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霍格沃茨一段往事 作者:弃华求素(晋江vip2014-06-21完结)-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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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都不是陌生的,可似乎这样的记忆已经过了几个世纪……
“我能想像是谁干的。”
盘子里的食物一动未动,埃尔莎的叉子上挂着培根肉,她想到了克莱儿,克莱儿总会挑烤得焦焦的培根肉递给她。埃尔莎的眼眶又红了,“她确实不是纯血,也没有高贵的姓氏,可她爱雷古勒斯。我只知道两个相爱的人可以在一起怎么样都可以。”
“别去想这些,这些都没有意义,布莱克家族的细枝末节都透着你看不透的复杂。”培提尔喝了一口甜酒,这间屋子的地窖里幸好还存着些美酒。
“这么说我也属于布莱克家族细枝末节中的一部分,是不是这样?”她还懂得讽刺,“沃尔布加。布莱克一定未曾想过他的两个好儿子都想着要逃离她的身边。雷古勒斯渴求自由,如果他有他哥哥一半的勇气或舍得放下那份可笑的责任,他早就走了,不用再看着那张满是脂粉与皱纹的老脸过日子。他们原本可以在一起生活,去遥远的地方,克莱儿是多么喜欢我从爱琴海寄回的明信片,蓝天、白云、海风,还有各种绚丽的植被。你都不会相信那些热情洋溢的回信是她写的……”她停顿下来吸了吸鼻子。
“理智一些。”培提尔用极为简单的安抚,可他一向是最能言善辩的。
“我没有不理智,格林格拉斯先生!”埃尔莎摇着头,重重的放下刀叉,任由它们叮当做响,叫道,“她给我的触感还在那里!她死了,她再也不是柔软的!”
培提尔从餐桌另一头走向她,握住她的手并且看着她,无比认真地说,“那些人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她突然就平静了下来,任由自己的心在胸腔里被生生地扯痛,“什么对你才是重要的呢?培提尔。”
“你一定恨透了罗齐尔家,我的那位父亲,据说是他亲手杀死的娜塔洛娃,是这样吗?”既然自己不好受,她也要让别人同样不好受,“于是,你想方设法想要杀了他……”
培提尔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气了,因为他拽着她手的劲道大了一些。埃尔莎绝望地看着她,然后苦苦地笑起来,“西弗勒斯和我分手了,因为他知道了我们的事……”
“所以,你怀疑是塞亚?”他问。
“她承认了。”她回答。
“所以,你对她下手了?”他继续问。
她咧着嘴笑,一边挣脱了培提尔的钳制,冷冷地站起来面对他,“格林格拉斯先生一定不会忘了,我已经成年了。您说过您只对我的责任是到我成年,之后我们就两清了,您不需要再关注我的任何行为。”
“确实,这是我曾经答应娜塔洛娃的,是否让承诺中止由我做主,而在我还没有决定中止这份承诺前,我不会允许娜塔洛娃的女儿在我的庇护下做任何蠢事。”
培提尔的话让埃尔莎的胃不自然地扭了扭,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他是如此一个充满着智慧的人,又如此了解她……了解。培提尔了解她吗?他知道她有多爱斯内普吗?他知道斯内普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吗?
她的身子被培提尔扳转过来,他依然看着她,依然是那双随时都准备好微笑的眼睛,可他现在却并没有在笑。
“或许,我并没有意识到塞亚也会有不够忠诚的地方,这是我的疏忽。”
“这些都不重要。”她咧了咧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朋友,我们共处了七年,那些充满嘲笑的日子里,克莱儿给我温暖与友情还有理解,我们从未激烈争执过,她总是温暖的。”
“但她死了。”
“是啊,她死了,科纳家的上空飘着黑魔标记。”他们的话题又滑稽地回到了原点。
“没有必要。”他依然看着她,“如果足够理智,就该好好想想如何避免惨剧再次发生。”
“克莱儿是我唯一也是最好的朋友!”她大声说。
“你还有嘉乐。唐克斯,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你了,可你依然该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以及他们的命。”他的声音不大,可却足够能让埃尔莎听得清清楚楚,好像还带着直接的镇静作用。
埃尔莎不说话了,她静静地咽了咽口水就像是被吓到的孩子那样愣愣地看着培提尔。他并没有对她发火,也不再尝试说些其他的话,他将她拉近了一些,唇浅浅地印在她有些凉意地额头上。然后他又把她拉到了餐桌边坐下。
她需要一些食物,需要好好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确实。然后,她发现自己快要饿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女二,就这么完了。
默哀——
第170章
确实如同斯内普所说的;没过几天培提尔就完全把娜塔洛娃的遗产正式地转到了埃尔莎的名下,巴布林家的金库以及娜塔洛娃的金库让她突然成了一个富有的人。
“我给自己找了个合法继承人。”从古灵阁出来后;培提尔对她说。
埃尔莎没有接下话题,她只是跟在培提尔身后走着;培提尔的脚步不紧也不慢,真稀罕,他很少有这样的心情会陪她出来走走,或许他也认为她不能再这样对克莱儿的死耿耿于怀。
就在她明明知道培提尔拐过弯想要去翻倒巷时,她的手被牵住;“跟紧我。”他小声的提醒。
埃尔莎想要说些什么,她明明想要告诉他,几乎所有的黑巫师都不排斥翻倒巷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培提尔是黑巫师;他从未尝试把自己任何一个地方漂白过。可她还没想好该不该说话的时候就说不出话来了,因为有人从翻倒巷的拐弯口正巧拐过弯来,而且那个人正在他们的正前方,他甚至看到衣袍下培提尔的手正牵着她的。
