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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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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看看高辛帝,又看看卫衍,觉得果然还是她四叔身边比较叫人舒坦。而且,她再留在这里,也是于事无补的。长歌自然知晓高辛帝同卫衍的矛盾在哪里,卫衍想娶她,高辛帝不同意。这便是这一对父子的根本矛盾了。
长歌低眉顺眼,蹭去苏行的身边,埋了脑袋站好。
苏行给她他的手,“扶我出去吧。”
“好。”
苏行同长歌的背影看在高辛帝眼里,竟是一副相互依偎的姿态。高辛帝也不过是随意一瞥,可这一瞥却让人悚然一惊。
这个时候,营帐门口就传来长歌快哭了的声音:“四叔你好重!我要扶不动了!”
高辛帝失笑,自己还真是草木皆兵了。他复又看向跪倒在地的儿子,眼内露出深思。
再也没了祭奠先太后的心情,皇帝的队伍只两天便赶回了卫都。
怀王苏行的车驾在卫都里的某条大街上自皇帝的队伍里岔了出去,怀王犯了旧疾,可直接回府养伤。
高辛帝亲自下车安慰了他的臣弟一番,嘱咐他养伤期间勿费心神,养好身体是要紧。
苏行自然感谢皇帝陛下的情深。
长歌也下了马车来,卫都繁华的景象入了她的脑海,入了她的眼,方驱散了些她连日经受的恐惧。
在某一个瞬间,长歌一抬眼,却撞进了卫衍深深沉沉的眼眸中。他、他竟然在向她走来?!
长歌下意识就看了高辛帝那个方向一眼,高辛帝虽然背对着她看不见什么,可是、可是卫衍他也太不要命了吧!
卫衍有一些憔悴,他深深看长歌,“长歌,随我回宫。”
长歌未答,便感受到有两道灼热的视线射向了她,是高辛帝!此刻,皇帝陛下正看着他们这个方向,脸容沉沉。长歌料不准高辛帝是在看她,还是在看卫衍。卫衍背对着高辛帝,似乎丝毫没察觉到有甚危险。
“长歌?”得不到长歌的回答,卫衍催促。他伸出一只手来,甚至要触摸长歌的脸颊。
长歌悚然一惊。
太子哥哥,这个时候,我更不能跟你回去了。
于是,长歌巴上她的四叔,一瞬间跑掉了。
只苦了小左左,马车上,小嘴巴一瘪,对他的姐姐,望眼欲穿啊!
这次高辛帝的出行发生了很多事,也改变了很多人。命运的交线在那一刻岔开,有的相交缠,有的再也没有了相逢的可能性。
太子随后便奉皇令追查陵王谋反一案。陵王供认不讳,但其余藩王却道不知情,尽是被陵王所蒙蔽。太子卫衍亲自领兵前去封地缉拿陵王,然而等待他们的,是陵王冰凉的尸体。
陵王自缢,谋逆的一干证据也就断了。
高辛帝后下令只对陵王一族严惩,勒令其余藩王严守封地,勿动那些大逆不道的心思。
太子在这次谋逆案中也算是有功了,但论功行赏的时候,朝臣们便发现,并没有太子的份。相反,太子在朝堂上的一些势力,反被皇帝明着暗着消掉了不少。
朝臣们便有些明白,这是皇帝陛下在对太子不满,在对太子示警了。
渐渐地,连民间也有一些流言,说陵王并不是自缢,乃是被太子封了口。太子其实自己早就想做皇帝了,可无奈高辛帝尚在壮年。这便有了诸多矛盾。唉,天家无父子,只期望他们父子相斗的时候,别苦了他们百姓才好。
高辛帝最信任的内侍高公公记得,皇帝陛下听说了流言的那一晚,气得摔了最珍爱的一个花瓶。面对君王的震怒,高公公能说什么?也只能抹一把额头的汗罢了。
那一夜,高公公守在皇帝陛下的寝宫外守了一夜。看着天边升起又陨落的星辰,高公公心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这太平的日子,恐怕是不能长久了。
长歌近日有些无聊,她便时常坐在秋日的暖阳下,院子里的石桌上放一把茶壶,她的手心朝上搁在桌上,再把脑袋搁在手心里,闭了左眼闭右眼,挑了左眉挑右眉,看茶壶在自己眼前变换,自己同自己玩。
