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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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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左左被抓去了陈国?!”
长歌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疗伤。
然后,月黑风高的某一夜,长歌包袱款款,准备去陈国。
这是她深思熟虑后的结果,她要去救左左。她知道这很难,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她不能不去。
一国人质是什么待遇,长歌太清楚了。左左还那么小,若无人去救,他的一生就要这么完了。
左左还那么小……
长歌想不到此时的卫国,还有谁愿意拼了性命去救左左。
无论此行结果如何,长歌都不会后悔。
其实,在长歌心中那隐匿的深处,还存着一份小小的念想的,她想知道,苏行他,怎样了。
扪心自问,长歌觉得自己并不十分怪他,他设计卫国也好,他欺骗了他们所有人也好,他其实是陈国太子也好……这些通通都是他的立场,作为对立的一方,她并不能去置喙些什么。叹只叹他们生不逢时吧。
长歌甚至有一种感觉,她不求占有他,不求与他朝朝暮暮,只求、只求他能平安活在世上。

☆、241。新生(2)

长歌甚至有一种感觉,她不求占有他,不求与他朝朝暮暮,只求、只求他能平安活在世上。他能在这世上的某一个角落里安然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于当下的长歌来说,是最大的满足,不能再满足了。
但长歌又隐隐知晓,自己同他,怕是不会有结果了。他们之间横亘的不止是国仇家恨,他们之间横亘的……还有卫衍的死亡。
长歌觉得自己不能面对卫衍,她也不能面对苏行。
此行去到陈国,会遇见他吗?
长歌心中其实是没底的。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长歌临行前,是有隐晦同小悦悦打过招呼的,且将自己以上的想法跟小悦悦分享了。如果什么都不说就出走,是会让师父和小悦悦担心的。师父和小悦悦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干叫他们伤心的事。
长歌觉着,经历了这次的生离死别,她突然懂了感恩和惜福。此刻,如果有一个爱你的人在身边,那么,请一定要好好珍惜他。
听罢长歌的话,当时的小悦悦有些深沉。
直到看见包袱款款的小悦悦站在山路的中央等自己,长歌方明白小悦悦早先的深沉为何而来。原来她是要和自己一起跑路!
长歌前一刻还在感慨不能带滚滚一起走有些遗憾呢。没想,她不能带走滚滚,却能带走小悦悦。
点点星光洒在山道上,小悦悦对长歌笑:“我在陈国有认识的人,到时候还可以照应你。我被你们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所以我们一起去吧!”当时,小悦悦的笑容有些过分殷勤了,可惜,沉浸在感动情绪中的长歌没有发现。
与小悦悦一路同行,长歌倒是感受到了许多的温暖,小悦悦其实是个挺善解人意的姑娘。一路哼哧哼哧去到陈国,长歌的心伤也好了许多,至少在表面看来,是这个样子的。。
陈国的都城有着不逊于卫都的繁华。只不过,陈国靠近北方一些,陈人的长相多粗犷。他们的性格较之卫国人,也更豪爽一些。因为陈人的这样一些特性,较之卫都的婉约,陈都给长歌整体的感觉便是奔放。
长歌喜欢奔放!
小悦悦一路上颇急切,就好像陈都是一大块棉花糖,她迫不及待想扑上去咬一口。不过,小悦悦果然没有诓长歌,她带着长歌各种穿近路,是以,她们来到陈都的时候,将将还能赶上春天的尾巴。
长歌喜欢春天的尾巴!
不过,待到了陈都,长歌觉着小悦悦反倒变得有些——近乡情怯?
长歌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小悦悦总是盯着大街上的某一处发呆,一次是馄饨摊。馄饨摊大叔被小悦悦看得不好意思就请她和长歌一人吃了一碗馄饨。还有一次是小悦悦盯着一小男孩儿手里头的糖葫芦猛看。小男孩儿就被看哭了。
总之就是小悦悦一点也不奔放了。
长歌就问小悦悦在想什么。
小悦悦看长歌,沉默许久,道:“在想男人。”
长歌:“……”
小悦悦又道:“长歌,我很喜欢你,因为你做人很诚实,好的坏的都愿意跟人分享。我觉得自己不如你,我要向你学习,所以我告诉你我在想男人,这是实话。”
长歌默了默,“想男人没什么不好的呀。”
小悦悦点头,“可惜他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
长歌:“……”
原来小悦悦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小悦悦惆怅叹出一口气,“算了,不想了,走,带你去吃饭。”
“哦。”
陈国的这条大街上人群颇熙攘,放眼望去皆是人头。
数着一个个人头,长歌同小悦悦来到了一家名为“福来酒家”的酒楼门口。
长歌朝酒楼里头探头探脑,“传说中很好吃的就是这家?”看上去进进出出人很多的样子嘛。
小悦悦盯着酒楼大门牌匾处的“福来”二字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地嗯了声。
长歌:“貌似是很受欢迎啊,可是为么呢?明明看上去和隔壁那家差不多的样子。”
小悦悦:“因为它叫福来。”
进去吃饭的人都会福气来的意思。
恍惚间,小悦悦好似又听见了那个人用熟悉的带笑声音在她耳边讲。
小悦悦的走神长歌没留意到,她只是望了眼硕大的福来两个字,表情囧了囧。
小悦悦熟门熟路带长歌去了二楼临窗的位置。
见长歌囧了表情,小悦悦回神,问长歌怎么了。
长歌就支支吾吾说,貌似话本里头发生些惊天地泣鬼神的相遇,都是在某酒家二楼临窗的位置,这还真是个好位置。
于是,小悦悦的表情也囧了囧。
囧脸对囧脸对了一瞬,二人埋头开吃。
吃着吃着,长歌不经意抬眼,透过木质的栏杆,就看见二楼的楼梯处,缓缓走上来一个人。

