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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神仙戒-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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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转身看她离开,再看颜渊一副苦恼的神色,看见了朝歌才有所缓和,“你来了。”
先前颜渊就让她不要多问清凝的事,朝歌也不会擅自去做评论,只道:“师父累了吗?要朝歌捶背吗?”
颜渊居然点头答应,朝歌感觉他可能真的累了。
德标已经将门关上,朝歌捶了一会儿,颜渊又要看书,本想劝说几句,想想还是作罢,正是端起托盘的时候,无意一瞥书案底下,突然有一个邪恶的回想浮上心头。
在《花间事》的描述中,有一对夫妇,丈夫因为日夜操劳冷落了夫人,有一回夫人居然躲到了他书案底下给他“特殊服务”,以挽回夫妻之间该有的幸福生活,虽然具体描写没有太多,但是朝歌还是熟知这“特殊服务”是什么的,毕竟《房中术》上都有详细的描述,差不多就是单方面的服务,单方面的享受,而且还不会怀孕,只是就过程而言,有些挑战。
朝歌咬着嘴唇正是想入非非,突然颜渊问候道:“怎么了?还有事吗?”
朝歌赶紧回过神来,见鬼似的逃走了。

下午的时候,有三清神殿的弟子过来,一个个衣袂飘飘,看起来甚为养眼,光是目测就可得出他们每个人的修为,不在昆仑的十二宫之下。
他们目的在于带回弃婴木曜星君,由三清神殿抚养。既然当年昆仑没有找到他将他顺利归位,也就没有这个资格再作为木曜星君的抚养人了。
从近来的传闻听说,木曜星君也是五百年前降世,和清凝是同时同地诞生,不料颜渊鱼目混珠,抱错了孩子。清凝成了木曜,真正的星君却惨遭封印,没能顺利继位,后来又不知为何,被人解了封印,送回了昆仑,像是报复一样。
清凝当年和散融一同在蓬莱被寻找五曜的昆仑弟子发现,上禀了掌门,颜渊这才前往迎接。这其中究竟是遭遇什么样的变故,才会让清凝和木曜被掉包?甚至说让清凝捷足先登,抢夺了木曜该有的一切,并且颜渊毫不知情?

颜渊夜里回房的时候,朝歌正是躺在他的床上想着这些事情,看到颜渊有些疲惫,起身道:“师父回来了,我马上给你宽衣,床已经暖好了。”
颜渊将她扑回床上,认真道:“你是存心的,小狐狸精。”
“没有,师父我这就走了。”
颜渊却抱紧了她:“来了就别想走。”
“可是待久了会给人发现的。”
“没有人可以靠近我们的院子,这点朝歌务必放心,这里的结界就算是昆仑镜也穿透不了。”
朝歌鼓掌道:“师父好厉害,但是我还是得走了。”
一个要走,一个不肯,朝歌还是头一回遇上撒娇的师父,像是颠倒了形象一样,缠着她的腰不愿放手:“再抱一会。”
可他说抱一会儿,却动起手来,陌生的触感游移在身上,朝歌忍不住蜷身笑道:“好痒……”
颜渊倒是觉得好热,三下五除二脱了中衣,露出结实的胸膛来,朝歌翻身一刹那对上,笑意全无,伸手推开彼此的空隙:“我还是回房了。”
颜渊一口拦截:“不允。”
朝歌低头道:“好吧,其实是我自己从上门来的,也不怪师父了……”说罢便安心躺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颜渊忍俊不禁,捏着她的脸颊道:“为师有那么可怕?”
朝歌理所当然道:“……师父……师父的那里——很大很可怕!”
颜渊一下冷了眼神,俯下身来,朝歌避无可避,只好面对,颜渊咬住她的耳朵道:“你这只小狐狸精,究竟看了多少不该看的?”
朝歌不打自招:“其实……龙。阳的也有看过。”
颜渊倒吸一口气,使劲捏一下她的脸颊:“看来是为师教导无方,徒弟竟会这般堕落。”
“可是师父也看过吧,不然不会知道这么多的,至少在看之前,我什么都不懂的!”
颜渊道:“牙尖嘴利,居然指责到我头上了?子不教父之过,看来是为师没有尽到责任。”
“朝歌说的没错,不是子不教父之过,而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想我在来昆仑之前,还是纯洁善良的小狐狸一只,真的什么都不懂的,来到昆仑就什么都懂了。”
“那朝歌倒说说,是谁让你看那些禁。书的?”
朝歌想了一阵,回道:“是师父。”
“我?”
“因为我第一次看禁。书就是——”
“就是什么?”
朝歌突然想起来第一次看禁。书,本是想找到一些克制师父冷落她的法子,没想到误打误撞翻到了《房中术》,这以后便一出空门深似海,思想越发龌龊的,但也不好直接说,就遮遮掩掩道:“就是太无聊了,只好看禁。书打发时间了,谁教当年师父总是无视我的存在。”
颜渊道:“看了回去就做梦了?还真是立竿见影。”
朝歌警惕起来:“做梦?……师父——你居然知道我做……做过那种梦!”
颜渊咳嗽道:“纯属巧合。”
朝歌捂住脸蛋,只觉得颜面全无,侧过身道:“你羞辱我!”
颜渊抱住她轻笑:“那也是朝歌在春。梦里羞辱为师。”
“可是那时候……那时候……梦是不能控制的,师父不能怪我。”
“为师只听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
朝歌心灰意冷,“师父想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就是不准打我屁股。”
“为师只想要你一句话。”
朝歌分开手看着他:“什么话?”
“朝歌的话,是什么时候喜(。。…提供下载)欢上……我的呢?”

