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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大师,别这样! 作者:小米mitiya(文秀网2014.07.08完结)-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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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点头,郑重道:“我是君子他是小人,所以,我得时时防着他。”
小悦悦看了看斗志高昂的长歌,想说什么话,终是没说出口。
罢了,有些事该是由当事人自己去悟出的。
长歌,你嘴上说不愿再接受他要远离他,可我看见的是,自与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起,你便活力百倍了。
自那以后的某一日,因着苏行仍旧未有一点动静,长歌终于坐不住了,她要去找他!求他痛快点给她一刀!
他所住的院子同她隔得不远,转过几条回廊,长歌远远就看见了一片如火的红枫。
红枫种在院内,高高的围墙依旧遮挡不了它们在秋风中的飒飒英姿。
他喜红枫,在卫国时候,她就是知道的。只不过,她未想到的是,转眼竟然又到了一年中红枫乱人眼的时节。
光阴似箭呐……
带着诸多复杂的莫名思绪,长歌朝着那一处的院子走近。走啊走啊走,越走她就越却步,突然就不想去了怎么办?
门口突然就跳出来两个守卫,守卫站得笔挺挺像木头,他们面无表情对长歌:“小姐,主公在里面。”
守卫脸臭臭的,长歌突然就认出了其中一个守卫就是送来给她采的壮男之一!
长歌突然就不好意思起来,她倒是想说我不进去了我就随便转转,可是,肚子里的话被守卫那虎视眈眈的眼神吓回去了。她觉着,要是她掉头走掉,这两个守卫会扑过来把她一口吞掉的。
真是的,这么凶做什么?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公,就有什么样的看门家伙!
肚子里腹腹诽诽着,长歌踏入了院门。
眼前景事依稀,倒像是他在卫国时候,怀王府里的布置。
不过,到底还是不一样了的。只是不知道,是怀王府随了这里,还是这里抄袭了怀王府?
沿着青石的路面走啊走啊走,长歌迎面又遇上了一个护卫,正是那个陈四。
这个陈四在太子府中扮演的角色,好似就同陈三在怀王府中的身份一般。且他们有着一张极为相似的脸。长歌看着陈四,看着看着,就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陈四装作没看见长歌,面无表情地自她身边走过去了。
至少没拦她。
真是的,没事把院子建这大作什么?
叫她一番好走!
走啊走啊走啊走,终于,拨开重重花草树木的拦路,长歌在前头看见了疑似书房的建筑。
就这么走过去?敲门,然后求抽打?
长歌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绝壁不能这么没出息啊!!!
远远站在书房外,长歌突然就迷惘了,她是做什么来找他的?
好吧,不逃避了,她承认,她就是来找他的。多日不见,她想他了。虽然这是个挺没出息的想法且作为,可是!长歌觉着自己还是敢作敢当吧,了了自己这一个心愿,也好让自己晚上不失眠。
书房是重地,外头无人看守。
长歌终于走来了书房的门外,她怯怯伸手,光影在她嫩白的小手投下了一圈暗影,晃得长歌眼花。
眼花中,长歌的小手就要触碰到了门,可这个时候,她就听见了书房内传来极不和谐的一声……女人的呻吟。
呻吟?
女人?
他书房里怎么会有女人?
还在呻吟?!!
一瞬间,长歌的小宇宙爆发了,她突然不怕了,“砰”一下就一脚踹开了门。
暴躁的响动自然惊到了书房内那一对……苟合的男女!!!!!!
真的在苟合!!!
他们竟然真的在干那种事!!!
长歌暴躁了!
长歌凌乱了!
长歌要杀人了!
可是!!
对上那人疏疏冷冷的视线,长歌的暴躁突然就化作了委屈,“我讨厌你!!!”带了哭腔的负气的话。
然后、然后长歌就很没胆地逃跑了。
长歌在满园的落花中暴走。
他是陈国的太子,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长歌潜意识里知晓他是会有个把女人的。
可是!