☆、242。新生(3)

率先出现在长歌视野中的是一柄如玉般的折扇。扇柄是上好的白玉,白玉扇的末端还有一个翠绿色的坠子。随着那人的走动,坠子一晃一晃,晃晕了长歌的眼。
“哗——”的一声,明明隔得远,长歌却好似能听见那人潇洒的折扇一开的声音。
扇面上有提字,写了什么,长歌看不真切,倒是能看清扇面上是一副上等的水墨山河画。
长歌也不知怎的,那折扇出现在她视野中,不过是一瞬的片刻功夫,偏偏看在她眼中,那缓缓上得二楼来的人的所有动作,皆成了慢动作重放。
长歌的视线自折扇上移开,她便看见了那人青衫的一角。
踏在木质楼梯上的规律脚步声响在长歌的耳边,隔着栏杆,那人一袭青衫的潇洒身影在长歌眼中显得愈发真切。
那人长身玉立,端的是一副好身材。
长歌的小心肝儿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它跳得那样快,那样快,好似就要冲破她的心口,跳将出来。
长歌只能紧紧抠住桌布,好让自己不至于失态得太厉害。
长歌的反常被小悦悦看在眼中,小悦悦就怪异地看了长歌一眼。
小悦悦背对了楼梯而坐,她便只能看见长歌的反常,而见不到楼梯处青衫公子的那傲然身姿。
长歌的眼一瞬间便黯淡了下来。
那一袭明媚青衫的公子确实是个好人才,相貌也是顶尖。可同她心里头的那个人比起来……
长歌发现自己拿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那样一种感觉。因为,她心中的那个人,是没有办法比较的。
长歌垂下眼来,闷闷开始扒饭。
那青衫落拓的年轻男人视线在酒楼内一扫,轻易便对上了长歌她们那一桌。男人脸上温和如春风拂过般的笑容突然就有了那么一丝的裂缝。但那样的失态也只一瞬,一瞬过后,男人脸上现出一个莫测的笑来。他提步就朝长歌她们那一桌走去。
青衫男人俊得厉害,他的一步一步都好似踏在二楼酒楼内诸用餐少女的心中。
长歌扒完了半碗饭抬头,就对上了男人那么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珠子。
长歌就是一噎。
这男人离得她们这一桌极近,垂着目,面色不善的样子。男人的折扇已合,扇柄一下一下敲击在他另一手的掌心处,打着规律的节拍,无端端给人一种心难安的错觉来。
长歌心说这男人莫不是要来搭讪?
可又不是很像的样子……因为他都没拿正眼瞧过她啊。
咦?
这青衫公子没拿正眼瞧她,却是拿正眼错也不错盯着小悦悦的背了。
哦,原来是看上小悦悦的背了。
小悦悦的背影很销魂?
“你看我做什么?”小悦悦浑然不知在扒饭。
长歌便朝小悦悦努了努嘴。
小悦悦面露诧异,下意识就回过头去。可怜小悦悦嘴里的饭还没吞下去,就拿这么一张一鼓一鼓的包子脸对美男了。
叫长歌意外的是,那青衫美公子几乎是在小悦悦转过头去的一瞬,便别过头,自自然然在她们邻桌的位置落了座。