这个问题有深度,她需要慎重考虑,说早了显得自己太轻浮,说晚了师父会不开心,可是她真的不懂什么时候喜(。。…提供下载)欢上师父的,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后来发现如果是颜渊对她做这种那种事情的时候,会觉得很期待很兴奋,那么究竟是什么时候呢?
朝歌苦思冥想,反问道:“那师父呢?”
颜渊一愣,“现在是为师在问你话。”
朝歌继续思考,脑子里灵光一闪,回答道:“大概是师父第一次亲我的时候……嗯,就是师父的一次生辰,我给师父嫁接九尾之命的那天开始。”
颜渊也是回忆起来,有些愧赧的笑起来,朝歌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师父是什么时候了吧?”
颜渊意味深长道:“因为为师比你知道男女之情的事情要更早些……”
“嗯?”
“所以是在三次瀛洲岛相遇就已经十分上心了。”
朝歌怔住,“那个时候?”
颜渊道:“对,那个时候。”
“师父……有恋童癖吗?那时我还是孩子。”
颜渊脸色一沉,这个徒弟总会把他英明伟岸的形象想的异常糟糕,“在为师看来,你从来都没长大过。”
“可是我确实长高了。”
“可却永远长不大,一直笨笨的,傻傻的……五百年前初次相遇,就觉得这只狐狸笨得可爱,忍不住想要欺负……”
朝歌黑着一张脸,“师父果然是坏人。”
这样聊着,气氛果然轻松起来,颜渊起身道:“天色不早了,快回去睡吧。”
朝歌下床回头偷笑:“那师父不要忙到太晚,对身体不好哦!”
颜渊正要发飙,她却已经一溜烟蹿走了。

黎明时的第一道光刺破云层,朝歌只觉得眼前亮了又暗,睁开眼颜渊正巧在她床边坐下,诧异道:“把你吵醒了吗?”
朝歌爬起身来,神智还不是十分清醒,打着呵欠道:“师父……这么早、有事吗?”
“为师有事想要拜托你。”
朝歌揉着眼睛的动作一愣:“拜托我?师父直说就好。”
颜渊俯身揽过她的肩膀,不是过分亲密却也这般暧昧,“今日,为师要去一趟三清神殿……你可否扮作为师待在书房瞒着外面,尤其是清凝,万万不可告诉她我离开的事实。”
朝歌抬头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颜渊却只是遮掩着,吻上她的眉心:“总会没事的,答应为师,一定守住清凝。”
颜渊就要离开,朝歌不解道:“是不是因为清凝顶替木曜星君五百年,要受惩罚,师父代她去向三清求情?”
颜渊莞尔:“算是。”
师父走后,德标和藏睦便已经齐步走来,半折下腰,彼此看过一眼:“掌门请。”

