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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神仙戒-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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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渊轻轻推开,朝歌也是翻身平躺,睡意十足。
颜渊沐浴完回来,朝歌正是揉着眼睛从他床上下来,黑暗里摸索着衣服,心想着趁师父还没回来先潜回自己房间,便口齿不清的唤了声:“旺旺……”
颜渊挥袖成风,亮起一盏烛光,朝歌起身扶着床沿感慨道:“旺旺好厉害,居然会点火了,我们要回去了。”
颜渊过来拍拍她神志不清的脑袋道:“是师父。”
朝歌抬头,映入颜渊的容貌,还是有些犯迷糊道:“哦……师父回来了,我们该走了。”
颜渊见她步伐不稳,稍作扶持,朝歌顺势倚靠,有躺倒的趋势,幸福着:“唔……是师父的味道,到处都是师父的味道……”
颜渊弯腰抬起她下颚,疑惑道:“怎么,还没醒吗?”
朝歌半眯着眼道:“我们偷的葡萄哪儿去了……旺旺?”
听不到熟悉的汪汪声,朝歌再揉一下眼睛,这才看完整颜渊的轮廓,惊讶道:“师父,你怎么到我房里来了!”
看来她好像睡过头了,颜渊敲敲她的脑袋,“晕了么?”
朝歌一见天都这么黑了,激动道:“不行,师父得出去,我要睡觉了!这样深更半夜再待我房里,于理不合。”
颜渊被她推着往外,忽然一记爆栗打上来,无语道:“你且看看这里究竟是谁的房间。”
朝歌吃痛松手,摸着脑袋四处看了一圈,忽然觉得布局有些不对,再回头看凌乱的床铺,这才醒悟过来,“嗯?”
看颜渊等她恢复的表情,朝歌纠结道:“难道我梦游了?不好意思,师父我马上回去。”
颜渊伸手拦住,轻轻带过将她抱起,送回床上,朝歌尖叫一声,转眼却瞟到床沿摆放的外衣腰间,赫然挂着代表掌门权威的一枚玉。
颜渊见她瞪直了眼睛,正要随之看去:“怎么了?”朝歌伸手摆正颜渊的脸颊道:“没什么。”