为么要让她看见?!!
长歌发誓再也不理他了!他让她有心理阴影了!!!
长歌当下就决定回去,然后包袱收收回山上找师父去!
再也不要见他!
再也不要见他了!
然后!
前头有一棵硕大的银杏树,银杏树干粗壮,银杏的叶黄得灿烂。暴走的长歌走路不看路,一脑袋就撞上了树干……
咦?她竟然没一头撞死?
所以树干是豆腐做的吗?
不是树干是不是豆腐做的问题,是……她压根就没撞上去,在她的脑门和树干在亲密接触的那一瞬,她被人自后头拉住了。
那人自后头抱住了她的身体,令得她动弹不能。
长歌又羞又急又气,在这人怀里张牙舞爪,“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老流氓!!!!”
身后那人的声音显得危险,“你说我什么?那个字怎么形容的我?”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她的气就不大一处来,小手胡乱在他身上又抓又挠,嘴里不忘恨恨攻击:“说你是老流氓!!老不正经!老……”
好吧,消声了,因身后的老流氓突然就流氓本性暴露,猛地将长歌压去了银杏树上。
老银杏的树干粗重,抵住两人的重量绰绰有余。只不过,这人动作太过猛烈,一时间就震落了树上黄灿灿的银杏叶子无数。
漂亮的银杏叶在空中飞舞,飞着飞着就降落下来,落在长歌的发上、肩上、脸上,还有她同男人交缠的唇齿间。
啊呸!是苦的!!!!
男人暂且放开了长歌,他眸中水光潋滟,是对方才的那一场情事,极投入的模样。
长歌恶毒地将他瞪着,“再亲我就把你的舌头咬掉!”
男人却低低笑了,他伸出大手来,一下就捏住了长歌粉嫩的脸。
长歌立时炸毛,“别用你碰过别的女人的脏手来碰我!”
男人仍旧是笑,“这你可冤枉我了,是她主动碰的我,我可从头到尾没动过。”
长歌仍旧恨恨,“欲拒还迎更加罪不可赦!”
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长歌,“那么,亲爱的长歌,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对我生气?”
嘎嘣——

☆、陈国(13)

长歌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脑子里两条神经搭错了的声音。
他将吐出的气息恶意喷在长歌的耳后,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我不觉得,你我的交情好到……我连找女人都需要向你报备的地步。”
长歌又炸毛了,“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找女人了啊你这个混蛋!”炸毛的长歌是冲动的,冲动是要坏事儿的。
果不其然,当长歌脑中的两条神经又各自归位的时候,她就对上了苏行含意深深的眸子。
他的眼睛漂亮又勾人,内里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尚未从脑子神经错误中恢复过来的长歌读不懂。但长歌本能知晓,他有一些地方……不一样了。
长歌小手推推他,“你、你离我远些。”
他的视线就落在了长歌搁在他胸前的小手上。
长歌的小手,嫩白而充满莹润的光。
他的声音低低的,仿似喃喃,“你明明又蠢又*,为何给我的感觉却总是似曾相识?似曾相识到叫我……”
他的眼神叫长歌害怕,尤其是眼下两人面贴面的距离里。长歌紧张地咬嘴唇,她无意识接着他的话:“叫、叫你怎么?”
他抬眸,深深锁住长歌,“叫我忍不住想要……扑倒你。”
长歌:“……”
长歌第三次炸毛,“啊你这个老流氓……”突然又没声了,只因长歌突然觉着脸颊边翻起莹润的绿光。那绿光出自他手,他手上反射着秋日里明朗的日光,绿光便映在了长歌的脸上。
长歌的心跳前所未有得快。
长歌脑袋不敢动,怕一动就碰到了那块绿绿的东西。可是,那块绿绿的东西还是碰到她了,她再躲,只消他微微动动手,那绿绿的一块便避无可避触上她的脸颊。
长歌一个哆嗦,那绿绿的东西触感温良,熟悉到叫人心颤。
长歌呆呆看着面前形容肃穆的男人,感觉不会说话了。
男人自然不会放过她,他说:“这是多年来我贴身携带的玉佩,自卫国归来后便无故失踪。如今,它又回到了我手,你可知它从何而来?”