“西弗勒斯……”
埃尔莎感觉自己的心跳突然异常的快速,她迅速地从培提尔的手掌里抽回自己的手愣愣地看着斯内普。天,依然有些闷热,他的黑色衣袍让他看起来依然瘦削,脸色依然苍白,就像正经历疾病。距离斯内普到霍格沃茨在校门口和她说要保持距离已过了半个年头了,他们的相见能不能别那么戏剧化……
埃尔莎张了张嘴,她想要说些什么,可斯内普同样看着她,黑漆漆的眼眸深不见底,“好久不见。”他用最为平淡的声音打招呼。
“我想你们需要一点空间聊聊?”培提尔笑了笑,用轻松地语气提议道,“破釜酒吧是一个好地方,老汤母不会介意他那里的客人是些什么人或会不会砸了他的酒桌。”
“巴布林小姐对破釜酒吧并不陌生吧。”这不是斯内普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可听上去却如此的远。
埃尔莎狠狠咬着下唇,她无助地又拘束地看着斯内普,他们原本可以更自如一些,只是半个年头而已,距离便如此的明显……她想到斯内普对她说的‘我认为培提尔更适合你’,不由自主地看向安静站在一边的培提尔,可如果她知道就这么一眼会让斯内普难过她绝对不会这么做。
埃尔莎的沉默一直坚持到了他们坐下来,坐在破釜酒吧的桌边。培提尔已经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嘱咐斯内普要将她送回去,那种语气就像她原本就是一个容易迷路的小孩子。她讨厌这样压抑的空间,就像是两个陌生人将要开始对话,可他们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人。
想到过去,埃尔莎的眼眶湿红起来,她吸了吸鼻子,嘲笑自己,“对不起。”她说,她原本可以找一些无关紧要的说词去掩饰,可她想到了过去,那时候有斯内普、有莉莉、有克莱儿……
努力地笑了笑,她的手指绞在了一起,“好久不见,我听了你的建议,毕业后去了希腊,爱琴海很漂亮,我给你寄了明信片……整整一个月的旅途……”
“我知道,明信片很漂亮。”斯内普说。
然后,他们不说话了,直到破釜酒吧的伙计端来了酒和饮品,埃尔莎只是叫了一壶红茶,斯内普叫了威士忌。这样的天喝威士忌,如果以往埃尔莎一定会数落他。可如今,她只是动了动眼珠,眼睁睁看着斯内普骨节分明的手将杯子拿在手里,他浅浅地喝了一小口,闭上眼睛。
“你还好吗?”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雷古勒斯说过他和斯内普在一起,‘可最起码我们都还活着’,雷古勒斯就是这么形容的,多么心酸与无奈。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给自己倒上了杯,浅浅地喝。
“你妈妈的事,我很抱歉……”斯内普欲言又止,他看了她一眼,决定继续说下去,“我想我能做的只有这些,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想到以此来牵制你……”
“等等,我妈妈?”埃尔莎打断道。
“你还不知道吗?”他的眼神闪了闪,这样的神情在斯内普脸上可真是不多见,埃尔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点了点头,可又摇了摇头,“我妈妈……被洗去了对我的记忆。”
“我很抱歉,我只能这么做。”斯内普说。
“你?”埃尔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我以为是邓布利多……”
她努力地想让自己吸进更多的空气,思绪有些乱,眼前的斯内普正在和她说关于嘉乐被洗去记忆的事,斯内普明确地表示是他的杰作。可就在两个月前邓布利多还努力和她讲了一大通的道理试图让她去理解他的决定全是为了保护她,他们看起来在做同一件事,而且就连理由都是相同的。
“你得到了普鲁维特女士的遗产了么?”斯内普问,“那么,下一站会去哪?”
埃尔莎摇了摇头,情绪低落下来,“克莱儿死了。”
“我知道。”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重新为自己倒上,“她是个好女孩,雪莉。拉斐尔呢?”他问。
埃尔莎摇了摇头,“她远在法国,正在接受严格的傲罗训练。我无法想像如果雪莉知道后会发生什么,我真怕她会直接冲回来或做些什么。”
“如果我可以提前一些知道,或许可以给点提示。”斯内普的眉头纠了起来,就像有些话想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似的,通常他就会这样,这种感觉即熟悉又带着不确定因素。
“你更需要好好保护自己。”这并不是埃尔莎的自私心理作怪,她说的是真心话,对她而言,克莱儿是克莱儿,斯内普是斯内普,嘉乐是嘉乐。
斯内普沉默下来,他就坐在她的对面,这一刻他伸出手去轻轻擦掉埃尔莎刚滴出眼眶的那滴泪,他承认自己有些情不自禁的心疼,埃尔莎总是倔强的,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看到她哭泣是什么时候的事。
“别哭。”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足够让埃尔莎更为伤心。
她重重地吸鼻子好让自己的状态好转一些,可看来收效甚微,她在桌上抽了张纸巾用手捂住脸并且摇了摇手表示自己没事。可她的手被抓住了,那双手很温暖,让她彻底地崩溃。
斯内普的声音就在离她最近的地方,他说,“我应该呆在你身边的,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事。”
埃尔莎相信自己听得足够清楚,她甚至是不太敢置信地用纸巾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来看他,想从斯内普眼睛里看到更多的讯息,如果他可以再说一遍这样的话,她就满足了,她这么想,虽然斯内普的眼睛依然黑得深不见底。
“你该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他说。
“我要去