第27章 良辰艳景
“师父是要检查我的伤势?”朝歌大致猜到,本想说一句不必,但现在看来,拖延时间才是关键,“虽然能走路,但还是很疼呢!”
颜渊皱眉,伸手到她关节处,“没关系,多休息休息应当会好得很快的。”
虽然玉就在自己左手一伸就能够着的地方,但碍于在颜渊的眼皮底下,真是不好行事。倘若突然眼前一黑,或者能让颜渊转过去就好了,“师父,我有些口渴,能给我倒杯水吗?”
颜渊起身去了外间,朝歌抓住玉佩正要扯下来,谁知系得异常牢固,使了一把力都没有揪下来,颜渊刚好进来,朝歌坐正,寻思着该如何解开那复杂的解扣。
喝茶的时候一直打量着周围,朝歌的眼睛古灵精怪的转来转去,颜渊视线扫过一番,这周围无一物有变化,除了床头的外衣上有些褶皱而已,垂目未语。
朝歌扭扭捏捏道:“我……我还是褪下来给师父看一下吧,师父转过身可以吗?”
颜渊“嗯”一声转了过去,朝歌如释重负,一手解着衣带,一手伸长了够着解扣,颜渊道:“还没好?”
朝歌就怕他突然转身,便吹向蜡烛一口妖气,果不其然,就算是混合着迷迭香的气流,也把蜡烛给吹灭了。
下一秒黑灯瞎火,颜渊自然而然的起身道:“我去重新点火。”
朝歌忙不迭的点头,翻身滚向床头抱起颜渊的外衣,无所不用其极的拆着那块和田玉。
没想到那玉像是被法力缚在衣服上,怎么着也弄不下来,等颜渊举着蜡烛过来的时候,朝歌又坐回原位,保持冷静状,微微一笑。颜渊看她膝盖仍是肿着,警告道:“说了三日之内不能随便走动,否则一拖再拖,落下了伤痛该怎么办?”
颜渊给她推拿着,朝歌却只能坐以待毙,看着时间流逝一直唉声叹气,颜渊道:“弄疼你了?一直皱着眉头。”
朝歌摇摇头,问道:“师父,你下次闭关是什么时候?”
颜渊道:“为何突然问起这桩事来?”
“嗯……有点想念玉虚峰了。”
颜渊腹诽,应当是想念山下了才是,口上却故意刺激道:“十年之内怕是没可能了,为师总不能一直闭关,落下掌门的职务吧。”
朝歌闷头暗想,十年的话,她早就有这个权利下山去了,但表面上轻松道:“哦,是吗?说的也是。”
两个人都是心怀鬼胎,聊了一阵便沉默下来,朝歌心想,就算现在偷到掌门令,明早也会被师父发现,得不偿失,此路不通得另辟蹊径。
“师父……”
“何事?”
本以为有什么建树性的提问,没想到绞尽脑汁的结果也只是:“师父……求你放我下山去玩吧……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颜渊见她终于全盘托出,也是直截答道:“不行。”
朝歌跪爬过来,抓着他的手道:“求求你了,师父,我有好好的修炼,就不能偶尔下山痛快的玩一场吗?”
颜渊还是这般坚持:“不行。”
“那不如等价交换——”朝歌仰头严肃道,“只要师父肯放我下山,朝歌愿意把最珍贵的东西给师父!”
颜渊扫她一眼:“是什么?”
“旺旺。”
“驳回。”
朝歌无计可施,抱着颜渊的手臂纠缠道:“世上只有师父好,可怜朝歌没爹没娘,师父就大发慈悲——”
颜渊拒绝道:“为师也没爹没娘,谁来可怜我的立场?”
朝歌再接再厉,学着旺旺平日里对她撒娇的法子,头拱着颜渊,两手揪着颜渊的肩膀,几欲崩溃:“师父,只要你肯放我下山一天,就一天!我愿意贡献出我的一条生命!”
“你贡献灵魂都没辙。”
朝歌哭诉道:“师父你好狠的心,你就能眼睁睁看我在这昆仑山上孤独终老吗?”
“有为师陪着你。”
“师父,我可以打你吗?我实在忍不住了。”
“不可以,以下犯上,为师送你再去跪个几日。”
朝歌深呼吸一口,瘫坐在床上,决定使出最后绝招,“师父,其实我……其实我喜(。。…提供下载)欢师父很久了!”
颜渊一愣,继而温柔一笑:“为师也是。”
“那师父,不如我们私奔下山吧!”
“我们也可以在昆仑厮守。”

被颜渊这样见招拆招,再过强硬的防守也溃不成军,朝歌低头道:“师父是坏人,一直欺负我。”
颜渊捋捋她的脑袋:“真是对不起了,好徒儿。”
朝歌却依旧垂丧着脑袋,等颜渊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才缓过神来,伸手覆上:“师父——”
颜渊趁她抬头,又是在额间一吻,道:“等你修炼成仙,想去哪儿,为师都答应你。”
朝歌脑子里迅速一盘算,死灰复燃道:“真的吗?”
颜渊道:“一言九鼎。”
朝歌守得云开见月明,喜极而泣的拥上去,却想力道过猛,反而将颜渊推倒在床上,颜渊也是随即抱住她,承受她的热情:“朝……歌。”
朝歌傻眼,撑着两侧起身,看颜渊躺在身下,《房中术》中各种女上男下的姿势掠过一遍,满脸羞红,好在烛光掩映,一时也分不清个真假。颜渊一双狭长凤目微窄,眸色深深漾起,伸手以指拂泪,启齿声线稍稍沙哑,“怎么了。”
朝歌垂着一张脸,恨不得埋到颜渊身体里去,自己正坐在一个微妙的地方,而且因为只穿着一条亵裤,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颜渊慢慢勃起的弧度,正顶着她叉开的双腿之间。
她就像被人定住一样,明明心里叫嚣着撤离,偏偏除了撑着颜渊的胸膛以外,再也使不出别的力气。

三清啊,玉帝啊,谁来打破这种尴尬的场面,这种就要将人困死的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不再流动,开口也觉得十分费力:“我……我——”
朝歌揪着颜渊的衣褶就要起来,却想此时莫名的风扫进来,吹灭所有的烛火,朝歌一下瘫回原位,只听身下人喉咙深处的一记闷哼,黑夜显得更加死寂。
朝歌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这样尴尬的环境下再发出什么诡异的声音,刺激到两个人的神经,但是就这样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起身的话,自己居然会觉得不甘心!