长歌吞口水,不说话。
男人继续道:“昨夜你睡死过去后,我自你床上发现的。”他看她一眼,“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长歌的口水吞得更厉害了,“这、这说明我眼睛亮!把、把你的玉佩捡回来了!啊你不用太感谢我的呵呵。”
苏行:“很好。”
长歌笑。
苏行:“编得不错,继续。”
长歌:“……”她编不出来了嘤嘤嘤嘤。
他的另一只大手不知何时伸去了她的背部,猛地一用力,她便避无可避入到他的怀中。
如此温暖而又熟悉的小身体啊……
隔着片片纷落的银杏叶,他的声音好似能穿透时间与空间,“你既然不知,那便由我来告诉你。我的玉佩之所以会落在你手中,且被你小心珍藏,那便只有一个解释,”他锐利的视线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你我在卫国时便曾相识。这玉佩是我送与你的……”
“你怎么不说是我偷的?!”长歌打断他的话。
然后,他就做出了一个表情来。
长歌怕怕道:“好吧当我没说。”
苏行便缓和了表情继续:“这玉佩是我送与你的定……”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呵呵给你点个赞!”在他说出后头几个字之前,长歌赶紧打断。
这一回,苏行并未变脸,他只是凉凉抛给她一句:“你在怕什么?”
此话一出,长歌就歇菜了。
她在怕什么?
她有太多太多恐惧的东西。
长歌闭起眼睛,豁出去一般说了一句:“你想要说明什么?”
男人的声音不紧不慢,“我只是想要知道真相。”
不待长歌说话,这人又道:“我贴身之物在你手,且被你妥贴收藏,这本就可以说明一个真相。”
长歌张口想说什么,终是出不来声音。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诠释,该拿怎样的语言去诠释他与她间的关系。
他们曾经亲密无间,可那样的亲密建立的基础,却是谎言。
纵然知晓是谎言,她依然义无反顾。
长歌的眼睛湿湿的,是泪。
长歌的眼泪落去了男人的指尖,竟是烫的。男人的呼吸便有短暂的一窒,“卫国归来,我总觉得我丢失了一部分东西。告诉我,那一部分里,是否包含了你?”
长歌笑着含泪,“你真执着。”
长歌的手心被这人掰开,掌心里被塞进去了一块温温润润的东西,是玉。
长歌诧异睁眸,不明白他怎么又把这东西给她了?
煦煦日光中,他的笑那样温暖人的心田,他说:“此玉我既已给了你,必然就有给你的理由。我信任自己的直觉,它本该就是你的。”
长歌脸红了,她发现了,他会说世上最动听的情话。
可是,过去的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此刻,对长歌来说,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同他在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心,声音里带了蛊惑,“告诉我,你我之间,从有怎样的过去?”
长歌呐呐,却是不能言。她的嘴唇颤啊颤啊颤,是叫人心疼的模样。
苏行的目色一闪,欺上了她的唇。
就在两人唇齿即将交缠的瞬间,身后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响,“主公,宫中来人,陛下请您速速……入……宫……”好吧,知晓自己打扰了主公好事,陈四自动消声了。但他还是个尽责好护卫,死之前也要把话给说全了。
长歌尴尬了,一偏头,他的亲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的脸颊上恰好沾了银杏的叶,他那一个亲吻,便奉献给了叶子。
长歌就笑了。
看着她的笑容,苏行低低道:“此刻,我万分确信你我曾经关系匪浅。”他特意加重了“匪浅”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要叫人想歪。
长歌哼哼,垂死挣扎道:“你、你想多了。”
他的大手伸去她的后脖子上捏了一捏,“不急。左右……你我来日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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