耳边传来“嗯昂——嗯昂——”的驴叫,是被长歌牵出来遛弯的大灰。大灰近日又在疾风身上碰了一鼻子灰,疾风有了更强壮的雄马追求者,大灰比疾风还要矮一截呢,自然是被那追求者秒杀了。为此,大灰很烦躁,每每总是跑到长歌面前“嗯昂嗯昂”求安慰。
好吧,那就安慰安慰你吧。长歌摸了摸大灰日渐肥硕的驴躯。
近日,四叔好似有一些忙,整日整日不见踪影,害得长歌连想找他一块儿晒太阳都不能。
唉,长歌感觉到寂寞空虚冷。
这一日,寂寞空虚冷的长歌打算出门去寻壮男。

☆、96。寻壮男(2)

自进了四叔府上后,长歌的壮男都是就地取材,在四叔府上寻的。可她也只敢挑一些没本事的打杂小厮,那些孔武有力的猛汉子侍卫,她可没胆子招惹。久而久之,四叔府中的小厮就被她用完了。
嘤……她是用完了小厮不敢用猛汉子侍卫的小可怜长歌!
长歌双手背在身后,在繁华的长安街上缓缓踱着步。她一面欣赏着街上新奇的小玩意儿,一面物色着自己的壮男。
长安街上行人络绎不绝,壮男美男川流不息。长歌笑了。
很快,长歌就笑不出来了。壮男太多,看花了她的眼,她不知道该找哪个下手了嘤嘤嘤嘤嘤。
长歌觉着自己本质上可能是个采花大盗。
这个说法是有一定依据的。要知道,眼下这个世道,壮年男子的热血可比那些野花野草值钱多了。
这么一想着,长歌的小心肝儿就涌出了滚滚热血来。这般算来,她长歌也算阅尽猛男无数了,还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啊!她还能活多少天?还能祸害多少个壮男呢?这可真是件叫人好奇的事情。
壮男多了,长歌就要在质量上把把关,决定给自己挑一个身子既猛,长相又周正的了。
卫都人才辈出,国力雄厚,长歌很快便自人群里找见了自己的目标。
那是一个着蓝袍的男子,从背影上看,男子的身量同她的四叔差不多高。跑到前头一看,长歌便料定这是个勇猛型的了。
长歌跑前跑后打量这个男人的时候并没有避讳什么,反正他早晚会被她吃,且她吃完了就走,也不用避讳些什么。
只不过,长歌注意到,这个男人虽勇猛,眼内却没多少神采。长歌跑前跑后,这男人也就只淡淡看她一眼,便转过头去继续走路,拿她当空气了。于是,长歌打量他的眼神便愈发孟浪起来。
长歌觉着,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有故事的男人轻易就被长歌放倒在了一条行人稀少的小巷子里。
长歌收了手里头用来暗算人的银针发射小暗器,开始细细打量起这个男人来。这个男人不止身材勇猛,长相也是刚猛型的。虽然刚猛,却不会给人讨厌的感觉。相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极强的阳刚气息,会是个叫女人喜欢的男人。
不过……
长歌晃了晃小脑袋,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还是早点吃了他的血是正经吧!
长歌就蹲去了男人的身前,用银针刺破男人的手指,小心翼翼寄出一滴血来,入了她随身携带的药中。
长歌正要将那药丸塞入口中,却猛然间听得那男人口中发出模糊的痴语声,他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
“桑晚……”男人的声音模糊,这女人的名字出自他的口,倒分外显出些缠绵悱恻的味道来。
长歌心说叫女人的名字就叫女人的名字吧,左右不是叫她的名字,就同她没关系。这么想着,她又要吃药。
眼看那药丸要被她伸出的点点粉色*卷进嘴巴里,平地里却突地响起了一把沉沉的男声,“你在做什么?”
额?
长歌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要不然怎会在这么一条清冷小巷子里听见……四叔的声音?
莫不是她最近太过想念四叔,以致夜有所梦日有所……幻觉?
