自己身在玉虚峰,不曾发生过任何事。朝歌起身,便有婢女进屋道:“殿下醒了,这便更衣去见陛下吧。”
朝歌本想拒绝,但想想这不是昆仑,由不得自己耍性子,只起身道:“嗯。”
发尾绑着红丝银铃,走两步就叮当作响,朝歌才要伸手扯下,身边的婢女已经阻止道:“求殿下不要解开,否则陛下会怪罪我们的。”

重黎正在西面的水边,看着夕阳西下,在千百年前他也曾这样在瀛洲岛眺望着外界,眼里全是憧憬。
听到铃音,重黎转过身来,上下打量一番,略带讽刺的赞美道:“没想到这一身艳丽的打扮,与你的容颜竟会这样相得益彰,一下从天仙成了妖姬。”
朝歌处之泰然:“如今是在台隍夷夏吗?”
“算是,”重黎走近这里,挑起她耳廓一绺落下的发丝,绕了几圈,“不过是魔界的台隍夷夏,人间的那个,已经被水曜星君踏平了。”
朝歌突然想起之前积原说过几天要攻打魔界,可能她昏睡的时候早就度过,惊道:“大师兄他……已经打过来了吗?”
重黎毫不在意:“让他打吧,这魔界地广人多,够他践踏三五年呢!”
朝歌不解:“你……不去防御?”
“我为何要去?”
“你是魔尊,他践踏的是你的子民。”朝歌如实说道,重黎大笑:“我的子民?若青丘国未灭,我继承爹的王位,说不定还有子民……如今我的子民——”他突然凑近,调笑道,“只有你一个。”
朝歌才要开口,却听他又道:“这个地方的人,曾经认错了主人,践踏了我的王国,如今是对他们的惩罚。”
“可是没有他们拥护的你,要如何坐稳魔尊之位?”
重黎道:“这你就不懂了,只要在最后时刻我挺身而出,杀了木曜星君,他们就会奉我为天神,因为只有鲜血和死亡才是最刻骨铭心的教训。”
朝歌撇开嘴角:“所以给你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吗……青丘国的灭亡。”
重黎眯眼转身,朝歌也是抬头道:“……朝阳。”

阳光穿越这道缝隙,打亮彼此的容颜,相得益彰。那双金瞳潋滟,目光流转,逐渐挨近,侧转一些角度,朝歌的瞳孔突然变大,低垂的视线抬起,随即偏过脸颊,重黎一把扼住她的腰际抱紧到跟前,目光沉沉道:“这千百年来,可曾思念过我?”
朝歌撇开视线,争取不看他的眼睛,“为何要想你……是你当初弃我于不顾的。”
重黎扬起唇角,“究竟是谁辜负谁,已经无从追溯,但是如今我却向你证明了,我可以给你一个世界,而颜渊……给不起。”

眸色倒影着眸色,视线触碰着视线,朝歌竟不知如何反驳他的话语,良久才扭头道:“我不要仇人的领地。”重黎接着道,“所以借天庭之手,除去所有魔界中人,这里就只属于我和你了,你不用担心害怕,我也不必想着再走出去,因为这里就是天下。”
朝歌道:“如果除去了所有人,这里就不是天下,只是更大的牢笼而已。”
“那昆仑就不是牢笼?只有你和颜渊的玉虚峰就不是吗?”
“因为我爱他,那就不是。”
重黎反手一个耳光,将她甩到地上,铃铛清脆作响,朝歌默不作声,重黎居高临下,背对着阳光,面色已经完全陷入阴暗:
“何为牢笼,你想知道吗?”
只不过挥手一瞬间,朝歌却发现自己无法以人类的姿势站起来,即便好不容易站起,却因为没有支撑,很快又趴回原地,双手按上堆满落叶的地面,全是印痕。
这像是一个神器的法术,让她的身体保持着人形,却只能以本体的方式生活,朝歌不可思议的看着手心,再抬头仰视,“我……”
重黎转身离开,丢下最后的警告道:“这个台隍夷夏,今后除了我不会再有任何人过来,你好自为之吧。”





第49章 禁忌之辱
朝歌躺在床上没日没夜的睡觉,果真如重黎所说,从开始到现在,不曾有人来打扰她。这就好像回到了五百年前,生活在瀛洲岛一样,一切周而复始。
大致过了又过了四五天,朝歌觉得饿极了,便醒来起身找些吃的。从竹制阶梯上下,没有问题,只是爬了没多远,掌心开始刺痛,继而麻木,朝歌只得原地坐下来休息。放眼看去,野菜瓜果也是数不胜数,毕竟秋天乃是成熟的季节,朝歌思考着是不是多采一些,省得来日方长,一到冬天饥寒交迫可不好。
虽然身体不能直立行走,也比不上做狐狸时候的矫捷灵敏,但好在昆仑修炼多年,就算没学到什么真本事,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还是信手拈来。忍着手掌的疼痛,不久也采摘到了很多新鲜蔬果。

来到小溪边清洗,朝歌猛然发觉水中倒映的自己面容枯槁,不禁一愣,照理来说也没遭什么非人的虐待凌辱,不知为何这一张脸色却是万分憔悴,像是秋天的花朵,马上就要枯萎。
赶紧掬一捧水洗洗干净,再看依旧是那张蓬头垢面的脸,使劲搓洗,无论如何都洗不掉这张难看的面容,朝歌慌慌张张扯着衣服跳进水里,整个身子没入水中直到喘不过气来才挣扎出水,低头再观察,却见少女惨白的一张脸上,交错纵横着的不知是溪水还是泪水。
睁眼看到的是灰暗的自己,闭眼却是风华的师父。
如此睁眼闭眼数十回,终于醒悟,与其在这里面对惨淡的现实,不如回去睡着回想美好的过去。朝歌爬出溪流,冻得瑟瑟发抖,用衣襟装了吃的,一步一慢的爬回竹屋。