也许就是这飞速的几秒,却让人觉得比任何时刻都来得漫长,敌不动,我亦不动。等到身下人托手到她臀部的时候,朝歌却发现此时就算想逃脱也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以她的修为黑夜里根本看不到什么,只能感受着似有若无的抚摸,沿着腰际往上,直到拭去她恐惧的一点泪水。
朝歌如梦初醒,匆匆跨离,侧身倒在一边,就要起来的时候,一股气势直面扑来,将她按倒。一旦这种被动的形势被打破之后,承受着拥吻爱抚的朝歌也抛弃所有的道德伦常,回抱颜渊,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

这不是梦,是真实的艳景。
已经适应黑暗的时候,透着月光低头就能看到一身凌乱的衣物以及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爱欲充斥着彼此的理智和情感,肌肤之亲,快感渗透灵魂。
无法面对这个陌生的自己,全身的神经都兴奋到一处去,尤其当师父一声声唤着自己名字的时候,身体上和内心里的双重悸动让人无法抗拒,被颜渊推起双腿分开角度的时候,腹部突然一阵抽痛,身下热流喷薄而出,朝歌捂住肚子一下蜷身起来,颜渊随即住手,翻身抱过,神色大变:“歌儿!”
葵水突袭,鉴定完毕。
朝歌自觉现在还不如晕过去的好。

翌日醒来,昨晚的一切变成了黄粱一梦,现在想起还是这样心潮澎湃。
葵水不期而遇,朝歌就是有精神乱跑也不可能拖着个鲜血淋漓的自己出去,不觉无比郁闷。但不知为何,师父的脸色也不太好,照顾她的时候,脸色虽是温柔,却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忧怨。
朝歌自觉没做错什么事,只是昨天睡了师父的房间,不小心染红了他的床铺而已。至于掌门令一回事,也随着颜渊对她记忆的封印不知消失到了哪个角落。

师父精心熬制的红枣汤有些食不知味,因为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实在不符合她活蹦乱跳的风格。更何况每天看着百媚对师父晨昏定省,俨然跟班一样让人心头直冒火。
清凝来探望的时候,把师父煮的东西吃完,末了还说你知足吧。
积原抱着一篮子葡萄过来,只可惜师父不允许她吃冷的东西,眼睁睁看着到嘴的葡萄飞了,真是让朝歌欲哭无泪。
散融早就被勒令禁止接近朝歌,所以这看望也是不必了。只不过藏睦过来的时候,倒是让朝歌大吃一惊,藏睦道:“最近掌门吩咐了藏经阁处理禁书,这两本是我偷出来带给你的,以后便是孤本了。”说罢左手《房中术》右手《花间事》的显摆出来,“三清在上,我什么也没做。”
朝歌冷汗三颗,伸手勉强接纳:“呃,谢谢……请问你是想害死我吗!一定是想害死我吧!没看到我伤才好吗!”
藏睦幽幽钻回土里,扔出去的书并未打到他,反而滑到了书案底下:“小师妹许久不去祠堂罚跪,三清异常想念。”
继而消失不见。

下午积原修炼回来,朝歌正是呼呼大睡,门外刮风下雨,她睡得雷打不动。
大雨穿过大开的窗户,打湿书案,散落的夏花将地面弄得一团糟。积原给她关了窗户,擦干净书案,又是扫了个地,无意发现角落里的两本破书。
颜渊推门而入,积原将书本藏入衣襟,道一声:“师父。”
颜渊淡然:“嗯,在帮她打扫?”
“方才雨大,淋了满地,便动手打理了下。”
颜渊也不再多问,转头看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人,无奈道:“白日里这般能睡,到了晚上反而就来精神。”
积原放好扫帚,弯腰道:“既然师父在的话,那积原先告退了。”
颜渊点头默许,瞥一眼他离开的背影,走到朝歌床边。

本是应该被处理掉的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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