长歌不想理幻觉。
可她小手指才动了一动,就听见那一把沉沉的声音又起:“说的就是你,还不快过来。”
额……
蹲在地上的长歌傻愣愣回头,就看见她那四叔正一身骚包白袍,洒然立在巷子口。巷子口光照明亮,衬得他整个人愈发清俊逼人。
跟四叔混久了,长歌方深刻意识到,原来自己是个颜控。
又一次刷新了自己价值观的长歌就有些愣怔,愣怔地蹲在地上不动。
巷子口的苏行就扶了扶额,一身白袍洒然地向她走来。
她蹲着,他站着,真是天与地的距离啊!
“看够了?”他负手,隔着天与地的距离看她,声音里有笑意。
长歌傻傻回:“看够了。”
苏行:“看够了就起来。”
“哦。”
见长歌揉脖子,脸上露出难受的神色来,苏行便不动声色问她怎么了。
长歌:“刚刚仰起脖子看你的时候,好似脖子看落枕了。”
苏行:“……”

☆、97。寻壮男(3)

苏行到来,长歌反倒不好当着他的面吞药丸了,她把药丸藏进袖子里,就问她的四叔:“四叔你怎么会来?”
苏行不着痕迹瞥了一眼她拢起的袖子,“你又为何来此?”却是不答反问。
我自然是来寻壮男的!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不然显得她多不矜持!于是,长歌就支吾说了一句,“我、我是路过来的。”
苏行笑,“真巧,我也路过。”
长歌讪笑。
这个时候,倒地的男人又闷哼一声,他好似梦到了什么极痛苦的事情,面上现出扭曲的神色来,一点都不好看了!长歌不由就去看四叔的脸,果然,她还是喜欢四叔这一型的。
男人的呻吟引得苏行注目,他的视线落去男人的面上,一瞬间便肃了面容,“你沾过他的血?”他猛地问长歌,很凶的样子。
长歌被他吓了一跳,张口结结巴巴道:“沾、沾过啊。”只是沾去了药丸上。
苏行的眉头蹙得厉害,他不由分说就扯过长歌的手臂来,三两下撩起她的袖子,在她一声惊呼还未来得及出口的时间里,两指搭上了她的脉。
经了一段时日的修养,四叔的身体已然康复,他的皮肤触上她时,也不再似往次冰冰凉凉的触感,而是一种温热的舒服。不过,除了舒服之外,长歌又觉着四叔的手指头上有小针,扎得她酥酥麻麻的,脸也禁不住红了,真不知是为的哪般?
“幸好。”一声低语,他放开了她的手。
长歌只觉手上热源一撤,便有些空落落的。她不解看他,“幸好什么?”
苏行深深看她一眼,“你放倒的这个人身中剧毒,毒已入骨血。眼下,他的血亦是剧毒万分。”
长歌惊,下意识小手抱胸,继而改做小手在胸口轻拍。好险好险!要是她吃了那颗沾了这男子血的药丸,指不定现在已经倒地挂了。
太可怕了!
可是……
“四叔你哪里看出这人中毒了?”她明明看他很正常啊。
苏行的眉头蹙得更深:“我为何知晓?”他在问自己,好似极困惑的模样,“许是见多识广吧。”最后,他如是道。
长歌:“好……吧。”
苏行要带了长歌走。
长歌就有些犹豫,她望着地上的男人,“我们,不管他了吗?”
苏行直接问她:“你管得了?”
好似……是不能的。
可这般见死不救,心中有点小难受呢!主要是她把他放倒了……哎,早知道就不贪图此男的美色了,长歌原道捡了个宝,却没想是根大鸡肋。
长歌就想替这男人把身上披风盖盖好,左右他稍后就会醒来,不要醒来了着凉了才是。
长歌顺道还替男人整了整胸前的衣服,瞧她多贤惠!(长歌同学,贤惠这个词可以用在这里吗?)
可不知怎的,长歌手腕上的镯子就勾到了男人胸前的衣服,一拉一扯间,男人的外衫都被扒拉开了,镯子还没解救下来。长歌就朝她那作壁上观的四叔投去求救的小眼神。
她的四叔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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