朝歌在书房里待了大半天,清凝总共来了三次,其中一次是和散融一起过来,要求见掌门一面,但都被藏睦拒之门外。
朝歌穿着掌门衣袍伏在桌上,德标大半个身子将她挡住,以防他人看出来。
到了下午,他们总算不再过来,朝歌装睡都快手脚抽筋,就着宽大的座椅躺下来,手里拿着《参同契》翻阅道:“现在可以说话吗?”
德标道:“是的,掌门。”
“嗯,师父为何一个人去三清神殿呢?”
“这个,弟子也不知情。”
“那为何清凝频频来找本座呢?”
“这——弟子不知。”
“要是待会儿心画过来找师父,本座该怎么办?”
德标甫要说话,门外就响起藏睦的声音,义正言辞:“掌门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进入。”
心画似是手里端着什么,欠身道:“近来掌门身体欠佳,心画特地炖了人参燕窝,想让他补补身子,还请土曜星君放行,心画不会打扰掌门的。”
朝歌起身,将颜渊的掌门衣袍披好,伏着书案,轻声嘱咐:“告诉外头,燕窝留下,人走就行。”
德标一愣,接着点头:“是,掌门。”

门外似乎纠缠了一阵,德标这才捧着人参燕窝粥全身而退,眼见着心画已经离开,朝歌直起身开心道:“喝粥!喝粥!”
德标拦住她道:“粥里有药,小师妹毕竟不是掌门,绝非百毒不侵,这粥还是不喝得好。”
朝歌拿着勺子不悦道:“你欺负我不是神仙,可我一个种草药的怎么还怕中毒?”说着便舀了一勺喝下,“你倒说说,里头是什么毒?反正心画也不会将师父毒死。”
德标犹豫再三:“……是春。药。”
朝歌一下喷出口中的热粥,德标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拭,“掌门是否……要运功吐出来?”
朝歌摆手道:“被你吓了一跳,不过虽然我百毒可侵,却独独春。药不侵。没事,不用担心。”
德标吓得一惊一乍:“那就好。”
“你也知道心画喜(。。…提供下载)欢师父吗?”
“是的。”
“那心画一直送春。药过来,师父也照喝不误吗?”
“能不喝就尽量不喝。”
朝歌又是喝了几口,只觉得血气有些上涌:“这药好烈,比本座的迷迭香还厉害。”
“自然,心画上仙所下的是腾蛇之淫毒,对同类更有效果。”
“那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本座?”
德标低头道:“掌门说小事一桩,不必理会,毕竟这毒对掌门而言,算不得什么。”
朝歌叹气一声,伏到桌上:“没想到师父处境这么尴尬,以后若是再有什么不便,你尽管来找本座,本座随叫随到。”
德标保持缄默,朝歌又道:“算了,本座乏了,你把这些碍眼的东西端下去吧。”
“是,掌门。”

德标走后不久,散融不知从哪里窜来,说有要事要禀告师父,藏睦挺身拦下,两个人正是杠着的时候,突然清凝又是凭空翻越争斗的二人,钻空进来,头也不抬便跪地道:“我知道师父不想见我,可我还是有话要说!”
清凝说得气势凛然,朝歌抱着颜渊的外衣往后倾倒,待对方抬头,面面相觑:“怎么是你?师父呢!”
朝歌左顾右盼,毫无支援,便只能自圆其说:“呃,师父方才喝了心画的粥……之后有点不舒服就先走了,让我在这里等着。”
清凝起身,来势汹汹,显然不相信她这样的胡言乱语:“那你为何穿着师父的衣服!”
“我……我不小心睡着了——”由不得她辩解,清凝已经青筋直冒的抓住她的衣领:“师父在哪里?他是不是还不肯见我!”
朝歌根本不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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