竹屋门口正站着重黎,回过身来,将她狼狈的模样打量一番,不屑道:“回来了吗?”
朝歌不语,想要默默的爬过他身边,却想爬上阶梯的时候,包着食物的衣襟破了一道口子,瓜果直溜溜滚下去,一直滚到重黎脚边停下。
重黎以为她不屑于这一只苹果,但出乎意料的是,朝歌爬了过去,像是注意不到他盛气凌人的目光,伸手去捡,没有任何防范的被重黎踩上一脚。原本掌心凝固的伤痕,一下冒出鲜血,一点一点渗透出来,沿着手心的苹果流下,直到嘭得一声,苹果裂开,朝歌猛地趴下身来,想要抽出那一只手再也没有可能。
顶上那一声仿佛来自地狱,带着莫名的寒冷告诫道:“宠物见到主人应该投怀送抱,你不知道吗?”
脑海里即刻翻过曾经的篇章,勾陈宫里的一幕幕晃神而过,朝歌鬼使神差般爬上前去,虽然重黎踩踏了她的右手,却伸出了左手去拥抱他,面无表情的抱上他的双膝。
重黎一脚踹开,颐指气使道:“把身上弄干净再来碰我!”说着便三两步上了竹屋。
朝歌慢吞吞的收拾了果实,爬进竹屋,将之重新在水盆里清洗好,一个个擦干净藏起来。重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她转身过来,拿了两只干净的苹果,一个递上前,重黎撑着下颚无视,她够着座椅放到桌上,自己抱起一个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吃完就想睡觉,不等重黎再有吩咐,朝歌转身爬进卧房,脱了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大概的擦干净,便穿上中衣爬上床蜷成一团就寝了。
醒来之后,重黎和桌上的苹果都不见了。

翌日重黎又来,换了一身白衣翩翩,看起来像个良家好男人。
朝歌正是坐在角落对着墙壁发呆,等听到脚步声,重黎已经站到身后,冷冷道:“墙壁上有镜子吗?”
朝歌摇摇头,重黎道:“那你在看什么?”
朝歌头磕到墙上,没精打采道:“想睡觉。”
重黎拾了铃铛,三下五除二给她系在发尾,托着朝歌腋下,将她捞起,朝歌觉得不舒服便挣扎起来,重黎道:“你若敢动,我便让你以后只能躺着。”
朝歌便放弃抵抗,乖乖的任他抱到床上坐好,重黎低下腰给她(。kanshuba。org)看书吧衣襟,又是脱下自己的织锦衣袍给她披上,郑重其事道:“水曜星君已奉昆仑之命攻打过来,台隍夷夏马上就会成为废墟,所以今日是来接你去魔宫的。”
原本死寂的目光持久才亮了一下,重黎扬唇道:“你想得没错,颜渊他已全然恢复,木曜星君是奉他之命前来将你带回昆仑的。若不是他要主持八大仙门的局面,想必早已只身深入魔界。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期待,不只是我不会放你走,你如今已经不是神仙,颜渊却不懂个中原因,定将你我想入非非……更何况,你还有了身孕。”
重黎正是扣到腰间的衣带,朝歌一愣,低头看自己的肚子,重黎起身道:“你是继续跟我犟着,还是听我的话,这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至少……”他挑起她的下颚,眼里闪着恣肆的光彩,“我会善待你肚子里的孩子。”
本以为来到魔界会一无所用,所以才过着浑浑噩噩的生活,没想到绝望的人生又照进来一丝光明。虽然没有师父,却得到了两个人的骨血,朝歌伸手抓着重黎的衣袖,终于开口道:“我……听你的。”
重黎旗开得胜一笑,施法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开,弯腰抱起她道:“那么从现在开始,喊我的名字。”
朝歌的侧脸贴着他的右胸口,稍稍仰头:“……朝……阳。”
两个人一高一低的注视着,朝歌正要改口,重黎颔首吻上她的眉心,沉沉道:“对……我是朝阳。”

这片富丽堂皇的宫殿,走进去却是意外的空旷简单,朝歌埋头小憩过后,睁开眼只见一男一女两名侍从前来,互相看过一眼,男的道:“陛下……那、那水曜星君领兵打过来了,陛下还不去阻止吗?”
女的闷头不语,重黎不屑一顾道:“如果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对付不了的话,本座也不需要那帮饭桶。”既然转向一边的侍女道,“房间可是准备好了?”
侍女颔首道:“是的,陛下,请随妾身。”

甫一推门进入,便是一阵温暖的水汽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迷迭香,让人心旷神怡。十尺见方的温泉,隔着一道屏风之后,便是轻纱飞舞的床铺,远远望去,那华丽的锦被上无不外乎绣着上古神话——伏羲女娲。
重黎稍一转身,吩咐道:“退下。”
那侍妾便毕恭毕敬的退下,都不曾抬起头过,将大门轻轻合上。

重黎将朝歌放下,她似乎好像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可以直立,居然差点扑倒,重黎甩出一条尾巴托住她:“小心。”
将她一层一层拨开,不知是因为不适还是寒冷,朝歌一直抱着自己颤抖,若不是重黎的尾巴支撑着她,恐怕早就无力瘫软下来。听得身后亦是宽衣解带的声音,朝歌侧头看一眼烟雾迷蒙的水流,才要转身,重黎已经收了尾巴将她横抱起身,淌入水中。
汉白玉的地基和墙壁,经过池水长期的浸泡,竟是温暖光滑,朝歌左顾右盼之际,重黎已经将她放下,“坐好。”
朝歌抱胸坐着,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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