早有候在一旁的小二迎了上来,“宋公子,您来点什么?和往常一样?”
哦,原来这位青衫的美公子姓宋。
长歌的视线又落去小悦悦身上,她发现小悦悦维持着方才侧头的姿势,不会动了。
长歌就拿筷子越过桌子去敲小悦悦的碗,“嘿,回魂了。”虽然这位青衫美公子长得不错,但看在长歌眼中,比之苏行还是要差上那么一大截的。她当初见到苏行也不过是小花痴了一下下,哪有像小悦悦这般失态?
看来,小悦悦的道行不及她长歌呀。
长歌正要调笑小悦悦几句,抬眼,却对上了小悦悦难看的面色。
哦,在长歌走神的时候,小悦悦已转过头来,维持好了矜持的姿势。可是,谁来告诉她为么小悦悦的眼睛红了?
小悦悦面上现出了难过的神色,眼眶也红红的,仿佛碰一下就要哭了。
长歌忙去推小悦悦,连声问她怎么了。
小悦悦埋着头,却是什么也不说。
这个时候,二楼的楼梯处,又走上来一个人。
那人黑衣黑裤又黑脸,是一副叫人畏惧的样貌。
可不知为何,长歌盯着他看,不错眼了。
她怎么觉着,这人看着十分眼熟呢?
黑衣男人目不斜视朝长歌走来。
长歌激动了,小心肝儿乱颤。
黑衣男人脚步一拐,坐去了临桌,青衫男人的对面。
长歌在心里囧了一下。
那青衫公子同这黑衣男人显然是相识,黑衣男人朝青衫公子抱拳,长歌就看见那青衫公子面上露出一个笑来。
长歌盯着人家猛看,青衫公子自然有所觉,他便也朝长歌露出一个笑来,只不过,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可惜了,长歌没看出来。长歌是盯着那黑衣猛男猛看来着的,青衫公子那么一笑,反倒叫长歌心中不喜,觉着这人有些自作多情了。
没想起那黑衣男人是谁的长歌继续低头扒饭。
“小悦悦!”长歌惊呼。

☆、243。新生(4)

长歌看小悦悦。此刻,小悦悦正低垂着头,两行泪顺着颊边不住地往外流啊流啊流,哭得像宽面条一样。
虽然长歌喜欢宽面条没错。
长歌忙问小悦悦怎么了,小悦悦却只是埋首不说话,面上的宽面条却是越来越厉害了。
小悦悦哭得无声无息。
在两人看不见的角度里,青衫公子望过来的视线便是一深。
这个时候,长歌耳尖地听见了那青衫公子的说话:“听闻尧旭病重,情况如何?”
黑衣男人声音冷漠:“殿下的名讳岂是你可直呼?”
青衫公子摇起了折扇,“条件反射罢了,别介意。”说完,青衫公子的视线不经意一扫,就对上了邻桌长歌直勾勾看过来的眼。
青衫公子咳了一声,开始压低声音同黑衣男人说话。
压低了声音,他们的说话长歌就听不见了。
长歌好急。
方才是她听岔了吗?
她听见他们在说……尧旭。
陈国的尧旭太子,虽然不愿正视与承认,但这似乎好像大概……是苏行的另一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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